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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干屈有点缅腆的拿个托盘。如果上面只有食物他还不会觉得难堪,可是贝妮那个不讲理的女人,居然拿了个古董小花瓶,上面还插着一朵不开的荷花,硬是要他送。
“风大哥,怎么会是你?
柳纤云的问话让他一下子热血冲上了头,都怪那个病狂的女人,一直在耳旁叨念着,害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担心她会想不开,以断食来自残。
风千屈想不透自己哪里露了馅,他和柳姑娘还没同时出现在她面前怎么她会掐指一算不成?
多年来他以沉默寡言来掩饰自己的感情,连庄主和诸位兄弟都未曾察觉,他也以为自己伪装得很成功,到底是哪里做错了,让她一把揪住尾巴?
“呃!想来看看你心情平复了没?”风千屈不知道该如何追求女人,只有闲扯一些莫名的话。
突然他又想起在回廓把托盘交给他的贝妮说的话“男子汉大丈夫,想爱就要去追,不要怕失败,要有勇气去尝试,总比看着她投入别人怀抱中好。铁杵能磨成绣花针,痴女怕缠郎,缠久了就是你的。
“趁她现在正处于低潮期,得赶紧乘虚而入,一举攻进她寂寞空虚的心房,让她产生依赖感。追女人脸皮一定要厚,不要脸的男人才能抱得美人归,否则你只有一辈子看人喝汤吃肉的份。”
“风大哥、风大哥!”
柳纤云的轻唤声,把风千屈的思绪拉了回来。
“呢!柳姑娘,你说什么?”
柳纤云淡眉轻蹙。“风大哥,你是不是着凉了,怎么我连叫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不是,是刚好想到一些庄务。”风千屈编了个谎。
“哦!最近斜封山庄好像发生不少事……”
“在控制之中无大碍,对了,趁热把饭菜吃了。”
“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人是铁饭是钢,怎么可以不吃?“这句话好像是那个女人说过的,风干屈搔着后脑。
“噗嗤!”
柳纤云将视线移到托盘上时,那朵鲜艳欲滴的荷花令她忍不住发噱,一个大男人也有如此细腻的心思,幸好夜太暗了,不然一定很好笑。
柳纤云的笑容令风千屈眼睛一亮,着为迷的沉醉在她的笑声中。
“风大哥,没想到你也不温柔的一面。”
“这……这……”
谈个情这么困难,尤其是她笑中的风情,让风干屈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他好笨哦!”
贝妮在黑暗中被突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原来是刚梳洗完毕的龙推,嗯!她满意的点头,龙家的血统真的很优秀,男俊女美从不偏失。
“小声点,老祖宗,惊扰了他们可没戏看。”
两人就这样趴在柳纤云屋外的大树上静静的观赏。
“风大哥。”柳纤云拨弄着食物,不意的浅啄。
风千屈不知该如何才能把心中的爱意说出来,看到柳纤云眼中无邪信任的眼神,心中一阵交战,结果他决定把事实说出来出来,“那食物和花都是贝儿的杰作。”
“笨上加三级。”
“该死的猪。”
黑暗中马上传来两句低咒和不屑的声音。
“啊!贝儿?!”柳纤云一听到这个名字,心低落了。
“柳姑娘,你怎么了?”风千屈关心的问。
“她为什么要叫你送来,内疚吗?”
什么跟什么?爱情要两相情愿的,我干么要内疚?
贝儿在心里数着。
“不是、不是,她是要帮我。”风千屈急着说。
“帮你?帮你什么?”她能帮风大哥什么事?
风千屈豁出去了。“帮我追你。”
“什么?风大哥你在开玩笑吧?”柳纤云吃了一惊。
“不是开玩笑,我真的很喜欢你。”
“是那个贝儿叫你来的?”
“是的,但是我的心也一直催促着我的脚步来见你,贝儿的推动只是一个藉口而已。”
原来也是“惦惦吃三碗公”的腥猫,贝妮哼了一声。
“你怎么可能爱上我?”
“你温柔、善良、美丽、可人,只要是男人没有不被你出众的气质给迷住的。”
“世上还有这么一个我爱的男人不爱我。”
风千屈冲动的握着柳纤云的玉手。“忘了他吧!我一定会用全部的生命来爱你,只爱一人。”
柳纤云抽回手,一时之间乱了头绪。先是自己爱的男人拒绝她的爱,然后一向现为兄长的男人向她吐露爱意,她苦笑着理不清纷乱的心。
“忘了他,好难。”
柳纤云心烦的推开窗子。
树上的两条黑影缩了一下,深怕被人瞧个正着。
“没关系,我等。”
“值得吗?”柳纤云淡淡的问道。
“值得,反正那么多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一时。”
“风大哥,你—……唉,教我怎么还?”
“还?爱情没有讨价还价,我只是想爱你。”
讲得真好,贝妮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给我时间把这一段感情沉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夜深了,风大哥请回吧!”
虽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风千屈已经满足了,至少他有机会把心底深藏多年的情意,传送给心爱的伊人知晓。
“好吧!吃完了以后早点睡,别再乱想了。”
风千屈顺手把房门关上,弯了个角,两个身影跃了下来,他以为是外贼人侵,一看竟是这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姐子。
“嘿!嘿!嘿!风大情圣,你后段的表现不错哦!”
“前面太烂了。”
“烂得想K你。”
K?什么玩竟,八成又是她那时代用语。
“两位,夜深露重,早点就寝。”说完他便转身离去,忘了是谁给他表白的勇气。
“过河拆桥的家伙。”
“会有报应。”。
这一大一小的两个女人互看一眼,有人要遭殃了。
挽花阁内绿意盎然,新栽的紫藤花已蔓竹架,吐蕊含苞的等候知音人诉情,风云轻,亭园阁瓦事留着几只飞歇的候鸟。
在这清雅优闲的时刻,理应焚香弹琴,一解深闺寂寞,可是笑声直入云霄,惊扰了许多风月。
“大嫂,你说的可是实情?”琉璃眉间带笑的问。
“句句实言,可借你没亲眼目睹。”
“呆头鹅!”龙雅下了评语。
“老祖宗,风千屈的表现其不错了,至少比某位姓向名景天的慢郎中好多了。”
“男人,蠢。”龙雅的意思是这个男人一样的蠢。“
“大嫂,你就别取笑我了。”
“是呀!人家都上门提亲了,还不算太笨。”
琉璃含笑低头,顿上飞两朵红云,眼角含着幸福的光彩,一副新嫁娘的娇羞柔拟状。
“对了,那天你和向景天朝颜居之后,一又去哪诗情画意的地方谈情说爱?”
琉璃娇嗔了一下。“大哥陪我到河畔旁的柳树下闲聊,我们没有做逾矩的事。”
“失望。”龙雅脸上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唉!亏他自认聪明绝顶,却没料到小女儿的心事,人家可是怀春的少女,正等待热情的滋润。唐朝的民风开放,满街都是薄纱浅披的妖饶女子,你若不看紧点,小心三妻四妾来争宠哦!”贝妮故意这样说,让琉璃一阵心慌。
“天哥才不是那种人呢!”
“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天哥,好亲密呀!琉璃妹妹,所谓人不可貌相。”
“天哥他说这一生只要我当他的妻子就足够了。”
“哦!原来他也会甜言蜜语。”
贝妮和龙雅交换个暖昧的眼神,琉璃从两人的举动才得知自己说溜嘴,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煞是可爱俏皮,真是美人多风情。
“大嫂,你真坏,这样套人家的话。”
“没办法,向景天的嘴像蚌壳一样,半天撬出一句话来,闷死了,还是你比较好玩。”
“大嫂,二哥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满身还沾上浓郁的脂粉味。”
琉璃眉锁轻愁,忧虑的向贝妮倾吐。只是这件事贝妮也无能为力,总不能把她剖成两半分给他兄弟,她相信时间会治愈感情的伤口。
“冷玉邪生性贪花好色,八成是间青楼妓院又来个倾城名花,他冷二少沉醉在温柔乡里正不亦乐乎。”贝妮安慰她说。
“可是他很少喝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许是碰上绝世艳妓了。”
“是吗?以前二哥是风流爱笑,大哥则不苟言笑的冷眼待人,现在正好相反,真教人不解。”
“又在说我坏话?”冷天寒爽朗的声音传进挽花阁。
“大哥。”
“天寒,事情都谈好了?”
“娘子亲自出马怎可不成?”
冷天寒在前前厅和向家谈论着两家的婚事,过程非常顺畅,因彼此早已熟识所以交谈甚欢,一下子就定下小俩口的婚期。
婚事一谈妥,冷天寒就捺不住相思之情,直奔挽花图而来。
弯身把贝妮抱起让她侧身在怀中坐着,低头在发侧旁浅啄,不顾一旁害羞的琉璃和爱看好戏的龙雅,冷天寒将唇印在贝妮粉嫩的红艳上,尽情的肆虑翻搅。
“看吧!这才是男人本色。”龙雅发出一声赞赏。
“真是羞死人了。”琉璃半着脸又好奇的偷瞄着。
“以后多找向景天练习好了。”
“雅儿,你怎么和大嫂一样爱捉弄人?”琉璃撒娇似的跺了一下脚。
“羡慕吗?想知道各中滋味,叫你的天哥教你”贝妮轻舔着红肿的唇,微霞的红晕、迷醉的星眸,让冷天寒忍不住的品尝,他开始后悔答应她的要求,要不然他现在就有藉口抱她回房温存。
“失火了。”龙雅在两人耳旁大喊着。
然而跳起来的却是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的琉璃。
“哪里失火了?”
先是闷声小笑,接着是无法抑制的大笑,一时之间冷家两兄妹,一个是难掩激情的缅腆转头,一个是茫然无知的看着两个笑得猖狂的龙家姑娘。
“怎么回事?”琉璃还傻傻的问。
“这……这以后你就会知道,景天会教你的。”冷天寒不好意思将床第之事说于未解人事的妹妹听。
“是呀!这件事也只有人的天哥可以教。,”贝妮顺着冷天寒的话尾讲,企图挑起她的好奇心,进而产生学习之心,到那时就多了个洗冷水浴的痴情男子。
“真的吗?”
“当然,不信你找他教你。”
“贝妮,你别教坏琉璃。”冷天寒含笑的用鼻子磨蹭她细滑的肌肤。
“所谓长嫂如母。这种事当然得由我教她了。”
冷天寒的笑意敛去。“你有经验?”
“如果我说有,你是不是想把我休了?”
冷天寒的拳头收了又放,最后是释怀的表情。“只要我是你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
贝妮捶了他胸口一下。“男人哦!只准自己拈花惹草,却偏偏想娶个黄花大闺女为妻,不公平嘛!”
冷天寒急着辩解。“以前那都只是逢场作戏的生理欲望而已,绝无间杂任何男女私情成分在。”
“说说而已,看你急得满头大汗,为吧!在我们那个时代这方面是很开放的,甚至还有书本介绍。不过本姑娘是宁缺勿滥,便宜你了。
冷天寒的爱意又深了一层,他总是觉得自己爱不够她,当他自以为心装不下溢满的情意时,贝儿又会多舀一勺深情将他淹没,而他心甘情愿溺其中。
这时琉璃才慢慢的从他俩的对谈中,知道龙雅刚才的意思,看她又满脸含羞带怯的小媳妇样,真像朵清晨沾露的早荷,难怪有江南美女之称。
晚过后,各自回到居所,冷天寒也搂着贝妮回到迎月居,只是两并未同床而眠。每次冷天寒都忍不住熊熊欲火回到迎月居的侧房安歇,把主房让给贝妮。
“贝妮,我们把婚期提早好吗?”
冷天寒渴望的向贝妮恳求,因为他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