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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之前的事,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和徐南方的狼狈相逢开始,那并不是一个并不愉快的开始,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我回想的记忆。
不过,说起来,好像我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她就已经惹怒了我!那一阵飓风,把那个傻女人带到了我的身上,还惹起了现场一片的混乱。MGod我们的离奇相逢就是从那开始的?
然后就是她耍计谋地赖上我,还晕车把东西都吐到了我的身上。还有什么比这样的记忆还要糟糕的?我总是想把这样的记忆抹杀,可是原来这段记忆就像烙铁一样烙在了我地心里。
似乎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对她难以忘怀,这怎么特别像那些肥皂剧里头的狗血情节。。两个人互相厌恶,最后却彼此忘不掉,还被相互吸引。
相互吸引?这个词在我脑中一闪而过地时候。我不禁有点吃惊。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承认徐南方吸引了自己?
脑子有点混乱,鼻子里却闻着徐南方身上淡淡的幽香,像是一朵默默绽放地花,只是把自己藏在了树荫下,可一旦被人发现。这朵花的美丽足以颠覆那个人。此时的徐南方就这样被我搂在了怀里。她给人的感觉很轻,好像风一样,也不知道是会在什么时候,就会从人的身边飘走一样。我不禁在手臂上又加了点力,原来我会怕她走掉,我会不知不觉得靠近她,不知不觉地去想起她。
也许她也这样吧?否则她一定不会让我就这样抱着她,一定不会让我就这样轻轻地抚摸她地头发。这不是一种相互吸引,那是什么?刚才的愧疚和迷茫渐渐被一种暖流给替代。已经发生的误会,我不能再弥补什么,但是我和她还有更美好的明天啊。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让她再对我失望了。“第一次见面?”徐南方抬起眼看了眼尚君澄,只见到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欣喜的色彩。好像奔涌到海的是一汪清泉。那泉水欢快地跳跃,让徐南方不知道尚君澄究竟都想了什么。现在会这样的愉快。
“是啊。”尚君澄点点头,迎面走来夏家一个打扫花园地女仆,她一仰头看见尚君澄和徐南方在一起,眼睛登时就瞪圆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后就假装无事,朝另一边走去,换了个方向到园子深处去了。
徐南方被那女仆看见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要把手从尚君澄的手里抽出来,可尚君澄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手刮了刮徐南方的鼻尖,带着点胡闹地语气说道,“还记不记得?”好像徐南方要是不回答,他就坚决不放手。
徐南方无奈,虽然心里头并不痛快,却也不想扫他的兴致,只好无奈地说道:“怎么可能忘记。”那是她第一次来到这个时空,第一天便看到了眼前这张绝美俊冷地面孔,她怎么可能忘记。她再次抬起头看这张脸孔,那样地清晰,第一次相遇便碰到的人,如今正牵着自己地手,紧紧的牵着,如若珍宝。让徐南方一下子又迷惘了。
“是啊,那时候你从天而降啊。我自己都想不到怎么就被你给压倒了。”尚君澄这时候再想起自己的狼狈,竟然带着点怀念,“你那时候看起来太傻了。”
徐南方听着尚君澄的嘲笑,心情稍好,原来自己的心情这样就被他给左右了。
“你那时候恨不能把我给踢几脚呢。”徐南方楚楚道。
“何止是想踢几脚!我恨不能把你给扔到荒郊野外呢!”尚君澄“咬牙切齿”道,“你忘了自己都给我惹出了多少麻烦吗?所有人都被你耍得团团转。”
徐南方知道尚君澄所说的是自己假冒他女朋友的事,说起来这麻烦确实不小,也正是因为自己当时为了自保而随意撒的谎,才会惹出现在这么多的事。也许当初要是知道自己的谎言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或许她会考虑要不要这样说了吧。
徐南方苦笑着,人生便是这样在自己无法预料的情况下,往下走着。就像她明知道星星会沿着哪个轨道运行下去,却永远不知道在它运行时的那个方向,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会看到什么样的风景。“我当时简直要被你给气疯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尽管尚君澄说出口的时候有点牙痒痒的,但话里头却透着亲昵。
徐南方莞尔道,“你不是就打算把我扔在荒郊野外嘛,而且还不止一次。”
尚君澄脸一红,自己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确实不少。谁让徐南方总是跟他对着干,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就把秽物吐了自己一身,而后来,自己劝她收敛点的时候,她不听,自己硬是把她给扔在了十三陵的门外。
“你怎么不说你把我害得不轻!”尚君澄嘴硬地说着。看着徐南方理解的笑,尚君澄忽而一滞,停止了拌嘴,又一把将徐南方拥入怀里。
这举动让徐南方一下子懵了,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免得又被个仆人给看见了。可是尚君澄认定的事,他要做的事,又哪里是别人可以改变的?
他抱着她,轻轻地说着:“别动。南方,对不起!”这一声“对不起”悠长空灵,徐南方在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不知怎么,两只手停止了挣脱。躺了半天,所以更新是让钵钵老公帮忙更的,今天感觉好点,一上来就发现他把中间的番外也更上去了。:(
这两章中间是尚的番外,亲们应该都看得明白吧。
绯色卷 第十一章 原来是空
“对不起,南方,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再也不会不相信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尚君澄说着这话的时候,徐南方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一股暖暖的酸意犯上来,只觉得眼睛也湿了。尚君澄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深情款款地对徐南方剖白,原来只一出口,就要了徐南方的“南方,还记得在山西的时候,我和你一起看星星吗?”尚君澄一改之前的针锋相对,温柔得话让徐南方原本硬起的心又软了下来,和尚君澄一起看星星,她又怎么会忘记?那是她第一次在一个外人面前没有那么的防备,甚至是想亲口告诉他,自己的真实,可是她的坦白却换来他的无尽嘲笑。
徐南方神情黯然,尚君澄又怎么会感觉不到?尚君澄歉意地一笑,“南方,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就让你失望了,不过,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握紧徐南方的手,放在胸口,如珍如宝。
“给你一次机会?”看着尚君澄诚挚的说话,徐南方的眼里有些迷茫。
“是啊,”尚君澄心情却畅快起来,他拉着徐南方往旁边的石凳坐下,仰起头看向天空,“我陪你一起看太阳升起。看日出,人的精神一定会好很多。”
徐南方也扬了扬头,周围都是灌木甚至是好几株古树,这些树叶繁冗,从下往上抬起头,也只能看到顶上的天空。又到哪里去看日出?“恐怕只能看到正午的太阳了。”徐南方无奈道。。
尚君澄却一下就满口答应,“那我们就守到正午。”见徐南方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之色,尚君澄笑了起来:“以后我既陪你看星星。也陪你看日出,每天都陪你。每天都看着你。”
他盯着徐南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让徐南方地脸一下子就红了。要是让尚君澄和她拌嘴,她还能接受点,现在这尚君澄一本正经同自己说这些的时候。徐南方好像被人拎进了热汤里,浑身上下好像都浸泡在暖流里。可是,为什么听见他说这些话,又似是敲打在心间。这哪里是徐南方原来认识的尚君澄?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地。会关心人,会懂得体贴照顾,会知道设身处地的替人着想……原来那个,却好像对所有地事都漠不关心,是他为了自己转变了?还是温柔确是他性格中的一部分,但直到现在才显露出来。不过。无论怎样,柔情蜜意的尚君澄,比起摆酷的他。比起不近人情的他,更令人心动。不是么?
“南方。”他缓缓地喊着她地名字,让她的心底止不住一颤。“我想要听你的故事,告诉我,以后你有什么心事,我都愿意替你分担,真的。她的故事?徐南方迎着尚君澄的目光,知道尚君澄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当日的不信任,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多少次她都在希翼他能够懂得自己,可是他一次次地让自己失望,她一度认为自己对他失望到了极点,可为什么现在看到他星星般的眼睛,感受到他情真意切地关怀时,心里头那些郁结的气闷又好像就这样轻易就被化解了。
她无奈地笑了,她如今是看得懂别人,唯独看不懂自己了。于是她再次告诉他,她就叫徐南方,她地父亲是徐光启,她告诉他自己是怎么穿越而来的。可是她每说一个字,就不知为何想到了在定陵地宫时,她也同叶飞羽说着自己的身世,有些事重复一遍,说出来地感觉为什么就全然不同。徐南方心里一乱,再看尚君澄一脸着急和紧张的神情,像是在听什么冒险评书一般,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又对他有所隐瞒起来。她没有说她是万历皇帝地妃子,叶飞羽能够承受,尚君澄不见得能够。叶飞羽?徐南方心情异常地烦躁起来,为什么叶飞羽地身影会突然之间像个幽灵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止一次地出现。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她心不在焉起来,旁边地尚君澄还守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徐南方的故事,徐南方收拾心情,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再说。可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同尚君澄说自己为什么要进入夏家,没有来得及同他说她需要那枚璀璨之星,就被老王爷跟前的老仆给打断了。
那老仆毕恭毕敬地对徐南方说道,老王爷有请。只叫了南方一个人。徐南方没让尚君澄跟着,就自己朝老王爷房里走去,这些事,她必须亲自去面对,亲自去解决。
她以为老王爷思考了这么久,至少会对徐南方批评一顿,对徐南方有了一番推论,她以为老王爷要问她的身世,可是老王爷似乎并没有过问的意思,徐南方只看见老王爷紧闭着双目,好像睁开眼就会耗费他一大半的力气一样,直到徐南方走到床头,轻声地唤了一句,老王爷才缓缓地睁开眼。徐南方愧疚地看着他,老王爷却脸上带着笑,他什么有关徐南方的话也没说,他找徐南方进来,只是要同徐南方说道,他要把夏家的家财都捐赠出去。
徐南方猛一听还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看老王爷的意思又不像是说笑。“为什么?”徐南方有些不解。一个那么在乎自己的集团,为了集团考察接班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次,现在竟然说放弃就放弃,怎么不让人怀疑他的决定。
可是老王爷对着徐南方的夸张表情视若无睹。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徐南方说道,“亏我活了这么多岁数,却临到要死了都没有明白过来,参透不了。这些钱财原本就是身外之物,什么世界第一,什么跨国企业,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名利的追逐。到最后,自己非但一毛钱也带不走,还给子孙带来多少困扰。”
“我原本以为,这种家族的产业,是我这一辈子的骄傲。我们夏家,到了我的手上,才越来越壮大,可是钱财少了,固然是万事都难,可若是太多了,又是罪恶的根源!”老王爷一口气说着话,思绪已经飘得很远,“我原本以为,自己家里头就和外边的家庭一样和睦友爱,我错了。大错特错!人与人之间,只要有利益冲突在,就万万不可能是和睦友爱的。这事,在父子之间,在兄弟之间,更是同样存在。”
绯色卷 第十二章 重要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