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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全身都有点轻微的抖动,浑身紧绷着。
延森再也忍耐不住,冲着那微微撅起略有些哆嗦的可爱的小嘴,慢慢地低下了头去。
看着小婉晴低眉含羞的样子,延森忍不住慢慢地低下了头。那张小脸蛋上满是羞意,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睁着,看延森的嘴唇越来越近,巨大的羞意,使得她的眼睛又忍不住慢慢地合上。
望着这张充满了纯真的小脸,一副期待而又不知所措的样子,一股逼人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就象是一朵任君采摘的小花,正在含苞待放。
延森还真是不忍一下子吻上去,慢慢地嘴角也蕴满了笑意。延森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不由得更放慢了速度。也想起了那句古诗,“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花无空折枝”,这一刻真的好美。他光顾着欣赏这一刻婉晴的娇羞,竟然一下子呆住了,似乎不想破坏这一刻的美好。
也许是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小婉晴又睁大了眼睛,一下子看到了延森嘴边的笑意,脸又刷地红了。
婉晴可能是会错了延森的意思,以为他这人不太诚心,那嘴边的笑意,有点坏坏的,让人以为他有些玩世不恭。婉晴有些恼怒了,猛地一起身,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森哥哥,你太坏了,光知道逗我!你就会欺负我!我不干了,不来了!”婉晴说完,居然羞红着脸就跑了出去。
延森一看形势不妙,眼看着婉晴的身影快速在自己面前消失,他赶紧追了出去。心想,惹恼了小妹妹可不好,弄不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这时,只听见延森妈在后面叫他:“延森,你要干什么去,怎么又惹了我们婉晴啦!”
听,是他们婉晴,延森有些无奈,心想,看样子没人跟自己是一伙的了。延森有点悲催地想,唉,看来咱谁都惹不起呀。嘴里说着:“没什么,自己去看一下子就好了。”然后跟在后边冲了出去。
就跟老妈说了这一会话,延森出门后就看不见小丫头的影子了。跑得可真快呀。真是的,还是去她家看看吧。
到了她家,只见家里静悄悄的,看样子家里没人,敲了一下门,没动静。看来是不在家,否则以婉晴的脾气不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就去店里看看吧,在那儿还好,如果找不到,他这下可捅大篓子啦。
延森赶紧跑了去,然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还不错,她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呢,好像已经在帮妈妈收拾东西。脸面平静,没看出有什么异样来,但也没有笑意。
只是看见延森进去,婉晴并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他只好去跟龚姨答讪,说些不闲不淡的话。龚姨并没有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对的,边跟他说话,边问婉晴怎么看见森哥来了也不说话。
小东西还是不说话,反而把小嘴嘟了起来,继续摆放东西,只是放东西的声音明显变大了。
“对了,婉晴,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帮你森哥准备上班的东西吗?怎么这么快就跑回来了,你森哥还跟到后面?是不是又偷偷地跑出去疯了?”
闻听此言,延森赶忙把话接了过来。“不是的,刚刚婉晴已经帮我把东西收拾好了,也不坐下喝口水就跑回来了。这不,我奉妈妈的圣旨来表示感谢的。”
听延森这么说,龚姨高兴起来,说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又跟他扯些别的。
婉晴听延森这么说,斜着头偷偷看他,还是不说话。不过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看样子还是小姑娘好对付,几句好话就过去了。听见延森为自己说话,也许心中的不满已经淡了许多。
延森又问龚姨最近的生意怎么样,经营状况如何。她一说起来就很兴奋,说还真是不错,又说多亏了延森一家帮忙。虽然只是一家小店,但是由于地理位置不错,龚阿姨人缘又不错,所以回头客不少。
此时,延森忽然忆起了梦中所见,对呀,过一段日子副食都要涨价,得先跟龚姨说一声,让她多备些货,到时还可以多赚点钱。
可是怎么跟她说呢,总不能说是梦中所见吧,这样子她肯定不信的,怎么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也是个问题。龚阿姨可是个老实人,如果把自己梦中所见说给她听,说不定会被她当成笑话。
延森边跟她说着话,边想怎么开口跟她说。
☆、心里很受用
“龚姨,我听到一个很可靠的消息,说最近粮油、副食全要涨价了。现在江浙一带涨得很是厉害呢,米、面、食用油一下子全上来了,听说连酱油和醋也都涨了好几毛呢,接下来马上就是波及到咱们这儿来了。”
闻听此言,龚姨当然是很感兴趣了。“真的吗,不会有假吧?”
“当然是真的,我有个同事举家搬到江浙去了,昨天刚给我来了电话呢,他们现在涨得厉害,绝对错不了。”
“嗯。”龚姨开始低头寻思开了,口中念念有词,这倒真是个好机会,多进点货还能多赚上几个,这婉晴也快开学了,除了流动资金还得给她准备点学费呀。
“不过,这钱从哪儿来呢,这要进货多了,可得不少钱呢,要是弄个三五千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延森一下子想到前几天看电视看到的本埠新闻了,不是说现在正在支持下岗职工再就业的问题么,说是市政府正搞了一个什么惠民工程,可以为广大下岗职工提供低息货款,何不建议龚姨去从这儿想点办法。
于是他就把这个想法对龚姨说了出来,一听延森说这个,龚姨高兴了起来:“还是我们延森行,什么都能想到了。哪像我们家婉晴,平时什么也不管,只知道玩。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听妈妈这么说,婉晴又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不过没有看出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看样子妈妈夸她的心上人,她也很是受用,不过,不肯表现出来而已。
延森赶紧说:“没有的了,婉晴还小,她已经做得很好了,平时多能干,像她这样的孩子已经很不错了,龚姨你应该知足。婉晴多好呀,干活很利索,刚才把我的房间收拾得连我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来。”
她妈妈并没有说什么,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的孩子挺懂事的。
婉晴听延森说到了这个,终于也忍不住了,到底是小姑娘,“哼,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本姑娘很好。”
“婉晴,怎么跟哥哥说话的,这么没礼貌。你帮哥哥干点活还累着了是怎么的?”
她看妈妈这样说,也不敢顶嘴,平时都是母女二人相依为命,婉晴向来都很听妈妈话,现在自然不敢再说什么,但仍然用眼睛狠瞪着延森。
延森心想,这不行呀,不能把挺好的事弄得跟仇人似的。延森得想个办法啦。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龚姨,回头你跟我爸说一下,让他帮你把这个货款的事问一下,托人顺便办了就行了。好象也就能贷个一两万吧。对了,婉晴,我要去书店买本书,你肯不肯和我一起去一趟?”
延森的话语里面已经多少有点讨好的意思了,惹到了小公主只有好好巴结了。不过看她的样子也不答理他,还是不太情愿。
幸好这时龚姨发话了:“有个一两万也就很好了,我一会去跟你爸说一下,看有什么手续要办。哎,婉晴,你哥哥跟你说话没听见吗,怎么不说话?”可能她也发现有点不对劲,“还不快跟哥哥去!”
母命如山,婉晴自然遵从。可能她也并不是不愿意,可能是一下子不愿转变这么快吧。听妈妈说了,也就顺竿爬,答应了下来。
“行是行,不过,你得给我也买一本,我自己选!”
延森自然满口应承,没问题,想要什么你随便挑。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然后延森就带着仍有点赌气的婉晴去书店。
骑着自行车,婉晴坐在后座上,用一只手撑在延森的腰上,仍旧不是很开心,延森只好小心地与她说着话。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终于吞吞吐吐地问了出来:“你刚才为什么对我那样,一脸坏笑?你可一定得跟我说清楚了,不然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没有坏笑呢,好婉晴,我正在欣赏你的美丽呢,觉得你这个美丽的小天使简直太可爱了,一时就看得入了迷,一下子就忘了要干什么了。”延森脸上堆满了笑。
婉晴伸手在他背上用力捶了,“才不信呢,我才不信你呢。你这人坏心眼最多,最坏啦!”尽管如此说,可是她的表情已经透露出她有点相信了,脸上也逐渐有了笑容。
延森赶紧做出很痛苦的样子,还晃了晃自己的身体,好象某根筋不对劲,偷偷看了一眼,婉晴好象很关切,自己就在心里忍不住地窃笑。
到了书店,计算机方面的书还真多,延森先找到了想要的编程书,然后就站在一边,陪着婉晴挑她的,毕竟延森最后要统一买单的。
没想到,她竟然不是随口说说的,早已有了预谋。延森好命苦,她居然想买那本最新版的《英汉大词典》,将近一百块呀,延森的那本计算机编程书也只不过三十几块,还带光盘一张。
她宰起人来真是毫不手软。延森还得装作很欣然的样子,痛痛快快地交了钱,然后,在延森带着她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开始跟他有说有笑了。
☆、折磨
延森这次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个小妹真是把他当作了她的男朋友,花起他的钱来,一点也不心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样了,她拿东西他交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哎呀呀!他现在可是跟她一样,一分钱也挣不来的呀。
话虽然如此说,哄得小妹笑容重现才是更重要的。回来途中,她已经很亲热地抱着延森的腰了,小脸也紧紧地帖在他的后背。有时要跟他说话时,还环着他的腰,把脑袋从他的胳膊下拱过来。
这时,她那对发育良好的小胸部就又在折磨他的后背了,有点痒,有点麻,让延森有点心猿意马的感觉。他就只好不断地提醒她:“婉晴,坐好了,我在骑车呢。”
而她呢,一脸满不在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延森对她的警告,还用她的小胸膛在他背上不断地蹭来蹭去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感觉。
延森真是奇怪,这小女孩怎么这么不敏感,仍然在那儿跟自己若无其事的说笑,不时地爆发出一阵大笑,更加紧贴在他的背上,延森甚至能感觉到两粒小樱桃压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一场风暴总算及时地平息了,现在总算雨后初霁了。幸好他胸怀宽广,光风霁月,才及时地避免了一场祸端。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一切搞定,延森现在就要准备好一切,充满信心地重新上班,开始他崭新的打工生涯啦。
一个全新的打工生活将在他的面前展开。
第二天一大早,延森,一个昔日默默无闻的打工一族,回到了阔别好些日子的青荇贸易公司,虽然还是心中有些忐忑,但是还是满怀期待的。
今天出门分外早,第一天嘛。走在路上,空气格外清新,经过护城小河边的时候,延森又见到了清清的河水,依依低垂的杨柳,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水面上居然有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嬉戏。
不过遗憾的是没有听见青蛙的叫声,可能因为时间还早,还不到它们上班的时间,都在忙着睡懒觉呢,他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啦。
时别十多天,又重新成为千千万万打工一族中的一员,这一次的延森可是与以前大不一样了。
车还是原来的公交车,挤在沙丁鱼罐头一样的车厢中,混迹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延森似乎不太引人注目。不过人已经和以前截然不同,现在的延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