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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赢得了他的族人的赞佩。
傅东扬脸上的不屑之色正浓了。
你将周路打下台?
那时候我对你这个蛮汉还有什么兴趣。
看不出高低眉眼的东西。
傅东扬用力一皱眉;冷冷喝道:“等你?不;我没有时间;你不下去?那好;我送你一程。”
傅东扬为了保证他与周路的擂台战;准备蛮横清场了;傅东扬脚步轻轻一划;眨眼就飘身到了蛮哈图的身边;一只手呈淡金色;缓慢而凝重地向蛮哈图的胸前印去。
他动用这种慢掌是在给蛮哈图准备的时间。
蛮哈图用力哼了一声;霍然吐气出声;身上的肌肉暴隆;砰地一声;上身的衣服都被撑的爆炸;巨大的力量从腰胯处急涌向手臂;一条手臂青筋暴跳;肿大了一圈。
“来吧。”
蛮哈图大喝;一拳向傅东扬的掌上迎去。面对着傅东扬;蛮哈图已经动用全力准备拼命一搏。
傅东扬的那只手掌陡然加速;就如浓云之间闪过一道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印到了蛮哈图的拳上。
轰地一声气爆;蛮哈图那只粗壮的胳膊一伸一缩;从肩胛处一下子脱臼;整条手臂软软地荡向后边;傅东扬一掌将蛮哈图的手臂打废;掌力未止疾印向前;砰地一声正中蛮哈图的胸膛。
蛮哈图眼睛都瞪圆了。
这个壮硕的足有几百斤重的壮汉;如一个破麻袋一样被那一掌遥遥拍飞;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一跤跌落到山谷中;骨碌碌直滚了好几圈;方才撞到一方山石停了下来。
一掌;傅东扬就将蛮哈图打废了。
蛮哈图艰难地坐起;脸色铁青全身是血;看向台上;眼中又是愤怒又是震骇。
傅东扬对打下台去的蛮哈图看都未看;仿佛他只是随手拍退了一只苍蝇一般无关紧要;傅东扬直接转头看向周路;一脸阴森森的冷笑说道:
“周路;我说过;在神殿考核的擂台上我会等着你的;咱们俩个;到底相遇了。”
群山中一片静默;有太多的人被傅东扬那一掌震撼到了。
蛮哈图绝不是没有名气的阿猫阿狗;相反;他在这次神殿考核中风头极劲;押他注的人不比周路少多少;可是;连正式比赛都未参加呢;就被傅东扬轻描淡写地一掌拍成重伤;那个傅东扬到底强横到怎样的程度?
难怪他有与刀盘七争冠的呼声;这样的实力;在这次神殿考核中;确实是太过鹤立鸡群。
洪阁主与祁坊主一于人脸色全都变了;那边神殿几位长老脸上也现出错愕之色。
那个美艳少妇凝眉说道:“这个傅东扬;他想于什么?”
傅东扬如此急着上台;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绝不仅是想打擂那么简单;如果想夺擂的话;那边还有空着的擂台;再说了;他完全可以等蛮哈图和周路打完再上去的。
他这么急;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他是直冲着周路去的。
“他和周路有仇?哼;若是坏了我的事;我找他父亲算帐去。”
陈老的眼眉拧紧了。
这种公开公正的擂台比赛;他们就是神殿长老也不好去于预的;只能眼看着擂台上两个人对峙。
美艳少妇一颗心也提了起来;低低说道:
“不管如何;周路现在不妙啊;傅东扬是有实力和刀盘七打的;周路在他手下能坚持几招?为今之计;周路若是还有见地;那么;打上几招见势不妙就赶紧下台保存实力;现在;就看周路有没有这种能屈能伸的气度喽。”
陈老听到这里;心有也有些忐忑;他就怕周路血性上来不管不顾;来不及下擂;一旦被人打成重伤;那么;再好的天赋也要白白浪费;神殿怎能招一个废人进来。
“就看周路自己如何处置吧。”
陈老摇头。
山风猎猎;周路遥遥站在擂台的另一边;与对面一身杀气的傅东扬对峙。
傅东扬嘴角边翘起一丝骄傲的弧度:
“周路;我早就已经警告过你;可是;你还是走到了今天的擂台上;这不是你自已找死吗;那么;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
“以大欺小?”
周路笑了笑;耸了耸肩:“将我定在第一批上台;这一切其实都是你们暗中安排的吧;唉;如此处心积虑;你们真不容易;不过傅东扬;你知道我的实力底细吗;你就那么笃定一定会赢了我?”
周路眼眉挑了挑;对面的傅东扬一愣;不过紧接着就哑然失笑;居然还有这么盲目自信的;看来;那天在街上当着他的面砍断四块玄精铁木;还是没有吓到他?
这个周路真就以为躲在轮回交易阁的重力秘窟中;苦修半年;就能和他叫板了?没有看过他真正动手;这个胖子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第四百五十一章 痛打傅东扬
傅东扬冷冷地盯着对面周路的胳膊与腿;嘴角边泛起一丝冷笑。
一会打起来;先将这胖子的四肢斩断;然后;再毁掉他的丹田;废尽他的修为;从此;这么一个人棍就只能自生自灭;无人理睬了吧。
傅东扬眼中的杀气毫不掩饰;淡淡摇头道:
“周路;你的实力;我不屑于去了解;我只要知道;我有足够的力量对你捻杀就好了。多说无益;我们的擂台赛;开始吧。”
傅东扬特意将擂台赛几个字咬的特别重。
周路冷哼了一声;点头道:“我守擂;你过来吧。”
“好。”
傅东扬大喝一声;手向前一扬;嗡地一道尖锐的利啸直刺耳膜;一抹淡金色的刀芒刹那间就如无穷无尽的海潮凭空涌出;刀芒在天地间划过一道激闪;凌厉到将周围空气如分海断浪一样斩翻了出去。
太快了;眨眼而至。
这样的速度让周路都吓了一跳;周路已经充分考虑到了傅东扬的强横;可还是有些反应不及。
周路一个退步;闪电般地挥刀;凝练如山的力量凝于刀内;急向傅东扬的刀芒上迎去。
嗤地一声轻响;傅东扬手中刀微微一斜;和周路的刀一个摩擦;一溜火星溅起;周路的刀应声如折;傅刀扬的金刀贴着周路的断刀一个横削;削向周路的脖子。
这一式变招玄不可及;让人措不及防。
周路再次一惊;一记铁板桥后仰。
傅东扬的刀在空中嗡地一颤;竟然凭空由削改下下劈;刀势转换的神出鬼没;周路的身体一下子就笼罩在犀利的刀锋之下。
看着胸膛上边刀刃上的杀气;周路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周路眼眸一凝;一记斜滚翻滚了出去;堪堪躲过刀锋;在空中骨碌碌翻出极远。
轰隆炸响;傅东扬的一刀斩空;斩到了高台的青石上;火星四溅;上边的青石被斩出一溜大坑;悬浮着的阵纹都被那一刀狠狠地撕裂一层半。
高台都是经过阵法加持的;坚不可摧;能在高台上斩出如此大的深沟;足见傅东扬这一刀之势强大到如何惊人。
周路暴退了几百丈;喘着气站在擂台的边缘;他再退出一点;恐怕就要掉下擂台了。
群山间一片静寂。
方才几招太险;简直是生死一线间;傅东扬强大的让人无法喘息;所有人都暗中为周路捏着一把汗;那些将钱都押在周路身上的人现在眼睛都瞪圆了;喘着粗气攥紧拳头。
谁能想到;傅东扬会突然上台啊。
傅东扬哈哈冷笑着向前走去:
“周路;光是闪躲是躲不过我的刀的;下一次;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松地从我的刀下逃出去了;过来;比赛还未结束;我们继续。”
周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衣襟上斜斜地一道刀印;刀印划破他的外袍露出里边的内甲。如果他闪躲的再慢一些;恐怕方才那一刀的刀气都将能他重伤。
周路紧紧皱眉:
“傅东扬修行的明显是偏金属性的刀气;因此;让他的刀显的太过锋利;也太快;力量与速度上;我就是突破了三重天竟然还颇有不及;和他抢速度比攻势;我怕要落入下风;看来;唯有用震荡武意来对付他才行。”
傅东扬淡淡向前走去;一步一步逼近擂台边缘的周路:
“周路;既然你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那么你也一定能猜到我的必杀之心吧;你也看到了我的实力;今天;你是无处可逃了;在我的刀下受死吧。
傅东扬脚下一用力;一道流光窜向了擂台边缘的周路;刀上淡金色的符纹瞬间绽放;刀气势如破竹地斩向周路的肩膀。
周路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存想石壁上的图形武意;脚下斜斜一迈;身体如闪电般窜出去;闪向擂台另一边;为自己赢得更大的活动空间。
傅东扬一刀斩空;顺势斜斩;刀气在周路后边直追了过去。
空中传来傅东扬的冷笑:
“周路;和我比速度?可惜啊;你不知我的最强手段就是速度吗;光知道躲;那么你今天完了。”
傅东扬脚步一动;身体竟然拉出了一串隐约模糊的残影;脚踩七星;瞬间又出现在了周路的身侧;刀气上金芒大盛;嗡地一声再次斩向周路的手臂。
先断其一臂;这是傅东扬的策略。
神殿擂台赛上不许杀人;否则会被神殿制裁;所以傅东扬只斩向周路的手臂;虽然这一刀不会致死;但是却可以士周路的手臂齐根而断;就此残废。
这一刀极为阴毒。
傅东扬对于他的这一刀;势在必得;他仿佛都看到了周路身上血流如注的场面。
傅东扬嘴角边都流露出阴冷的笑。
就在这时;周路站在那里猛然大喝;身体一震;双掌扬起;一道粘稠之极的域场一下子就将傅东扬的刀带的斜向一边。
傅东扬身体一个趔趄。
“喝。”
周路一声低吼;一掌沉重之极地划过;看似很缓;但是;实则奇快如电;嗤地一声低响;一掌就直印到傅东扬的胸前。
傅东扬一下子感觉他的所有动作都慢了下来;被粘稠域场包裹住如陷泥潭;那些粘调如丝的力量紧紧束缚着他的四肢;让他的一切速度全都失去了优势
傅东扬大惊中甚至只来的及将身体一侧;啪地一声;周路的那一掌直拍到了他的左臂上;傅东扬就感觉一股暴虐的震荡力量一下子顺着他的左臂传入胸中;他体内的五脏六腑被震的天翻地覆;傅东扬眼冒金星;眼前一黑;差一点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
傅东扬大惊中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周路身体一旋;另一只手掌从肋下穿出;似缓实疾;嗤地一道锐啸再袭向傅东扬。
傅东扬情急下拼命一较力;金刀硬生生地斩断粘稠的束缚;向周路的那只掌斩去;金芒与掌影眼看击于一处;周路心中那种图形武意玄玄运转;手腕轻转;恰好侧于一边;啪一声;将傅东扬的金刀一拍两断。
从断刀上传过来的震荡之意再次让傅东扬的脑袋里嗡地一声响。
那种震荡武意;无论碰到哪里;都会让傅东扬震荡的头晕眼花恶心呕吐;胸中气血翻涌。周路也是三重天的功力;傅东扬同级别的真元防御简直无法抵挡那种震荡力量。
周路得势不饶人;借旋身之力;一条腿如同龙尾一样旋起抽下。
傅东扬眼神一凝;强提体内真元;他身体一阵金鸣;那是功力运转到极致所至;傅东扬的一只胳膊横着伸出向周路的腿迎去。
傅东扬就不信这个邪了;他那么凝练的力量还斗不过这种古怪的震荡?
一声沉重的闷响;傅东扬就感觉仿佛一根粗大的铁棍砸在了他的胳膊上;从胳膊上再次传过来一股无穷无尽的震荡;让他的牙齿都情不自禁打起了架;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无不抖成了一团。
“这是什么怪力?”
傅东扬大惊。
被周路的震荡武意直接砸到晕头转向;傅东扬刚刚耗尽的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发现视野中的周路再次瞬间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