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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在这!”
“陛下!是陛下吗?末将在这!”项羽听到声音,踉踉跄跄地扶苏奔去。
扶苏抬头望去:披散的头发,因从悬崖摔下而被剐蹭的破烂不堪的盔甲,这造型,简直绝了!
“项大哥,你怎么也在这?”
“额,末将听闻陛下死讯后打算以死想报,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大难不死对吧。”
“嘿嘿。”
“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吧,待会肯定有什么好事撞着咱。”扶苏得意洋洋的说到。
“陛下,既然有惊无险那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军师他们这会肯定在着急呢!”项羽建议到。
“有道理,咱们得抓紧时间赶回去,迟则生变,耐刺够!”
“陛下说啥?耐刺够是何解?”项羽一边发问,一边上扶苏的脚步。
“额,这个,这个,对了,这是我关中的方言,意为出发的意思。”扶苏嘘了一声,暗赞自己机灵。
“不对啊,末将昔年曾在咸阳待过,未曾听过有此句方言。”项羽想了半天也记不起关中有这句方言。
“厉害了我的哥……”扶苏无语,白了项羽一眼。
二人无言,开始一个劲儿赶路。
“陛下快看,前面貌似有快牌子!”项羽眼尖,急忙扯住扶苏。
“我看见了,大哥,我这没烂的衣服都要给你扯烂了……”扶苏抱怨一句,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结果只一看上头两行字便双腿一蹬要晕过去。
“陛下!你没事吧!”项羽赶紧扶住,他还以为是跳崖的后遗症,内伤什么的开始发作,愣是吓了一跳。
“项大哥。”
“陛下合适,要不末将先扶你去旁边坐下歇息歇息?”项羽关心的问到。
“不必,你快掐掐朕看疼不疼,朕莫不是在做梦?”扶苏此刻脸上充满了大写的问号:老天,这特么在逗我呢?
“陛下多虑了,现在的世界多么真实,何来做梦一说。”项羽不以为意地说到。
“……”“赶紧掐朕,别废话!”
“那——好吧,末将就得罪了,请陛下恕罪!”
“嗯,朕恕你无罪,来吧。”
“……”
“重点儿。”
“……”
“再重点。”
“……”
“哎我说项大哥,你是不是没吃饭啊,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儿力气,咸阳的那些宫女们都比你有劲儿!”
“……”
“哎呦喂!你轻点!”
“……”
“靠,我真的不是在做梦!那么就是说——”
对,扶苏刚才见到的那块牌子是块刷了绿漆的铝合金板子,上面写到:前方五十里,太原市星展煤矿股份有限公司。
然后牌子的后面是一条路,一条柏油马路,对,你没看错,就是一条黑漆漆、刷着白线的柏油马路……
扶苏同学要哭了,天爷,这是闹哪样呢?不带这么玩的,我家蒙茜还在大秦呢,你这就把我一个人弄回来是几个意思?
坐地上伤心了半天,扶苏打算接受这个悲催的事实,抬头叫过项羽:
“诺,项大哥,朕现在告诉你一件事,你听完千万要保持镇静,不要觉得人生没有希望了听到没?”
“陛下你说啥?”项羽觉得扶苏脑子可能刚才摔坏了,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
“嗯!”扶苏深吸一口气,开口说到:“项大哥,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不?”
“灭胡崖的底啊。”项羽有些奇怪地问到。
“……好嘛,来,你过来看看这两排字,你认识不?”
“什么?这两拍符号是字,我华夏文字何时不是小篆了?”项羽楞了。
“来,朕给你阅读一下,第一排:前方五十米,第二排:太原市星展煤矿股份有限公司。”
“不懂。”项羽白痴地摇了摇头:“这股份是何物,这公司又是何物,还有这米,咱们不都是按升斗计算的吗,何时又直接以数字计算?另外,这些东西为何又写在这块绿牌子上,看材质既不是青铜,又不属于铁制品。”
“你问题可真多……”扶苏腹诽了一句:“简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咱穿越了!”
“陛下,穿越为何物,可以吃吗?”项羽萌萌地问到。
“我晕!”扶苏想喊救命了:“大哥,穿越的意思就是咱们从一个时代到了另一个时代,朕简单明了的告诉你,项大哥,咱俩回不去了,现在是公元2016年,距离公园前221年差了将近两千年,也就是说,咱们现在在两千年后!”扶苏一口气说完,瞪大着眼睛盯着项羽。
“陛下,你没事吧?”项羽探出一只手打算摸一下扶苏的额头,看看是不发烧了,他现在完全确信扶苏不是发烧就是脑子被摔坏了,一直说胡话。
“靠,你居然不信!”扶苏要哭了,难受啊,干脆两眼一闭躺到地上睡觉。
“哎呦喂!”扶苏刚躺下就被一硬邦邦的东西硌着了头,转身看去,我了个擦,战龙游魂枪!
第63章 项羽袭警闯红灯,二人双进公安局
望着手中的长枪,扶苏实在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冲动,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安慰自己道:“项大哥,走,咱们回家。”
“哦。”看见扶苏一脸悲伤的表情,项羽也不敢再多问,拿上自己的霸王枪默默地跟随扶苏往大路上走去。
“我去,你干嘛?”
“走路啊?”
“走路就走路,旁边还有交警大哥您能不能别闯红灯啊我的天!”扶苏要哭了。
“什么是红灯?”
“。。。。。。”
“走!”扶苏发现远处两个交警正在往自己这边看,赶紧催促道,开玩笑,闯红灯可是要罚款的,自己现在兜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就在两人打算溜之大吉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想起了:“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干嘛的,给我站住!”
“跑啊!”两个人不约而同撒腿狂奔。
“我去!说了给我站住你们两个是聋子吗?”大个子交警喊道。见两人毫不理会依旧狂奔不止,两个警察随即发动巡逻车便追了过去。
随话说两条腿的人哪能跑过四条腿的轮子,不消片刻,二人即被警车拦在了前面。
“这是什么东西?”尽管项羽很好奇,但这并不妨碍他殴打警察,两名交警只见眼前一阵疾风闪过,便飞出去了老远。
“我靠!项羽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扶苏大叫一声,再听得不远处两个趴在地上得交警拿起对讲机呼叫支援,顿时心里凉了半截,口中直呼:“完了完了······”
果然没多久,围观的行人们便发现了两个双手抱头趴在警车上的古装男。此时扶苏心里简直把项羽杀了的心都有,他默算了一下:妨碍公务罪(不配合交警调查),妨碍交通罪(闯红灯),毁坏公物罪(项羽拒捕的时候砸坏了三辆警车的玻璃并砸坏了两辆车的前引擎盖),殴打警职人员罪(参与围捕他俩的警察重伤五个,轻伤十二个),对了,由于身上未干的血迹可能还特么要加上一条涉险故意杀人罪······
“老实交代,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为什么奇装异服的在马路上乱逛!”太原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警花正蛾眉倒蹙的讯问两个目光委屈双眼含泪的良好青年。
“哼,不说话是吧,有你们开口的时候!”女警察一转身关掉了身后的摄像机,拉上窗帘,随即一脸淫笑得望着二人,看得扶苏和项羽两人汗毛倒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喂,喂,你想干嘛,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扶苏盯着女警察从腰后掏出的警棍大叫道。
就在美女的警棍距离扶苏的小弟弟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哗”一下开了:“孙玖同志,你在干嘛!”
“嘘~”扶苏长舒了一口气,刚刚就差那么一丁点从今以后就和男人这两个字说拜拜了,想想还待在天宫里的月茜就是一阵后怕:“玛德,要是朕成太监了,咱那貌美如花贤良淑德的皇后岂不是要守一辈子活寡!”
“爸,你怎么来了?”原来名叫孙玖的女警花也是一愣,慌慌张张的问道。
“再不来,再不来你的警察就要当到头了?”进门的中年警察冷哼道:“你胆子倒是不小,一个实习警察居然滥用私刑,传出去政府还如何立足于人民群众之中。”
“呵,那中年警察居然是这恶泼妇的亲爹,有好戏看了。”扶苏幸灾乐祸的想着。
“哪有嘛,我这不是在给两个嫌疑人示范警棍的用法嘛。”孙玖嗲嗲地撒娇道。
“我去,哪有警察是你这样的用法,断子绝孙遭天谴吧你。”扶苏听完顿时咆哮起来。
“还敢狡辩!”中年警察似乎并没有听见扶苏的咆哮声,依然自顾自训斥他的女儿:“好了,你先出去,把门关上,没叫你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哦。”孙玖委屈的垫着脚走出门外。
片刻后
“小伙子,你还认识我吗?”中年警察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微笑着问道。
“额······”扶苏盯着他脸臭了半天愣是没看出来:“不认识。”
“唉,”中年警察叹了一口气,:“也难怪,当初我抱着你的时候你可是连话都不会说咧。”他似乎陷入了回忆。
“什么?”扶苏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说您小时候还见过我?”
“对啊,我叫孙定国,还有印象不?”中年警察哈哈笑道。
“您,您就是孙定国孙伯父?”
孙定国点了点头。
孙定国是谁?那可是他老爸的大学同学兼死党,十八年下来关系不淡反浓。而且,扶苏貌似想起来一件很······
“刚才那个叫孙玖的泼辣女警花不是孙伯的女儿吗,老爸貌似曾经提过在小时候给自己定了一门娃娃亲,就是那个什么孙伯的女儿。完了完了,那我家茜茜该怎么办,这孙伯这会过来不会是逼婚的吧!卧槽!”扶苏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且不说蒙茜,这尼玛孙玖这个小娘皮可是个敢谋杀亲夫的母老虎,娶回家还不得翻了天!他早已把自已快进拘留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顾担心自己的终生幸福。
“那个,孙伯啊,您这会过来是?”扶苏收起心思,结结巴巴地问道。
“哼!你知不知道你家里人有多担心你!”孙定国瞬间变了一个脸色。
“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扶苏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
“额,没有,没有。”
“赶紧给我老实交代,这半年多你到底干嘛去了,你知不知道你爸妈有多担心你,你妈都急的住院了!”
“什么?我妈住院了!”扶苏惊呼道:“她,她没事吧?”
“哼,有事没事还不都是因为你,告诉你小子,如果你妈情况转坏,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还敢袭警,知道为了给你擦屁股我动用了多少关系?”
扶苏侧身看了看早已憋得脸颊通红的项羽欲言又止。(PS:为了防止项羽乱说话又给自己惹麻烦扶苏规定除了只有自己两人的时候之外任何情况下不得说话。)
“嗯?”孙定国顺着扶苏的眼神望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