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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当他经过一家酒肆时,一人被扔了出来。又被喝道:“你借那么多输光了,竟还敢再借!”
那人站起,大咧咧的拍着灰。却不敢回嘴,只是不停嘟囔着什么。
白帆余光一望,正是前些天偷过自己的笨贼。不由大喜。一夹马腹就冲了过来。
那贼听得马蹄声,回头看去。顿时魂飞魄散。被白帆探身抄上了马来。狠狠问道:“张华那贼在哪里?”
独目见少年杀气腾腾,又回想前些天的手段。立马哭出声来,结结巴巴的道:“张哥在他府里喝酒着呢。”
“带我去!”
那笨贼怎么敢不应?又存一丝侥幸希望,盼着张华能出手将他出手收拾了。当下如鸡啄米般。少年将他随手一扔,他急忙跑了起来。只是心中犹自惊恐,不免跑的是连滚带爬。
一路无事,顷刻间就到了一栋黑漆漆的大屋前。
那贼颤声道:“小爷,就是这了!”
Vol7
鬼魅屋,地下二层。
张华坐在太师椅上,大口喝着2013年产的二锅头,那酒本就极烈。又是陈年老酒,故张华已经微醉。
下首的近百人,又分做在数张大圆桌前喝酒吃肉。间中混杂着几名轻伤者。
在贼首的一旁,一个老头大声的念着:“上等白鼠皮二十张,烈酒二十桶,固化铁二十箱,钢剑十把……箭矢四十箱。”倒是在报告着他们这次收获的物品。
张华闻言喜的哈哈大笑,方言道:“如此收获,足叫高义那老儿褪层皮了。”又端气酒碗道:“来!庆祝大家凯旋而归。”
他手下端起酒来,正欲回应。就听外面一人大喝道:“张华贼人,还不出来受死!”
来人自是白帆。
这鬼魅屋看起来不大,地下的两层却建的如迷宫般。又利用了灾变前的废水道。张华他们聚会这里,已离那屋足足又三四里之远。原本这一路上应该有着数道关卡,可张华这次得手异常顺利,又没留下活口。料这事传道高义那里怎么也是四五天后的事情了,那时张华早已打点好一切,货物也早脱了手。再来个死不认账,那高老儿就是再恨,也是拿自己毫无办法的。谁想人算不如天算。死人堆里跑出来个护卫,也让少年一路无事的走道了这里。
“谁,给我滚进来!”张华大声喝道。
那木制的大门“吱呀”而开,两道人影随门而进,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看去,正式门口放哨的那两人,早已经气绝多时。又见一人拎着一人缓缓而进。
张华自然认得白帆,依然恼他上次惹了自己。这次见他送上门来,当下不怒反笑:“你是前来送死的么?”
少年不答他,只对手中那笨贼道:“念你带路又功,这次就饶了你。日后好自为之吧。”说罢,反手一掷,将那贼扔出门外。
众人见他傲慢,纷纷叫道:“拿他下来祭酒。”取来武器就涌上前来。
少年来这之前就下定决心痛下杀手,一是恨他们对高义、小红下毒手。二是怕留下余孽又威胁到高义。当下不住冷笑,待为首那人冲进,只一探剑,已划过那人的喉咙。又回手一剑,将一人连人带斧砍成两截。
贼群里疑是头目的一人叫到:“就算这小子是士,我们一人吐口口水也把他淹了。大伙并肩上!”也是酒壮熊人胆,这群贼都是死里来,活里去的主,哪能不懂的趋利避害。平素里断无这般英雄的模样,只是几碗烈酒下肚,早不觉的害怕。一腔的欲火随着血化作杀意喷了出来。
“杀!杀!杀!”众贼大喊着向前,红了眼的扑了过去。也不顾前面的人如何,一心只想将少年斩做肉泥。
白帆仗着灵活在这一百多平方米的大厅内,靠墙游走着。不让众贼又机会围住他。又看好时机忽的冲前一剑,再快速转移。每次出剑,必有人受伤。只是活动量较大,又要全神灌注,时间一长,难免有点累了。
开拓者物语十
而对众贼来说,现在我众敌寡。那小子却灵活万分,叫自己的弓箭没办法招呼。只得拼命的将少年往角落里推挤。其中一贼杀的性起,又恼自己抓不住他。随手就将手中的斧头扔了出去。
那一飞斧偏了少年甚远,可却提醒了众人。当下围在前面的十数人,纷纷掷出了手中的武器,又有数十人马上越众而出,又是一轮飞斧!
这投掷武器不比箭矢,先后准头全靠个人手劲。若是准头具好那也好说。偏偏有些差的老远。又是在少年面前掷的,白帆看清来路,已是躲闪不及。只得缩起身子,用巧劲将来物一一拨落。
这一停歇。又无名贼人趁机逼了上来,分个半圆将他围住。没有空隙在做游斗。眼见刀斧自五个方向砍来。白帆暗自吸气,手腕轻颤,刹那间花开五瓣。正是一记暴雨!
这暴雨本就是以少攻多的招式,又含大雨纷纷洒洒,连绵不断之意。一剑中暗藏后劲,第一剑刚至,第二剑又到。第三剑刺时,第一剑放才入肉。如此这般,白帆在瞬间刺出了二十五剑!在旋身挥砍一剑,却是倾盆。
暴雨虽连绵,仍有屋檐可避雨。倾盆之下,安能不湿?白帆二式一气呵成。将那五人又打回了人群中,落地时血才碰了出来。
这一手镇住众人,一时间无人敢再上前来。打头那些人纷纷借取武器缩到了后面。后面的人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少年往前一步,众贼退一步,复进一步,继退一步。待想踏出第三步时,忽听前方一人冷冷哼了一声。看过去,张华已提刀在手,想要走过来。
张华这一声不仅止住了白帆的气势。更让众贼的士气和杀气又唤了回来。
又听一人道:“我们这么多人,还叫老大出手,岂不笑话?”
“我们若是那样,怎么还在临安立足。”
“和他拼了!”
众贼复围了上来。
这次不比刚才,众贼酒气已消杀气仍涨,几个小头目在后方指挥起来。只当少年是只棘手的怪物。一时间进退有度。倒让少年无机可趁了。
抽空冲向西边那伙人,刚将盾砍破,两跟长矛已自后方而出。挥剑拨开,又是三把刀撩向下盘。在挡住,一把斧又劈来,白帆只得又退回原地。
如此几次,少年难免心烦意乱起来。又暗恼已经托大。非要站在大厅里和众贼对砍,若不是这样,怎么会被他们围住?更恨自己只是初悟省身之境,还远远达不到心回意转。那号称惊天动地之力,时灵时不灵,否则怎会这般狼狈。
众贼见少年束手无策。顿时纷纷哄笑起来。
一贼笑道:“我见这小子清青秀秀,白白嫩嫩的。倒是可口,一会兄弟须留他口气,叫我享受一番。”
另一边马上有贼应道:“没错,我瞧这小子还未经过这般事情,一会还须好好调教调教。”
众贼大笑,纷纷说起种种调教手段,具是下流不堪。
白帆虽怒,却知自己需要静下心来,若不如此只会更加被动。故充耳不闻。只当众贼如无物。竟也气随意转,渐渐的感受到那力。
忽地,又听一贼道:“若是将这小子与他相好的一并拉来,场面倒也别致。”
少年再也忍不住,冷声问道:“小红姐在哪里?”
那人又道:“你若扔下刀,爷爷便告诉你。”
白帆怒极,气血上头。挥剑便向那人所在一伙人砍去。
此时少年心中除却怒气,再无杂念。心神一动,人已扑了过去。那渐渐摸住的力不消反增,竟是无意间达到了力随心转的地步。
这一扑一砍好不凌厉,众贼已是防不住。操盾的忙将盾举了出来。其余的纷纷不管准头的将武器递出。
倾盆本就是刚的剑法,又由省身之境的少年使将出来。剑如光过,却无风声。剑尖又生生长出了半米长的剑芒,入肉倒试划过烂泥。毫不费力的将八贼斩做两截。又回手对着另一堆贼人砍去,剑芒又涨一分。
手起剑落,少年打定主意,就要一鼓作气杀向张华。不料小腹一痛,自半空中摔落下来。
Vol8
白帆这两剑很是厉害,却也危险万分。那力如有千斤,若是心平气和的打出去,倒也没什么,偏偏少年是靠怒意推动的,力虽大了。却只打出了八分,余下的两分全由自己受了。他的第一剑是怒极而发,倒还好点。可既斩了多嘴那人,怒意自消。又靠心意强出一剑。腹中气本浊,自然挡不住反噬,故摔了下去。
这回白帆腹内如万剑穿转,尤撑着站在那里。可冷汗早已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那张华虽未进省身,却也见多识广。当下命令道:“那小子动不了了,过去砍了他!”
但大厅余下这不到三十人,都是见过刚才那两剑的。心中暗暗比较,均觉白帆比自家老大还强上不少。哪里还肯过去。
白帆痛的说不出话。可目光一扫。触到的人都不住后退。若不是怕张华报复,只怕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张华大怒,恨不得将手下这帮废柴砍了。但日后仍有用的到他们的地方。只好将两个想逃跑的抓住,狠狠抽了几个耳光。向白帆这里走了过来。
白帆暗叫不好。却也不惧怕,本来就是过来拼命的。只抱了同归于尽的念头等着他走近。
这时,又听一人道:“张大哥,还是让我们兄弟来吧。”说着就走上前来,是一健壮男子。手持着一把长枪。两边分站着两人。
右手那人举着两个巨大的皮盾,却无武器。身子尤比刚那人更强壮。左边那人却是十分短小。手中拿着几乎和身高差不多的长刀。
原来昔日里张华与高义交手,只是自己稍强。可手下却多是草包。故回来后就不断操练。又重金寻到这三人,暗中安排。当作秘密武器。若事后再又冲突。便用这三人当奇兵缠住高练。他自己则带人去冲杀那些护卫。
张华见白帆是强弩之末,又见三人主动邀战。不由省起练兵的念头。道:“如此甚好,可须留下活口。也叫他知道我的手段。”
那三人也不多话,自按阵型站好。持盾的在前护住矛手,那刀手则蹲在后面。
攻势由矛手发起,那矛如游蛇般吞吐,向着少年袭来。
这枪法在普通人里已是难得,但在白帆眼里仍不够快。若是他没受内伤,只消一拨一挑就可化解,可如今却是不能。
少年只有退,一纵足有三米多。冷汗也越来越多。更感疼痛。急忙用剑抵在地上,才勉强站住。
白帆的摇摇欲坠看在那三人里,不由互相点了个头,一起揉身而上。双盾护住三人,长矛刺向上方,砍刀自下方撩起。
少年强打起精神,用起巧劲拨开武器。却再不能移动半分。若是远了,只须防住那长矛便是。可若是被靠近了,那就只有靠着出手的速度。攻向两盾间的空隙,就他们不得不防。
这三人的定位本就是缠住高义,配合中自然是防多攻少。这会对付白帆,虽是见他不能动。却也惧怕他那剑之威。生怕少年临死一扑。所以进攻中皆含守意,三人抱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态。只盼着就这样将少年拖死。
而少年所学剑艺,除却“水”外,尚有“风”“火”“地”三技。皆是那剑豪传给凯妮丝,凯妮丝又择人而授的教给晨星的各位团员。白帆本就少年,生性难免好动,除却水式的暴雨倾盆外,倒只有火式练的七七八八,都是些果决凌厉,大开大阖的招式。
这些招式使出来,均是快速而威力强大。但对身体消耗也不是小。此时少年已是动弹不得,哪里又有余力使出来?那三人虽有守心,攻势却也强烈起来。白帆便如巨浪上的一抹小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