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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格尔到达,看了一眼炼娇,跪到古藤身后恭敬地道:“请上尉吩咐。”
古藤放下碗筷道:“她拿剑刺楚艳,我搧她耳光,她说炼礴随时能够宰了我。你把炼礴请过来,让她看看炼礴如何把我宰了。”
“遵命。”洪格尔毫不犹豫地领命,站起来便往门外走出。炼娇慌得爬起,冲过来扯住洪格尔的衣袖,哭着哀求:“洪格尔叔叔,我错了。我说的是气话,请你别让我爸爸知道,他会不认我这个女儿。呜呜……”
“炼娇,我只遵从上尉的命令。当年存活的将士只效命于上尉,而不是我或者你爸。我与你爸交情很深,也承认你爸很强。但他敢背叛上尉,他就是我的仇人,同样是当年活下来的将士的仇敌。别说你爸随时能够杀死上尉之类的蠢话”上尉的生命比谁都强韧,没那么容易死!”洪格尔甩开炼娇,正欲踏步出门,却见洁莲和巴娜莹夺门而入。
“爸,什么事?”
“巴娜莹,派人传令炼礴来见上尉,就说他的女儿要他杀了上尉!”“我没那么说,哇……”炼娇放声大哭,投入律都楚艳的怀抱:“你帮帮我呀,呜啊……”
律都楚艳心生怜意,轻拥她巧小的娇躯,叹道:“老公,今日这事就算了吧。”“吃饱了。”古藤低语一句,走到门前伸展一下双臂,拍拍洪格尔的肩膀道:“她哭哭啼啼的破坏气氛,你派人送她回东南。”
“不走!我有使命在身,必须带着你的决定回去见王妃。”炼娇紧紧搂着律都楚艳,皆因她已经了解,在宅屋内律都楚艳是极有分量的女人:“我们的人在暗中等候,只要他决定追随王妃,我们会保护你们安全到达东南。如果他选择华修特,我们会采取相应行动,那是我爸和我都不知道的布署……”
“你要威胁我到什么时候?我生来不是让你威胁的!”
“总之就是不走!除非王妃召唤我回去,否则死活都赖在你身边。”炼娇赖劲十足,泪眼仰望律都楚艳,大攀关系的道””“我以后叫你姐姐,请你再帮帮我。”“呸!你比我大一岁,谁要你叫我姐姐?”“我若做了他的妾,论名分你是姐姐。”
“你由头到尾都没有名分。闪一边去,别用我做挡箭牌!刚才对我叫嚣,眨眼就想巴结我,没得谈!”律都楚艳把她推开,坐回她的座位朝门口叫喊:“巴娜莹,你快点进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啦。”
“我找正主儿说话。”炼娇擦拭眼泪”投入古藤怀中,双臂搂抱他的裸体,咽声未消地道:“我错了,我道歉。请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你不做出对不起王妃和公主的事,我都听话……”
“炼娇,你太不厚道,竟然勾引上尉!我家巴娜莹都还没有上手……”洪格尔忽然记起古藤的警告,改口问道:“上尉,需要变更指示吗?”
古藤道:“罢了,且让她多留几日。你叫炼礴亲自过来把她接回去。”“属下告辞。”洪格尔鞠躬道别,抬头看看女儿,别有用意地道:“巴娜莹,你留下来陪上尉用餐。”
他没给女儿抗议的机会,急急地离去。
古藤推开炼娇返回寝室,穿了衣裤出来道:“巴娜莹,我想你已吃过晚饭,可否陪我到屋后散步?”
巴娜莹跟随古藤出去,绕到屋后。古藤坐到秋千,她坐在他的身边。他伸手搂她的腰,她扭脸过来瞧他,没有表示抗议。“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査得如何了?”古藤偎靠在她的臂膀,轻声地问。巴娜莹道:“我爸说,储妃暗中派有接应的人手,只是闹腾起来,储妃的人手不足以保护我们逃离华修特的地盘。炼礴的行动被储妃限制了,他那边的军团战士在储妃的掌控中。若有风吹草动,我爸推测炼礴和那些战士难以逃脱。”
古藤沉默片刻,说了声“让我到你的怀里靠靠”,转身跨坐在她的膝腿,脸靠在她的胸脯,活像是她的小孩。她的脸红了。虎族女性本应放浪,然而她太年轻,时而表现出羞涩甚至少见的空灵。他把她的衣扣咬掉,咬着她的胸罩往下拉。她的粉嫩的乳头露出来,他含住了。她没有阻止没有出言,只是娇喘若吟。“你要做我的妾,还是做我的下属?”他咕哝。
巴娜莹答非所问地道:“这么多天下来,我们没有发现穆治的眼线,他也没有派人过来接应她们……”
“她们得知炼礴的事情,暂时不能让她们回北部。”古藤抬首,舔吮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她的嘴唇:“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当你默认了。亲个嘴儿吧,当作你我的订情之吻。”
“华修特的将领之间的矛盾,我爸很早以前就有留意。自从你来到北翼之痣,并吩咐他深入调查,发现他和里加尔之间存在不可调解的问题……”“亲个嘴再说吧。”“我不会亲嘴。”“我教你。”
“不想亲嘴。”她没有后续语言,她的嘴已被吻堵。她闭起双眸,允许了他;任由他夺取,她的初吻…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七章 骄傲与悲哀
期限的最后一日,古藤没有前往王府,而是让洪格尔跑了一趟。华修特当晚举行晚宴,邀请古藤及诸女参加,就连身为女奴的云宫婵母女也得到华修特的点名邀请。
古藤率领一干人包括洪格尔的家眷等到达时,华修特把古藤拉出宴堂,直接往他的寝室走去。进得寝室,他把门锁紧坐到寝室外厅的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递给古藤一杯道:“你愿意为我效力,我心里特别高兴,却不知为何提出要与我单独会面?”“为了让王公高枕无忧。”古藤轻语,喝了口茶,笑得眼睛还是眯,只是脸上现出阴霾之色。华修特疑惑地道:“此话怎讲?”古藤落杯,道:“里加尔。”
华修特的嘴角抽扯一下:“古藤,为何突然提起里加尔?”古藤淡然地道:“我可以帮王公铲除他,前提条件是一切由我安排。”华修特的冷静听着,他默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着又倒满一杯茶才道:“古藤,里加尔是我最宠信的爱将,他曾经拚死救过我的命。若你挑拨离间,你会丧命于此。”古藤笑了,笑得平静、笑得奸诈。他道:“里加尔身为王公当年的猛将,曾经率领士兵英勇作战、保护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过去的忠诚和战绩,如今变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话,梗在王公的心头肉会痛,想拔的话却怕流血、甚至死亡。我们摊开说吧!里加尔功高盖主,把持王公的兵权,血魄也高于王公。表面上他对王公服服贴贴,暗里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从他奸淫王公的儿媳妇这事上,可见一斑。”华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问:“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古藤道:“人总不能够活在无知中。我从小就在作战,而战者讲究的是知己知彼。”华修特冷静下来”拿起新的茶杯,一边斟茶一边叹道:“那是里加尔酒后犯事,都过去两年了。他当时跪地求饶,格弗列也释怀了。如果你明白,就当作未曾知道。”古藤问道:“王公知道泰格和亚米露夫人之事吧?”
华修特这次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冷静地道:“泰格与亚米露本是恋人,第特图为了巴结我,誓要把女儿嫁给我为妾。我间接地夺了泰格的所爱,心中多少有些嫌隙。我老了,不想管小儿女之间的恋情。偶尔她出去找泰格,我当作不知情。泰格一直顾忌我,也原谅我夺了他的小恋人,对我是眞心的忠诚。所以,亚米露和他之间那点事,你我都忘了。”
“王公眞是大度,古藤自叹不如。泰格的确对王公忠诚,他多次提出要与亚米露夫人断绝关系。自从上次泰格刺杀我之后,我想他永远不会再碰亚米露夫人。然而我要与王公谈的绝非泰格的问题,而是里加尔的威胁。”古藤停止一会,喝了两口茶水继续道:“里加尔的存在,对我以及王公都是一种威胁。王公可以忽视这种既存的威胁,我却不能让他有机可乘。之前我让洪格尔转述愿意效命王公,但我毁言只是刹那间的事。”
华修特冷然道””“古藤,我要取你性命,也是刹那间的事。”“所以在这刹那间之前,我得让王公了解一件事,那就是里加尔奸淫了玛洛丝。”
“古藤!”华修特失控制地怒吼。
“告辞。”古藤起身走离。
“等等,我们谈谈。”华修特挽留,语气稍微冷静。
古藤坐回来。不等华修特发问,他解释道:“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是我让洪格尔追查的。玛洛丝的父亲是南部的富商,她的娘家离王府不远,每个月都跑几趟娘家。五日前,她回娘家的途中被里加尔截住,她随里加尔到了郊区的庄院。从庄院出来后,我的探子看到她哭了。”
华修特的脸庞现出轻微地抽搐。他垂首望着茶几,许久才道:“古藤”里加尔虽是我的将领,却掌控我一半以上的兵力。你有足够的能力把他扳倒?”
“若不把他扳倒,我不可能追随王公。因为我害怕我的女人也被他奸淫,更害怕我莫名其妙地死掉。”古藤提起茶壶,为两人的茶杯斟满茶水:“奥丽小姐和安姆莉小姐的恋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我不想步他们的后尘。里加尔野心勃勃”王公暂时能够压得住他,不代表王公的儿孙能够压得住他,也不代表王公能一直压得住他。”
华修特沉默良久,诚心地道:“古藤,我低估你。一直以为你能够如此嚣张地活着,是因为前有血玛的震慑、后有军团的护航。我显然错得离谱,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当中最有城府之辈。在你的外表掩护下,人们看到的是你的单薄和谦恭,忽略你的强势和妄图。你和我说说计画,我才能做出决定。”
古藤道:“王公别把我说得太有个性,我只是寻求彼此的最大利益。里加尔兵权在握,麾下士兵都是他培养出来的”他们不会直接听命于王公。然而他们毕竟是王公名下的军团,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自己以及里加尔都是王公的部属。即使他们如何拥戴里加尔,只要让里加尔成为叛徒,他们对里加尔的忠信也会随之崩溃……”华修特抢道:“你要我诬陷里加尔?”
古藤微笑道:“不是诬陷,里加尔从本质上已经背叛王公,我们只是把本质揭露。因此,我想请求王公让我追随储妃,则里加尔必然怂勇王公向储妃宣战。若遭王公拒绝,他定然与王公发生争执。此时王公故意把事情闹大,声言收回他的兵权,逼使他举兵造反,储妃就以保卫亲族之名誉与王公联盟,如此便可以名正名顺地讨伐逆贼。”华修特道:“此计看似完美,但储妃如何肯相助?哪怕储妃愿意相助,我又如何相信?若是里加尔兵败那日,你们掉转马头朝我踩来,我如何抵挡?里加尔虽对我不敬,却依然服从我。铲除了他等于把我的臂膀折断。我凭什么与储妃、穆治对抗?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我不会上当。今晚你不把军团交付给我,我就对你们采取极端的行动。”
古藤扯着嘴角笑了,笑里含着冷酷与奸诈。
“王公做任何事之前是否问过儿女的意愿?当王公不在人世,王公的儿女如何在里加尔的强势下生存?王公如此忍让里加尔,无非是想维护王族的尊严。儿媳妇都被奸淫,何来尊严之说?假如王公不同意,请当我不曾提议。我仍然效命于王公,这是我与储妃的约定。”
“古藤,你今晚之言行,让我无法相信你的忠诚!”
“很抱歉,我只说效命,未曾说效忠。无论对储妃还是对王公,抑或是对穆治,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