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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双掌一错;一个迈步就挥掌拍了过来。
呼地一声;大殿中如燃起了一篷烈火;殿中温度急速升高;强大的劲风拥有着火山喷发一样的狂猛气势;大殿中众人哪一个不是眼睛雪亮的高手;见这男人出手;所有人全都一惊。
就连那位大长老蓝念玉都顿时色变。
天水云府麾下;一位护法就有如此令人动容的力量;让她也始料不及。那岂不是说;人家宗门的长老;会更加强横的不可思议。
蓝翎衣双掌一缠;向前一迎一挤;一股如空旷流云一样的劲力一下子就将度寨主向后挤退一步。
那位度寨主就感觉自己一切狂猛的力量就如重锤砸到空处。
他大吼一声;更强劲的掌力再次向前拍了出去。
蓝翎衣仍然轻描淡写地双掌向前一挤。
度寨主一连七掌均被挡了回去;腾腾腾地一连后退七大步;脸上情不自禁露出骇然之色;一宗之主果然实力深不可测;人家不动声色就将他的一切攻击轻松化去;这份举手投足间的从容可太让人震惊。
这说明人家的武境已溱至化境;高这位度寨主太多。
度寨主眼眉都立了起来;他再次大吼;双掌如巨龙穿空;一掌叠加一掌;双掌上的烈焰都快要真正燃烧;强硬霸道的掌力数掌叠加;连环十一掌;这已经是度寨主的全力暴发;这已经是他这位枭雄的巅峰实力。
但是蓝翎衣的武境太过高深;一脸从容的冷笑;双掌轻绕;一团又一团的空旷流云让度寨主的全部掌力依次打进虚空。
退退退……
蓝翎衣轻斥;度寨主满脸通红;腾腾腾地一连退后十一步;他已经退到了大殿边缘;度寨主的脚绊在门槛上;险些一个跟头腾空摔出去。
“再退”
蓝翎衣再斥;又是一团充斥着更浓郁云气的空旷流云缠出;砰地一声;一下子就将度寨主的身体甩出几丈;凭空甩到了大殿之外。
大殿中所有人都骇然了。
蓝河宗宗主出手;甚至没有怎样动用功力;就如此轻描淡写地退了强敌?
那是怎样高深的武境?
就在这时;蓝翎衣突然身体轻轻摇晃了一下;嘴角边一下子流出一丝血迹。她的脸色也顿时就苍白了。
方才的精气神倾刻间就萎顿了下去。
方才度寨主的一轮强攻;虽然仅是几招几式;可是那位度寨主的功力太过强猛;而她现在又决不宜动用功力;以至于受了暗伤。
大长老蓝念玉一直在紧紧地盯着宗主的反应;见此一下子狂喜。
蓝念玉狠狠地一攥拳:
我就说吗;蓝翎衣修行的功法在瓶颈突破时;实力是最弱的;哈哈;果然;果然啊;我安排在这一时侯逼宫;选择的时机简直太对了;蓝翎衣现在就是外强中于;别看她表面如何强势;她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其实她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呢。蓝翎衣;今天有烈木少府主相助;就是你走下宗主之位的时候;从此这蓝河宗;就是我蓝念玉的天下
被摔出大殿外的度寨主原本又是惶惑又是羞惭;突然看到蓝翎衣如此虚弱的神态;他也顿时大喜。
来之前他们就全知道;这段日子蓝翎衣正是最虚弱之时。
度寨主狂吼一声:“蓝翎衣;今天如果你不把莫轻袖给我们交出来;你我就拼个你死我活”
度寨主将强硬霸道的掌风挥洒到极致;一天错落的掌影;就如重重叠叠的山峦;最恐怖的是;每一片山峦中都蕴含着一触至发的火山之势;这样的漫天掌影以山呼海啸一样的气势逼进大殿;度寨主明显是要与蓝翎衣硬碰硬;以已之强强行逼迫蓝翎衣与他在功力上相较。
蓝翎衣一脸憔悴。
宗门内忧外患;人家明显是挑她最虚弱之时有备而来;这个场面;她就是能挡也得挡;不能挡也得挡。
天水云府那么强大;像这位度寨主这样的;人家来了十几个;更恐怖的;除了这些护法;人家队伍中还明显有两个实力更强大十几倍的长老。
蓝翎衣将牙关咬紧了;她将流云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空旷的流云弥漫在虚空;大殿中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一片幽深寂静的空谷。
呼呼呼
掌影一掌接着一掌地撞进流云里边;大多力尽消散。
度寨主被流云手一个跟头又摔了出去;可是蓝翎衣也一下子退后了一大步;脚下踉跄险些摔倒。
她以高深武境化解;奈何度寨主的掌力太过强硬霸道;她不能尽解;反噬之力让她嘴角边再次流出血迹。
“再来”
度寨主近乎于狂野;如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横冲直撞;一遍一遍地用蛮力强行冲击;蓝翎衣渐渐坚持的越来越艰难;连步法都有些散乱了。
“你到底同不同意这门亲事?你到底交不交出莫轻袖?”
度寨主的掌风越来越盛;打到后来;整座大殿中呼呼的全是他的掌影;一头野兽只有进入最血腥的状态;其凶残的杀伤力才会达到最大化;这一刻度寨主就如那只已经完全被杀意笼罩浸骨的妖兽;脸孔都狰狞了;步步紧逼大声逼问。
“休想”
蓝翎衣喘息连连;她的眼眸中透露出鄙夷与讥讽的神色;冷冷地看着度寨主身后的烈木;不屑地哼道:
“天水云府就只会做如此不要脸之事?就只会趁人之危而逞强撒波?就这样的人品;还想从我们蓝河宗娶的莫轻袖去?哼;你们的做法本身就太不让人佩服;天水云府;不过如此”
(
第一千一百四十章 烈木欺人太甚
烈木一下子就激了。
他堂堂的四级宗门的少府主;要娶哪个女人;不是给了那女人天大的面子;不是对她天大的施宠吗。
可是这蓝河宗竟然如此不识好歹;他一遍一遍地好话说尽;人家完全油盐不尽;他们用强势霸道的方式;又被人家看轻看扁;说他们只会趁人之危。
烈木脸色铁青;大吼一声:“度边;住手”
那位度寨主徒然收住掌劲;漫天掌影消散一空;大殿中;流云也一点一点散去;蓝翎衣又退两步;被身后的秦菲韵关心地掺扶住。
烈木冷着脸向前走上两步:
“蓝宗主?说我们天水云府只会趁人之危?”
“不是吗?你们明知道我师父闭关时期不敢动用太多功力;就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师父同他拼力量;这不是趁人之危又是什么?”
秦菲韵气的脸色通红;咄咄逼人的质问。
“好、好……”
烈木气极而笑;向后一挥手;霸道之极地说道:
“蓝宗主功力不济;那么;我就不动用功力;单以武境向蓝宗主请教;我到要看看蓝宗主到底有怎样的修为;敢拦我烈木求亲的脚步。蓝宗主;请……”
烈木向前一伸手。
大殿中所有人都惊呆了。
蓝翎衣可是堂堂一宗之主;修为高深的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这一刻她修为大损;焉能如此被那位度寨主所乘。
如果不论功力;单论武境;蓝翎衣的强大将无可非议。
可是;这么一个末学晚辈;竟然要向蓝翎衣宗主单挑武境?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烈木要抢亲;不是派带来的那两位强横无边的护山长老出手;而是要自己动手?
蓝翎衣深吸了一口气;在一刹那间她就进入到了一种高山仰止的意境之中;身体外巍巍然如一座深幽无尽的大山;让人根本就看不到山意深浅;在这一瞬间;蓝翎衣身上渊停岳峙般的气度都惊动了所有人。
大长老蓝念玉脸色大变。
她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位宗主的修为已经高深到如此境界。这么多年她大长老一脉与宗主一脉明争暗斗;却没有想到;原本这位宗主暗中已经在修为上将她狠狠地甩落。
蓝翎衣看着烈木缓缓问道:
“少府主;你真的要决意和我比试武意修为?”
烈木不屑道:“我们天水云府还从未被人轻视过趁人之危;蓝宗主;今天你要为你的这句话负责;如果你输了;还请你马上就同意我的求亲请求;我希望最终在你的祝福下;我与轻袖师妹能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
“少府主;你怎么可能会赢?”
蓝翎衣淡淡陈述;取出一柄短刀不经意地横在胸前:“少府主;你来吧。”
“好;那小侄就不恭了。”
烈木一个迈步就向前跨上一步;呛地一道龙吟;大殿中仿佛一下子激灵灵地打了道闪电;一柄利刃从天劈下;快到间不容发;空中的利刃残影中还残留着雷电之威。
这一刀一下子让旁边的大长老蓝念玉吓了一大跳。
“什么刀境?”
蓝念玉几乎惊呼出声。
就在这时;烈木的长刀在半空中竟然再次加速;仿佛后边又追上一道刀影融合叠加到第一记刀芒里边。
唰;那柄长刀上顿时绽放出冲天电芒。
而这还不算完;竟然又有第三道刀影从后边追了上去;烈木的刀一下子强劲犀利到不可思议。
烈日刀境第三重。
呛地一道刀影;在这道刀影中;宗主蓝翎衣也一下子脸色变的厉害。
蓝翎衣都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后辈的刀境可以强大到让她都颤栗了。
那哪里是一个晚辈弟子能够实现的刀境;这个烈木的刀术;简直强大到可以和天水云府级别最高的那几个有限的长老相媲美。
在这样的刀境下;她们蓝河宗无一人可以匹敌。
她这位强大的宗主也不行。
蓝翎衣大惊失色;烈木的惊艳之天赋让她的心都颤抖了。
蓝翎衣将短刀缠绕成漫天细丝划了出去;就如一团最稠密的蛛网;她要拼尽全力抵挡住烈木的这一刀。
嗤;一道利闪划破虚空;将蓝翎衣划出的利闪悉数斩断。
蓝翎衣狼狈地翻身闪避出去。
烈木在后边穷追不舍;烈日刀境当空狂闪;就如无尽的雨夜;漫天霹雳肆虐;暗夜被撕裂开一道又一道大口子。
利闪将黑暗完全映照成惨亮的碧青色。
蓝翎衣脸都白了。她调动全部心境;将短刀演化出又纤又韧的细丝;奈何这些细丝在烈木的刀下不足一哂;被一遍一遍轻而易举地破去;烈木的刀气纵横如杀神;当者披靡;蓝翎衣只得动用身法拼命闪避;嗤啦一声;一道刀气将蓝翎衣的衣襟下摆斩下。
蓝翎衣腾腾腾地后退了好几步;脸色通红不停地喘着粗气。
大殿中一片哗然。
所有人看向烈木都有一种目瞪口呆的感觉;一个末学晚辈;在武境修为上能达到这么高深的境界;能将一宗宗主力压一头;这是怎样的天赋?天水云府竟然出了一位如此大天赋之辈?
呛地一声;烈木的刀气将蓝翎衣的短刀竟然一斩两截;蓝翎衣不停地后退;烈木健步前追;突然一记灿烂的刀芒闪过;烈木的刀刃一下子横在了蓝翎衣的脖颈上。
“服不服?肯不肯将莫轻袖嫁给我?”
烈木脸上肌肉狰狞大声质问。
“休想”
蓝翎衣一脸悲肃;脚下一错;双掌缠绕出漫天空旷的流云;身体如行云流水一般向后飞退。
嗤嗤嗤嗤……
烈木惨烈的刀气将流云一片一片撕裂;呛地一道刀气再次抵在蓝翎衣的胸前:
“交不交出莫轻袖?”
烈木狠辣如狼。
“不可能我这一宗之主绝不可能出卖自己的弟子。”
蓝翎衣无可置疑地回斥;她再次飞退。
烈木气的脑袋上都快要冒烟了;烈日三重刀境刹那间将整座大殿都笼罩在刀光中;嗤嗤两声;刀光将蓝翎衣的衣袖斩断;然后就势又将刀刃横在蓝翎衣的咽喉上;锋利的刃芒仿佛直刺进皮肤深处。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烈木的另一只手突然向里抢;一把将促不及防的蓝翎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