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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头，说教我教我，怎么扯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我心中腹诽道。
“好吧，如你所愿。”徐老头沉默了片刻，准备了一下说辞。“一到五阶是力量与速度的提升，每一阶之间差的只是这些。所以那么裂天剑派凭借强横霸道的惊鸿剑和快若惊鸿的碎星剑可以越级挑战比自己高出一两个阶位的高手。这点你承认吗？”
看到我点头，徐老头满意的说了下去。“但到达六阶之后，就涉及到规则的问题。等到你规则完全领悟的时候你就可以开始摸索法则了，当你法则领悟成功的时候，你就是神级高手了。”说到这里，徐老头侧过头对我说道：“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嗯，我大概懂了。你就是说五阶到六阶是要领悟规则，六阶到七阶是要领悟法则。不过我有个问题，能不能不领悟规则直接领悟法则，这样一步到位多好？”我憧憬的说道。说着我用我那双闪闪发亮的双眸渴望的看着徐老头。
“这个问题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想过，不过事实证明此路不通。”不顾我憧憬的目光，徐老头毫不犹豫的把我的希望毁掉了。
“规则之道就是法则的初级运用，不悟规则如何领悟法则？就好像你让一个连走路都不会的婴儿一下就去学跑步一样，可能吗？”
“这个……呃，好像有点难度。”轻叹了口气，我气馁的道：“果然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对徐老头说道：“那我不学法则，学规则可不可以？”
听到我的话后，徐老头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修为才三阶就想学五阶绝世高手才有资格去顿悟的规则之力，省省吧。你想在学了也没有用，规则之力可是很难领悟的。更何况，就算你小子踩了狗屎运，让你一不小心领悟了规则之力，你体内这么点的力量能够支撑得了这么庞大的消耗吗？”
“法则不能学，规则也不能学，那我现在能学些什么？”我懊恼的抱住头，沮丧的道。
“呵呵，你小子真是本末倒置。你师兄是叫你来学空间系魔法的，不是让你跑过来学你现在根本就不应该涉及的规则，乃至法则。”
“哦，对了。徐前辈你不说我都忘记这回事了。”
“你小子。”徐老头笑骂道。“快点把桌子收拾一下，我们几个老家伙要叫你空间系魔法了。”
“好。”不能学规则和法则这些高端产品，那我现在也只好用空间之力凑合凑合了。片刻后，我站在他们四个老头之前，聆听着他们的教诲。
“以后你有事没事就给我往这里跑，一个星期至少报到五次，少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周老头一脸狰狞的对我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总是觉得周老头好像看我不爽的样子。
“丑话我们先要说在前，我们四个都不是正经学空间系魔法出身，你不要指望我们给你讲得想教科书那么标准。我们只会给你指一个正确的方向，接下来就要看你自己的领悟能力了。”艾格老头一脸正色的对我说道。
切！自己都不懂还好意思来教大爷我，庸人子弟啊！
好像看出来我心中所想一般，一直没有看口说过话的莽老头温和的对我说道：“论入门的话，魔法各系中最难的当属空间系魔法。本来嘛，元素魔法已经要求学的人天赋很高了，但空间系魔法更是高的变态。几乎百万人中才有那么一人有修习空间系魔法的天赋，这也就早就了如此空间系魔法没落到几乎退出历史舞台的地步。”
事实上的确如此，就像我这一届，就只有我一个人报空间系魔法这个专业。搞到现在我竟然要一个人对着四个变态老头，真是命苦啊。
“但在各系的规则之中，空间系规则却又是最容易掌握，也最实用的一条。不过却有是最难以真正贯通的一条。”说到这里，莽老头仰望虚空，感慨的道：“纵然我等几人已经无敌于天下，法则之道也已经初窥，却也无法真正做到将空间之道贯通领悟。”
“嗯——”说老实话，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唠唠叨叨的讲些什么，我现在只感觉我周围有几只大头苍蝇在乱飞，嗡嗡嗡——。烦死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老头都是这样，在讲要点前总要将一大堆废话做前缀。我家老头子是这样，眼前这几个变态老头也是这样。
第三十三章 交战
“好，我也不做废话，我们现在开始正式上课。”说话间，徐老头上前一步，背负双手，傲然说道：“你全力攻击我，我不躲闪，只用空间之力来遮挡你的攻击。透过攻击你好好观察空间之力的玄奥。”
徐老头衣袖飘飘，一头鹤发无风飘扬起来，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论修为，徐老头胜我何止一筹，因此我丝毫不担心他会在全力攻击之下倒毙。更何况，徐老头自负修为，说好了让我全力打他不还手。这样一来，我这身精湛的修为便完全绽放了出来。
这个徐老头总是用一副看小朋友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在他面前弱的和只蝼蚁似地，让我好生火大。现在有此机会报仇，我几乎已经动出了全力。
“前辈小心喽！”话音刚落，我足下轻点，身躯宛如出弦利箭暴射而出。之前所踏地面上，一道道宛若蛛丝网般的裂纹瞬间弥漫开来。
“惊鸿剑！”随着我的爆喝，我右手间斜指苍穹的裂天气剑顿时银芒大盛。无数道肉眼可见的银色气流盘绕其中，化为一把三丈长一尺宽的硕大光剑。
“呼——”犀利的银色光芒一闪而逝，携无匹之力斩向徐老头。数丈距离弹指即过，一瞬间，我手中的惊鸿剑已经斩至徐老头身前。凌厉的剑风把徐老头的衣襟刮得猎猎发响。
看到我这霸道无双的一剑，站在一旁的艾格老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神情。
“不错的一剑，堪比四阶初级高手的全力一击了。”周老头点头说道。“裂天剑诀果然非同凡响，不愧为上古神技。要不是他们门派要求弟子的天赋过高，早就称霸天下了。”
另一边，看到我如此凶相的一剑，徐老头仅仅伸出了一根手指来阻挡我这一记堪比四阶高手的攻击。
“空间凝固。”随着徐老头的话语，他那根伸出的食指指尖迸溅出耀眼的银色光辉。随着光芒的乍现，一道又一道空间褶皱以他食指为圆心辐射开来，化为了一道半径为一米的银色光盾。
“铛——”火星四射，劲气风发。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从徐老头身前的光盾传来，我闷哼一声借着这股大力急速后退。
落地后我活动了一下酸疼胀痛的手腕，惊讶的看了一眼徐老头身前的银色光盾。不同于之前让我剑气陷入其中挣扎不出的空间涟绮，这一次我惊鸿剑斩在上面的感觉就好像斩在魔力加持过的金刚岩上一般，巍然不动。
我发现那块由徐老头空间之力凝结而出的银色光盾上，竟然连一道细微的白痕都不曾留下，这种硬度太多可怕了。
“空间系二阶魔法——空间护盾。”徐老头淡淡的说道。
听到徐老头淡然的话语后，我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我自然不会认为那道被我四阶战力斩过后连一道白痕都没有留下的银色光盾，真的能被一名二阶的空间系法师放出。
同样一道空间护盾，由一名二阶法师和一名六阶半神级，领悟了空间规则的超级法师放出自然大相径庭，决然不同。这就好像一道剑气，有一名二阶武者发出，或许只能断石碎金。但由一名六阶半神武者发出却能斩断城池，碎裂山峰。
“鸿小子，技穷了吗？”
“嘿嘿，这怎么可能。”我嘻嘻一笑，扬手间散去了手中霸气逼人的惊鸿剑，正色道：“我师傅曾经对我说过，招数在于最强，只在于最适合。”
我长剑横胸，目光冷峻道：“裂天七绝剑之——裂——空——剑——”
霎时，我周身银色光芒闪烁不定，一道道由银色光点汇聚成的银色河流向我手中的裂空剑疯狂汇聚。这时的光芒不同于之前的纯银色光芒，若仔细看这时汇聚而来的银色光芒中还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灰色光芒。
“哦？”见此，艾格老头眉头不禁挑了一下，有些惊讶的说道：“好精粹的空间之力，这小子到底是武者还是一个专修空间系魔法的法师。”
相比于艾格老头的大惊小怪，在他一旁的周老头就显得相当沉着冷静了。眉头紧皱，本来就布满皱纹的脸庞，现在一看都快夹死苍蝇了。
突然，站在他一旁的莽老头眉头陡然皱了起来。转过头，对着一副好像谁都欠他八百万的周老头说道：“周老头，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太好啊？”
“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小子抓起来逼他说出裂天剑诀的精髓。”周老头很严肃的说道：“这样说不定能让我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让我领悟出空间法则。”周老头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炽烈的光芒几乎化为了实质。与此同时，一旁正在专心凝聚空间之力的我背后突然一阵发寒，打了个冷颤。
莽老头扬手设置了一道结界，把自己，周老头，艾格老头三人都笼罩了进去。
“周老头你不怕他们家那个变态的师傅来找你麻烦的话，就去吧。”莽老头淡淡的说道，话音虽然不强，但其中所蕴含的嘲讽之意却甚是明显。
“哼，同为神级，我又岂会怕他。”周老头横眉说道，不过却有点中气不足的样子。
听到周老头的话后，莽老头和艾格老头都只是摇头笑笑，并不答话。
另一边，我的聚气也已经快到尾声了。这时我手中的裂空剑已经耀眼的宛若天上的星辰一般，刺目的光华仿佛一道道利剑让人不敢逼视。
“咦？五阶之力！”莽老头惊异道。以莽老头几人变态的实力，纵然是结界也不能阻挡他们的灵识。惊讶之色皆浮现在几人的脸上。
“蹬——”落神碎星步猛然踏出。这时的我并没有用出诡异玄奥的缩地成尺，而是不断地踏出落神碎星步的前九步来提升速度。九步之后继而九步，在我第三次踏完九步之后，我的速度已经到达了我目前所能承受的极致！
速度等于力量！
在此的超速之下，纵然只是一小块石头都会有击穿石墙的力道，更何况我此时手中持的是一把蕴含着五阶之力的裂空剑！
“轰——”一团炫目的银色光辉在徐老头身前的银色光盾上瞬间爆发，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不绝于耳。宛若天雷一般的爆炸声携带者滚滚的气浪顷刻间弥漫开来，要不是处在结界内的艾格老头施展了个结界把我和徐老头交战的地方都笼罩住，这次爆炸早就把这间不知道多少年的古屋震塌了。
当然啦，这一切我都是不知道的。
我这一击的力量出乎想象的强大。在如此急速之下，五阶之力的裂空剑瞬间爆发出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徐老头身前巍然不动，防御惊人的空间护盾竟然被我一剑劈得四分五裂，爆碎开来。然后我挥舞着手中余威不减的裂空剑斩向了我面前依然从容不迫的徐老头。
我自始至终都不认为我这强横的一剑能够击杀如徐老头这样的超级强者，因此在这时我的心中并没有因为徐老头没有动作而心生旁骛。手中锋锐强横的裂空剑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徐老头劈下。
果然！在离徐老头一尺之处，一道闪烁着漫天星光的空间涟绮横亘在我与徐老头之间。如水般清澈的涟绮竟然毫不费力的挡下了我如此强横的一剑，而我这一记裂空剑却仅仅只能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