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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依然能够认识到:“周围这一切只是让我通关,对我进行测试的一个重要环境,如果我不在这里活着出去,就会在这里被这里的环境给毁灭,被怪物杀死!对!我会死在这里!”
因此,当我在入睡中感觉到死这个字时,也就在这个字在我脑中出现的这一刻,我已经深深地意识到我不能安享于此,必须继续战斗,我已经意识到周围充满了危险,我在催促自己:“长生!赶快醒来,赶快醒来,赶快醒来!”
就这样,我从熟睡中立马就站立起身,举起手中的光电枪,转身环顾四周,准备一见到敌手就射击过去。
但我立刻就见到周围的一切是如此地安静,如此地自然一样,仿佛和任何危险一点都联系不上!
可这时,我又感到震惊,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这一刻,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一样,仿佛一刹那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确实,这里的空间这里的环境已经完全变化了——我想就是在我睡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察觉的状态下变化的,而且变化得如此地快,如此地令人感到震惊!
四周出现了一片片的树林,整个平台变化成了一片软软的绿草地,并且我此刻就站在这片绿草地上。
我能看到不远处长满了高高的大树,一棵贴着一棵,大树的枝头伸得很长,仿佛要伸入白云之上。我能见到周围有五颜六色的花,能嗅到这里的花香,能感觉出这里的空气是如此地清新,与我刚才在平台上打斗时的空气完全不一样。
我感到这里的气氛是如此地令人陶醉啊!一切都如梦如幻,使我如痴如醉!
是的,这里自然得如同另一个世界,仿佛只有我一个人在这片树林的世界。但事实并非如此,也绝非我一个人。
当我转身环顾四周,就此转到第二圈,并思考这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将会有什么样的情况时,我已经注意到这些:一棵大树后面出现了动静,好像有一只小动物在大树的背后,正在躲躲藏藏的,在背着我,不想让我看到似的。
不过,这却让我觉得没什么,可当我再次转过身来,再次注意这棵大树时,也就是第三次环顾四周时,这棵大树背后竟然出现了一个人,是我这一生中在此之前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出现的人!
这个人竟然和我长得如此地像,简直就是我的翻版!无论是长相:眼睛、发色,鼻子、耳朵、嘴巴、身高,还是穿着:一身很白的防护紧身外套,具有食物存储功能和抗攻击性,以及鞋子,软而坚的超级耐磨的鞋子,无论长相还是穿着,它和我都是如此地像!
我见到这一个人之后,顿时就惊呆了,心想:“我怎么会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人?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人是我吗?”
就在我这么想时,他已经朝我走来,而我也越来越清楚地看着他。
即使他的长相和穿着和我一模一样,但我还是不能确定他是谁,于是我举起手,向他指去,并大声问他:“你是谁?”
此时,他越来越靠近我,我能见到他的肤色是那么地白,完全没有我的黝黑,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在阳星的光线下站立过,也从来就没有接受过紫外线的照射一样,肤色白如冰块一样。而我还注意到他的脸上是那么地完美无缺,没有一丝痕迹——就像我刚才和机甲石怪打斗之后,此时还在脸上留有的灰色痕迹。
确实是这样,确实是这样,我已经意识到他不是我!
可此时,他却回答了我刚才问他的话:“我是one!”
我一听,本以为他在说:“我是王。”于是又问:“是王子的王吗?”
他再次回答:“不,是one,是表示一个。”
我这才知道他的称呼,并且推论此次面对的人只有他一人。可我也因此保持了警惕,于是再次问他:“你是我吗?”
然而,他却没有再回答我,脸色立马就变得阴沉沉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让人感觉异常冷淡。
就在这一刻,one立即就向我冲了过来,举起手,就给我来了一拳,重重的一拳。
这拳如此地重,把我打得直往后退,胸口一阵闷痛,可这闷痛却又在我身上极快地消失。看来我的体能恢复地极快,不过,我也因此认识到:“这个one不是我,而是我的敌人,确实是这样的!他在攻击我——我在潜意识里还天真地准备和他作朋友地呢,可我却在此被他一打,冒出了怒火!”
因此,这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也就这么一下子,就被我确定是我通过这次测试必须经过的又一个障碍。
“就是这样,他就是障碍,不是我,是一个复制人,是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复制人!并且此时成为了我最大的障碍,是我最大的敌人!”
在他打了我一拳之后,我们怒目对视了好一会儿。
不过,我根本就没有感到one对我有多大的威胁,并认为他和山下那个和我打斗的机甲石怪是无法相比的,还不够强大——毕竟他可没有机甲石怪那庞大的体重,我和他打斗,可不会被压成肉饼,确实是这样,因此我感到内心里面充满了一定的自信。
我和one在怒目对视过后,我们就开始对打了起来。
打起来之后,one在力度和动作上显然比我慢了一点。可我却心怀杂念,因此在集中注意力方面,和他相比却弱了一些。而且他像个杀人的机器似的,面部的表情是如此地冷漠,手脚的动作是如此地冷血,一招一式的出手都是那么地凶残,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要至我于死地,他才会就此甘心。
可见one是个无人性的动物般,或者说真是一个杀人的机器,他的心中没有过多的感情和杂念。
一开始,我躲让one,让他几招,即使他的拳和脚都同时使过来,也是如此,即使他踢出的飞腿已经击中了我的胸口,手掌已经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我也让着他,好发现他的招数,也希望通过一开始的打斗能够找到他的弱点,并试图通过他的弱点打败他。
因此他的弱点没过多久就被我看穿了。one身上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也没有特别异常的能力,仿佛和我一样,是血肉之躯,但他不像我一样会躲避,他只知道攻击——也因此,我总结出one的特点:他一点都不知道如何防守,只知道无休止地和我打斗,向我进攻,并不知道也不在意我的出手情况。
我在经过五六分钟的躲避、退让one之后,我终于在这个林子之间,在这片草地上,就此发现了他的弱点:在他每次出右手,并飞身过来,踢我的时候,他都会微微地迟疑一刻,而这一刻就像是他的休息时间一样,因此这一刻也是他的弱点暴露的时刻,输赢也就定了下来。
或许我太了解机器的情况,它们不像人会自动地适应环境,不像人能够因时因地转变适应方法。而人变成了机器之后,也会像机器一样,会出现致命的地方,只是难以察觉。
当one再次向我攻击过来,我一退让,接着他又习惯性地停了一刻,我就此大喝一声,飞身就奔向他,用双膝和腿的力量击中他。
这一出击,立马就使one倒卧于地,仿佛使他再也站不起来了一样,使他如易碎的玻璃一般,只需从空中那么轻轻地一摔,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就立马会粉身碎骨,再也不能恢复原来的模样似的,无法复原——与其说他是个血肉之躯,还不如说他是个易碎的玻璃。
接下来的one毕竟还是出现了作为人的血肉之躯的一面,作为人脆弱的一面。他倒地之后,口中立马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鲜血顿时就洒在四处,把周围那碧绿的草地瞬间就染得红成了一大片。
就这样,他仿佛一下子就受了重伤。而我却出于怜悯之心,走上前去,弯下身子,扶起了他,说道:“不会这么脆弱吧,怎么像我!怎么了,你好吗?”可他却没有应答我,而是舒缓地喘过一口气之后,立即朝阳星的方向大吼了一声,接着发出一阵暗暗的冰冷的笑声。
我向他吼去的方向一望,这才发现,这个方向是向着阳星的方向,只要我朝着这个方向勇往直前,就能到达通过测试的出口。
我原以为眼前这个one在这声吼叫过他就此死定了,才会发出如此冰冷的暗笑,然而,当我再向四周环顾过去,转头一看,这才发现他这声吼叫是一个暗号。
就在这一刻,我发现树林后面再次出现了动静。我转身一看,见到从树木后面出来六个人,而且快速地依次出来六个人,这可惊住了我,也就此明白原来one的暗号是召集人马的暗号。
这六个人向我越走越近,我见到这六个人和眼前的one长得一模一样,也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这可再次让我感到惊慌不已,因为对付one一个人我可以简单地轻而易举地拿下,然而要对付六个人,打斗起来,可哪有时间来给我观察他们的弱点,他们立马就会群拥而上,一眨眼就有可能把我打倒在地,接着以多胜小,把我打扁。
我可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战斗呀!该怎么办,只好避开,赶紧跑,跑为上策,对,先避开看看。
于是我直接转身就向阳星的方向奔去,向着树林那头奔去,一下子就进了林子里,一直往前跑,赶紧往前跑,对,加速地跑过去!
当我跑到前头,却看见阳星的光已暗了下来。我又进入暗处,再跑向前方,无所顾忌,一直往前跑,就这样,前方有一个山洞。我清晰地看到里确实有个山洞,我想:“或许山洞可以躲避开他们的追杀。”
于是,我赶紧取出衣服里的闪光球,朝山洞一扔,让它先变成指路的灯一样,前去探路。
后面的六个和我一样的复制人,却不知怎么地,每个人的手中都出现了一个木棒之类的凶器,跑来追赶我。
见他们朝我跑来,越来越近,我只好在稳定身体,举起光电枪,先朝他们远远地开了几枪。刚好,有一人被我打击了。
只见,这个人被我手中的光电枪击中之后,就此静立不动,手中高举着木棒。我这一举动却激怒其余的人,其余的人不顾一切地继续向我靠近。
不过,当我再次开过两枪,射中其他两个人时,这才把他们给镇住。
于是三个敌手静立得如木偶一般一动也不动,其他三位也就此不敢再向我靠近。毕竟他们还是开了窍,即使再野蛮的人也还是有害怕胆小的一面。在每个人面临死亡威胁的时候都会这样。
其实,他们去并非如我所想的这样,而是在等一个人。我定眼一看,这个人从后头向他们奔跑过来,而这个人就是刚才被我打倒在地上,从口中喷血而出的和我一模一样的复制人one!
我却在此时发现:不知怎么地One手中也出现了一把光电枪,这把枪竟然和我手中的枪是一样的。我记得他一开始和我打斗时,可没有带任何武器。
One的手上怎么会有武器呢?这可是令我难以置信的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来让我继续思考这事。
One见到自己的同伙中了我的枪,被打中得如木偶一样静止不动了,却没有一点愤怒,而且停下脚步,举起他手中的枪,又给三个被击中的同伙每个人开了一枪。只听,这三个家伙如被解绑了似的就此,解除了光电枪捆绑限制的作用,再次活动了起来。
接着,One把手一挥,用枪指向我,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