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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延森爱听,手里的钱差不多都投到网站去了,还真不敢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哪像她高级车子开着,整天世界各地潇洒。
说完了话,她已经掏出钱包付了款,而婉晴并不是太情愿,她不是不明白拿人手短的问题,如果是延森的,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外人”嘛,就不好说了。
她不善在这些事情上做计较,稍加劝说之下,就不再坚持,装在包里的笔记本又提到了延森手上。
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婉晴来者不拒,倒并不贪心,而是对钱和物根本就不敏感,没有这个概念。
送她几毛钱的礼物和上万元的物品,同样欢欣跳跃。
她家生活一直不怎么宽裕,龚姨也非常节俭,却不知道怎么培养了这样一个怪胎。
此行购物行为堪称完美,收获不少,但几乎全都是买给婉晴一个人的。有延森这个负重设备在,两位女士两手空空,倒也潇洒。
由于韵杏的刻意奉承,又看在一大堆东西的份上,婉晴对她的态度明显缓和,时不时窃窃私语。而不可避免,矛头直指他身上。
整个事件全成了他的过错,该为发生的事情负责,她们倒仿佛站到了一条战壕里。两人手挽手逛街,虽然不是那种特别的亲热,但已经有了长足的长进。
最可怜的人是那个跟班的,为了增加效果,韵杏还不时想起点花样折磨他一下,以显示她跟婉晴已是亲密战友。
唉,为了和平大业,他也只有勉为其难,委屈一下自己了。男人嘛,就是“难人”的代名字。
午饭桌上,韵杏的话更是让他大为“伤心”。
“妹妹,我下午就得赶回去了,公司还有事情。森子,你要好好陪婉晴,千万不能欺负她,否则我们都饶不了你。”
韵杏对他的态度……也不知道她是为了做给婉晴看,还是为了出他坦诚一切所带来的恶气,要不就是好事被撞破的恼羞成怒,总之听来听去,就他这人不大行。
界定她俩在同一战线,而他是人民的公敌。
可怜,还有那……人都说是良宵苦短,可他那短命的良宵,还没有正式进入状态,就夭折了,而且不知道后续何期,反要承担因此所带来的一切严重后果。
☆、局面失衡
婉晴对这话的反映却是一般,反倒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来静观事态发展。延森不舍韵杏就此离去,却也为她走之后婉晴会是一种什么态度担忧,平静的背后往往伴随着狂风暴雨。
这一次的送别,因了婉晴的旁观,他们连一个拥抱都没有。他只是用力地捏住韵杏的手:“韵杏,有时间跟我联系。”
聪明如她,一定能够明白他的意思,这一握既有歉意,也间接代表了分别时的亲热。
韵杏俏笑着挥挥手,仿佛还如以前那样匆匆而去。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来去。
婉晴似乎悄悄叹了一口气,他却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走了一个,意味着局面将要失衡了,接下来的是什么?
延森看看婉晴:“韵杏姐姐走了,咱们回去吧。”
婉晴却是一笑:“我还没有玩够呢。”
没想到她却是这样的一副神情,他倒愣了,仔细看着婉晴的小脸,火爆的阳光下,洋溢着绝世的青春光彩,这就是年轻的资本。
“哥哥,你怎么这样傻乎乎的看人家?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手却悄悄穿过他的臂弯,人也靠了过来。
傻乎乎的,他有吗?也许现在真有点,但被“看着长大”的小妹妹这样称呼就难免感到有些不爽了。
“呵。”这小妮子,他迅速恢复了过来,“谁叫我家婉晴那么漂亮来着。”
“哼,早就不是你家的了,你家的人已经走了。”她呶呶嘴,指向车行的方向,“现在去追也许还来得及。”
知道她怕痒,延森伸手在她腋下抓了一把,果然,婉晴“咭”的一声跳到一边去了:“坏哥哥,来抓我呀。”
韵杏刚刚离去,婉晴一下子表现的如此放松,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那架高科技设备。
就这样,他陪着婉晴进行了一次愉悦的□□。好在购买的衣服已经寄存,但价值过万的笔记本电脑还是背在身上。饶是如此他也从来没觉得,逛街原来也是一种享受啊。
婉晴对他还算比较照顾,天还比较早,他们就赶回了华天大酒店。
早早吃过晚饭,坐在房间里看电视。两个人挨着坐在沙发上,他的心里总是有芥蒂,也拿不定对婉晴是不是还应该像以前那样亲密。
要在以往,她早就粘在他身上了,现在却也显得有些拘谨,双眼盯在电视上,不时拿眼睛瞟过来。
在街上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现在这快嘴的丫头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哥哥,时间不早了,你送我回学校好吗?”婉晴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延森心里一痛,难道可爱的小妹要舍他而去了吗?听她的口气又不是很确定,知道她也很矛盾。
他勉强一笑:“婉晴,没什么跟哥哥说的了吗?出来时间可不短了,我过完这个周末就该回去了。”
“本来有好多话要说的,可是看到昨天……昨天……,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
“好婉晴,你就在这儿陪陪哥哥吧,我一个人也怪没意思的。”过去的近二十四个小时,包括韵杏在内都在小心地回避这个敏感的话题。心直口快的婉晴隐晦地一提,他又觉得有些尴尬。
“嗯……”婉晴沉吟着不知道怎么决定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喂,大哥呀,搞什么鬼,走了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曹言大着嗓门喊道。
延森心里感叹,唉,从上了荷芳的贼船,那个有些腼腆的小男生是一去不复返了。
“怎么了,跟讨债似的,你老婆跟人跑了?”他心情正不爽,这小子又来触霉头。
一阵巨大的声响从听筒里传来,好像有一头狮子在怒吼。呀,不好,河东女正在他旁边啊。
少有机会听到延森粗言粗语,婉晴在边上掩嘴直笑:“哥哥,你跟谁说话呢,这么没礼貌?”
她这一出声,倒提醒了他,有大救星在,如何不用:“是曹言哥哥和荷芳姐姐,你跟他们说话吧。”
婉晴跟他们两口子熟悉,就是那次送吴伊莉,当时她跟曹言的妹妹若溪玩得不知道有多痛快。
婉晴很有礼貌地在电话里寒暄,那头的声音无奈地平静下来,延森心里暗暗庆幸。
听婉晴用细小的声音交谈,还是很淑女嘛,比那个河东狮好多了。算算日子,十天过去了,不知道易小楚咋样了,秋月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哎呀,延森猛醒,曹言这次电话会不会跟曹伯有关呀?老爷子来就是为了要研究易小楚的病情,毕竟那个方子是他淘来的。见不到他,曹伯应该也觉得很没意思吧。
又一想,不可能,如果他在现场,荷芳怎么可能这样放肆。
婉晴没话说了,又把手机递给他:“哥哥,荷芳姐姐让你接电话。”
多少顾忌到自己的形象,荷芳温柔了很多:“延森,你给我等着,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过的这叫什么日子,无论谁的女人都敢跟他过不去。
这时候,最重要的是端正态度:“荷芳……,老爷子在吗,请他听电话好吗?”
“不在,先把咱们的账算完。”她极力压低声音。
延森正在想着对策,突然听到曹言一声叫:“爸,回来了。”延森心里一喜,大救星来了。
果然,林荷芳换上了最温柔的语气:“您回来了,正在给延森打电话,他正找您呢。”
呵呵,这魔女原来也如此善变,就是太快了点,延森心里更庆幸又逃过一难。
林荷芳绝对不含糊,电话交到了曹伯手中。
“陆小子,你是怎么回事,我老头子都来了好几天了,你也不赶紧回来。不知道老头子家里事多,要急着回去吗?”
晕,这人都怎么了,连这么善良的老头也会如此对他,竟然出口要挟。他这才去多一会儿,竟然这么夸张。还急着回家,不就那半亩地,两头牛,还有些乡亲会不时地找找?
不过,延森还是很想听听他的意见。现在也就是晚饭的时间,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一定是刚从易小楚那儿回来,两天的时间也够他了解透彻了。
果然,还是曹伯人“老成”,不等延森的询问,已就易小楚的病情说了他的看法。
对巴郎大叔的药,用曹伯的话来说,那就是两个字——神奇。能得到这位民间奇医的首肯延森当然高兴,虽然不是他有多大本领,但这总是他引进的吧。
听着曹伯不断分析,还不时夹杂着些他还不是很了解的中医术语。延森最明白的就是目前易小楚的烫伤,恢复的情况已经好到不能再好。
延森出来这几天说是放风,但一闲下来,还是不免会想到易小楚,惦记她的伤情。听曹伯说的样子,比他走的时候又有了明显的好转,心里暗暗为她高兴。
曹伯不停说着,似乎想把所见所思都一下子说给他听。
“这药好是好,就是放不上,要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它容易贮藏,而且能够长期放置,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盛举。”这个显而易见的缺点他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全球范围内,治疗烧、烫伤的药物,据延森的调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效果这样好的,但那些大多都易于贮存,尤其是民间的一些验方,甚至可以放上多年而不变质。
他突然有一个另一个念头:“曹伯,把这个药改良,加工成品,销路一定会很好吧?”
老爷子一生淡泊名利,只知道治病救人,从不想求利,又怎会跟上他这“奸商”的思路,沉默了好一会子都没说话。
“这个方子世代相传了好多年,怕是不那么容易吧。不过要是真做成了,倒真能造福千家万户。”他老人家总算开了口。
听他的口气,充其量以为延森是想做些好放置、用起来方便的药,却不知道延森已经开始了研究,并且还有想法要大批量的生产,甚至在全球范围内盈利。
算了,还是不跟他提了,免得又要大费口舌,他研究医学是个好样的,但至于经济头脑,可就太不发达了,曹言受延森的熏陶,就“开明”多了。具体的治疗问题,还是等回去再慢慢说吧。
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那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这些枝枝叶叶的成本不高,要是做成成品,绝对会比投资其他方面获利高。
可是,现在要生产一个新药品,审批过程绝对烦之又烦,申请专利下来,要找到有眼光的投资商,就不容易。整个实验室阶段,动物实验阶段,人体实验阶段……如果自己想建个试验室,目前的经济状况绝对不允许。
等到了投入生产,更不知道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他那努力赚钱,起码超越杭伟的计划,何时才能实现。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也许能够借鸡生蛋也说不定。看看通话时间也不短了,他再说了几句以后,赶紧打住。
回头看看,婉晴正有滋有味地看电视,一点也没注意到已经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
延森又回到她身边坐下:“婉晴,看什么呢,这么带劲?”
“看新加坡华语台的一个社会调查栏目。哥哥,你刚才说谁呢,生病了吗?”
晕,敢情她压根就没注意他在干什么,正好也省了他再解释,延森忽然想到她刚才的要求:“要哥哥现在送你回去吗?”
“不,我要看完这个节目,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呢,我最喜欢这个主持人啦,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