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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听与不听,我都要给你解释!”内森说,“你要知道,贵为公主,你需要嫁给一个和你身份相当的人,而不是那个格劳瑞。”
“这就是你的原因?”阿兰达擦了擦眼泪,冷冷的说:“难道不是因为他掌握了你很多在立顿时期的事情,才导致你这样对待他?”
关于内森获得王位和谋杀大公的事情,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现在阿兰达的话,就像一把匕首一样,狠狠的在内森的心脏上扎了一刀。
忍着痛,内森盯着阿兰达说:“你不能这样说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不是个阴谋家!”
“那是什么?一个欺骗女儿的父亲,一个一脚把有功之臣踢开的国王?”
阿兰达再次提到秦烨,这次内森终于忍受不住,扯开嗓子,撕心裂肺般吼道:“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你和格拉瑞那个狗娘养的在一起。过几天我会答应哈罗德王子这门亲事,而在你们结婚之前,你最好一直待在这里哪也别去,否则你将永远见不到你的情人!”
第149章内森的想法
内森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了阿兰达,她长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表情严肃,胡子修剪整齐的男人。在她眼里,此时的父亲早已不再是很多年前,把自己的抱在怀中的男人,而是一个纯粹的陌生人。
“您,您在说什么?”她很努力的问道,“父亲,您是说真的让我嫁给——”
“什么都别说了,我注意已定!”内森转过身去不再说话。
“可是父亲!”阿兰达情绪有些失控,她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内森。“可是父亲,我就算死也不愿意嫁给他!”
内森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掰开阿兰达的手。“那你就去死好了!”他的话语冷漠无情。在丢下一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阿兰达的房间。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房间中父女俩对话的场景,让所有看到这惊人一幕的侍女们都忘记了呼吸。是听见“砰”的一声,在她们睁大的眼睛里,阿兰达的轻如彩蝶的身影在窗前晃了一下,从楼上急速下坠。
“快来人啊,公主坠楼了!”一个最先反应过来的侍女捂着脸高声尖叫。
侍女的喊声过后,安静的王宫马上乱作了一团。楼上的侍女们在低声哭泣,楼下的卫兵在不知道情况的胡乱喊叫,一些太监杂役远远的驻足嚼着舌头,而宫廷医生则匆忙的向公主的寝宫赶来。
在阿兰达跳下楼时,内森刚刚走到楼下,正好目睹了这一切的过程。在女儿飞身跳下楼的那一刻,他的心在急速跳动,身子也不由自主钉在了原地。他快步跑向女儿,在奔跑的过程中,他开始悔恨自己刚才所说的话,甚至有些埋怨自己。不过,很快事情的结果就让他再次恢复了正常。
阿兰达的寝宫只有三层楼,即便是站在寝宫的最高处,跳下楼的阿兰达也只是摔断了一条腿。
看到匆匆赶来的医生在瞬间将阿兰达包围了起来,还有一大批宫女太监在旁边,内森看了一眼女儿,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在阿兰达跳楼触地的一刹那,刚刚与同伴决定返回北境起兵的秦烨,心里像是被一种说不清的东西猛击了一下。他捂着心口,微微弯下腰,头上开始渗出斗大的汗珠。不过这种疼痛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短到同伴们甚至没有来得及说些关心的话,便没了踪影。
秦烨用拳头敲打了几下胸口,有力的砰砰声告诉他心脏没有什么问题。他笑着摇了摇头,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错觉,却怎么也没想到心口的突然疼痛,是与自己日夜思念的阿兰达有关。当然,公主跳楼的消息被内森严密控制了起来,除了一些当时看到的人,就连经常出入王宫的大臣们,也对这件可以震动西陆的事全然不知。
“或许我们该走了,倘若内森改变了主意,打算把你留在奔腾城,我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出去。”查理提醒到。对于像他一样的骑士来说,没有战争的生活将失去一切乐趣,更何况这次是为了自己而战。
秦烨点点头,“我们出发!”他大手一挥,带着士兵离开奔腾城。
坐在宝座上的内森一言不发,用蓝色阴郁的眼睛盯着站在他下手的首相凯恩斯伯爵,直到他感觉到汗毛一根根倒立起来,才眨了一下眼睛。
“对于格劳瑞这件事,你怎么看?”内森的声音有些疲惫。虽然自从女儿坠楼后,他一次都没去看望过,不过却将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那里。过度的担心让他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整个人苍老了十几岁。
国王的眼神让凯恩斯颤颤发抖,他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内森如刀般的目光上,根本忽略了他会突然问自己问题。在内森问话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才结结巴巴的回答说:“我,我想,我个人认为,把格劳瑞放走不是明智的选择。对,这个做法不明智。”
“那这么一说,你是在说我愚蠢么?”内森的声音毫无生气。
内森的话让凯恩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开始害怕了起来。“我从来就没有过对您不敬的意思,尊敬的国王陛下!”他颤巍巍的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格劳瑞回到北境后知道了阿兰达公主殿下的事情,很可能会扇动叛乱。虽然北境没有多少人能跟他一起干,可要想镇压下去,也需要一大笔军费。”
其实早在放秦烨走后没多久,内森就开始了自己的行为。秦烨愈来愈响亮的名声,让他害怕那个有些能力的中洲人会给王国北部造成压力。可惜在他准备要处理这个眼中钉时,阿兰达的意外事故,让他完全放弃了对付中洲人的事情。
“我也有这种顾虑,所以今天才叫你来讨论一下。”内森说,“对于这件事,你认为该怎么办?”
“我,我也无能为力,国王陛下。”凯恩斯再次出现了结巴。
“让我想想,有没有更好的方法!”内森眯起了久违的双眼,一段时间后,他突然大声的喊道:“有了,你不是曾经花了些钱,在北境买通了一个人么?而那个收你钱的人是现在唯一一个整编守备队的队长,我想让他帮我们把格劳瑞干掉。”
“你是说谋杀格劳瑞?”凯恩斯听到这些东西惊讶的问道。
“不错,为了王国北部的边界。”内森说,“即便这是一场谋杀,我们也要继续干下去,直到北部边境彻底安全。
“可他是涂抹圣油的红衣圣徒,如果我们将他谋杀,教廷肯定要调查这件事。到时候——”
“教廷?如果他胆敢开战,我就会用武力让他后悔自己的行为。”内森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怒。
“难道国王您是想对抗整个太阳神教?”
内森点点头,“如果我不那样做,权利和土地将会与我失之交臂,所以我必须这样做!”
“可是——”
“没有可是,照我的话去做吧!”内森冲着凯恩斯不耐烦的摆摆手,而脸上却露出了笑傲。
第150章驻地的变化
时值八月,北境夏季最后的一个月,秦烨带着3000身披十字战袍的士兵返回了他们出征的地方。这时的北境略显颓废,远望辽阔的草原,绿色的青草上业已泛黄,只有成片的常青树还保持着生机。但即便是这样,早已被当做故乡的北境,在秦烨几人看来还是异常亲切。
早在他们返回北境之前,留守在北境的13科就已经收到了消息,现在他们正站在远离驻地的一处山坡上等待归来的十字军。
“以你看,头他们会准时到来么?”骑在矮小雪原马上的蛮牛双脚拖着地,站在队伍的最前边,目不转睛的望着远方的天地相接的地方。
“别忘了是谁在领导这支队伍,我非常确定他们能准时归来!”刺夫一脸漫不经心,可话语中却透着急切。他与所有13科的成员一样,都在盼望与老友们的重逢。
蛮牛当然了解秦烨的领导作风,于是他重重的点了下头,将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奥古斯特。
渐冷的风吹乱了马背上奥古斯特灰白的头发,他严峻的面庞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或许是曾经的日子给他带来了太多的苦难,让这个看上去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不苟言笑。
蛮牛还记奥古斯特第一次进入视线时的样子,干瘪毫无光泽的皮肤,佝偻矮小的身材,如孩童般的声音,像少年一样害羞的躲在别人的身后。不过这些都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在十字军离开的两年间,他所做的一切值得北境所有人尊敬。
两年的时间,他不但改掉了所有人眼里习惯独处的坏毛病,而且经常主动接触其他人。最重要的是,时间非但没有让他衰老,反而让他显得愈发的年轻。他像其他战士一样,正常训练正常做工。他不但站直了佝偻的身体,胃口也像年轻的战士一样越来越好,每当开饭时,准会第一个站在饭堂的门口。
虽然身体还略显单薄,但比起两年前,他的身体不知好了多少倍,连那些多年不见的肌肉,也再次出现在了手臂上。他像其他年轻人一样,喜欢在不太冷的日子里光着膀子练一上午剑,然后在舒舒服服的洗个凉水澡。
对于剑术和格斗技巧的痴迷,让很多人对这个年事已高的老人家另眼相待。他的勤加苦练很快就赢得了众人的尊重,并且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就是正值当年的两个年轻人联手,也很难在这个老人家跟前讨到哪怕半点便宜。
关于他惊人的变化还远不至此,蛮牛曾有一次听到两个士兵在议论他,说他可能会一些远古的秘法,能让人不受时间的控制变的越来越年轻。这个话题引起了蛮牛的怀疑,但当他看到了士兵口中奥古斯特夹杂在白发中的黑发时,只好承认了这个事实。
“我很想和查理学学剑术,听队里所有人说,他的剑术和实战经验是最一流的!”正在蛮牛回想这些事时,奥古斯特回过了头,对着他咧开了嘴。
奥古斯特露在外面毫无松动现象的洁白牙齿,让蛮牛以为自己眼花了,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但眼前那一副充满了咬合力的牙齿依旧没有变。“或许是那样吧,我们没有比试过,不过想来也能和我的斧子打个平手吧。”蛮牛摸着从不离身的巨斧,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的看向了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洁白牙齿。
“看,他们回来了!”随着刺夫兴奋的喊叫,一支踏着整齐步伐的3000人队伍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当中,蛮牛也毫不犹豫的将眼睛从奥古斯特洁白的牙齿上拿开,看向了山坡下的天际。
“我们迎上去!”刺夫掩盖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一马当先冲下了山坡,跟在他身后的战士们速度也丝毫不弱。没过多长时间,两支快速运动的队伍就汇合到了一起。
久别重逢的兄弟一阵嘘寒问暖后,蛮牛一把将种马拎下马。“这身行头真不错!”每一个士兵身披的漂亮十字战袍让他赞叹不已。
如果换做以往,种马会因为蛮牛将自己拎起而大声叫嚷,可这时他却悠闲的将自己掉在半空中的身子来回晃荡,满脸得意的说:“那是自然,这是为勇士特别制作的!不过你们似乎过的也很不错!”
“当然,我们现在不但做皮毛生意,而且亚德里斯的铁矿场也让我们从白熊那里赚了不少钱。现在我们不仅吃的饱穿的暖,还有了一些富余。”刺夫指着士兵身上黑色的皮甲与罩在外面的白色披风说道:“看看这些,这里每一个人都有统一着装,而置办这些东西,只需要花费我们三个月的时间!我们不光穿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