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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烈木的体内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他随便一攥拳;就能听到嘎吧嘎吧如炒豆一样密集的骨骼声响。
呛;刀芒再次闪亮;烈木服用神丹变身之后;他的实力竟然有了近倍的突破;他的刀速与力量无不有了一个恐怖的提升。
“周路;我今天要不亲手杀了你;我烈木从此就跟你的姓。”
烈木一个健步冲上来;他的身体在空中掠出了残影;快到眩目;他仅是脚尖点地;就一下子飞掠出惊人的速度。
烈木身在空中;刀光就如横贯的长虹;划过弧线向周路的头上直斩而下。
唰;一道耀眼的亮色将广场上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晃花。
变身之后;烈木的攻击太过犀利霸道;强势的简直就如排山倒海;这次烈木已经孤注一掷了;他不准备给周路任何机会了。
烈木准备;这一刀就将周路杀死。
八片落雪;慢之极境。
周路长刀伸出;刹那间天地就被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覆盖;鹅毛大雪漫空飞舞;厚密的大雪仿佛能钻进人的身体里;万里虚空全是漫天旋舞的雪花。
这么强大的刀境让所有人都动容了。
拟物化形;刀境都拟物化形了。
蓝翎衣深吸一口气;仰头观望;她的一颗心仿佛都进入了悠悠天地;周路的刀境竟然对她大有触动;她感觉如此高山仰止一样的刀境;让她的心境几无止境地攀升。
周路的刀境将她心中压抑已久的境界瓶颈打破了;帝尊之境;让蓝翎衣的心境在悄然间竟然实现了不可思议的质变。
天上的烈木;也一下子置身于万里雪境之中。
八片落雪融于一刀;八雪连株之力让周路的长刀拥有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斩。”
周路轻喝;一道亮芒划过天空;与烈木的刀光强硬地斩于一处;当地一声剧烈的金铁交鸣;烈木的刀顿时就被斩成两截;周路的刀光长驱直入;半分不停;锋锐的杀气将烈木都吓尿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吞了进化神丹之后;仍然抵不住周路的一刀之力。
原来周路方才的快慢刀境只是小试牛刀;这时才是真正实力。
在八片落雪的刀意下;烈木疯了一样地一甩头;险之又险地闪过周路的刀锋;周路刀斩在半空突然横拍;啪地一声响;烈木一下子痛入骨髓;八片落雪的杀气全都侵入身体;他身在空中骨碌碌地一个翻滚;狠狠地又砸到了远处的地面。
轰;一道惊天动地的炸响;烈木将山石砸的碎石崩溅;飞沙走石;他将那片地面砸出了好大一个深坑。
哇
烈木再次狂吐鲜血;他半躺在深坑中;脑袋里一片空白;羞侮的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这一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怎么能想到;他堂堂的四级宗门少府主;却连人家蓝河宗一个小小的弟子都打不过。
“杀了我?你到是杀了我呀;你跟我的姓?你就是想管我叫爹;老子还不想收你呢。”
周路嚣张地叫嚣着;脚尖点地;从地面挑起一颗磨盘大小的山石;突然双臂举起将山石恶狠狠地向深坑里边砸进去。
周路明知砸不死他;也想出出气。
轰隆
这一颗山石砸进深坑中;正砸到烈木的身上;大石都被砸的粉碎。
烈木全身都剧烈抽搐了一下;他体内的五脏六腑都差一点被砸了出来;哇哇地大口吐血。烈木艰难地双手撑地;想要从深坑中撑起;他全身的黑鳞七零八落不知掉了多少。
广场上的众人都吓傻了。
还敢再狠一点吗?
铁棒砸脑袋;大石砸人;还敢再狠一点吗?
那个周路将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府主都砸成什么样了
第一千一百五十章 发威的两个长老
方才的一切战斗皆是在电光火石之间。
几轮攻守;眨眼之间;神威凛凛的少府主就被砸成了孙子;凄惨的连狗都不如;一身黑鳞掉了十之三四;就如一条脱了水的鱼;还躺在深坑里痉挛挣扎。
烈木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过;这一轮猛砸也将他砸了个半死。
广场上;蓝河宗的众人一片压抑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傻眼了;他们可没有想到战斗会是这样的结局。
周路生猛的让那么多人齐齐失神。
天水云府的那些强者们终于反应过来;十几人齐齐暴怒。
两位长老快步奔到深坑那里;两人的手一扬;一股强大的吸摄力量凭空产生;将烈木的身体从深坑中拽出来;两人扶烈木站稳;然后霍然转头看向周路;这两位护山长老身上的气息就如喷薄的火山突然暴发;沸腾的炎浪直接冲顶
“该死。”
两长老怒骂。
天地之中刹那间全是恐怖的修罗之气;就如杀人大魔王从天而降。
广场中无数的碎石被这两人身上的气息冲击的抛飞起来;如炮弹一样呼啸向远处射去。
轰、轰隆……
这些被气息激起的碎石;射到远处大殿的墙上;竟然将圣殿的大墙都射穿了;甚至有一面墙一下子轰碎坍塌;弥漫的烟尘顿时在广场上扬了出去。
广场四周的人无不侧身闪避;众人齐齐大吃失色。
仅仅是气息流露就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四级宗门的护山长老;已经强大到无可匹敌了吗?
烈木仅是刀境高绝;可是这两个长老不仅一身境界出神入化;其功力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两人原本自恃身份;只是押阵并不想介入一个三级小宗门的纷争;可是;人家将他们的少府主都打了;他们再不出手;回到天水云府怎样交待。( 就爱)
轰
两人并肩齐齐迈上一步;那边的众人就感觉身上的压力顿时增强了一倍不止;甚至有不少人都窒息了;脸色苍白;卡着喉咙喘不过气;腾腾腾;不少人情不自禁地后退。
其中一个长老一脸冰冷的杀气;神目如电;直直地盯着周路:
“敢伤我少府主;周路;你犯了必死之罪。”
这个长老的声音被他的气息加持着喷吐而出;就如九天闷雷隆隆作响;划过天际;将众人的耳中震的全是轰隆隆的回音。
周路一脸郑重之色;如临大敌地将全身肌肉绷紧;一脸不愤的神色喊道:
“蛮不讲理;两方争执;还是烈木先动的手;难道只许他杀我我不能还手吗;难道我还手就犯了必死之罪?你们这是讲的什么道理;你们的罪名又是凭什么规则制定的?”
那个长老一脸鄙夷的冷笑:
“规则?规则就是狗屁;强者的一句话就是规则。周路;我们原本不想以大欺小;不想在今天动手的;怪只怪你触怒了我们的底线。”
另一个长老身上的杀气更盛;他身上的长袍猎猎向后飘扬;手向前指;声若金铁、咄咄逼人地喊道:
“敢伤我少府主?今天不只是周路要死;今天我们要杀的你们蓝河宗全宗上下鸡犬不留;所有和蓝河宗有一点关系的;我们都要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广场上一片哗然。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两位长老竟然这么狠。
他们少府主被辱;他们竟然要屠宗门?还敢不敢再嚣张一点?
云莫大陆上任何一个宗门都是经过千万年流传下来的;每一个宗门都流传着无以计数的功法术法;以及奇门绝学;每一个宗门都是一脉传承;都是一方修行精髓。
轻易就要灭了一方宗门;那是要灭了一方传承。
虽然这个长老只是在说狠话;但是;轻易说这样的狠话也太遭众怒;如果这样的话传出去;不得在整个大陆激起公愤。
秦菲韵跳了出来;义愤填膺地大喊道:
“你们不怕方才的话传出去;激起整个大陆的公愤?”
那个长老身上杀气更浓;他们两人再次齐齐迈上一步;广场上众人但觉身上的压力又重了一倍;那种气息下的压力压的她们浑身骨髓喀吱喀吱直响;她们感觉都快要站不住了;众人全都脸色通红;脸上腾腾地冒着冷汗。
众人再次骇然。
这两位长老的强大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人家说要屠宗;恐怕只要一个人就足靠了。
“公愤?”
其中一个长老长发向后飞扬;冷笑道:
“笑话;弱者才怕公愤;方才是谁喊的那么嚣张的;要承担所有对蓝河宗的挑战来着?方才是谁大放厥词;要替你们宗主出头来着?放过屁的全给我站出来;老子可以给你一个好死;还有那个女人;今天必须要抢回去和我们少府主洞房。谁敢拦着;老子杀他全家。”
砰;两位护山长老又迈上一步。
广场上的压力已经将山石地面压的喀喀龟裂出无数裂痕。
“是我”
周路迎着两位长老的压力向前迈了一大步。
那两个长老齐齐冷笑;其中一人哼道:
“知道是你;好;既然你愿意第一个受死;那么好吧;你就先给其他人做个榜样;你这样主动受死的;我们都会让你死的痛快。周路;伸长脖子;等着我们的刀吧。”
两位长老的刀呛地抽出;天地间一股至尊般的凛冽杀气充斥天地间;仿佛两尊死神临世。
周路一挺胸站直身体;天地间一下子又弥漫起漫天的鹅毛大雪;大地白茫茫一片;天空中厚密的落雪漫遮人眼;仿佛每一片旋转的落雪中都蕴含着至深至纯的杀意。
周路一扬手;月飞环徒然出现在掌中;月飞环就如一轮半月;轻薄而锋锐至极;但就是这样轻盈的神器;上边却有一种沉重如大山一样的重压压力。
周路脸色铁青;冷着脸骂道:
“放屁太大也不怕被风闪了舌头。”
“两个老不死的;还敢拿轻袖说事?老子不撕裂你们的嘴誓不为人。你们两个;先打个样;受死吧。”
嗤;迷梦一样的月飞环中凝聚着八片落雪之意;划过一道残影径直出现在两个长老的上空;周路的手一扬;月飞环一下子翻转方向改为平拍;帝尊神器中凝聚着天一样的重压;就如无数大山齐齐砸落。
用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用月飞环砸
那两个长老齐举长刀向月飞环上迎了过去。( 就爱)【网】
一阵让人牙酸的刺耳金铁交鸣声。
月飞环如大山一样照砸不误;地上一股强猛的劲风轰地溢了出去;两个长老被砸的双膝狠屈;身形一矮;两人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被一口气憋死;脸红脖子粗地上身后仰;齐齐向后倒跃。
轰;月飞环的劲力将地面冲击的飞沙走石。
周路站在远处一挥手;月飞环快到间不容发;嗖地一转方向重新掠起;再次从天而降向退出几大步的两位长老狠狠砸落。
这一刻月飞环简直比番天印都可怕。
帝尊神器;看似轻薄;实际上这柄神器是由无数金山提炼出来的金之精华打造的;它真正的重量重逾万吨;如果不是周路用神念炼化了月飞环中的小周天用神念御使的话;周路就凭现在的神力;他都抬不动月飞环。
月飞环中再被周路加持了下位五阶神人的实力;这样的重量;那两位长老根本就抵挡不住。
轰;月飞环再次将两个长老砸成了弯弓大虾;两人吓的魂飞天外;再次身体后仰;在月飞环的压力下弹射了出去
两人浑身的骨骼都差一点散掉;他们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
被万万吨重的重铁闸门砸中一下;任谁也难以承受啊。
“再砸”
周路是真动了狠念了;任何说出侮辱莫轻袖的话的人;周路不打到他们吐血;都出不了胸中这口恶气。
周路要用这么凶狠的方式告诉别人;自己说出的话;自己是要负责的;敢骂人;就要有被狠揍的觉悟。
月飞环又一次从天而降;向两个长老砸了下去。( 就爱)周路站在远处咬着牙;他的脑袋上腾腾地冒着白气;他也将神念运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