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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头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
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许久没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头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
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
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
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们的外衣!”
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阴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喊、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
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
泰格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
格弗列抬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龟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
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开。”
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
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
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
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
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
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
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你请说吧。”
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
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
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
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我?”
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