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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他见秦川宝剑骏马,器宇不凡,知道是惹不起的主,脸顿时吓白了,惊慌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前日里,小人在田里拣了它,以为是匹野马,实在不知道是大爷的坐骑。。。。。。”
秦川见老油条那狼狈样子,知道它落在乡下老农手里,吃了不少苦,心道:你这老油条,这下该知道厉害了吧!破罐子破摔的办法不是对每个主人都有效果的。你这无耻德性就要有恶人来磨磨。
秦川是个念旧之人,虽然有了千里马,但还是不忍心抛弃陪伴自己多日的老油条,于是拿出一小块金子递给老农,道:“谢谢你为我找回了马,这个拿去吧。”
那老农原本以为要大祸临头,却不料突然喜从天降,接过金子谢了声,连车都不要了,就仓皇而去,想必是怕秦川反悔。老油条老泪纵横,被老农折磨了多日,此时才发现还是秦川这个主子最好。见主人有了匹神骏的千里马,生怕遭主人遗弃,不断装出一副乖巧模样,想讨秦川喜欢。
秦川骑着“黑蹄玉兔”在前,老油条拼出老命紧跟在后,虽然“黑蹄玉兔”多乘了个人,但老油条的速度还是跟不上,秦川只好走一段,停一阵。秦川看着老油条那狼狈象,心中暗自好笑,这样一匹破马,自己却吹嘘它是麒麟神兽,狠狠狡诈了李密一笔,得到了乌骓马与英雄剑,实在是舒爽无比。但仔细一想,即使自己不去敲诈,李密似乎也早有将乌骓马与英雄剑相送的打算。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寒,李密这家伙定然不怀好意!若非自己有绝对防御,今日早被乌骓马折腾死了。再一想起宋鲁与商秀珣提起英雄剑时的种种神情,心中更是发冷!难道此剑真有弑主之诅咒?秦川从来不信迷信,但想起李密那奸诈阴险的神色,宋鲁那欲言又止的行为以及商秀珣那悲天悯人的表情,心中还是忍不住暗暗发冷,心道:这把剑只怕真有点邪门,还是少用为妙。反正我有无坚不摧的单向过滤场能力,也用不着这把削铁如泥英雄剑,就拿它当个装饰摆设好了。
秦川想起李密的阴险奸诈来,顿时发觉自己还是太善良太单纯了,原以为凭借着自己超前的知识与无敌的能力,一定能傲视天下群雄,不料却被这些军阀兵痞们反复算计,牵着鼻子走,再加条尾巴就成了头蠢牛了。再一想,宋鲁之流的货色虽然对自己客客气气,必恭必敬,但何尝又不是在算计自己呢?秦川苦笑道:秦川啊秦川,你也太小看这些古人了。别的本事他们未必有,但这阴谋算计,搞内斗的本领却都是出类拔萃的,远非自己这个书呆子所能比。难怪中国人善于内斗,团结对外却一塌糊涂,原来是有悠久的历史传统的。
第十五章 回梦(3)
洛阳雄踞黄河南岸,北屏邙山,南系洛水、东呼虎牢、西应函谷、四周群山环抱,中为洛阳平原,伊、洛、瀍、涧四水流贯其间,既是形势险要,又风光绮丽,土壤肥沃,气候适中,漕运便利。
故自古以来,先后有夏、商、东周、东汉、曹魏、西晋、北魏、隋等八朝建都于此。
所谓河阳定鼎地,居中原而应四方,洛阳乃天下交通要冲,军事要塞。
杨广即位后,于洛阳另选都址,建立新都。
新皇城位于周王城和汉魏故城之间,东逾瀍水、南跨洛河、西临涧河,北依邙山,城周超过五十里,宏伟壮观。
杨广又以洛阳为中心,开凿出一条南达杭州,北抵涿郡,纵贯南北的大运河,把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连接起来,洛阳更成天下交通商业的中心枢纽。(以上是黄大师原文,因为黄大师已经把洛阳描叙得够详细了,小雨就不画蛇添足了。)
黄昏之时,秦川一人牵着两匹马,自南门而入,极为引人注意。再众人注视的目光下,秦川也不做停留,直接找了家大点的客栈,要了间上房,吩咐伙计用最好的饲料安顿好两匹马,又叫了些酒菜,让伙计直接送往房中。
不多时,伙计将酒菜送了进来,秦川便问道:“请问洛阳有什么景致可看?”
那伙计也是个口舌伶俐之辈,顿时滔滔不绝道:“公子问我李小三算是问对人了。说起洛阳景致来,没人比我李小三更熟悉。洛阳最有名的便是和尚寺庙,都在城东,有白马寺、法王寺、少林寺、金龙寺。其中以白马寺最为著名。据说汉武大帝有晚睡觉梦见西边有金子做的人闪闪发光,能动还会说话,便派大将卫青、李广、霍去病带百万雄兵前去捉拿。结果在西域打了场大胜战,金人没找到,蛮夷和尚到抓了不少,于是卫青便用白马将蛮夷和尚与佛经、佛像一起送回来了。汉武帝见大大扬了我天朝上国之威,心中一高兴,便下旨建了这白马寺。(李小三是信口雌黄。白马寺创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史载:东汉永平七年,汉明帝刘庄因夜梦金人,遣使西域拜求佛法。公元六十七年,汉使及印度二高僧摄摩腾、竺法兰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抵洛,汉明帝躬亲迎奉。公元六十八年,汉明帝敕令在洛阳雍门外建僧院,为铭记白马驮经之功,故名该僧院为白马寺。)其次便是法王寺。据说里面有几座舍利塔,供奉着西天佛祖,观音菩萨的舍利子。(其实是僧墓塔。)再其次便是少林寺。百年前来了个蛮夷和尚在此传教,什么强盗土匪都被他一张嘴给说服了,一个个都自己砍了手要做和尚,所以叫什么残宗(禅宗)。最后便是金龙寺了。。。。。。”
“行了行了!”秦川强忍着笑道,“你以后改名叫李大嘴好了。我问你,你知道了空和尚吗?就是练‘闭口禅’,不与人说话的一个和尚。”
李小三想了想,道:“‘闭口残’?啊,是哑巴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少林寺里面扫地的那个老和尚吗!”
秦川心道:一派胡言,什么都不知道却偏喜欢胡说八道。不过他这小人物如何可能知道净念禅院的事?问他不是白问吗!虽然李小三喜欢信口开河,但秦川还是觉得他挺有趣的,令自己回想起一个自己所喜欢的幽默派运动解说员来,于是秦川给了他一块银子,打发他走了。
秦川心道:不知道师妃暄什么时候来,不,不,是不知道宁道奇会什么时候来!要不要去净念禅院守株待兔呢?见鬼,我读大唐的时候没太注意这些细节,因此不知道这净念禅院在洛阳的哪里?既然寺庙都集中在城东,那去城东找应该没错!(其实净念禅院位于洛阳城南郊野。不过秦川当年读大唐之时没有在意而已。)
次日秦川在城东逛了一整天,见了寺庙就入,先与寺庙住持谈论一阵佛法,哄得对方欢喜赞叹不已,然后便问对方知不知道净念禅院,认不认识了空和尚?结果对方的回答通通为“不知道”!接着秦川便要告辞,那些住持都千篇一律道:“施主天生慧根,与佛有缘,入我门来,必成正果。”秦川走访了大大小小数十家寺庙,同样的剧本在不同的寺庙之间反复上演。秦川心道:ft,寺庙还真是多!真正精通领悟佛法的却没有见到一个。看来各个时代各个行业都一样,瞎混的极多,真正精通的却很少!其实当时中土的佛法还没形成一套通用完善的理论体系,因此后面才有唐僧西天取经之佛门盛事。此时的佛门高僧们在秦川这个“精通佛法的活菩萨”眼中看起来竟然都成了一群佛门混混。
随后几日,秦川又在众寺庙里混了段时间,很快便与众高僧混熟了。秦川托他们帮自己打听净念禅院的消息,而众高僧们则请秦川开坛讲法。秦川毕竟是象牙塔里出来的书呆子,脸薄,不好意思对熟人说“No”,见众高僧那如饥似渴的恳求眼神,便答应了。又想要搞就干脆搞轰烈点,于是让众高僧四处宣传,广召同行,于三日后在白马寺开坛讲法,希望能将净念禅院的贼秃们引出来。
三日后,洛阳附近数万和尚云集白马寺,他们都是被众高僧召集而来,听大乘佛法的。大佛殿里根本站不下,于是只能在露天广场举办此次佛门盛典。
秦川披了件达摩禅师披过的袈裟,左手带了串摄摩腾带入中土的佛珠,右手拿着个竺法兰敲过的木鱼,在白马寺、法王寺、少林寺、金龙寺四住持以及众高僧的陪同下,登上了法坛。坛下众僧见秦川这个俗家人站在了讲法的位置之上,顿时一片哗然。秦川心中也是一阵苦笑:自己这个根本不信佛的人竟然会在万僧之前开坛讲法,实在是个讽刺。
好在秦川与众高僧谈论佛法已久,知道贼秃们都好打发,因此早就不怯场了,开口道:“诸佛说法,本无定相,以诸法空相故,既随处是法,不离坐卧行住,应机而启,何须言语音声,在在般若,处处放光,岂肉眼可得而见哉!自食时至敷座而坐一段,即以六波罗蜜行化,如乞食者,教布施也;著衣持钵者,教持戒也;次第乞者,教忍辱也;收衣钵洗足者,教精进也;敷座者,教禅定也。一切皆般若也,此乃世尊不开口之说法,放如是光而人不见,独须菩提知机而启请,机者,乃在座诸众恰到当机之时,如闻此法,必可领悟,正法会之因由也。又此经所说,偏重金刚般若之用,故开首一段,即是表用,虽然,用随体立,体由用显,言用则体在其中矣。”
法坛下众僧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摇头晃脑,面带喜色,好象是吃了摇头丸似的。
秦川接着道:“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秦川说着说着,天上忽然乌云密布,接着电闪雷鸣,眼看一场暴雨便要来了。秦川心道:ft,佛祖说法是天花乱坠,我一说法就狂风暴雨,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秦川犹豫的看了众僧一眼,他们个个都没有避雨的意思,于是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讲下去。
不多时,暴雨倾盆而下。众僧都淋了个落汤鸡,却毫不在意,连脸上的水都顾不得一擦,专心孜孜,如痴如醉的听着秦川说法。秦川嘴中不停说法,心中却轻蔑的想:这些宗教分子还真是狂热,可惜脑子太简单,容易被人利用。难怪一些不学无术之辈也可以组织个宗教搞风搞雨,就是因为世上这种热情过剩,智力不足的狂热分子太多了。
暴雨越下越大,雷电交加,秦川心想:还是快点说完好了事。于是加快了说法的速度,众僧都一个个竖起耳朵听,生怕听漏了半个字。秦川说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说完后,秦川长嘘了口气,心道:总算说完了!便高声宣布说法结束,大家解散。不料坛下众僧纹丝不动,都用期待渴望的目光盯着秦川。秦川被上万双眼睛热切的盯着,心中也不由得发毛,于是叹了口气,只好继续讲下去。
从上午讲到正午,足足两个时辰,秦川见众僧丝毫没有吃午饭的觉悟,于是又只好空着肚子接着讲。从正午讲到天黑,众僧还是一个个热情高涨,没有半点要结束的想法。秦川心中纳闷:自己是因为有了完美身体,但是那数万僧人之中老弱之辈可是不少,一整天不吃不喝不拉不撒的站着,还被暴风雨洗礼过,真亏他们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