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杀!杀!”随着怒吼声,黄色的火焰猛地往下一压,两只乌黑的大锤犹如破茧而出的黑龙,猛地从空中落下,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盾牌上,砰的一声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一跳!
高举盾牌的盾牌手指觉得双手猛震,一股大力顺着盾牌直接传到了身上,俩人只觉得手腕手臂嘎巴嘎巴直响,几乎同时噗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两张强击盾当啷一声落在了地上,两名盾牌手像喝醉酒似的晃了几下后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他们的双手都耷拉在身边,原来大熊他们的最后一锤将两名盾牌手段胳膊都砸脱臼了!
扛着火球的灼烧而使出最后一锤的大熊和蛮牛此时也躺在地上,两个人胸前冒着青烟,每个人的胸腹间都是一片可怕的水泡!
初级魔法师的火球术虽然等级很低,可它毕竟是两个火球,大熊和蛮牛就如同被人同时在胸膛上泼了一盆开水,两人疼得躺在地上直哼哼……
“你们胜了!”魔法师摇了摇头走向出口,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两名壮汉具体都硬挺着火球而砸倒了自己的盾牌手。
通向休息区的铁门嘎嘎的打开了,几名祭祀小跑着奔向四名倒在地上的壮汉,开始动手施救,两个盾牌手只是挫伤,不一会儿就站起来,而大熊和蛮牛却惨了点儿,因为面积过大,祭祀忙碌半天俩人还是被抬了出去。
休息区里柏洛斯和莫塞等人都在关注着两人的伤势,听到祭祀说只要养几天就没事儿了,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个笨蛋不要命了!还好这只是初级法师的火球,如果对面是个中级法师,现在老子就得给你们俩个装坛子!”柏洛斯冲着两人就是一通大骂,刚才看到两人居然不躲闪火球,柏洛斯几人也是一阵惊呼,看看两个大块头胸腹之间这一片透明的水平,谁都知道这两个火球挨的可不容易。
两个憨厚的家伙也不顶嘴,只是嘿嘿的看着柏洛斯傻笑。
“嗨,你们啊!”柏洛斯骂了几句,最后也只能无奈挥了挥手,让其他人过来将两人抬起来大家一起回驻地,“干的不错!”柏洛斯一转身向外走去。
大熊和蛮牛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容……
第二天阿鬼离开前又去看了看大熊和蛮牛,两个家伙虽然胸腹包着伤药,可精神头都不错。
“你们的不可挡使得不错,现在算是已经掌握了这个技法。”阿鬼虽然比这两人都小,可说起话来已经有了几分自信:“接下来你们应该考虑如何加快速度,不可挡并不是非得要慢慢施展的!”
说话间阿鬼的小臂一转,整个拳头就如同旋转起来的小锤砰的一声砸在的桌子上!这粗木做成的桌子居然哗的一下散了架子变成了一地碎片!
“当速度提高时力量也会变大!等你们掌握了速度的变化,也许今天这样的对手根本就扛不住你们三锤!”阿鬼轻轻抚掉拳上的碎屑说道,“我马上就要离开去做任务了,这手不可挡你们可以教给更多人,也算是我阿鬼留给诸位兄弟一个礼物吧。”
直到阿鬼走出去,大熊和蛮牛也没从惊讶中缓过神来,看着地上已经成了一堆碎柴火的木桌子,蛮牛突然问道:“我说熊哥,这小疯子到底有多大力气?这一拳就把桌子锤碎了,这要是砸在人身上……”
“靠,这要是砸在身上那还不一拳就吐血啊!”大熊看着地上的碎屑说道:“小牛,等咱俩好了就开始练速度,小疯子这一手学会了,咱们也能晋升到高级武士了!”
“哈哈,高级武士啊……那咱们可就风光了,哈哈哈”房间里传来憨厚的笑声……
俩人的房间外,阿鬼靠着墙边正一边咒骂着破桌子一边将扎进手掌的木刺一个个拔出来,这粗木做的桌子木刺可真不少……
行人熙攘的大街上,小南丁腆着日渐肥胖的肚子慢慢悠悠的走着,斯柏德尔带着他的面具,披着一个巨大的斗篷跟在他身后,表面上好像斯柏德尔是小南丁的护卫,其实他俩的身份正好要调换过来。
柯柯诺罗城外大多多是山林野地,经常有猎人会将扑捉到的野物带进城里来贩卖。
“那边的小鹿不错,买一头回去尝尝……”斯柏德尔的话音刚落,小南丁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去挑鹿了。
斯柏德尔收拢了一下大斗篷往路边靠了靠,一点儿也不在意行人对他指指点点,即使有孩童站在他身边仰头观看着,斯柏德尔也懒的去搭理。他早已经习惯了路人好奇的目光,不过为了不太惊世骇俗,斯柏德尔每次出来还是要穿个大斗篷来遮掩一下。
他眼看着小南丁挑了一头最肥的小鹿牵了过来,点了点头刚想继续往前走,一抬脸看见了一个迎面走过来的青年武士。
略微有点黑的皮肤,浓密的短发黑得发紫,那一双淡紫色的眼睛仿佛两个小深潭,不时的闪动一丝精光。
一刹间斯柏德尔就觉得心里一阵发慌,黑色的妖刀!银色的闪电!蛛神灵魂愤怒的咆哮……斯柏德尔仿佛觉得自己脑袋中那已经被自己隐藏起来的恐惧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斯柏德尔的眼神不自觉的躲闪开来,三份疑惑,两分怨恨,剩下的五分居然是恐惧!
斯柏德尔记起这是自己在黑暗森林里遇到的那个小佣兵,就是他用一把黑色的短刀差点把自己开膛干掉,而那个曾经想吞噬自己灵魂的蛛神也是被这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给干掉了!
斯柏德尔一想起那刻骨铭心的疼就感觉灵魂在颤栗,这种恐惧不但来自斯柏德尔本身,还来自那个被他吞噬了的蛛神的一缕灵魂!灵魂上的创伤不比肉体,它的愈合需要太久太久的时间。
阿鬼一扭头也看见了这个带着面具的古怪家伙,庞大的袍子下面仿佛藏着几个人,不停的蠕动着。
幽深的紫瞳闪过几丝精光,阿鬼立即将眼前这个高大的生物看了个仔仔细细,他能肯定这应该就是黑暗森林里那头邪恶蛛神,不过他现在的样子倒更像一头魔兽,而且还是那种被驯化过的。
阿鬼和维特蕾都曾经怀疑过那个被他们杀死的邪恶蛛神并没有彻底死亡,毕竟那个蛛神太不寻常,居然还可以借助邪恶仪式而转生,可眼前这个大蜘蛛怪一点儿也没有自己当初见到的那么疯狂和嚣张,倒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生物。
两人只对了一个眼神,阿鬼就知道这已经不是原来那头凶残的蛛神了,至少他的内心已经发生了变化。
看了看斯柏德尔身边牵着一头小鹿的胖子,还有那围在一起好奇的观看的平民小孩,阿鬼若有所思的轻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跟随着人流向城外走去。
黑精灵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而现在这头蜘蛛怪也没有什么威胁,阿鬼虽然好战也不愿意没事儿就干什么除害的无聊事情,对于他来说,每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只要不触及阿鬼的底线,他还是不太愿意杀生的。
直到阿鬼走出去好远,斯柏德尔才吐了一口气,已经布满金色咒文的螯足虽然不惧刀斧,可那小佣兵能在邪恶蛛神最鼎盛时还是用那边黑色的刀子将它给宰了,这让斯柏德尔一点儿也没有把握战胜他!
那被他吞噬的邪恶蛛神的一缕神魂到现在还没发完全消化,此时它也仿佛感应到了这个仇人,在斯柏德尔的精神海里翻出一片浪花,拼命的想挣脱出来再次控制这具身体。
019 青坎子的老友
“你给我去死!你这个怪物!”斯柏德尔的脑海里一阵怒吼,他熔炼的金色符文仿佛一片金色的烟雾从身体里一下侵入精神海,将翻腾作乱的邪恶蛛神一下压入了淡蓝色的精神力中,努力的冲刷消融它!
斯柏德尔的手缓缓的颤抖起来,神魂就像一颗钻石般坚硬,好在有金色烟雾压制,否则斯柏德尔想压制它还真不容易,可惜现在的他还无法侵蚀消融这么强大的神魂,也只能任由它在精神力中来回窜动!
神魂散发的好战与嗜血就犹如一缕毒药缓缓在斯柏德尔的精神力里扩散,自从成为大蜘蛛怪以后,斯柏德尔还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渴望鲜血与杀戮!
“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斯柏德尔一边怒吼着一边慌张的挪动着身体,现在必须离开人群,否则自己一但见血就会马上沉沦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嗜杀的怪物,而不在是角斗士斯柏德尔!
“少爷,怎么啦?”小南丁莫名其妙的看着斯柏德尔,他从没见过少爷这么紧张。
“我要出城!你不许跟来!不许跟来!”斯柏德尔一抖大斗篷,也顾不得路人的惊讶,脚下八只螯足犹如船桨一般在地面翻腾,几乎一会儿功夫就跑出了城门一头扎进了山里。
“等等!再等等!再往里面跑一点儿!”斯柏德尔一边对自己说着,一边拼命的往深山里跑,这古怪的状态他是头一次遇到,所以根本无法确定自己会疯多久!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尽量离人们远一点儿,他斯柏德尔还有人性,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他那野兽般的杀戮欲望!文人
一头两米多高的棕熊警觉的站立起来,一股血腥的感觉冲进了它的地盘!大棕熊紧盯着树林里,稀里哗啦的响动告诉它,一个生物正快速的冲过来!
“嗷噢~~”棕熊怒吼起来,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它毫不犹豫的提起挑战!没谁能随意的进入它的领地!谁都不行!
一丛小树唰的一下被压在地上,斯柏德尔瞪着通红的眼睛犹如一只杀戮恶魔般从树林里跳了出来,八只螯足犹如八根标枪,噗的一声将大棕熊钉在了地上!
鲜血犹如凄美的红花飘渺的飞满天空,瞬间将斯柏德尔染成了红色,大棕熊甚至连抵抗一下都没有就丢了性命,而它的鲜血却一下子将斯柏德尔的杀戮情绪释放出来,让他的人性一刹间染上了血色……
清风拂面,艳阳高照,阿鬼拄着木晶芯走在去往格瑞恩的路上,此时他心里正在叨念着青坎子教官给他的纸条上的一个地址“格瑞恩城东十里,闲人客栈,独眼洛夫……”
柯柯诺罗在格瑞恩的东面,沿着商道正好是从东面走向格瑞恩,所以阿鬼决定先去拜会一下这个青坎子的老朋友。
青坎子可属于老一代佣兵,此时他的朋友大多数已经找个地方定居下来,算算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也该娶个老婆生儿育女了。
商道上每隔五里十里就会有家客栈给过往的客商提供歇脚,有的只是个休息的茶棚,有的却是可以吃住的旅店,闲人客栈就是一间不大的客栈,因为离格瑞恩城不远了,所以里面的只有七八个房间。
阿鬼走进这家客栈时已经是傍晚,他反正也不急着赶路,今晚就打算在闲人客栈住上一晚。
“哟,客官里面请啊,你是打算吃饭还是住店啊?”一个十几岁的瘦小子麻利的将阿鬼引到了一个桌子边坐下。
“我住店,不过现在要先吃点儿。”阿鬼将木晶芯往旁边一靠,抬头问道:“你们家有什么好吃的?”
“我家的鱼做的好啊,老板娘那一手糖醋鱼可是远近闻名的,就连格瑞恩城里都有人专门来我家吃这道菜!”小伙计一边说着一边给阿鬼倒上一杯茶。
“那好,就给我来一个糖醋鱼尝尝,再来一壶酒和一个小菜……”阿鬼点完菜,趁着等待的时间慢慢观察了一下这家客栈。
这是一个二层木楼,楼上是客房,一层摆了六七张桌子成了一个饭堂,现在只有一桌客人在吃饭,柜台里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在算账,也不知道是不是伙计说的老板娘。
“客官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