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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应该的。”叶阳城露出了浓厚的笑意,黄仁智的这句话,就是他如此光明正大对陈海斌等人大打出手的主要原因,因为等黄仁智过来后,陈海斌和他手下的那些小混子,就不再是什么主任、协管员的,而是……帮凶
至于叶阳城,那就是见义勇为,替公安机关擒拿凶手的良好市民,所以说,打了也就打了,陈海斌还能拿他怎么样?
挂断了和黄仁智的通话,叶阳城的目光落到了满脸惊愕的陈海斌身上,冲着他微微一笑:“别怕,真正的大戏还得等一会儿,留着力气,等会儿再怕吧”
“我……”陈海斌脑子里头嗡嗡作响……
黄……黄局?是对方的名字叫黄‘局’呢,还是对方的职位称呼?
虽然陈海斌很不愿意承认,但直觉却告诉他,后者的可能性远远高出前者和叶阳城通电话的那个人,至少也得是个局长
局长……姓黄……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
叶阳城口中的主犯、从犯、帮凶,这又是怎么回事?好端端一起家庭矛盾演变到后面的斗殴伤人,周家今天一直都在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可是……
强烈的不安席卷了陈海斌,他下意识的扭头望向了已经勉强坐起来的周家大伯……
面对陈海斌那探寻的目光,周家大伯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最后,他满脸绝望的垂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陈海斌的心中猛地一颤,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事情的严重程度,似乎远远超出了他最开始的猜测……他知道,自己恐怕要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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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彻底的惊恐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彻底的惊恐了
因为叶阳城的一个电话,陈海斌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周家也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连主犯、从犯、帮凶都一块儿扯出来了
陈海斌敏感的发现,在叶阳城说到帮凶这两个字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从他的身上扫过,这一发现,更是让他胆寒不已,就算他家有个亲戚是宝荆镇的副镇长,可对方出来的是什么?是局长
扯到主犯、从犯之类的名词,这个姓黄局长就算用大腿想也能知道,绝对是温乐县公安分局的局长,黄仁智
难怪,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顾忌,难怪自己带人过来了,他还敢当着自己的面痛揍周卫萍,难怪他敢那么肆无忌惮的殴打城管办协管员……
这一瞬间,陈海斌突然间看明白了许多,可是,看的越明白,他这心里就越是拔凉拔凉了,尤其是明白叶阳城背后的那个人是公安分局局长黄仁智后,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多月前,那吓得宝荆镇派出所副所长跪在地上求饶,最后还是被罢官免职的……叶阳城
想到这里,陈海斌的嘴唇早已开始轻微发颤,强压住自己心头的惧意,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望向叶阳城:“你…你是……”
“叶阳城。”看到陈海斌这副模样,叶阳城就知道自己上次高调登场的后遗症开始显现出来了,没有任何回避或者隐瞒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而听到叶阳城的名字,陈海斌整个人就如遭电击,彻彻底底的傻在了那里,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了……真……真的是这个煞星
欲哭无泪的陈海斌突然间朝着周家大伯投入了满含杀念的目光,继而用一副咬牙切齿的神色望向了自己的亲妹妹,陈美红
是他们……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就不会招惹上这个煞星,如果不是周家人犯下了什么大罪,自己今天就算来了也不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是他们是他们害了我陈海斌啊
充血的双眼,冒火的眼神,陈海斌突然之间的转变,立刻引起了陈美红的注意,看到自己亲哥哥朝着自己投来的愤恨目光,陈美红的心中猛地一震,突然间想起了叶阳城先前拿出那张离婚协议时所说的话……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没抓住,到时候可不要埋怨我不给你周家悔过自新的机会。”淡淡的语气,平静的声音,似乎就在她的耳边清晰的回响着……
想到叶阳城说的话,她也呆住了,虽然,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会在听到叶阳城的名字后露出这种反应,但是她知道,自己亲哥哥对这件事情已经无力插手了,甚至,隐隐约约的第六感告诉她,她的亲哥哥陈海斌,也将因为周家的事情受到牵连……
这是一种直觉,但是,陈美红却不敢不信
和周家人以及陈海斌的反应恰恰相反,那三个派出所过来的警察和协警此刻满心的庆幸,在叶阳城拿出通讯器拨通黄仁智电话的时候,那三十多岁的民警就已经记起了一个多月前发生在派出所中的一幕
当时的记忆和现在的画面完美重叠之后,他确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那天在派出所里吓得副所长支泽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叶阳城而且,从叶阳城和黄仁智的对话当中,他敏锐的把握到了这件事情的关键因素……
主犯、从犯、帮凶这可不就是办案当中经常用到的词汇吗?虽然他不知道叶阳城明明不是体制内的人,为什么要插手管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和那两个协警非常侥幸的躲过了一劫,这才是关键啊
继续在一旁站了一会儿后,这穿着警服的男子镇定了一下情绪,深吸了口气后,走到了叶阳城的跟前,朝着叶阳城露出了一副十分灿烂的笑容,他殷勤道:“叶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吗?如果有用到的我的,请别客气,尽管开口”
如果说,陈海斌的反应对周家人造成的仅仅是满腹狐疑的话,这穿着警服的男子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则是让他们彻底的惊恐了,这不是陈海斌带过来的帮手吗他怎么会……
“我去车上休息一下,你带人看着他们吧。”对于这警察献殷勤的举动,叶阳城到没有太多的反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之后,留下这句话就抬腿走向了完全懵了的王慧慧和王刚辉三人。
若无其事的和王慧慧以及她的父母说笑着,四个人一块儿上了车,打开空调后坐在车内有说有笑,话题完全是乱七八糟的,根本就和周家的事情毫无关联,说着笑着,时不时的回过头去看一眼神色慌乱的周家人,那眼神、那气质,完全是一副淡然自若表现
似乎是受到了叶阳城的影响,原先还满心忧虑的王慧慧以及王刚辉夫妇也是心神大定,虽达不到叶阳城那种抽身事外一般的自然,却也没了原先那种紧张、忧虑、急促的模样。
四个人的话题慢慢的说到了王慧慧的身上,叶阳城倒是主动开口,告诉王刚辉夫妇,自己的父母认了王慧慧做干女儿,而他这个做干哥哥的,也已经替王慧慧安排好了接下去的一切……
与此同时,智仁乡小坑峦村的村口,那辆银灰色的别克君威轿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村头的一颗柳树下,那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女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男的腋下夹个咖啡色的公文包,女的手中提着一只黑色的休闲包。
“应该就在这里了。”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看了几眼后朝那女的说道:“你去找人打听下马家的住处,我找人问问当年的事情。”
“好。”听到这男人的话,那女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点头答应了下来,而后,这两个人分头行动,女的直奔不远处正在田里干活的一个中年男子,男的则抬腿进了小坑峦村,寻找着老一辈的大爷大妈,去了解当年发生竹林当中的惨案。
两分多钟后,询问马家住处的女人到了那男人的身旁,在她身后跟着的,则是那个在田里干活的中年男子……
“你们是来查那件案子的?”中年男子的脸上透露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复杂神色,直直的望着那三十多岁的男人,道:“那件案子我记得很清楚……”
这名男子名叫马建华,是土生土长的小坑峦村村民,据他自己说,当年马彩彩发生惨案的时候,他也是向马彩彩家提亲的一员,后来马彩彩出了事,他们这些当初的年轻人就被公安机关列为了重要的排查目标。
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犯案的就是本村村民,继而又怀疑是乡里其他村得年轻人,但是,当所有人的嫌疑都被逐一洗清之后,案子就陷入了侦破的僵局,再难有丝毫的进展。
虽然后来这件案子因为证据太少而不了了之,但却也在他们这辈人的心里留下了难以抹消的印记,二十多年没有动静的案子,如今突然间又有了侦破的希望,马建华表现的很激动,对着这男人和女人一边介绍着当初案子的详细经过,一边领着他们二人朝着马彩彩家现在的住址走去。
路上,马建华朝这对男女说道:“自从那年马彩彩在她自家的竹林里出事后,第二年她母亲就得了一场大病,有道士来说,是马彩彩的冤魂找回来了,劝她父母搬离原来的那幢房子,第三年吧,马彩彩的父母和弟弟就从老房子里搬了出来,现在就住在那。”
说着,马建华停下脚步,抬手指向了临着小溪搭建起来的一幢两层楼高的水泥房,这幢水泥房的红砖还暴露在空气当中,马建华说道:“一开始他们家搬过来的时候只是一幢瓦房,还是村里人你一块我三块替她家建的,后来,马彩彩的弟弟马念彩……哦,他原先叫马黎明,马彩彩出事后,就改名叫马念彩。”
说到这儿,马建华停顿了片刻,略有些欣慰的接着说道:“家里父母积劳成疾,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整个家全靠他一个人撑着,现在他在山上包了一大片竹林,这幢水泥楼还是三年前新建的,马念彩全家都住在里面……”
一路上不断的解说着马彩彩家现在的状况,不一会儿的功夫,马建华就领着这对男女出现在了水泥楼的大门前,但是,在即将进入院子的时候,马建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去望着这对男女,道:“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凶手了?”
“这……”二人正沉浸在马彩彩一家人的故事当中,突然听到马建华问起这个,两个人倒都是楞了一下,那男人迟疑了片刻后,点点头道:“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的吧。”
男人是杨腾飞的秘书,女人是县政府里的小科员,这次过来智仁乡寻找马彩彩的亲人,也是受到了杨腾飞的指示,男人知道这起悬置了二十多年的案子恐怕真的要有个结局了,但是在事情没有明确之前,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了。
回答了马建华的询问后,男秘书才有些奇怪的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马彩彩一家人已经完全失望了。”马建华长吸了口气:“如果没有太大的把握,还是不要去说这件事了,马彩彩的爹妈身子骨都不好,可经不起折腾了。”
“放心吧。”马建华的话说得男秘书和女科员心中难受,在对马彩彩的遭遇表示同情的同时,也对凶手报以极大的愤怒,深吸了口气,男秘书拍了拍马建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