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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妈已经跟我说了,如果你再不结婚的话,就要把我们家慕人改姓卢。”她嘟起了小嘴不悦的说。
“真的吗?”诗诗有些讶异。
“对。”恩恩可不平了。拜托!当初她痛得死去活来,生了快四十个小时才生下来的小祖宗,现在不过两岁半,叫夏慕人叫得好好的,偏偏要改成卢慕人,难听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诗诗眼睛一亮,“这是不是代表我不用再找人入赘我们家了?!”
“你想得美啦!”恩恩哼了一声,“夏家到了我们这一代就只有慕人一个,用膝盖想也知道,我们不可能让他改姓卢的。妈真的不知道是脑筋哪里出了错?硬要强人所难。”
“可是如果你老公同意的话,不就好了吗?”夏墨康是个好脾气的男人,诗诗对这个妹婿很欣赏,偶尔会同情他,毕竟娶了个母老虎回家当老婆,日子应该不太好过。
恩恩瞪了她一眼。
她立刻噤若寒蝉。
“我的答案是有三个字——不可能!”恩恩气愤难平的表示,
虽然她的公婆早就过世,墨康本人对传宗接代一事也不是那么在意,认为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姓什么并不重要,但这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她可不想成了夏家的千古罪人,更何况她压根就不想再生第二个孩子,所以她的宝贝儿子慕人只能姓夏。
“那其实也可以找安安啊!”诗诗转而看向小妹,“你结婚一年了吧?也该生孩子了。”
安安斜眼看了她一眼,“我还想过几年好日子,所以你还是别指望我了,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抓个愿意娶你的男人回家,一切皆大欢喜。”
说得容易!她可不像她们两个有个亮眼的外观,自己脑袋又不够聪明……诗诗吃了口饭。为什么传宗接代的事要交给她烦恼呢?
“你真的没有看得上眼的男人吗?”
她真不知道一顿饭怎么都不能好好吃,瞄了两个妹妹一眼,“看得上眼的男人多得是,只是人家都看不上我。”
“如果你再瘦一点,再打扮一下,人家怎么会看不上你!”
诗诗就是不懂,她干么要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而减肥?这世上的美食这么多,她才不要跟这些食物过不去。
“喂!”恩恩将咖哩鸡饭推到一旁去,不理会她眼巴巴的眼神。“你到底有没有对象?”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她心不在焉的问,眼睛死盯著咖哩鸡饭。
“有就要去主动出击啊!”
诗诗将咖哩鸡饭拉回来后才开口道:“现在这年头没有人会想要入赘的啦!”
“这可不一定,毕竟这年头会有你这么爱吃的女人,也一定会有愿意入赘的怪脚!”恩恩的话一点都不给她留情面。
爱吃又不犯法,干么那么针对她?
诗诗嘟起了嘴巴。真想让她的姊妹们见识一下她火山爆发的实力……不过还是算了!爆发的念头一闪而逝,她再次懦弱的低下头。
“你从今天开始减肥。”
“我不要。”她马上小小声的反驳。
“你说什么?”
屈于恩恩的淫威之下,她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安安!”
“干么?”突然被点名,她立刻坐直身躯。
通常,家里凡事都是交由二姊处理,她只要在一旁静静的听从安排就是了。
“因为你一样住在台北,所以你要盯著她一点。”恩恩指示,“不要让她吃得太多,知道吗?”
“可是,我又没跟大姊住在一起,她就算想吃,我也管不到。”安安很实际的表示,“其实大姊这副圆圆的样子看起来挺可爱的,现代的男人也不是全都很喜欢骨感的女人。”
诗诗感谢的看著小妹,多谢她帮她说话。
“那是少数。”为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不被老妈逼著去改姓,恩恩拚了,她转而面向诗诗,“你总不希望看我为难吧?”
她不为难,为难的就是自己了……
诗诗一脸迟疑。
“你公司的同事对你那么不好,你却什么都愿意帮他们做,只差没把命都送他们,而我是对你最好的妹妹,”恩恩大言不惭的说:“我开口请你帮忙,你竟然拒绝,这有没有天理啊?”
这样讲实在太严重了。诗诗吃了口饭,然后开始思索著。
问题的症结在于别人就看不上她啊!她能怎么办呢?这种婚姻大事,又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你们先不要说话,让我想一想。”她举双手投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著咖哩鸡饭。
安安和恩恩对看了一眼,同时沉默下来。其实她们也很清楚狗急了会跳墙这句话,反正要说服诗诗并不难,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大门右侧那两个女的很正!”白子君去过洗手间之后回到座位,对著坐在对面的聂昶义说。
“是吗?”聂昶义没什么兴趣的随口应道。
反正他说过正点的女人很多,自己若真认真起来,每个都要注意,那可要忙死了。
“不过奇怪的是,两个女人中间却夹了颗球。”
球?!
聂昶义瞄了他一眼,“怀孕了吗?”
白子君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那颗球是个人,而且还长得挺眼熟的,我好像见过……”
长得像颗球……
“卢诗诗!”聂昶义忍不住脱口而出。
“对。”他一个弹指,“就是中午在会议室外,叫你不要挡路的那个圆球……你记忆很好。”
他有些好奇的看著好友。昶义可不是个会花心思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而现在他竟然记得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的名字,这似乎有一丁点儿的不寻常。
聂昶义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调侃,但他没打算回应,迳自低下头,吃著晚餐。
“我刚才绕了过去,那个卢诗诗好像要找个男人结婚的样子——”
“你去偷听人家讲话?”他打断他的话,十分不认同的看著他。
“我是绕过去,不小心听到的。”白子君连忙澄清。他是个堂堂君子,可不干偷听的勾当。
聂昶义不以为然的看了他一眼,虽然不认同他的作法,但他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微侧过身,看著窗边的方向。两个女人果然如子君所言是大美女,而卢诗诗坐在两人中间就像个丑小鸭似的。
结婚……她赶著要结婚?!
在好友惊讶的目光之下,他站起身。
“你要干什么?”白子君讶异的问。
“去跟自己的员工打个招呼。你若吃完就先走,不用等我了。”聂昶义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走向她们。
白子君错愕不已。这样的昶义是他所陌生的,他竟然主动去跟个可以说毫无关系的女人打招呼。
“喂!姊妹们,有个帅哥向我们走过来。”安安第一个发现聂昶义,忍不住惊呼出声。
十之八九是看到她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妹妹,所以想来搭讪。这种事,诗诗见多了,所以只是懒懒的抬起头,但她的黑眸一接触到聂昶义专注在她身上的视线,著实一楞。
“副、副……”她慌张的站起身,手足无措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
“已经下班了,叫我昶义就好,原来你也是要来这里吃饭,早知道就让我送不就好了吗?”他对她的两个妹妹微点了下头,“你们好,我是聂昶义,这是我的名片。”
恩恩和安安对看了眼,连忙收下他“奉上”的名片,仔细的打量了好一会儿。
真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年轻的帅哥竟是格兰的副总裁,而且能力卓越,在业界颇有名气。
“你是诗诗的上司?”安安开口问。
“没错,但并非直属上司。”聂昶义老实的回答。
这是当然!两姊妹很不够意思的在心中吐槽。堂堂跨国企业的副总裁,干么带个笨蛋在身边。
两人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下了决定。她们立刻把诗诗赶到一旁,请他坐下。
诗诗一脸莫名其妙的看著妹妹们。
“昶义,我们是她的妹妹。”恩恩抢在诗诗开口前说道:“我是恩恩,她叫安安。”
“妹妹?!”聂昶义有些意外的打量著眼前和诗诗截然不同的两人,她们实在不像是打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表姊妹吗?”
看到他的目光,诗诗蓦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这种情况并非前所未有,毕竟有两个亮眼的妹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那么在意外人的眼光,她卢诗诗早就不用活了。
但是在聂昶义的面前,她却自卑了起来……
“不是。”恩恩答得很顺,“我们同父同母生,不过我和安安像爸爸,我姊姊则像我妈一样可爱。”
诗诗闻言,勉强扯了下自己的嘴角。真是谢谢恩恩了……可爱!她卢诗诗也只能用这两个字形容了。
“是吗?”他瞄了站著的诗诗,“诗诗确实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他的夸赞,更令诗诗傻眼。
“姊,你站著干么?”恩恩看著她神游太虚的模样,连忙推了她一把。
诗诗回过神,连忙在聂昶义的身旁坐下。
“你很惊讶看到我?”
可以老实回答吗?她有些迟疑的看著高高在上的上司。
他有趣的看著她,“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只是……”她有些不安的表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子君在这里吃饭。”他的身体微侧,她这才注意到坐在餐厅较内侧的白子君,吓得差点跳起来,“总经理——”
聂昶义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失笑,伸出掌轻压住她的手,“下班时间,别这么紧张。”
恩恩和安安好奇的目光穿梭在两人之间,最后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然后恩恩开口——
“你们怎么认识的?”
“不算认识吧!他是——”
“我是诗诗的上司。”聂昶义接口,“以前不算认识,但从今而后,我想,我们的交集会不少。”
诗诗吓了一大跳,错愕的抬起头。
恩恩和安安则是一副好像中了大乐透似的表情。天啊!这么优的男人要上哪里找,现在诗诗只要把他拐进卢家当赘婿就成了。
嗯,想想好像也不太对,这对组合怎么看都不登对,会不会有问题啊?
“我姊姊很单纯,”恩恩忍不住开口,虽然大姊找个男人入赘,她就可以解决自己的问题,但她终究还是希望自己的姊姊能够得到幸福,“你可别想要欺骗她的感情。”
现在谁说到感情了?!诗诗一脸无法置信的看著恩恩。
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副总裁,她的顶头上司,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天空飞来飞去,这么一个遥不可及的人物,别硬是把人家推到她身边,这只会令她无地自容。
聂昶义闻言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的一挑眉,“看来,你们很关心你姊姊的感情生活。”
“当然!”两姊妹异口同声的回答,“她是我的姊姊!”
讲得她们感情有多好似的!诗诗不以为然的嘴一撇。这两个女人,平常就把她当“细汉仔”,现在就把她推出来当“老大。”
“不过我姊姊在你们公司都是被欺负的。”
听到恩恩不平的话语,诗诗差点被刚喝入口的水呛到。
“既然你这么大有来头,怎么不帮她出头?”
欺负?!聂昶义的目光不解的看向诗诗。
“你是怎么搞的?”恩恩忍不住的推了姊姊一把,“你认识公司的副总裁,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吭一声,你知不知道善用资源啊?”
这实在扯太远了,她今天才跟聂昶义打照面,对她而言,聂太少爷不过是个很帅的陌生人。
这顿晚餐真是这辈子她用过最长的一顿,以前她从不知道,原来吃饭可以吃得那么痛苦。
两个妹妹与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