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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显然也是看到独孤求败望来,对独孤求败轻轻一笑,遥举手中茶杯,轻轻一抬,示意礼貌,独孤求败也举起茶杯,两人喝过。
这整个茶坊一楼之内,加上唐敖一共六人,其他五人则是东北角的独孤求败、西南角的黄袍老者、居中处的黑衣中年人以及靠近那黄袍老者一桌的两个灰衣人士,不过他俩却是一桌的,两人对饮,也不说话。
“是啊!易大师手下绝无凡音,仅仅一曲‘莫愁’就已经达到了如此境界,要是能有幸得听大师那传说中的,又会是何等场景啊!”居中处,那黑衣锦服中年人叹道,他话出口,当然是立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此人一身黑衣锦服,脸上面若冠玉,也许还没到三十的年纪,光看外表倒是风流非常。
“呵呵,要说到这易大师的,这里曾经有幸听过的,恐怕也只有李玄应李王爷吧?”那掌柜唐敖听得那黑衣锦服人说的话,立即笑呵呵的答道,眼神却已经是望向了那刚才与独孤求败对饮一杯的黄袍老者身上来。
“哦!原来阁下竟然就是‘镇北王’李玄应?失敬,失敬,在下岳文成,见过王爷!”那黑衣人岳文成赶忙对那‘镇北王’李玄应道。众人也都是这才恍然过来,能穿黄色衣服的人,身上又有如此磅礴大气,确实应该是皇家人士无疑,只是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就是威震北楚的‘震北王’李玄应,他可是与那‘镇南将军’鹰飞扬,一起名列南离两大神将,一老一少,一镇北楚,一镇海神!
只是十几年前这‘镇北王’不知因何而受伤,再加上本身也确实已经年老,这才奉命回到京师颐养,也曾传闻他喜好乐曲,没想到今日在这里能见到他,那岳文成也是心下一喜。
“岳小兄弟不用多礼,这里可是唐老板的‘竹园居’,又有易水寒易大师坐镇,如此凡俗之礼还是不要为好!”那李玄应也是颇为洒脱之人,见到这岳文成突然客气起来,于是马上挥手制止道:
“但至于要说到易水寒易大师的,除开易大师的话,这里可能还真的是我最有发言权!因为我曾有幸一听!”说到这里,那李玄应露出一股深深的回忆神色来,道:
“当年的连阳城,南水州头,万众瞩目之下,易大师与当时号称‘琴圣’,音绝天下的宋柏斗乐,两人一曲又一曲,一直弹奏了一天一夜,不分上下,但在比试的最后时刻,易大师也是被那‘琴圣’宋柏的高超琴艺激发了斗志,观那‘南江’之水浩浩荡荡,当场创出了一曲,当时弹奏之间竟然让天地变色,百鸟来拜!甚至更是让那万年滔滔不绝的‘南江’横水断流。直至三个时辰之后,才终于恢复了畅通!”讲到这里,不仅那坊内众人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甚至连独孤求败都是惊异非常!
一曲琴声,竟然能让天地变色,百鸟来拜,甚至到最后还另那南离第一大江——‘南江’横水断流!这是多么的骇人听闻?
“易大师这一曲既出,当是举世皆惊,连那平常孤高的‘琴圣’宋柏也不禁拜服,从此易大师被天下人誉为‘琴仙’,风头之劲,一时无两!而也正是因为这次的际遇,琴圣与琴仙也结成了知音好友,在整个南离传为美谈!”说到这里,那李玄应一叹,道:
“可惜自八年前‘琴圣’宋柏病故,易大师的再无知音,从此此曲尘封,世人终无人再得偿一闻也!易大师也曾发出誓言,如果此生再无遇知音,至死不出,所以此曲自此已成绝响!”
“所以如果要再想听到易大师的,除非大师的知音出现!”
李玄应说到这里,每个闻听之人皆是深深一叹,心中都是生出一股巨大的感慨和沮丧来!
“那到底怎样才能算是成为易大师的知音呢?”岳文成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啊!只要你能进入到这‘竹园居’,并且得到易大师的青睐,让他能说一句话,你就是易大师的知音!”李玄应对岳文成笑道。
“这么简单???!!!”岳文成失声叫道,脸上充满了不敢相信的神色!
“对啊,就是这么简单!”李玄应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不过自老夫得知如此,每天坚持来此‘竹园居’至尽已经五年,但还没有遇到一人能让易大师出口而已!”
“啊!!!”岳文成张大了嘴巴,足可以塞进一个大大的鸡蛋。
“不过每日能得听易大师一曲,已是吾等之福也!要知道平日里这‘竹园居’可是没多少人近来的哦!不过想不到的是,今天竟然有岳小兄弟和这位先生两人先后进来,也真是‘竹园居’这几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盛事啊!”李玄应指着岳文成和独孤求败道,语气中尽带高兴的神色。连一旁的唐敖也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李玄应的话。
独孤求败心下也是明白,凡是能进这‘竹园居’的人,都要先接受那外面大门前三个大字的考验,那三个字中隐藏的天地之势,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看来能够进入这竹园居的人确实不多啊,独孤求败暗自点了点头。
“对了,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在下岳文成!”岳文成听得那李玄应的介绍,这才注意到独孤求败,看了他一眼,立即向独孤求败问道。
瞧岳文成这年纪,也不会超过三十岁,一身黑衣锦服,瞧来似乎也应该是个平常养尊处优的人。反倒是独孤求败,虽然外表看来也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满脸的沉着,看起来却是非常的成熟内敛,所以连那李玄应也下意识间就喊独孤求败为先生,而称呼这岳文成为小兄弟。
“在下独孤求败!”独孤求败对面前的几人一笑,轻轻道。
“什么?你就是独孤求败?”那李玄应陡然听到独孤求败的自我介绍,马上惊呼出来,眼神不断的在独孤求败身上巡回,似乎很是不可思议般。
这下不仅岳文成,连一旁的唐敖都觉得奇怪起来,怎么往日声明赫赫,并且特别沉着的‘镇北王’李玄应,一听到独孤求败的名字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大惊小怪?
岳文成原本满脸带笑的脸上,也是突然露出一股奇怪的神色,但瞬间又变了回来。
而那两个从头自尾一直没有说话,处于李玄应前桌的灰衣人,也是身上一震,但马上就又恢复了平静。
果然,独孤求败心中明白,能进入这‘竹园居’的,岂是常人?
剑震京华 第九十六章 双绝
修改霸天、霸地为霸天、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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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就是江宁舒家的那个独孤求败独孤先生?”李玄应急忙问道。
“没错,怎么?难道王爷认识在下?”独孤求败先是沉默了一下,才转颜对李玄应道。
“果然如此!本以为皇兄欺我,没想到独孤求败真有此人,并且以现在看来,确实是深厚得可怕啊!”李玄应打量着独孤求败,胸中却是心思急转,看着独孤求败沉着稳健的笑容,李玄应更是觉得此人确实如传说中非凡,半晌之后,神色凝重的他一改面色,强自笑道:
“以独孤先生现在在我南离的威名,李某又岂会不知?”
“哦?我很有名望吗?”独孤求败更是诧异,自己好象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舒家吧?第一次来到京师,怎么就会有人认识自己,而对方竟然还是一个王爷。
“哎,看来独孤先生真是不知了!”看着独孤求败的疑问表情,李玄应觉得他可能真的是不知情,这才一叹道:“独孤先生现在的威名,可以说是响彻我南离全境,尤其是先生竟然能让那‘暮云山’的颜如玉铩羽而归,现在已经盛传天下,江湖中人无不是被先生一举震惊啊!这可是打破了‘暮云山’千年以来的不败神话!”
“呵呵,江湖谬赞而已!王爷当不得如此认真。”独孤求败笑着道,不过那李玄应却是摇了摇头,显然是没有将独孤求败的推脱之辞放在心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透得这么快,独孤求败还是始料未及的,想来应该是舒穆白等人为了增强舒家的威慑力,故意将打败暮云山之人的事透露出去的吧。
想到这里,独孤求败不禁又是一叹,世人皆为利而已,有利可图,则是无所不用其极。有道是: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更何况只是将已有的消息传播出去?
“‘暮云山’?什么东西?”一旁的岳文成听得津津有味,但李玄应一说起‘暮云山’,他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来。不过那两个灰衣老者听到李玄应这么一说,身上却是猛然间一陡,望向独孤求败的眼神更是精光四射。
“呵呵,暮云山是一个势力而已,对于他们,岳小友还是不知为妙啊!”李玄应没有回答岳文成,那唐敖倒是在一旁耐心的解释起来,不过他倒是存着一片善念,希望岳文成不要继续探究下去,也算是一片好心。不过那唐敖看独孤求败的眼神也是变得凝重起来。
“哦?!!!”岳文成听唐敖如此说,倒也不再追问,只是眼中的好奇却越加浓厚。
“哎,想不到能破那‘暮云山’四当家之人,竟然就是眼前独孤先生!本来我还心存疑念,今日一见,先生果然不凡啊!”那李玄应想是打量独孤求败也已经够了,这才叹然道。
“哪里哪里,与人纷争终不如观花赏琴般自在,并且这里可是‘琴仙’之所,我等还是少论这些尘俗之事为妙啊!”独孤求败见众人似乎还未从他的身份中脱出神来,于是笑道,想不到这‘竹园居’琴仙竟然也能成为自己的借口,独孤求败心中莞尔。
“独孤先生此话是极!此处乃‘琴仙’易大师所居之所,在这幽雅之地,我等却论此江湖中事,倒是我李某的不应该了!来来来,本人就以茶代酒,向大家赔罪了!”李玄应听得独孤求败如此说,先是一愣,然后立即醒转过来,知道独孤求败不欲他在往这事谈下去,立即对众人笑道,拿起茶杯一干而尽,显得颇为豪爽。
“李王爷好兴致,可惜这里始终不是酒楼,恐怕倒是不能让王爷尽兴了!”唐敖看李玄应如此豪迈,立即打趣道,众人也都是被他的话惹得一阵笑容。
“对了,不知道这两位前辈如何称呼?晚辈岳某第一次来,当见过!”那岳文成却是已经对那两个灰衣老者道。
那两人看年龄,也应该是在五、六十上下,并且相貌轮廓大约相同,向来应该是兄弟之类的!两人听得岳文成之言,倒先是一楞,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突然问起自己两人的名字般,俱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直盯到岳文成心中发毛!
不过其实连一边的李玄应都是被勾起了兴趣,自己与这两人在这‘竹园居’已经同饮过多时,但也一直没有问过两人的名号,今天被岳文横一问,心中兴趣陡升。那唐敖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笑嘻嘻的看着眼前众人。
两人凝视岳文成半晌之后,其中看起来稍高个的灰衣人才对岳文成道,语音中带着嘶哑:
“老夫兄弟两人,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名号,在下霸天,这绝地!”他一手指着自己,一手指着自己的弟弟介绍起来。
“这这就是所谓的没有什么大的名号???”岳文成呆呆的看着两人,嘴巴一时之间都张大合不拢来。连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