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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君葬天这个元帅当得可真是很不称职。刚上任第二天就一个人跑到了紫风帝国,和美人花前月下。把本来应该自己管的事情又扔给了党思远,再加上大周帝国使臣来访这一特殊事件,确实是让人不得不烦。
君葬天走上前去,说道:“党将军,我回来了。这段时间幸苦你了。”听到君葬天的声音,党思远一下抬起了头,看见君葬天之后,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元帅,你总算是回来了!云宿那边已经快托不住了,家主大人刚还送来信件让我快点把你找回来。”
“云宿?”君葬天还不知道大周帝国来的使臣就是云宿,所以疑惑的问道。党思远一拍脑袋道:“瞧我这记性,这件事恐怕元帅还不知道呢。”他从殿上走了下来,和君葬天一同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一次大周帝国派来的是名将云宿,也就是这次寒城会战的将军之一。他来的目的应该主要是商讨一下战后补偿费之类的事情。”党思远一边说,一边为君葬天斟上一杯茶:“云宿这个人心机很重,虽然没有纪轩梵那样的杀伐果断,但是作为一个使臣,他绝对是最合适的人选。”
君葬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说道:“云宿吗?我似乎有一点印象,确实是一个难缠的人。那么现在云宿在哪里?他不是想和我面谈吗?”
党思远回答道:“他现在应该是在平阳城,家主大人正想尽办法稳住他。不过现在元帅您回来了,只需要赶到平阳城就可以了。”
“不不不。”君葬天摇摇头道:“我就在永通府这里,等着这位云宿过来找我商谈。平阳城作为都城,我们如果在那里会谈是非常敏感的一件事情,非常不利于我们的谈判。”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永通府相比于其他地点,可以算得上是最好的谈判地点。一是因为我君家在这里常年经营,军事力量雄厚,我们要提什么条件,底气也很足。二是因为这里临近紫风帝国边境,只要云宿在我们这里,紫风帝国便不敢突然进攻,我们也可以省心一些了。”
党思远微微思索了一下,赞叹道:“经过元帅如此一分析,事情便清楚了很多!我这就给家主大人写信,让云宿来我们永通府商谈具体事宜。”
君葬天点点头道:“嗯,那就这样吧。我早晨才从紫风城启程,这一路赶过来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一下。永通府的是情就劳烦党将军再多管一天了。”
党思远惊奇道:“早晨才启程,现在居然就能到永通府,元帅实在是让人有些不可置信。不过永通府的这些事情也算不上是劳烦,以前就是我的事情,现在只不过再干几天老本行,没有什么事情的。”
“如此,我就先去休息了。”君葬天躬身作揖,转身离去。来到自己的房间,发现房间内还算干净,东西也收的很整齐,看来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党思远还是有派人来整理的。
君葬天随意的将外袍丢在衣架上,自己则是在床上盘膝而坐,开始恢复起早上赶路所消耗的真气。一个时辰的时间就这样走过,当君葬天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到了全盛状态。
恢复完成的君葬天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从手表里拿出了那半块镜子,呆呆地盯住他。俗话说睹物思人,君葬天看着这个镜子,就好像是又看见了黎荟一样,伊人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了君葬天眼前。
“容貌美丑只是皮下白骨,百年之后,就算是绝代佳人,也都会化作了尘埃。公子好耳力,如此偏僻的地方都能被公子寻到,实在厉害。”
“小女子蒲柳之姿竟得公子垂青,只要公子不嫌弃小女子,小女子别无他求。”
黎荟的一言一行好像就在眼前,只可惜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两人已经是天各一方了。君葬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镜子重新收回手表里面。
“好了,君小子,你这自怨自艾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惯。”业火带着一点不满的声音响起:“你有这个时间怀念,倒不如想一想怎么快点提高你的实力,将寒气完全掌握。要不然等你碰见一个比你强上很多的敌人,轻易地丢掉了小命,黎荟丫头可就要守活寡了。”
听着业火带着一点调侃的劝说,君葬天心中一阵感动。他知道业火见自己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说出来这些话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的心情好起来。
“师傅,谢谢您了。我这就去焚心界里面修炼。”说完元神出窍,来到了焚心界里。看着进入了修炼状态的君葬天,天机镜对一旁的业火说道:“嗯,这下他可以静下心来修炼了,老爷爷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对于天机镜对自己的称呼,业火已经忍了很久了,这一次,他终于爆发了:“臭小子!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要这样叫我!你小子的阵法布置好了没有?要是没有好就给我快点干正事去!”
天机镜见业火发起火了,知道自己这一次是惹着他了。他站起身来,一边离开,一边还嘟囔着:“切,有什么嘛,不就是实力高一点吗。本来都三千多岁了,还装得那么年轻!”
业火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听不见天机镜的嘟囔。但是天机镜已经非常明智地跑掉了,找不到人发火的业火自言自语道:“淡定!一定要忍住,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娃,不要和他生气……”
第一百四十三章 莲灯之夜
一下午的时间,君葬天就在焚心界里熟悉自己刚刚掌握的寒气。寒气的威力实在是强大,即使君葬天的运用还算不上十分熟练,一些低级仙术已经是可以随心而出了。
“玄冰刃!”只听一声大喝,一个巨大的冰刃从君葬天的手中飞出,一下将对面的几棵大树拦腰斩断。君葬天十分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自言自语道:“恩,真是不错,不需要念什么咒语,这样一来在战斗中可就是占尽了先机。”
此时,业火又出现在了君葬天的面前,看着被砍断的大树,说道:“看来你这一下午是收获颇丰啊。给我看一看你的状态形仙术练得怎么样了,这是和攻击型仙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掌握了没有啊?”
君葬天没有说话,而是将双手平举胸前去,口中念道:“无相冰法!”磅礴的寒气从手中喷涌而出,一下就将君葬天整个人都笼罩在其中。待白雾散去,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君葬天的全身都像是结了一层霜似的。
业火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道:“恩,很不错,虽然是占了在手臂中循环的便宜,但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将首次接触的状态型仙术练到瞬发,也是很不错的成绩了。”
说完业火的手轻轻一挥,又一个稍微小了一些的冰刃飞出,以非常快的速度朝君葬天飞去,但是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冰刃击打到君葬天身上之后,居然就像是一块石头落在水中,只看见君葬天的身体像是水波荡漾了一下,那个冰刃就这么消失了。
“真是好东西啊,只要是实力相差不是特别悬殊的水属性攻击,你以后基本上都不怕了。”业火笑呵呵地说道。但是君葬天却好象还有一点顾虑:“可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在施放的时候很容易被打断。这个时候我没有什么可以闪避的能力,所以如果在战斗中,还是要看准机会再用。”
业火也同意道:“恩,这确实是个问题,但是你施放这些状态型和治愈型仙术的快慢,主要取决于你对真气操控的熟练程度。等到你真正能够掌握寒气的时候,也就是你解决这些缺点的时候。”
“是,师傅!”君葬天严肃地抱拳道。业火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今天修炼的已经足够了,时间也不早了,晚上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君葬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元神消失在了原地。
当君葬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基本上黑了。恍惚中,他好像是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锣鼓声。这么晚了居然还会有人敲锣打鼓,难道不会影响到别人吗?他带着一点微怒地说道:“来人啊!”
片刻之后,一个人走了进来,跪在地上道:“元帅,有什么事情?”君葬天皱着眉头问道:“这锣鼓声是从何而来,晚上还有这样的声音,难道不会影响到大家的休息吗?”
“回元帅,今天是紫风帝国民间的传统节日莲灯节,每年这种声音都是会持续一整夜的。所以还请元。。。。。。元帅,您怎么了?”那人正在解释,却突然发现君葬天的表情变得呆滞,紧接着是极度的懊恼。
“元帅,您身体不舒服吗?”那人关切地问道。却不料君葬天的声音变得很空洞:“我没事,你去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允许进我的房间。”那人虽然疑惑君葬天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也不好违背君葬天的命令,几番犹豫之下,终于是退下了。
随着关门的声音传来,君葬天跌坐在床上,银灰色的眼睛显得那么无神:“原来,我连这个日子都不能陪在她身边。”君葬天看着自己的双手,带着一点残忍地笑道:“我要这强大的力量又有何用,在这个日子里,我都不能陪在心爱的人身边。君葬天,你还真是好啊!”
忽然,房间中红光一闪,凤舞已经出现在了君葬天身边,看着君葬天痛苦的表情,她对君葬天说道:“哥哥,你不要这样,黎荟姐姐一定明白你的苦衷的。你要是这样子自己伤害自己,无论是我还是黎荟姐姐都会很伤心的。”
君葬天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空中的烟火,久久不语。
在同一个时刻,紫风城内,流月湖畔,因为有天机镜留下的阵法,湖面还是一样的美丽。只不过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经过无数莲灯的装饰,原本就迷人的流月湖让人更加魂牵梦萦。
此时,本来在湖畔赏景的人忽然安静下来,指着一个地方,低声议论着什么。他们所指的方向,是一个体态优美的女子,只不过面部和头发都被青纱遮盖,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面容。
在她的身边,跟着的是两个侍女打扮的小姑娘。其中一个似乎是忍不住地问道:“少主,您为什么还要带上这青纱呢?少主的容貌天下无双,让更多的人来欣赏不是更好吗?”另外一个侍女也点头,表示自己也同意这说法。
“容貌美丑只是皮下白骨,百年之后,就算是绝代佳人,也都会化作了尘埃。”完全相同的话语,由同一个人说出,只不过话中的语气已经是完全不同。黎荟,抑或是李家惠,这一次的话中,带着浓浓的寒意,让人不敢接近,拒人于千里之外。
“更何况,我的这容貌,是他给我的。除了他,我不希望有别的人看见我的脸。”这句话中,却又有一点让人琢磨不透的迷茫。良久,李家惠长叹一声:“罢了,我们出来已经很久了,现在就回去吧。”
那两名侍女似乎非常不解,其中一人问道:“少主,现在时间还早啊。往年您不是都会在快天亮才回去吗?现在烟火还没有开始放呢,现在回去是不是太早了点啊。”仿佛是为了印证这句话,话音刚落下,一朵美丽的烟花忽然绽放在空中。
听见烟火声的李家惠忽然停下了脚步,但是终究没有转过头来看一眼。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让两个侍女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今年的烟火,少了一样东西。”二女疑惑地抬头一看,烟火还是以前的烟火,没有什么变化啊。
待李家惠回到李家大院之时,却见李玄弈站在门口,满脸慈祥,似乎是一直在等着自己。李家惠快步迎了上去道:“父亲,您的腿伤,不应该站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