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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
尚秀芳惊喜道：“秦公子天下第一才子之名，果然名不虚传！秀芳敬佩得五体投地！”
秦川道：“尚大家的音律造诣也令秦某敬佩得五体投地！”
两人谈得兴致正高，车外忽然远远传来一个娇嫩的女声：“秀芳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尚秀芳惊喜道：“是秀宁妹妹吗？姐姐可想死你了！”说罢，打开车门，迎了出去，秦川也只得跟着下了车，站在尚秀芳身边。
很快两个美丽女子便在丫鬟的带领下走过来了。走在前面的一个美丽少女，气质显得极为高贵，一身淡蓝色的衣裳，身材窈窕动人，风神高雅，教人无法挑剔。走后面那女子白衣红裙，腰上系着一根红绸丝带，一头秀发乌黑发亮，肌肤却极为白嫩，身段苗条匀称，秀而弯曲的眉毛下有一对深邃修长的凤目。那美丽少女一眼看见站在尚秀芳身边的秦川，嘴角顿时露出一丝赞赏调皮的笑容，朝尚秀芳递了个暧昧的眼神。
尚秀芳作为一个古代娱乐圈的天后巨星级别的人物，隐藏感情的本事自然是超一流的，但在最为亲密的好姐妹面前，还是不由得脸一红，带着一丝羞涩的道：“这位是鼎鼎大名的天下第一才子秦川秦公子，这位是李阀的李秀宁小姐。噫？秀宁妹妹，你怎么了？”
李秀宁一听到秦川的名字，神色顿时大变。身后的那个女子变戏法般的拿出一条红丝织出来的拂尘，身影一闪站到了李秀宁身前，如临大敌，一脸戒备的望着秦川。她自然是红拂女。
秦川心道：她们必然已经知道了我昨天在洛阳的所作所为，消息传得还真够快！秦川叹了口气，朝尚秀芳一拱手，道：“尚大家，秦某告辞了。”
尚秀芳正要开口挽留，见李秀宁猛给自己打眼色，心中满腹狐疑，便没有开口。转眼秦川就匆忙而去，消失在尚秀芳的视线里。李秀宁长长舒了口气，道：“秀芳姐姐，你可一定要小心这个残忍血腥的杀人魔王啊！”
秦川离开之后，心中觉得极为郁闷，从人人敬仰的天下第一才子陡然间变成了人人惧怕的杀人魔王，心中的失落还是很大的。秦川心道：李秀宁怎么也来洛阳了？是了，是蝴蝶效应，因为我的意外出现，一切都改变了，就算是李渊来了洛阳，也不足为奇。李秀宁与尚秀芳关系竟然这么好！姐姐妹妹叫得如此亲热。秀芳姐姐，秀宁妹妹。噫？都有个秀字，莫非两人真是亲姐妹？秦川仔细一想书中对尚秀芳的介绍，越想越有道理。尚秀芳的外公多半是岳山的好朋友，搞不好就是练功走火的邪帝向雨田。他临死前将女儿托付给了老朋友岳山，结果女儿却爱上了岳山的朋友李渊，最后被李渊始乱终弃，为此岳山与李渊还闹翻脸了。尚秀芳多半是李渊的私生女。难怪尚秀芳红得怎么快，多半因为有老子李渊在暗中力捧；难怪她没有武功却能安然走南闯北，多半是李阀在暗中保护。
秦川又由尚秀芳联想到了李渊。李渊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如果不是生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的话，根本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即便是历史上有名的大汉奸吴三桂降清比起李渊的降突厥也要有骨气得多。至少吴三桂还和多尔衮约定不许伤害百姓，“誓诸将勿杀无辜，掠财物，焚庐舍，不如约者罪之”。只不过李渊沾儿子的光当了皇帝而吴三桂最后却造反失败。如果吴三桂最后得了天下当了皇帝，又或者扶植了个汉人坐了天下，他就不是汉奸了。而那段“冲冠一怒为红颜”，也足够让他成为一段千古佳话和千古一帝。秦川感慨道：历史便是如此，成王败寇！将来若是我失败了，还不知会留下个什么样的名声呢？或许是个疯狂的杀人魔王吧！
第十七章 梦醒（4）
秦川站在河边，对着河水仔细观察着自己现在的样子。水中自己的倒影是个相貌极为平常的青年男人，没有半点与众不同的特色，属于见过就忘，放在人堆里必然被忽略的那种。秦川对这个面具感到相当的满意。鲁妙子那缩头乌龟喜欢剽窃一些麻烦多多的江湖人物形象，比如岳山什么的，搞得徐子陵也不得不时常打着岳山的牌子四处招摇撞骗。寇仲给秦川的这个面具应该不是什么麻烦人物，这令秦川对寇仲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从湖里出来后，心细体贴的尚秀芳就让丫鬟取了一套干净的男子衣裳给秦川换上。而换下的湿衣服秦川则随手扔掉了，却又被鄙视色狼的丫鬟拣了回来，说要当抹布用。秦川又要了一大块布将显眼的英雄剑包了起来。此时的秦川，容貌衣服都改变了，相信即使见了面阴癸派的人也是绝对认不出来的。
秦川沿着河边走，远远看见洛阳古城大约还有十里之遥远，自己潜水游得也真够远的，只不过在水底不觉得而已。秦川才走了一半的路，便听见身后有人叫喊他，于是一回头，却见寇仲、徐子陵与一个高挺英伟的男子追到了身后。秦川一怔，心道：我乔装得天衣无缝，他们如何看出破绽来了？随即又省悟，自己真是愚蠢，面具是寇仲送的，他自己必然先牢牢记住面具的形象了。
寇仲笑道：“秦兄再造之恩，我兄弟三人没齿难忘！这位陵少，秦兄已经见过面了。这位是跋锋寒老跋。”
秦川仔细打量了三人一番，见寇仲与徐子陵气质都有了些改变，必然已经成功利用和氏璧改穴换脉了，跋锋寒自然也少不了。秦川道：“这和氏璧本来就注定是你们的，我不过提醒指点了一下，也算不了什么。这块破璧毁了好，省得大家争来争去，仇杀不断。说起来我还要好好谢谢寇兄赠送面具之恩德，有了这面具，以后就不怕鼠辈苍蝇来骚扰了。”
跋锋寒道：“这面具秦兄既然喜欢，我们再送三张给秦兄好了。”
秦川道：“这面具太过珍贵，我可不能多要。”
寇仲笑道：“老跋，用不着算计秦兄了。秦兄早答应为我们出头了。呵呵，老跋是想把我们三人去盗宝时用的面具交给秦兄，这三张面具在净念禅院的和尚面前已经露过脸了。”
跋锋寒道：“反正秦兄又不在乎净念禅院的那些和尚们，昨晚我们去盗宝的时候，了空那贼秃就不在，听说了空这贼秃去请了很多帮手要对付秦兄呢。这三张面具毁了太可惜了，还不如留给秦兄，日后秦兄说不定用得上。”
秦川道：“为了和氏璧，毁掉三张面具，原本也合算。只是即使你们销毁了罪证，还是赖不掉的。还是给我好了。”
寇仲笑道：“我们早把所有罪证，包括面具给埋了。这就带秦兄去挖取。”
四人不多时来到一棵树下，寇仲拣了块石头，在树边几下就挖出了一团衣服，衣服中包着三张面具，恭恭敬敬递给秦川。秦川接过之后，不由得喜形于色，以后又可以多出三个身份了。
寇仲望了秦川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川瞥见了，便道：“寇兄有什么话尽管直说，能帮你的，我会尽力帮。”
寇仲大喜道：“我们有个朋友可能被阴癸派的人给抓了。阴癸派的祝玉妍都要卖秦兄的面子，如果秦兄能帮我们和阴癸派打个招呼，我们感激不尽。”
秦川仔细一思量，问道：“是不是那个高丽女子，傅采林的二弟子？”
寇仲道：“正是。”
秦川将英雄剑递给他，道：“我不想与阴癸派的那群鼠辈多作纠缠，你拿着我的英雄剑做信物，见了阴癸派的就说是我的意思，要他们立即放人。你们可以邀宋师道一起去，他一心想为你们的娘办点事。”
寇仲接过英雄剑，欢天喜地与秦川告辞了。秦川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道：还是徐子陵单纯点，跋锋寒与寇仲都是精明人。奇怪，尚秀芳与寇仲性格脾气爱好都相差十万八千里，又没见过多少面，怎么会这么轻易爱上寇仲？如果是文采出众的艺术家侯希白或许还说得过去。秦川思索了良久，终于省悟，定然是李秀宁在尚秀芳面前为寇仲大肆宣传之故。李秀宁一直对寇仲心中有愧，便一个劲暗中撮合姐姐尚秀芳与寇仲。难怪尚秀芳这么轻易的爱上寇仲，单纯的尚秀芳被自己亲妹妹李秀宁给卖了，自己还不知道呢。李渊不但生了个精明的儿子，而且还养了个厉害的女儿。幸好尚秀芳只是私生女，没被这些功利主义者带坏。秦川原本对尚秀芳这个古代娱乐圈的大明星心有偏见，但真正见了面之后，才发觉尚秀芳竟然是自己来这个空间之后，至今见到的最为纯良的女子，与自己一样是个比较单纯幼稚的理想主义者。命运坎坷，身份卑微，心比天高，命比纸薄。ft，一定要改变她的命运才行。秦川暗下决心。
秦川进了洛阳城，头一次显得如此不显眼，没有任何人肯多望他一眼。此时全洛阳的人基本上都在议论秦川。街角面摊上一个中年男子正为其顾客说书，说的就是秦川的事。秦川走了上去，也叫了一碗面，坐了下来。
那中年男子一边下面，一边说道：“那个秦川真是残忍好色，疯狂狠毒。他原本听说女犯人长得俊俏，便想抢回去做老婆。可是到了法场，才发现那女犯人早已经是他娘的破鞋了，于是失望恼火之余，就大开杀戒，将法场所有的人都杀光了，连那个女犯人也被他先奸后杀。。。。。。”
秦川听了此人胡说八道，心中顿时怒火焚烧，但转念一想：这种世俗无知蠢人，要多少有多少，杀也杀不完，何必要与他计较？那中年男子一边说书，还一边不断畏畏缩缩的东张西望，生怕秦川会在身旁出现，却不知秦川当真便在面前。
不多时，面下好了，秦川埋头吃面，耳边却又听到那人压低声音说书道：“。。。。。。秦川一口气吹了过去，天空顿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皇宫的城墙‘哗’的一声就塌了，压死了无数人。秦川直闯进了皇帝的后宫，将后宫三千佳丽都抓了起来，一个个抱上皇帝的龙床淫辱。。。。。。”
一个吃面的中年壮汉淫笑道：“***，他艳福还真不浅！要是我能学会他的仙术就好了。”
旁边另一个人又道：“不是仙术，是妖术。”
那汉子道：“管他娘的什么术，只要厉害就行。我真想拜他为师，学会了本领也去玩玩皇帝的老婆，听说都是他***绝色美人。。。。。。”
面摊老板忽然压低声音道：“当兵的过来了，别说了。”
很快几个当兵的走了过来，找了空位就一屁股坐下，吼道：“他娘的，快给大爷们下几碗面。”
面摊老板唯唯诺诺，赶紧开始下面。那些兵痞们一坐下也开始谈论起秦川的事来了，不过他们声音洪亮，肆无忌惮，可没有象面摊老板那样鬼鬼祟祟。
一个兵痞道：“嘿，这下要变天了。听说那个秦川连皇帝都打了，还把刑部尚书李大人给宰了，当时大殿之上每一个人都吓得不敢吭声。”
另一个兵痞道：“我听宫里的人说那个秦川是独孤阀请来的高手，这下独孤阀要篡位当皇帝了。”
又一个兵痞道：“胡说八道！独孤阀的少主独孤策就是被秦川宰掉的。法场上，秦川可杀了不少独孤阀的精锐部队。皇宫城墙也被他一拳给打塌了，伤的大多是独孤阀的人。我看他是尚书大人请来的高手才对。”
“你他娘的才胡说八道呢！尚书大人的亲弟弟就是死在秦川手下的。”
“他娘的，吵个鸟！管他是帮谁的，关咱们这些小兵屁事？不管谁当了皇帝，也要管咱们饭吃！”
“就是就是！听说那个秦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