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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一次她却发现,本来有两三个文件中的发丝居然不见了。自己临走之前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不可能存在什么风吹掉的问题。她轻轻地站了起来,好象是惟恐破坏了现场一样,慢慢走到门口,蹲下身来。
果然!不出李家惠所料,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人进过自己的房间,并且翻动了自己的文件。门口处有一块比较模糊的污渍,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依稀可以辨认出应该是一个类似于脚印的东西。
李家惠抬起头,脸色阴沉地像是结了三尺寒冰。她一下身影闪到门外,对一个守在不远处的士兵狠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那人先是被李家惠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又看见李家惠十分难看的脸色,更是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少。。。少少少主,您吩。。。吩吩咐过的事情,小。。。小的怎么敢违背呢?真的从来没。。。没没。。。没有人进过您的房间啊!”说话哆嗦成这个样子,估计就差尿裤子了。李家惠听罢脸色稍稍缓和,也对,煞费苦心潜入李家,并且翻看自己文件的人又怎么会是小人物,怎么可能被自己家里这些普通的卫兵发现呢?
李家惠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坐下来将自己桌案上堆积的公文全部都看了一遍,还好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就在她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醒目的字样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紫风帝国北部边境防御体系改革。
“该死的!”李家惠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自己对自己说道:“怎么会这么大意,如此重要的东西就放在这里,现在一定是被别人看过了。如果这人是我们的敌人,或者是君葬天那边的人,我们可就危险了!”
但是李家惠毕竟是李家惠,即使自己多年的心血被别人全部窥探了个干净,她也很快就缓了过来。又将这个几年前自己亲自写出的东西看了一遍,李家惠终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倒是要看看,就算看见了我的防御体系又如何,若是能够破掉,就算不看也罢!”
李家惠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女子,对于自己花费数年时间研究出来的东西,她有着绝对的自信。在她看来,自己的这个防御体系,就算是被别人看到了,如果那人不是聪明绝顶,也绝计没有办法破掉。但是如果真的是有大智慧的人,就算不看自己写的这个东西,也一样能够轻易攻入紫风帝国境内。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鸽子突然从自己打开了一条缝的窗户中飞了进来,落在李家惠的手臂上。她轻轻地取下鸽子脚上的信件,打开阅读了起来。信上是一个相对而言比较漂亮的字体,整整齐齐的排在那里。
少主,我已经成功地进入了君家别院。根据我这几日的观察,君家别院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小桥流水,但是只是幌子。第二部分十分空旷,每天每时每刻都有超过一万人在这里面训练,而且他们的训练方式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如果没错,在这里训练的这一支军队就是在寒城会战中屡立奇功的那支队伍。属下无能,暂时只能查到这么多,如果再有消息,一定在第一时间送到少主手中!
上官羽书
李家惠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将信纸折了起来,两个指头轻轻一捏,便将其化作一片薄薄的冰块。她一边随手将冰块捏得粉碎,一边说道:“君葬天啊,你还真是花招不断。在杨平方和杨升的眼皮子底下训练私军,胆子还真不小!现在,我都有点怀疑我的东西就是被你翻看的了。这样也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后起之秀有什么资本和我来争!”
当天下午,在上官羽和云宿马不停蹄地赶路下,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永通府。看来云宿真的已经是等的不耐烦了,一路上不吃饭也不喝水,几乎是一秒钟都没有停歇,带着上官羽一起朝永通府飞奔。
当他们来到永通府门口的时候,却看见君葬天一身戎装,赫然是他在寒城会战中所穿的铠甲,身后带着一对士兵,站在门口迎接自己。将时间倒回一些,君葬天和党思远相对而坐,此时的君葬天已经穿上了自己许久没有动过的军神铠。
“元帅,您怎么这身打扮?”党思远见到君葬天的装束,不由得心中一惊。他并没有参加过寒城会战,自然也不知道这本就是君葬天在战场上的打扮:“党将军,这就是我在寒城之战中的装束,如果我猜得没错,云宿应该快要到了。我若是穿着这身衣服去迎接他,不是正好可以给他一个下马威吗?”
“恩,不错,云宿等了这么多天,肯定会马不停蹄地赶来。如此一来,确实能够搓搓他的锐气,元帅果然聪慧!”党思远赞叹道。君葬天谦虚地摆摆手道“葬天只不过是会这些雕虫小技,若是党将军的话,也一定能够想出这个方法的。”
果然不出君葬天所料,他们一行人并没有等很久,云宿果然是很快地便赶到了。但是云宿身边跟着的那个人,在君葬天眼中却十分陌生。他并没有说话,而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那人大量了一会儿。
云宿身边跟着的,自然是受了君天愁的命令作为眼线的上官羽。如今的他被君葬天盯着,就觉得是有一个人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划了一遍,让自己不敢和他对视。上官羽心中骇然,曾经他跟在李家惠身边,觉得李家惠犹如寒冰的眼神已经是这世间最难以忍受的。
但是君葬天的眼神却颠覆了他的这一看法,李家惠的眼神虽然充满寒意,但是并没有恶意,只是性格使然。可是从君葬天犹如实质的目光中,他却看出来了残忍和暴虐凶残,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君葬天,绝对不会像是看上去这么温文尔雅。
“云宿将军,没有想到上次寒城一别,你我二人这么快就见面了。”君葬天笑着迎了上去说道。云宿本来看见君葬天的这身装束,就想起了寒城被逆转的惨败,如今君葬天毫不避讳地提起寒城之事,更是让他心中极为不舒服。
但是自己毕竟作为使臣,况且有重任在身,也不好发作,只得将仇恨埋在心底,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是啊,我还没有恭喜君少主荣登元帅之位。这一次想要找到君元帅我可是煞费苦心啊,看来元帅也是日理万机。”
以云宿的头脑,自然可以猜得出君葬天是去做什么秘密的事情,但是自己没有证据,只得这么说。但是即使是这样,也能够让君葬天很下不了台,也算是反将一军了。君葬天一听这话心中一惊,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说道:“那也及不上云宿将军啊,百忙之中还来我们平承帝国拜访,君某不胜荣幸。”
说到这里,君葬天一拍脑袋,自嘲道:“瞧我这脑子,怎么能让远到而来的客人在城门外说话呢?来人,将云宿将军带到他下榻的住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上官羽说道:“至于这位小兄弟,也单独安排一个房间吧。”
“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云宿将军,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明天再议吧。”君葬天微笑着建议道。云宿知道在别人的地盘还轮不着自己说三道四,于是便说道:“全凭君元帅安排。”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会谈惊变
夜里,云宿和上官羽都已经被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关于上官羽的身份,君葬天已经了解了,但是出于谨慎还是对他不冷不淡,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就在所有人都睡下了的时候,君葬天站起身来,披上一件外袍。
“哥哥。。。。。。”君葬天起身的声音惊醒了凤舞,她撑起身,睡眼朦胧地说道。自从昨夜开始,君葬天便问业火要来了一张木床,放在了自己的房间之内,让凤舞和自己住在一起。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在君葬天看来,凤舞只是剑灵,自然是没有事的。至于凤舞自己,这本就是她的主意,肯定也不会反对。
君葬天轻轻地摇了摇头,传音道:“凤舞,你待在这里,我去去就来。”凤舞乖巧地点点头,又重新躺下。君葬天蹑手蹑脚地来到党思远的房间前,果然发现其中的烛光还没有熄灭。
“党将军,您还没有休息吧。”君葬天叩门轻声问道。片刻后,党思远打开了门,看见君葬天惊讶道:“元帅居然也还没有休息!深夜来访,必定有重要的事情,来来来,快请进。”
君葬天走了进去,发现党思远还在研究着一些类似于布阵图的东西。他笑道:“看来党将军也是不清闲啊,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党思远无所谓地说道:“总不能让我整天闲着吧。家主大人把我的工作交给了元帅你,我自然也要找一些事情做了。闲话休提,元帅,先说说这么晚来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君葬天坐在一把椅子上,说道:“我今天见了那个云宿,这人果然不简单。”他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口饮尽,又说道:“他或许并不是在战场上能运筹帷幄的将军,但是在这谈判桌上,我觉得他绝对可以舌战群儒。这一次,大周帝国派他来,恐怕是来着不善。”
党思远也面色凝重地说道:“不错,云宿打仗不出名,但是谈起条件来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我记得欧阳劫将军曾经似乎和他有过一次谈判,好象是关于边境的一块领土划分。听说那一次本来欧阳劫将军准备了很多说辞,但是都没有派上用场。”
君葬天摇头道:“计划赶不上变化,提前准备自己的说辞对于这种谈判是大忌,很容易固化自己的思维,欧阳劫这一点是做错了。我现在最为担心的,就是我们还不知道云宿到底是来干什么来了?我可不信就是他们对外宣称的友好和谈。”
“也许是来要赔款的也说不定,大周帝国以强凌弱,这种事情做得也不算少了。”党思远分析道。听到这里,君葬天十分不屑地哼道:“哼,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那我倒是不怕了。真以为我们平承帝国是好欺负的吗?”
君葬天沉默了一下,又说道:“党将军,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相求。比起党将军的多【“文】年经验,葬天毕【“人】竟还是年少,所以明【“书】天的面谈,我希望【“屋】党将军能和我一起去。这样你我二人心中都有个数,也不用这么担心了。”
“原来是这样啊,元帅言重了。就算元帅不说,我还想主动请缨呢。”党思远笑道。君葬天听罢微笑着站起身说道:“如此甚好,那么就麻烦党将军了。时间不早了,我也就先回去了,党将军还是早些休息为妙。”
当君葬天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发现凤舞已经睡着了。君葬天走上前去,轻轻地为她将被子整好,又把正对着她的窗户关上一些,才脱下外袍。君葬天躺在自己床上,忽然想到今天好象还没有去焚心界修炼,心念一动,就已经元神出窍。
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君葬天刚缓过神,就看见业火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道:“君小子,你总算是来了,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个非常好玩的东西。”君葬天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非常好玩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只见业火右手突然出现了一个镜子,君葬天仔细一看,却是天机镜:“师傅,你拿天机镜出来做什么。不会这个非常好玩的东西就是天机镜吧。”没想到业火神秘地一笑道:“非也非也,你看好了。”
业火左手指着天机镜,一道光芒将二者连在一起。业火的左手又指向前方,后方,左边,右边,最后指天。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凡是业火的手所指过的地方全部都有黄色的光芒,最终连成了一片。
在一阵刺眼的光华中,君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