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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勋先生这位公爵小姐的前未婚夫一定要成为我的,这算不算是去踢场子?这样不给人家楚楚动人的蓝血美人的面子,我还能不能把看中的甜点蛋糕什么的名正言顺的带回家?
嗯。
这是一个问题。
格朗庄园地处纽约近郊。
这是一所拥有160多年历史的英式庄园,沿着山坡建造,环绕着河水与大西洋,这所宅子原本属于莫洛家族,根本就没有挂牌出售,但是公爵小姐还是以她的人脉、财力与手腕把这么美丽的庄园收入囊中。
石头建造的房屋,高高的如同壁垒一般的阳台。
站在这里,看着绵延的草坪仿若没有尽头,微风吹过,草形成的波浪此起彼伏,就好像遥远的绿色的大海。
侍者领着我们走进去,到吉尼薇拉坐着的地方去与她打招呼,并且表示对她的邀请的感谢。
音乐轻摇漫摆的演奏着,阳光把空气照的异常薄透。
我们的周围是三层的点心塔,银质的茶具,红茶清正的味道。
还有。
公爵小姐座上客们迥然不同与芸芸众生的昂贵与精美的外包装。
不久,就看见女主人坐在沙发上。
她还是那么美,穿着长裙,红色的裙摆垂在脚下的白色真丝羊绒地毯上,指甲油和口红是与裙子一样的颜色,浓烈的红色,像夏日熟透了冒着芬芳的覆盆子。
吉尼薇拉手指端着茶杯,看见我们走过来,把茶杯放在旁边的水晶茶几上。
西方规矩。
女士如果端坐,来客是男人,她根本无需起身,只是点头示意就好。如果来客同样是女士,她也无需起身,但是需要多一些问候,在座的男士则需要起身相迎。
所以,当我们走到吉尼薇拉面前的时候,她依然端坐着。
她冲我点了点头,“勋夫人。”
我被她骤然而至的美艳几乎刺瞎了自己的狗眼,还算勉强平和的微笑着回答,“殿下。”
此时,吉尼薇拉冲着我身后的男人伸出纤纤玉手。
女士主动要求一个吻手礼。
公爵小姐,“arthur,好久不见。”
勋世奉则站在我身后,不动,只是点头算了打了招呼,“好久不见。”
然后,他似乎对周围微妙、好奇、热烈,……等等这样的眼光和窃窃私语完全没有感知力,冷淡的对一些好像认识的人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iceman!”
我又一次听见周围有人用这样词语形容勋世奉。
不过,我看见公爵小姐那只抬起的纤纤玉手实在无归路可依的时候,脑子一热,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背,在上面印了一个标准的吻手礼。
“殿下,多谢您的下午茶。您还是那么美,……”我想要多说几句,打破周围的尴尬,“您的耳环好美,是公爵家族祖传的瑰宝吗?”
“,你也喜欢吗?”
吉尼薇拉抽回了手指,站起来,我今天穿的鞋子有些高,于是我看见她似乎就比我高那么一点点,我可以看见她棕色的头发蓬松的垂在腰间。
“对,我很喜欢,很美丽。”
她不经意的撩了一下头发,让那对钻石耳环在我眼前又闪了几下,她对我说,“这不是家族藏品,而是,……”
“arthur送给我的礼物。”
“哦。”我赶紧点头,“勋先生也喜欢过这对耳环,看样子我们的审美还是很有相同点的,要不怎么说,我们两个是夫妻呢。”
’……喜欢过……’
我使用的是过去式,thepastisinthepast……
还有,……
我们两个是夫妻。
唰!
周围似乎有冰川期降临的错觉。
不过,我甩了甩脑袋,再看周围,音乐还在,鲜花环绕。
☆、第122章
122
“这些甜点看着有些甜腻。”
我忽然听见身后勋世奉说中文!
这在一大片英语当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我看着他,而他则对身边的一位金发女郎的服务生说话,接着,他又说了一句,“请做一份全麦面包的金枪鱼三明治。”
那位金发女郎一身黑白制服,优美线条的椭圆形的眼睛睁大,很茫然。
勋世奉没有看她,却看着下午茶会的女主人也就是公爵小姐言简意赅的用英语来了一句,“现在连专卖店的售货员都会说中文了,吉尼薇拉,是时候应该改变了。
好了,多谢你的邀请,我的太太与我在这里过的很愉快。告辞。”
说完,不顾公爵小姐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孔摇摇欲坠,勋世奉拉住我的手,“走吧。”
我,“那个……,我还没有吃到这里名满上东区的点心呢!”
“刚才max已经把最有名的几款点心打了包。”
“哦!”我马上手臂缠绕上他的胳膊,“darling,那我们回家吧。”
还是那句话,如果联合国把所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列出一个名单,康斯坦丁的arthurhsun这个个很有标志性的名字肯定名列头甲,他走过的路上,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他对于女人来说,我感觉曹公的那句话形容他,简直就是神句!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
勋家三爷如果还活着,看着我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又是一句为虎作伥。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
论财富,权势,地位,血统等等,我与公爵小姐天差地别,她们可以直接碾压我也是凭借着这些,那么在这个世界中,这些就是法则,也是游戏规则。按照这个规则,如果我手中没有筹码,我肯定要立刻抽身,不管挥不挥衣袖,都无法带走一片云彩。可是,如果我手中有筹码,不管是我通过血缘还是通过婚姻的原因拿到的,都可以为我所用。
以金钱对抗金钱,以权势对抗权势,这才是正道。
在星巴克看见廖安的时候,她已经像一个东岸的小妞。她早就帮我点了一杯水果茶,然后我把昨天从公爵小姐茶会上打包的茶点给她呆了好几块。
“廖安啊,这块据说特别特别有名,是那个家政女王亲手做的,巧克粉的比例很微妙,更妙的是,里面还有一些很细很细的辣椒粉,这样可以让可可的口味突破了傻白甜的限制,正是像原子弹的程度大踏步的前进!”
“哦,还有这个,这个是橙子口味的,所有的橙子据说全部从加州现运过来,是很有名的血橙,用这些原料新鲜熬制的果酱放在蛋糕里面,再加了欧洲特定的牧场进口的牛奶进行烤制,酸甜可口,特别长胖!”
“这个也不错,这是北海道奶糕,max大叔专门查看了原料的产地,真的是日本的北海道。那里的牛奶含钙量很高,如果产期喝,据说死后焚烧骨头都不散,反而会变成灰白灰白的整体骨架。”
“噗嗤!”廖安正吃着,差点吐了,“在我吃的正happy的时候,您能不能不说关于死亡,骨架这样特别涉及到人类生死存亡这种头等大事的身上去?”
我耸肩。
廖安从自己手边的帆布买菜包中拿出来个活页夹,“给你的,看看。”
我翻开,原来是廖安在课上记的笔记。
所有的纸张全部是a4的,然后用打孔机统一钻2个空,扣在活页夹中,分门别类的时候,可是使用不同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硬质纸张,把不是一类的文件分割开来。
廖安的笔记做的很棒,十分的organized。
“,在美国上课呢,和在国内是不太一样的,当然,和你当时读高中时候的课程可是天差地别。这里的老师讲课讲的十分投入,根本不在乎你没有听懂,也不在乎你有没有get到他们的重点。他们就是讲,讲,讲,课下再给你一堆readinglist,让你自己去看资料,上课就讨论,还要到教室前面做,这对于初来乍到的你来说,可都是挑战啊。”
我点头,特别感动的点头。
“这里是我总结的学习方法,你按照上面列出来的步骤做,怎么听讲,怎么做笔记,怎么预习,怎么复习,全部都有,当然,还用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与同学相处好。我个人的观点是,大家经常一起hangout,泡泡酒吧,跳跳舞,喝咖啡更应该是家常便饭。大家相处的关系好了,别人就会多多帮你,你的coursework做的就会越来越顺利,然后,得到的分数就会很高哦!”
“但是!”
“请注意,这里很忌讳的事情就是plagiarize,绝对绝对不能剽窃与抄袭。”
“ok,完全记住!”我点头点头再点头,“廖安同学,看样子,你在这里读书读的很开心嘛。”
“嗯,非常开心。”廖安看了一下手表,随后从手袋里面拿出粉盒,对着小镜子补了一下子妆容,还有口红,“你自己一个人喝,我看了看附近,再向那边走不到一个街区就是康斯坦丁在纽约的总部,你可以找你老公去吃个饭,然后接他下班,我先走一步。”
“喂!你去哪里啊?”
“乔深有一个广告要拍,已经到了la,我现在去机场,我们的《旧时王谢》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说一说,你有什么需要让我给乔深说的吗?”
我摇头,“木有,不过,像你这样每天打飞的,很不环保啊,你是不是回来之后多种几棵树,把你自己的碳足迹抹一抹啊!”
“不用!”廖安涂满了口红,喝咖啡的时候只能外翻着嘴唇,像一只吃小红帽的巫婆,“有你老公勋先生这位每天乘坐专机跑来跑去的人在旁边做榜样,我感觉自己特别环保,特别绿色,特别的么么哒!”
☆、第123章
123
“老夫人,不知道您今天回纽约,也不知道您今天过生日,要是我们早知道的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勋老夫人把手中的骨瓷咖啡杯放下,端庄的对我说,“你与老四就不过来了,是吗?”
我赶紧笑,“老夫人,瞧您说的。我们知道您心疼我们,这也就是随便一说,要是不知道,还以为您嫌我们,不让我们过来吃您老人家的寿面。哦,这是arthur给您买的红参,正宗长白山产的,好东西,泡茶炖鸡汤都可以,您尝尝。”
我把max大叔从韩国买的一盒红参双手递过去,勋老夫人直接笑纳。
今天早上,我正在网络上查找玛格丽特·金斯顿教授给我的书单,max大叔一脸马列主义对我说,“少夫人,今天是老夫人的生日,在纽约的勋家人都需要去位于长岛的勋氏大宅,那里有寿宴和庆祝节目。”
我都顾不上自己的书单,赶忙给勋世奉打电话。
手机接通,电话那端的男人似乎情绪不太好,我听见他用一种深海暗礁一般阴冷的语气正在与人说着一些什么,似乎是目前有关欧元的仓位变化的指令。等待他的说话结束,让那人离开,顿时,一种如蒙大赦的温暖气息隔着移动电话的无线电波都传到我耳朵旁边。
“什么事。”
“刚才max大叔告诉我,今天是勋老夫人的生日!我们需要到长岛去。”
“嗯,是。”
“你知道啊?!”
“知道。”
“那怎么不告诉我。”
“我告诉过你。”
“呃,……”我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没有吧。”
“昨天夜里。”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但是他所提到的时间点却带着一种可以把我全部大脑和思维焚烧成灰烬的热度!
呃。
一想到昨晚,我手指酸软,几乎可以把掌心的都烧掉。
心虚。
于是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