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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女人身上,阿格斯夫人半年也难得跟丈夫亲热一回。
可是在别的女人面前,她怎么会承认自己不受丈夫的宠爱,于是只好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奥米听的有趣,却也忍不住插嘴打趣起来,她取笑的对象却是让娜,几个女人互相打趣她们的男人,笑闹成一团。谁说只有男人在一起时才会讨论异性,女人熟稔了以后,她们也会说起男人、说起性。
这最后一局牌就在四个女人的笑闹之中结束了,阿格斯夫人站起,披上她的大衣,叫女仆去问了一下,得知阿格斯和哈里、夏浔等人仍在谈笑聊天,便提议四人先回去。
四人的住处都不挨着,不过这里是阿格斯经营的酒店,自从索牙儿哈入住以后,外部戒备更加森严,倒也无须担心什么。四人在岔路口分手,互道晚安之后便分别走向自己的居处。奥米沿着花圃前的石子小路走向自己的居室,当她稍稍看到柱廊下的灯笼时,不觉加快了脚步。
忽然,她只觉得眼前一暗,似乎所见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黑纱,变得更加昏暗了,奥米有些奇怪地站住脚步,她今晚只喝了两杯葡萄酒,绝不可能醉到视线模糊,这是……
她刚刚产生一些疑惑,就觉得似乎有一阵阴凉的风从身上吹过,然后,她就听到冥冥中一个空荡浑厚的声音隐约传来:“哈里王……还在忧虑之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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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兴尽而归,回到他的寝室,发觉奥米没像平常一样,及时地迎候上来,再一看,却见她正和衣偎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神思恍惚的,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哈里忙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到她身边坐下,轻轻去握她的手。
“啊!”
直到哈里握住了她的手,奥米才惊叫一声,吓醒了过来。哈里赶紧道歉:“哦!对不起,亲爱的,我可不是有意吓你,你这是怎么了?”
“我……哦,没有什么,大概是有点疲倦……”
奥米欲言又止,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哈里看着奥米的神情,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不过他并没有追问,只是凑过去,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那咱们早点歇息好了。”
夏浔回到房间时,唐赛儿正在他房里,一个小女孩,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拿着一支炭笔,正在纸上涂涂抹抹,就像一个正在做画的小学生。看到夏浔进来,唐赛儿腰杆儿一挺就从凳子上跳下来,一手拿着纸,一手拿着笔,雀跃地奔向夏浔身边,摇头尾巴晃的表功:“干爹,人家听你的话,事情做完了喔。”
夏浔弯腰把她抱起来,笑问道:“没吓着人家吧?”
唐赛儿骄傲地道:“当然没有,嘻嘻,她当时的样子好有趣,又激动又害怕的模样,看样子还想跪下来似的。我怕被远处经过的人看见她,发现什么不妥,就叫她站着听。”
夏浔点点头,又道:“声音上没叫她听出什么不妥吧?”
唐赛儿道:“没有,陈叔叔会点口技,我又用了些神术,叫她神志有些恍惚,听起来朦朦胧胧的,纵然说那异域的话不是非常准确,她也听不出来的。”
夏浔大喜,在她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赞道:“好闺女,你可帮了干爹的大忙了!”
赛儿被他一亲,脸蛋竟然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扭着身子出溜到地上,举起那张纸道:“干爹,我还需要些东西,还需要打造这样的一件东西。”
夏浔接过纸来一看,却是画的几件道具,虽然画的不太好看,但是样子什么的还是写的很明白的,夏浔问道:“嗯,这东西我找人去打造,还需要什么?”
唐赛儿道:“还需要白磷、五倍子、皂荚、朱砂、曼陀罗、猪臊泡、巴掌大的小铜镜八面、磁石……”
夏浔没想到她需要这么多东西,很多东西他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有的连名子都没听说过,忙向她要过炭笔,伏在桌上将她所要的东西一一记载下来,这一气下来,唐赛儿所要的各种用品就达到二十多种。夏浔暗暗吃惊:“原来变魔术也是这么复杂的一门学问,当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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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打定了主意,如果不等到三路大军齐至,那么哪怕是可汗下了命令,也要尽可能的予以拖延,避免孤军奋战,所以他不可能现在就整肃军队,提前进入战备状态。否则万事齐备,可汗又下了命令,你却拖延不进,这不是授人把柄么?
因此他逗留此城不归,有意将他带来的大军抛在后面消极怠工,当然,在此期间他也不是毫无作为,实际上他还是做了许多事的,这些事主要是情报方面的搜集工作,以及对沙州权贵的争取和策反。这样一旦对大明发动进攻,而且以他为进攻主力时,他就能尽可能地避免军队的损失,同时又可以尽可能地在不刺激太子系官员的前提下,获得胜利,牟取战争利益。
所以他并不是每日都狩猎、饮酒、寻欢作乐,总要抽出时间,在索牙儿哈和阿格斯等本城权贵的陪同下,去做一些不宜公开的事情,当然名义上,他依旧是以索牙儿哈堂弟的身份,随同索牙儿哈出去。
这天,哈里与索牙儿哈从外面回来,返回自己的寝室时,奥米刚刚祷告完毕,看到哈里,她忙站起来,紧紧地绞着自己的手指,有些焦虑地、有些惶惑地对哈里道:“亲爱的哈里,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
哈里微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亲爱的,这两天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儿了,不过我并没有追问,我相信,你会把你的困惑告诉我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
奥米绞着手指,紧张地道:“我一开始甚至以为这是幻觉,可我并没有发疯,哈里!我要说的都是真的,我……”
哈里赶紧安慰道:“不要紧张,奥米,只管把你想说的告诉我。”
奥米的表情快要哭出来了,她望着哈里,紧张兮兮地道:“哈里,我……我似乎,我听到了一些……这真糟糕,我无法证明给你看……”
哈里道:“亲爱的,这世上如果还有一个人是全心全意维护我的,那也是你,我毫无保留的相信着你。不用担心,我的宝贝,把你想说的话告诉我!”
奥米鼓足了勇气道:“哈里,我……听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声音,受到了某种启示!”
第801章 天下谁人不识君
当初分散到各地采买货物的商队已经陆续集中到了塔尔布古尔城,其中有一些商队领袖也住进了阿格斯的酒店。此时距返程日期还有一天,不过当天傍晚的时候,所有的商队成员就已经全都到齐了。
这种情况在往年是绝不可能的,总会有些商队要迟延两日才会赶来,他们商定归期时,特意留出了三天延缓期,就是为了防备这种情况的出现。
可是今年情况有些特殊,大战在即,若非一些生意是各大商家早就定好了的,他们根本不会冒险走这一遭。如今帖木儿的先头部队已经赶到别失八里,随时会向大明发起进攻,如果他们不能搭上这末班车,跟随大队人马返回沙州去,恐怕就得流落在此,直到战争结束才行了。
夏浔也在做着返程的准备,他今天购买了几匹健壮的骆驼,做为自己买来的奴隶们的代步工具,同时跟塞哈智碰了个头,约定明日启程时他再赶来汇合,一切布置妥当,他才返回酒店。夏浔返回酒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唐赛儿已经早早睡下,连着几天晚上唐赛儿都要跑去装神弄鬼,觉有点不足,明天一早就要上路,所以今天睡的特别早。
夏浔的计策已经大获成功,夏浔发现哈里这两天已经有些心神不宁,野心的种子已经栽在哈里心里了。
夏浔把目标放在奥米身上,是考虑到哈里机警勇敢,而且出入总有众多随从,如果把他定为目标容易暴露,而奥米一个女人就容易的多。而且这个女人是哈里最信任、最宠爱的女人,通过她来转述,丝毫不会影响作用,甚至还有加成效果。
这项任务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停止了,夏浔并不指望仅凭这一番话,就能叫哈里言听计从,尽管历史上因为相士的一句话,或者一个似是而非的征兆就野心勃勃、甚至举旗造反的事屡见不鲜,但是这个哈里显然不是一个头脑简单、易于冲动的人,相反,他很聪明。
夏浔只要在他心里栽下一颗野心的种子、一株欲望的萌芽就足够了。帖木儿皇室成员间的互相倾轧,自会形成养份,让这欲望和野心茁壮成长,而在此之前,只要哈里的私心增强到为了保全自己的力量而放弃帝国的利益,就已功莫大焉。
帖木儿坐镇中军,左路军的沙哈鲁和右路军的哈里苏丹就是他的两只铁钳,而今,哈里苏丹已经按时抵达预定地点,而左路军的统帅,哈里那个狡猾阴险的叔父,却一路为自己设置种种障碍,迄今还在路上蹒跚。这也就罢了,他还恶人先告状,在帖木儿面前攻讦他的侄子哈里。
夏浔有理由相信,只要这位右路军统帅哈里苏丹存了和他叔叔一样的心思,帖木儿的这两只铁钳就休想钳紧。在同样强大的东方军队面前,帖木儿大军的两位统帅却各怀机心、尔虞我诈,他们还想打胜仗吗?
今晚,夏浔兴致很高,九死一生之后,他终于可以踏上归程,同时他又成功地挑唆起了哈里的野心,叫这个本来韬光隐晦,一味只求自保的大军统帅开始对皇位产生了觊觎,这让他非常开心,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这是他最放松、最踏实的一晚。
西琳和让娜似乎也受到了主人乐观情绪的感染,让娜开心地偎依在他的怀里,那柔滑丝绸包裹着的成熟翘圆的美臀就坐在夏浔腿上,她半扭着娇躯,正将酒杯送到夏浔的唇边。而西琳则在柔软的地毯上赤着雪白的双足婀娜起舞着。
没有伴乐,她腕间和足踝间的铜铃却随着她的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补足了这声色的一环。当定格的一个娇俏、动感的舞姿,一个妩媚、性感的表情跃入他的眼帘,那“哗铃”的一声便也同时进入了他的耳朵,形成一种难以形容的声色享受。
怀中的让娜在蛇一般轻轻蠕动,翘臀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厮磨,渐渐将夏浔的注意力从舞蹈和美酒中吸引过来。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一个男人和他的女人,无论怎么亲热、以何种方式亲热,只要彼此喜欢,都是闺房之乐,纵有轻狂,谁又知道?
夏浔酒意微醺,一只大手趁着酒意,便探到了让娜硕挺的胸前,在她半推半就之间褪去了她的春衫,解开了她的诃子。两只白润润的雪球顶着两颗嫣红的樱桃,就此颤颤巍巍的袒露出来,在灯光下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波光,看花男人的眼。
让娜有些羞怩、有些欢喜、有些兴奋地被夏浔推按到桌子上,那只圆滚滚的美臀便也被他从亵裤里解放出来,雪腻一团,艳光四射。让娜小蛮腰沉似弓背,唯将臀部拱起,以一个完全臣服的姿势承受着主人的爱抚。眼见二人放浪形骸,一抹红晕爬上了正在舞动的西琳的脸颊,她的双腿开始有些发软了。
夏浔如同一个辛勤的面点师在面案上用力地揉着一个弹性十足的面团,看得西琳口干舌燥,不消主人吩咐,她便舞动着靠近过来,身子越舞越近,越舞越矮,最后如同一条盘起的蛇,舞到了夏浔双腿之间,那炽热的鼻息直喷到夏浔的大腿上。
她羞红着脸,轻轻咬着下唇,扬眸瞟了夏浔一眼,晕红的俏脸上透着一股浪到骨子里的媚,双手便向下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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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西琳和让娜早早就起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