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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来有些想不明白。可他就忽略了前日交战之时,他亲手射死了突厥的两个小部落的可汗。突厥人是以强吞弱。这些突厥人失去了首领,回去只得归附于强的部落,给其当牛做马。那是突厥人所不愿意的。再有,见两个可汗和大军并没有回城。也心知凶多吉少。可因手中还有一座城池可做依靠,便也安心的呆下来。大不了是来一个鱼死网破。也可以说突厥人是不在乎生与死的。死了就可见腾格里大神。那正是每一个突厥人的平生之愿。
士卒们顺着云梯,向上尽快的爬着。唯一所盼,就是早些登上城头。可人刚到半路,便见上面甩下几个马绊,一下便套住了几个士卒,就给拉了上去。到了半途,却一下将马绊又松了开来。李云来眼睁睁着,看那几个士卒摔到了城下,心如刀割。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得静静的候着,第二拨士卒上去。
这回上边却没再往下甩马绊。看来这突厥人守城并不是很在行的。李云来心中稍微放松一些。可就在这时,城头上,一下多出了二十几个契丹人。人人手里拿着一个铜盆似的东西,便向下一倾。一道白龙,飞瀑而下。
是开水。顿时将士卒们给烫的掉下云梯。有没摔死的躺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哀嚎着。
“第三队上。”李云来咬了一下牙。接着命令道。士卒们冷漠并迅疾的又冲了上去。看着悍不畏死的士卒们,向上冲锋。李云来实在有些,难以再看下去。便转过头言道“苏定方,夏逢春,梁士泰,把东西与本将都准备好了。”看着契丹人和突厥人死不投降,还花样百出。李云来实在是有些怒极。
三将急忙的下去准备。此时鹰扬军们又一次登上了云梯,又爬到了中途,不禁向上望去,不知这回又有什么等着自己。终于离着城头还有几步了,士卒们都欢喜着,加快了向上蹬爬得速度。李云来却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些突厥人和契丹人,怎会如此的不急不慌的。莫非‘‘‘‘‘‘‘‘‘‘‘。
还没等李云来想明白。就听一声声的惨叫,接连发起。、啊啊啊啊‘ 。李云来急忙抬头看去,却见城上向下边扔下了许多的滚木。将云梯和云梯上士卒们,都给砸拍到了地上。云梯几乎是全毁了。士卒们也是死伤了一大半。连着三次的攻城,一次也没有登上城池,反倒是损兵折将。
望着城上,身后众将此时眼角都快瞪裂了。梁士泰已经做完自己的事情。便走上前来说道“末将前来交令。将军所吩咐的,都已预备齐全。另外,末将想请一支令箭,亲率一支劲卒,与将军拿下城头。还望将军允许。”说完便退到一边,等着李云来的将令。
“不,不能再上了。苏定方,开始放风筝。”李云来对着,久已侯再身边的苏定方,吩咐道。
“末将遵令。”苏定方领令之后,便下去自去准备。没多大功夫。就看见一批批的战马,拖着几十个巨型风筝,拔地而起。战马朝着营州的方向奔去。一时间,城上的突厥人和城下的鹰扬军。都是愣柯柯的,望着这几十个巨型风筝。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但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风筝的下边,还挂着的几个坛子。
马越奔越急。风筝此时也是越飞越高。转眼便飞到了营州城的上空之中。马上的骑兵,拔出刀来,一刀,便将系在马后胯安着的,木架上绳子砍断。风筝脱去了牵绊,先是又朝前滑翔了一阵。便一头栽落到了营州城中。
李云来眼见着,所有风筝都落降下去。一挥手,一排的骑兵,纵马狂奔到了离营州城不远的地方。一个个抽出裹着棉絮的箭来,点燃之后,便向着城中仰射进去。、
城中顿时有一处,燃起了大火。还没等突厥人和契丹人准备去救火。轰的一下。整个城中是烈焰冲天。那火把营州城的上空,都给映个通红。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一些突厥人眼见着火,烧到了城墙之上。便干脆闭着眼睛,就往城下跳 。虽然明知道此举,是肯定会被摔死的。可总好过被焚烧而死的好。城中冒着滚滚的浓烟,如一条黑龙似得,直升到天上去。太惨了。
“梁士泰,秦用,听令,令你二人去将城门,与本先锋砸开。”李云来对着身边,看的有些傻了的二将说道。二将有些不解的,望了一下李云来,但还是策马向着,已被火给点着的城门,飞驰而去。
83 收尉迟恭
'鲜花,收藏,票票' 等两将飞马来到了城门之前时,火已经把城门烧得通红。城门上的铁钉都变得红彤彤的。这样子别说砸了,连靠近一步都是很困难的。秦用看了门一眼,转头问梁士泰。“我说梁大哥,这火势这么大。如何靠得近前去?三叔分明是无事可做。再说门即使打开了,里边也进不去呀?”
“秦用,将军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万万不可违背军令。你可要知道军法可不容情。别让将军难做。”梁士泰说完,一带马。 这便要冲到门前去。秦用却一踹马镫,这马与主人心心相通。当下便直朝着两扇城门奔去。秦用也把手里的锤给抡圆了,眼见着已到了城门前,手起一锤,咣,正儿砸在城门上。可这城门虽是已被火给点燃了,可秦用这一锤下去,这门却连晃都没晃。
秦用就急了,心说我可真是够饭桶的。三叔一开始没派我出征,我死气白列的央求三叔,这才允许我参战,可我竟连一个,被火点着的城门都砸不开。这回去,又哪有脸去见三叔呢?秦用想罢,手中的一双铜锤又抡圆了,咣,咣,咣 ,连着几锤下去。最后一锤砸下时,终于看到这城门一摇晃i。秦用心说有门。
可秦用正要再砸。梁士泰也催马抡锤冲到面前。一晃手中的镔铁压油锤。口中一声大喝“你给我开吧。”咣,门还是一摇晃。秦用笑道“我说,梁士泰还是看我的吧。”一言道罢。手挥双锤,照着城门就是两下。咣咣。两个人在城门这,就开始比着砸上门了。一时间,这门也是越晃动越大。秦用再一次的将马圈回来,直冲到城门前,举起双锤,口中大喝一声“开”咣,咣当。秦用最后的一锤,终于将两扇城门给砸倒了。
二将一见城门被他们给砸开了,心中也是说不出的畅快。正待要催马冲将进去。可了不得了,就见城门洞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烤的人脸,都只觉得烫的慌。紧跟着一道火焰也直扑过来。二将慌忙的带马往后退去。 等定睛仔细一看,却见出来的是一个火人,被烧得手乱舞动着,直扑向二人。秦用一见有些不知所措。梁士泰却是催马上前,一锤便砸在此人的天灵盖上。顿时砸了个脑浆崩裂,死尸翻倒在地,火还是照样着着。只是不用再遭受痛苦了。
透过城门洞往营州城里望去 ,只见里边此时是火蛇飞舞,烈焰飞腾。到处都是火光,到处皆是身上着起了火,慌乱着,奔跑的突厥契丹军卒。他们只是想找一个有水源的地方,好将身上的火扑灭。可在这浓烟之中,又上哪里去寻找水源?最后都是不甘心的倒在地上,任凭火舌吞噬着。
二将心中,也是有了几分的不忍。便 代转坐骑,向着李云来这边飞奔而来。到了近前,梁士泰在马上行了一个礼,言道“末将前来交令。”秦用也奔到李云来得身边,却没有吭气。
李云来心知秦用是于心不忍,便开解其道“秦用,你莫要以为他们很悲惨,如果要是我等落于他们之手,恐还不及于此。你可知他们对我中原百姓所为之事?你又何曾知道,他们掳我百姓令其开矿,而待之猪狗不如么?莫见我今日所为,便对其心生怜悯。你将来可要自统兵马征讨四方,如何能有此妇人之仁?”
秦用有些搭了脑袋,原先,还对李云来的手段颇有微词。可听闻李云来所言之后。心中自是有些明白。也不再坚持,便言道“三叔教训的是,用儿初时以为,三叔之手段毒辣。可想起对我百姓之所为,用儿以深感愧疚。还望三叔以后,多多提点与用儿。”
“自家人莫要如此客气。苏定方,领人去城门处看看,如有能搭救出来之人。即可救治。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去吧。”说完拍马往前走去。身后众将也紧随其后。罗成此时却在一边,对李云来的手段深感佩服。心说。正该如此,打狼要是不将其打死,最后反受其害。
一行人等来到离城门不远之处,就感到了热浪了。可见这城中的火有多大了。众人也是被惊得呆楞住了。李云来也是一阵的唏嘘,心中思道,我也造此大杀孽。不知是否如诸葛一样,不得善终呢?
“看来这火势,一时半会息不了了。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安营扎寨吧。”红拂女深知李云来心意,便提马,来到了李云来的身边言道。
李云来也早想离开此地,便圈过马来,向身边的罗成问道“兄弟可知此地,离着高句丽还有多远?”李云来一脸平静的问道。
“兄长莫非是要远征高句丽么?请恕罗成直言。罗成以为,此时万万不可轻征于高句丽。兄长与我在此处事已完结。自可早日归还北平。”罗成极力的劝阻道。
李云来到没有想到,罗成居然是头一个出来反对与自己的。但是想了一下,心中也是了然。想自己最初领兵出来之时,可谓之意气风发。雄兵几万,气势如虹。可自经过了几次大战之后。损兵折将,最关键的是最近粮草,竟没有运抵上来。眼下众人都是,自减粮食,苦苦支撑。如再不回兵,情景堪忧。
“也好,罗成你先领步卒先回北平。我带着骑兵,再在附近兜一圈。看是否还有突厥人的残余,也好将其消灭干净。已除后患。你看怎样?”说完,李云来望了一眼,罗成。
“就依兄长所言,明日我先回去。兄长肃完残敌,也早些回来。毕竟兄长在曹州的事,刚起了一个头。还要靠兄长自己多多打理。”罗成说完,便去点起步卒,预备明日归返幽州。
李云来又看了一眼营州,便带着众将,自回新建的营盘大帐之中休息。一夜无话。天刚破晓,罗成便已点起,昨日点好的步卒,预备动身回幽州。李云来也点齐,自己的剩余的骑兵。哥两个就此分别。
不说罗成自返北平幽州。单说李云来率着骑兵,绕着营州附近的个个县郡。这么走了一遍。还真没有发现突厥人的影子。李云来一晃,就在附近巡视了三天。这一日,李云来率着众人沿着土护真河,朝前走着,李云来一边看着这条河,一边随口问道“你们谁知道这再往前是何处?”
苏定方策马,来到了李云来的马前。躬身回答道“将军要是问这条河通往何处?末将到知道一二。要问这河的前边,就是黑水靺鞨 。以前归营州所辖,现在倒是不晓得,归于何处所辖?再往南面,是松莫都督府。其中突厥人倒是不算太多。多是小部落的人因部落被攻破,而流落于此地。倒是契丹人有不少。不过其也是一盘散沙,不足为惧。”苏定方如此说,实际是担心李云来万一,不管不顾的去那些城池溜达一下,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出来,就不得了了。所以,也是极力的劝阻于其。
李云来也深知苏定方,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毕竟现在自己可说是,率着一只疲惫之师。万一要是遇到大股的突厥人,也是不好办的事。现在营州附近,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平静。可也就算功德圆满了。要想打突厥,可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尤其是后方,现在还不知是个怎样个情形。粮草也迟迟没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