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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惊奇的发现,新郎之中,以和尚出身的居多,几乎占据了十之八九。难道和尚的魅力远远大过了常人?仔细一想,又恍然:和尚毕竟接受众生平等的教育多年,在男女平等,尊重女性方面自然比刚刚接受乐土新理论的热血儿郎们要做得有诚意得多。由此可见,在这个时代,长期被男人压迫轻视的女子并不信奉后世追求新潮刺激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一套,一个个都希望夫君老实厚道,可以托付终生,正所谓“难得有情郎”。
在乐土众人喜洋洋醺醺然之时,秦川却比任何一个人过得要郁闷。如何安然过冬的问题时刻烦扰着秦川的大脑,柴火木炭是应有尽有,但食物、衣服目前还与计划之中相差甚远,而洛阳与乐土相距甚远,下一批援助何时能到来,秦川心中可完全没有底。
“只要熬过这个冬天,一切就都好办了!”秦川心道,“这里田地广阔,只要明年春天种植上,以后粮食基本就不用愁了!而且还可以用食盐换食品啊!”
乐土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盐。除了海边广阔的盐田之外,秦川还组织了一批人直接煮海水提炼加碘精盐。在独孤阀运输队离开之时,也带走了一批食盐,同时秦川要求他们告诉天下所有的商人,乐土愿意用食盐换粮食水果布匹牲畜,同时不收任何交易税。秦川相信只要有利润,没人能阻挡住商人们的热情。为了日后的食盐换食品计划能顺利进行,秦川又组织了双倍工作人员开始日以继夜的24小时轮流煮盐提炼,反正木头和海水都是要多少有多少的,里面还加入了一些从海带中提炼出的碘。
独孤阀的运输队离开不到一月,南方海域又开过来了一只庞大的运输舰队。当白头翁宋鲁率领舰队带着大批的物资来到乐土之后,秦川又惊又喜,心道:“这年头,既没电报,又没电话,可是商人的消息仍旧如此灵通,足见金钱的魅力果然非同凡响,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两个老熟人见面,相互客气了几句,便直接进入正题。秦川道:“真是雪中送炭啊!无以为报,你要多少盐尽管往船上装就是了,不必客气!”
宋鲁笑道:“区区薄礼,何足挂齿?宋鲁这次前来并非要与秦公子做生意,而是代表阀主献上一点心意而已。”
秦川心道:“虚伪!”随即表示自己送些盐给宋缺作为回礼,也是一点心意而已,又问起宋缺的近况来。宋鲁立即告诉秦川,宋缺亲率精兵,已经拿下海南岛击败梅家了,南方基本落入了宋家的掌控之下,又提出宋阀与乐土结盟的外交建议。
秦川道:“目前乐土不会和任何势力结盟,同时也不会与任何势力为敌,除非对方先挑衅,否则乐土信奉和平,坚持中立。”
宋鲁退而要求秦川不要支持援助落败的梅家反攻宋阀,也不要为梅家残余势力提供庇护收容之所,秦川想了想,一口答应了。顺利完成了外交使命,宋鲁顿时松了口气,双方的洽谈气氛开始走向热烈。宋鲁拍胸脯保证,入冬之前还会为乐土提供一笔更大规模的物资援助。秦川立即开口要宋鲁下次运些棉衣棉被来。
宋鲁一怔,随即笑道:“秦公子是北方人吧?”
秦川也愣了一下,觉得宋鲁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当即答道:“我生在湘楚之地长沙,应该算南方人才对!”
宋鲁笑道:“想必秦公子近来久居北方,对南方海滨的气候并不了解。这里的冬天并不寒冷,可以说是四季如春。”
秦川顿时恍然,自己地理知识真是白学了,一时之间竟然把这南方沿海地区当成长沙北京了,犯下了低级失误。这也是因为南下中麻烦太多,郁闷过度,竟然把最基本的东西给忘记了。原来自己一直忧虑的过冬问题根本就是杞人忧天,自寻烦恼。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之后,秦川反而轻松高兴起来,毕竟放下了一个大包袱,思索片刻,当即找宋鲁预订下了若干种子牲畜药材器具,还拜托宋鲁给自己弄些橡胶树来。
当晚,乐土召开了烧烤盛宴款待宋鲁等人,主菜是秦川亲自猎杀的数十条鲨鱼。考虑到鲨鱼既会伤人,又是乐土居民的主要食物海鱼的捕食者,秦川每次下海,只要遇见了鲨鱼就绝对不会放过。幸好鲨鱼无法开口,否则早控告秦川搞恶性竞争,企图垄断捕鱼行业。这片海域的鲨鱼极多,可是自从秦川来了之后,一群接一群的被猎杀,大有种族灭绝之意,这些海域霸主们如今的遭遇大可谱写出一部鲨鱼血泪史。
宴会结束之后,昙宗当即组织众体育委员带领乐土居民开始了每日例行的晚课,即由各班的体育委员为众人传授正宗的少林入门内功。秦川认为磨刀不误砍柴功,一个身体健康,有内功的居民工作起来肯定比病秧子要有效率得多。于是乐土居民每天早晚都要来一次吐纳课,学习正宗少林入门内功,当然也是自愿参加,提倡而并不强迫。以往都是起床后和入睡前开始,大都在各班的练功房中进行,而这次却是在自由大广场集体练功,数千人密密麻麻盘坐在广场中吐纳,那声势也颇为惊人。
宋鲁等人纷纷赞叹称奇,感慨乐土居民好福分。而秦川观看了良久,忍不住啼笑皆非,心道:“ft,怎么让人想起了在天安门广场上发飙的fl功呢?”
次日,宋鲁带着两船盐回去了。秦川也赶紧组织人开始种植粮食,不少人觉得十分诧异,冬天不是快来了吗?秦川便简单解释道:“乐土没有冬天,四季如春!”
放下包袱后的秦川精力越来越旺盛,每晚总是把石青璇弄得筋疲力尽,仍旧无法满足,偏偏石青璇又最是矜持,不肯学独孤凤用嘴为丈夫去火。
“还真是‘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秦川心中感慨道。习惯了一挑二,一挑三,再要回到单挑的日子,还真有些不适应。自从尚秀芳和独孤凤离开之后,秦川的幸福种马时光就少了很多。一来秦川火力十足,石青璇一个人吃不消;二来秦川这些日子总是操劳公事,属于自己的时间和精力并不多;三来秦川与石青璇的两人世界也不全是翻云覆雨,由于秦川打算组建圣殿发展科学,所以自然要先实验一下教人科学知识的效果,大才女石青璇理所当然的成为秦川的第一个学生,也将是未来圣殿的女教师。
“不知道何时乐土才能造出飞机来?青璇真想自由自在的飞翔于天际,象只小鸟一样!”学完流体力学之后,石青璇感叹道。
“飞机暂时造不出,但是要造气球飞艇还是很容易的,只要种植橡胶树,提炼出橡胶就好办了。”秦川道,“不过天上飞行其实也并没有多大的意思,终究还是要回到地面的。”
“夫君,你真厉害!每跟夫君学习一次,便越能体会到自己的无知和夫君的睿智。青璇的那点才识只是一滴水珠,而夫君的才识却是浩瀚无尽的海洋。青璇能嫁给你是青璇最大的福分。”石青璇由衷的赞叹道。
“我的宝贝青璇才厉害呢!你学得太快了,理解能力之强简直不可思议!如果我们站在同一起点,一起学习,你必定能大大超过我。”秦川也赞叹道,“我能娶到你,也是我最大的福分。”
“可是每次我都不能满足夫君大色狼呢!”石青璇笑道,“不过幸好还有婠婠,她们阴癸派应付色狼颇有心得呢!听说还有不少房中秘术。”
秦川尴尬道:“婠婠居心叵测,为夫岂会不知?为夫定然不会去招惹那个小魔女!青璇,你未免太不信任你夫君了!总是调侃为夫!”
石青璇窃笑道:“即使夫君不去招惹她,她也会来招惹夫君啊!到时候,干柴遇烈火,嘻嘻,就有得瞧了。”
秦川赶紧表态道:“若果真如此,大不了我当回柳下惠好了。”
石青璇摇头道:“何必如此?送上门的肥肉,夫君大色狼岂有吐出之理?再说婠婠如今也是乐土的圣女,掌管卫生、统筹工作,成绩斐然,威信很高。若夫君敢对她始终无动于衷,她故意和你捣乱起来,夫君又如何是好?大色狼为了当个伪君子,让一个得力助手变成一个可怕敌人,实在不划算啊!”
秦川惊道:“难怪婠婠一直如此积极的配合协助我们,原来她是打这个主意来要挟我啊!我说她怎么可能一下子转性变好人了呢!我该如何是好?万一她提出一些过分要求,岂不麻烦了?”
石青璇笑道:“放心吧!以婠婠的聪明,必然会懂得放长线钓大色狼的道理。她起先提出的要求必然不会过分,甚至很有可能是一些合情合理或者符合夫君心意的要求,只有等夫君的戒心消了大半之后,她才会慢慢的一步步逼近,这叫细火煎色狼!”
秦川佯怒道:“青璇,你又调侃你夫君!越来越放肆了,看为夫如何收拾你!嘿,看夫君如何来细火煎青璇!”
乐土的建筑主要是参照了北京四合院和苏联大老粗的式样。因为这里的土并不太适合烧砖,所以为了结实耐用,一块块砖都烧成了特大号,而建筑的风格自然倾向于苏联的大老粗简单实用派了,毕竟以目前的实际情况来看,中用比中看重要多了。为了方便管理,又借鉴了四合院的布局风格,几栋粗糙的宿舍房子围出一个公共院子来。基本上每个班一栋房子,共院子的大都是同一个排的。每对夫妻独占一栋,享受二人世界的特殊待遇。
秦川每次看到乐土的粗犷建筑,总是觉得大为不爽,若非材料粗糙,又急于住人,彻底放弃了美观艺术,即便是一个没学过建筑的人,也很难规划设计出如此丑陋的建筑群。如今乐土的情况稍微安定下来,秦川便忍不住想搞出一些钢筋混凝土来,大显身手一番。于是秦川把目光放到了乐土北边的群山,希望能找到一些矿石来作为自己神奇表演的资本。因为秦川拥有绝对防御的单向过滤场的神奇能力,所以能很轻松的搞出一条丝毫不比现代化开采冶炼逊色的有秦川特色的原始化大跃进道路。唯一需要的仅仅是原料而已。
太阳正当头照着,秦川神色显得有些沮丧,一连勘测了十二座山岳,结果不要说矿石,就连有价值点的石头也没有找到几块。
“如果这座山里仍旧没有矿石,那么我就放弃好了!”秦川心中恶狠狠的赌咒道。再次启动单向过滤场的能力,秦川憋着一肚子气拼命的挖。最终一身泥土的秦川对着堆积成小山的黑土黄土红土默然无语。
“算了!大不了再搞个食盐换矿石好了!”秦川心中自我安慰道。
来到山谷下的一个小水潭边,秦川脱去衣服,直接沉入潭底,因为感觉身心疲惫,便在水底小睡了一觉。醒来之后,自觉得潭水已经洗净了身上的晦气,于是钻出水面,朝岸边游来。上岸之后,已经是夕阳西下,却发现放在石头上的衣服不翼而飞,秦川赶紧在石头后面找了一找,仍旧没有看见。
秦川心道:“ft,真晦气!睡过头了!不知是野兽叼走了,还是被风吹走了,或许还在附近。”尽管荒山野岭没有人迹,但秦川仍旧不习惯裸奔,立即砍了一棵大树,剥下树皮做了件临时围裙,便开始寻找起自己的衣服来。
没找多久,便听到远处传来昙宗的呼喊声:“法王!法王!”声音显得颇为焦急,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秦川心道:“这也未免太倒霉了吧!才丢了衣服,就遇见了熟人。可是若要回避,万一是件十万火急的大事,又怕耽搁了!”正犹豫之间,忽然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