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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寒虽然在对手的眼中心狠手辣,在朋友的眼中琢磨不透,但是对于自己唯一的这一个女儿,还是非常的爱惜。即使是她因为自己从前做过的事情而不原谅自己,古月寒依旧是每时每刻都在争取着她的谅解。
今天已经是古昭忆的生日,9月25日了。在无数人的劝说之下,古昭忆终于是在自己的衣服上面加了一些装饰,让她看起来并不那么随意。其实说实话,古昭忆对于古月寒每年挖空心思为自己办的这个生日庆典还是颇感兴趣的。
为了能让她开心,古月寒每年都会想出一个新的花样,让古昭忆在每一年的的生日上都能有属于自己的惊喜。今年也不例外,刚刚走出自己房间的门,看见的就是由凤兰花的稀有品种紫色和淡黄色组合而成的几个大字,生日快乐。
但是即使是这样,古昭忆的脸上,还是看不见一点真实的笑容。好象,眼前的这一起和古昭忆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她只是作为一个参观者。陪伴在古昭忆身边的侍女好象是已经陪了古昭忆很多年了,看见她没有丝毫变化的表情,也不觉得惊讶。
“少主,请随我来吧。家主大人还为您准备了其他的东西。”那侍女小心翼翼地说道。可是却不料,古昭忆冷冷地说道:“不用了,如果真的想让我看,就把古月寒给我找来。”
这可让这侍女好是为难,说道:“可是少主,家主大人正在陪那些来宾,应该是抽不开身的。”古昭忆不屑地笑道:“他就是这样给我过生日的?准备了这么一大堆东西,然后自己跑的影都没有。真是没什么意思,好了,我要出去玩玩了。你去告诉古月寒,就让他好好陪那些来宾吧,晚上的宴席我会回来了。”
说完一把扯掉身上的装饰,腾空离开了。古昭忆刚走没有多久,就看见古月寒朝这边走来。那侍女本来就因为没有看住古昭忆而心中忐忑,现在看见古月寒走来,更是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家主大人,奴婢无能,让少主走了。”她忙解释道,希望古月寒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古月寒阴沉着脸,说道:“是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让她乱来!”
那侍女依旧跪在地上,回答道:“本来少主还对这些东西挺满意的,但是后来却突然说要家主大人您一起陪着。可是家主大人现在怎么会有时间呢?所以我就说家主大人事务繁忙,结果少主一气之下就走了。少主修为高深,奴婢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住啊。”
半晌,古月寒才终于说道:“好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先下去吧。反正白天的事情也不怎么需要她,既然她说晚上之前可以回来,那就不会有什么差错。我们就等着好了,你去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古月寒看了一眼周围新奇的布置,吩咐道。那侍女看着周围古月寒花下重金的布置,迟疑道:“家主大人,真的要全部都收掉吗?”
“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古月寒狠狠地说道。那侍女被古月寒想要杀人的目光吓了一跳,忙低下头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收拾。”说完立刻转身离去,似乎是一面都不想再停留。
古月寒看着周围,脸上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了。却说古昭忆离开古家大院之后心情非常的不好,在空中转悠了几圈之后,最终还是来到了秦家大院内。
相比于古家里面的那么热闹,秦家现在可以说的上是冷冷清清。大部分的人全部都去了古家参加庆典,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下人,还有秦星源和秦翼两人,也没有去。
虽然他们两人是秦家最重要的两个人,但是他们不去的理由也实在是简单。秦星源每次都说自己年事已高,不适合参加这样的活动,而秦翼则是说父亲行动不便,身边需要人侍候。
等到古昭忆来到秦家大院里面,秦星源正在一个房间之内写着一首诗,忽然笔尖一顿,对站在一旁的秦翼说道:“去外面看看吧,有贵客来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占卜大师
秦翼没有丝毫不解的神色,自己父亲的占卜之术在整个大陆已经是凤毛麟角,只要曾经观察过谁的命运,在这个人接近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只不过,秦翼也不知道这个被自己父亲成为贵客的人是谁,莫非是皇上?
打开房门,才发现是古昭忆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古昭忆并没有穿连身长裙,上身穿着红色的无袖衣衫,双手上的红色手套很长,一直到肘部的位置。上身的衣衫垂到胯部以下,恰好将重要的位置遮住。而腿上则只是套着红色长袜,给人一种十分干练的感觉。
但是这种打扮毕竟是比较惊世骇俗的,大腿和手臂都裸露在空气中,让秦翼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古昭忆看着秦翼下意识避开的目光,调笑道:“呵呵,没想到秦大公子原来是这么害羞的人啊,可真是出人意料。”
“是古家小姐吧,进来坐吧。”秦星源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传来,古昭忆掩口惊道:“秦大先生怎么会在家,你怎么没告诉我?”秦翼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你又没问,我怎么告诉你?”
古昭忆虽然性子直爽,但是面对秦星源这样德高望重的人的时候,还是非常有礼貌的。她稍微整了一下在空中被吹得有些凌乱的衣衫,跟在秦翼的后面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之后,却发现秦星源的诗已经写好了,放在一旁,手下又开始画一幅画。不知道为什么,在秦星源的面前,古昭忆总有一种什么都瞒不住的感觉。
“古家小姐,不用这么忐忑不安的。老头子我没什么本事,比起你可是差得远了。”秦星源一边画着手下的画,一边说道。听到秦星源的话,古昭忆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说道:“秦大先生未免太谦虚了一点,您的本事可是整个大陆都赫赫有名的。”
坐在一旁的秦翼看着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的古昭忆,又想到平常时候古昭忆来找自己打架时候的样子,不由得感叹自己父亲实在有本事,能让古昭忆这么乖乖的听话。
听到古昭忆的赞赏,秦星源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画着自己的画。古昭忆见秦星源不理自己,也不敢去做别的,就坐在那里,等着秦星源主动说话。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秦星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对古昭忆说道:“来来来,看看老头子我的这幅画画得怎么样?”古昭忆不敢反驳,乖乖地走了过去,当她看见画的那一刹那,突然面色突变。
秦翼在一旁看的郁闷,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画了什么东西,能让古昭忆惊讶成这个样子。他也走了过去,却发现画上画着两个人。其中一个男子身穿银色盔甲,蓝色的披风垂在身后,手中紧紧握着一把赤红色长剑撑在地上,显然是受了伤。
而与他相对而立的,却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手中握着白绫,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女子现然就是古昭忆了,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找到一个人让她出气,不过看起来这人被古昭忆打得比自己还要惨。
“秦大先生,您是怎么知道的?”古昭忆惊讶地说道。秦星源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对她说道:“老头子我也就这一点本事了,你的本命星象我是看过的,而至于那个凤凰元帅,他可不是一般人,我自然可以找到他的星象。这样一来,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肯定是明白的。”
古昭忆默然不语,没想到秦星源已经将自己的行动了如指掌了。此时却听秦星源继续说道:“孩子,还记不记得你离开之前秦翼对你说过的话?”古昭忆看了秦翼一眼,点了点头。
“古月寒是个好人,虽然他当年的行为实在是有点骇人,但是你对他的恨却是过了。”秦星源慢慢地说道。古昭忆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去,说道:“秦大先生,如果是这件事的话,您就不用说了。相信您也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是不会变的。”
秦星源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孩子,我知道的,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父亲杀死,这确实是让人难以接受,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改变心中的想法的。”
古昭忆在这个问题上一向是绝对不妥协,就算劝说自己的人是秦星源也无所谓:“秦大先生,虽然我很尊敬您,但是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认为有人能够改变我的看法。我对古月寒的仇恨,是绝对不会化解的。”
对于古昭忆的出言不逊,秦星源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是微笑着说道:“孩子,我知道你是不会听我的话的,但是我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有人改变你的想法。”
“那么,秦大先生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呢?”秦星源一向不说自己没有把握的话,既然他说了,那就肯定是真的。也就因为这样,她才来了兴趣出声问道。
秦星源眯着眼睛摇头道:“事关天命选择之人,又怎么能轻易透露?我只能说,等到你遇上了那个人,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在意一个人,忧心一个人,还有,喜欢一个人。”
听到秦星源的话,古昭忆一下笑了出来:“呵呵,那么按照秦大先生的说法,这个人就是我的心上人了?”秦星源点头道:“正是如此。”古昭忆又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非常期待了。我古昭忆喜欢的人一定要是文物双全,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够让我倾慕。”
“孩子,你是不会失望的。”秦星源说完,又看了看秦翼道:“好了,我有些累了,需要去休息一下。你就帮我招待一下古小姐吧,可不要怠慢了人家。”说完就转身进了里屋。
等到秦星源走后,秦翼才问出了自己憋在心里很久的话:“画里的那个人,是谁啊,为什么你会这么惊讶的样子?”古昭忆坐在椅子上解释道:“那是我在平承帝国的永通府,也就是现在的凤凰城遇见的人,听说是叫君葬天。”
“君葬天?就是平承帝国新出来的那个凤凰元帅?”凤凰元帅的出现十分高调,以至于整个大陆都知道这件事情。古昭忆耸耸肩道:“应该是了,那天我在凤凰城里面乱转,忽然感觉到极其冰冷的寒气,顺着气息找过去,就发现了这个凤凰元帅。”
“等一下。”秦翼打断了古昭忆的叙述,问道:“你说的,难道是天生冰元体质所带的寒气?莫非这个凤凰元帅还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冰元体质不成,这样的话,他这个元帅可是当不了几年的。”
古昭忆否认道:“这倒没有,据我观察,他体内的寒气应该是由外至内侵入的。或许他曾经帮一个冰元体质的人驱除过寒气也不一定。”秦翼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是最多不出几年,他就会被寒气侵体,变得冷酷凶残,最终魂飞魄散。和天生冰元体质的下场没什么两样啊。”
“不,秦大哥这一点你可是说错了。”古昭忆摇头道:“他体内不仅有数量庞大的寒气,而且还有相当多的阳炎,并且在不断地增加中!”秦翼这一次是彻底地呆住了:“什么?!”阳炎和寒气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体里?难道他没有被激荡的灵力震死吗?”
古昭忆撇撇嘴道:“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够勉强控制这两种灵力。先是让阳炎从身体内部开始肆虐,等到快要冲出体外的时候再让寒气从体表开始凝结,将阳炎压回去,并且缓解灼伤的经脉,然后再不断循环。”
“这委实太过惊人!用这种方法苟延残喘,又能坚持几年?就算暂时可以保持神智的清明,那么几年之后,经脉被完全破坏之后,又当如何呢?”秦翼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