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这样在闲聊和胡思乱想中,总算是马上要到他们了。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命的问题的,自己这里的人固然是身手很好,但是如果对上永通府内的两万精兵,那也是只有死的份。所以薛非寒可是十分重视的,他们已经成功离开了平承帝国内地,可不能在边境这个地方栽了跟头。
就在那个和薛非寒闲聊的人顺利离开之后,终于是轮到了薛非寒等人。检查的士兵面无表情地问道:“姓名。”“张三。”薛非寒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士兵继续问道:“从哪里来,到这里干什么来的?”薛非寒镇定自若:“从紫风帝国来,到这里做生意的。”
“做什么生意?”
“布匹。”
那个士兵对自己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查看一下到底是不是。那人立刻会意,走到车前,将盖在上面的粗麻布掀开,发现里面装的确确实实就是布匹,他转过头,对检查的士兵点了点头。
检查的士兵又上下大量了一下薛非寒,最终还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了,你们走吧。”薛非寒心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事了。对着检查的士兵拱了拱手,接着就带着自己的车队向前走去突然,只听那个士兵大喊一声:“站住,你的这些车夫的衣服为什么都是新的?”
第六十一章 党思远将军
薛非寒本来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努力让自己的外表看起来十分镇定,缓缓转过身,面带微笑道:“这位军爷啊,我们从紫风帝国大老远的过来,路上自然是会有很多土啊,沙子啊,什么的,他们身上的衣服全部都弄得脏兮兮的,我看着不顺眼就让他们全部买了新的衣服换上。”
那个士兵似乎是对薛非寒的解释不以为然,冷哼一声道:“哼,你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吗,现在紫风帝国和平承之间就数布匹的差价最小,生意也最难做,你带着这么多的布匹,跑那么远,花掉的人力费和粮草几乎就把你们的利润全部抵没了,你还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花这么多的冤枉钱,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看你这么鬼鬼祟祟的,肯定不会做什么好事,快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薛非寒心中暗叫不好,这些士兵常年驻守边关,又经常接触一些来来往往的商人,对这些事情肯定是非常熟悉的,看来这次不会走的那么容易了啊。薛非寒陪笑道:“军爷啊,您看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我们都是做生意的人,最近赚了些钱才会给他们买点衣服穿穿,毕竟做车夫的也辛苦。您看看,能不能给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
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小袋子,交到那个士兵的手里。这袋子里面装的全都是银子,当然,是薛非寒他们抢来的,所以就算是薛非寒自己也并不清楚里面有多少钱。反正是要是过了边境那边就会有人接应,带的钱多了也是用不上的。那士兵将手中的袋子掂了掂,很重,里面的银子绝对不会少于二十两,自己平时一个月能拿到的奉禄也就是一两多银子,这可是自己一年多都拿不到的钱啊。
他有些心动了,正准备把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却忽然想起来自己的老上级以前似乎也和自己一样,受了一个偷税漏税的商人的钱然后就把他放走了。但是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就被党思远将军知道了,将军知道之后大怒,立即把自己的老上司抓起来,重重地打了五十大板,然后革去了军职,发配到了永通府以西五百里的一个小哨所驻守。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定期送去的食物和水,谁都知道只要是到了那里那绝对就是回不来的。
想起自己老上司的凄惨下场,这个士兵就再也不敢将薛非寒给自己的钱收下了,他立刻将小袋子还给薛非寒,义正言辞道:“少给我来着一套,我们党将军治军严明,从来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们也别想用这种方法蒙混过关。来人啊,去搜他们的身,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一小队的士兵全部小跑到了薛非寒以及他的手下身边,开始一个一个仔细地搜身。
这个时候薛非寒却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眼看着就可以回家了,却正巧碰上了这个党思远将军,你说你这个将军打好仗就行了,还管这么多闲事干啥。他身上地一些东西全部都已经藏到了布匹里面,但是自己那些手下的身上却还是有许多要命的东西,就比如说是李家无烟木做成的令牌,如果这里的人不识货还好,万一被人认出来自己是李家的人,那可就麻烦大了。
薛非寒此时已经被搜查完毕,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他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暗暗祈祷不要被这些人认出来李家令牌。片刻之后,果然有几个人的身上被搜到了东西。那些搜身的士兵把东西交到了最开始的那人手里那人拿着李家的令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然后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见过。”
薛非寒一看,有门,这个人显然是没见过李家令牌,不如趁热打铁让他放了自己一行人,他走上前去说道:“军爷啊,您看我们深山会也没带什么东西,这个只不过是我们路上买的小工艺品,所以您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还赶着回去交货呢。”那士兵沉默良久,最终开口道:“不行,你们还是不能走,你说这个东西是工艺品,但是我看着却不像,弄清楚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之前,你们不能离开。这样吧,我先把你们带去面见将军,看将军怎么处置你们。”
说完对自己身边的一小队人马一挥手道:“带走!”那队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全部都麻利地走到薛非寒等人的面前。薛非寒的拳头紧紧握住,他现在正在考虑到底该不该出手,如果自己出手,那么活着的可能性是很小的,这边境上一定会有许多军队,自己贸然动手很可能造成被围攻的场面。考虑片刻之后,薛非寒还是慢慢的束手就擒了。
见自己的老大没有反抗,薛非寒的手下们也都乖乖的被绑了起来。一段时间之后,那一队守城门的人马就押着薛非寒等人,后面拉着的是他们抢来的车子,缓缓地朝城中央的将军府走去。来到将军府门前,薛非寒是被吓到了。他本来以为这个将军的府邸应该会比平常人家的房子要好一些,毕竟在平阳城内,就算是有一点点的实力也会把自家的房子建的漂亮一些。更何况在这永通府,天高皇帝远的,党思远可以说就是这里的老大,他的府邸肯定会是比较豪华的。
但是眼前的这一间屋子却是大大的出乎了薛非寒的预料。没有想象中的奢华建筑,也没有想象中的金砖玉石,有的仅仅只是一栋一层的木制阁楼,和周围的的普通老百姓们住的房子几乎是一模一样,甚至还比一些比较富有的平民住的差一些。薛非寒估计如果自己一个人在这永通府之内寻找将军府,估计是绝对找不到的,因为实在是太普通,一点点特殊的东西都没有。那间自己能看见的木制阁楼十分的小,估计最多只能容纳二三十人的样子,估计后面应该会有其他的房间,毕竟是一整座城市的的办公场所,总不能只有这么一点吧。
带着薛非寒等人来这里的领头的士兵走上前去和守门的卫兵交涉了几句,片刻之后只见他们互相点了点头,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那领头人退了回来,对薛非寒等人说道:“好了,我们先去休息的地方休息一会儿,等待党将军接见你们。”薛非寒疑惑道:“为什么还要等一会儿,不能让我们直接见党将军吗?”
那士兵摇了摇头道:“党将军日理万机,他要管理我们永通府的所有事务还包括周边一些的防线,所以事情是比较多的,如果你们想见就见了,那么党将军估计也就没有时间去处理事情了。”薛非寒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因为以前在紫风帝国,自家少主李家惠比党思远将军还要忙,她管理的可是整个国家的事务,经常是一个星期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的。
但是理解并不代表薛非寒就同意这样的安排,他现在心中是非常急切地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老家,不但不是,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自己离开的时候带了许多机密文件,如果真的是把赵铮惹急了,估计他是会追来的。这永通府又全部都是君家的嫡系部队,党思远将军更是一直都跟着君霄的,一旦君葬天被李家人袭击的消息传到这里,那么一旦自己被认出了身份,要不就是被就地处决,要不就是被送回君家让君葬天处置。
很显然,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对于薛非寒等人来说那都是极其不利的,所以,考虑到自己的利益,薛非寒急切道:“那么党将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接见我们,我们是很赶时间的,不会拖上两三天的吧。”对于薛非寒的追问,那个士兵还是显得很有耐心,解释道:“算你们的运气好,刚才守门的卫兵告诉我党将军的事务大概是今天下午就可以全部处理完毕了,到时候如果你们真的没有问题,最晚明天早上应该就可以出发了。说不定今天下午就能走。”
薛非寒长舒了一口气,还算是好消息吧,明天早上走的话,按照正常的速度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紫风帝国境内,时间上还是充裕的。现在薛非寒就只能祈祷君家的消息和赵家的追兵一定不要赶到,不然自己还是不会有好结果。不过,他的担心还是多余的,因为现在的君葬天过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醒来,如果不是君破天一再保证君葬天的生命力还是极其充裕,恐怕君家都要给君葬天准备后事,自然是不会有人知道君葬天昏迷是李家造成的。而赵家同样也是自顾不暇,薛非寒一下子带走了大量的赵家骨干,现在的赵家可以说是非常的虚弱,根本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而且一些机密文件的丢失也让赵铮觉得心中不安,在各种因素的同时作用下,赵家的恢复进展的很慢。
所以,薛非寒的处境还算是比较乐观,最起码身后没有了威胁,只要能够过了党思远这一关就安全了。但是薛非寒却是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在士兵们给安排的地方休息了半天左右的时间,还不停地安抚自己的手下让他们稍安勿躁,千万不能激动。就这样,薛非寒等得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终于有人进来了。
“各位,党将军现在有时间接见你们,你们还是快点去吧,不然等一会儿党将军又会有事情了。”说完便转身退走。薛非寒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快步跑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记提醒一下自己的手下们乖乖的留在房子里,千万不能给自己惹麻烦。
薛非寒片刻之后就已经跑到了那间算不上是府的将军府,虽然比较简陋,但是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守的,薛非寒在将军府门前正了正衣冠,跨步走了进去。一进大门,薛非寒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正对着自己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
那人约莫三四十岁,看起来体格强壮,身材魁梧,相貌高大,离得很远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可能是因为仗打得太多,本来只有三四十岁的他却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的人,饱经沧桑。但是仔细的看却又能感受到他的身上透出一种不凡的气概,倒还真的有一点像割据一方的枭雄。当然,也只是像而已,这位党将军可是实实在在的君家嫡系,对君家那可是忠心耿耿。
见薛非寒走了进来,他也站起身来,对着薛非寒微微一笑,道:“这位应该就是张先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