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地火塔的炙烤,三层最为厉害,也就是国王炼器的那一层。一般神界人,身穿黄金盔甲,也只能坚持半个时辰。
沐马知道白连武在演戏,他哪里舍得将这四个黄金国仅有的儿童施以重刑呢?
他坐在一边的黄金墩上,看看他们怎么将戏演下去。
金字塔大门外聚集的黄金国民众,身上披挂着五颜六色的各种符篆,脸上都露出了急切之色。
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跪在这群人的前面,口里高喊道:“陛下,小女年幼无知,请您饶过她吧!”
原来,这中年男人是女孩的父亲。
沐马问了问身旁坐着的白御医,得知黄金国只有两姓人,白姓和武姓。
白姓是玄祖和侍卫的后人,武姓是玄祖母所带仆人的后人。
这小女孩姓武,正是玄祖母一族的后人。女孩刚出生时,就天赋异禀,是罕见的地仙婴儿。
后来,随着年龄渐大,她自生自长,竟然到了地神境界。
另外那三个男孩,都姓白,属于玄祖的旁支后人。他们一出生时,也属极有天赋一类,个个都是人仙巅峰。
白御医还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虽然黄金国的婴儿出生率越来越低,可是,凡降生的,天生修为就极高。
白连武威严地坐在高背白金椅上,面对大厅里和大厅外的所有人,声音越来越高。
“孙前辈和叶前辈是我黄金国尊贵的客人,王室决不允许有人冒犯他们,更不允许有人抢劫他们!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严厉处罚武晶晶、白小天、白念祖、白金贵!武大武二,把他们送到地火塔三层!”
一听国王要将四个儿童送到地火塔三层施行烧刑,金字塔大门外的民众突然都跪倒在地。
那带头的中年男人朝大厅里喊道:“尊贵的沐前辈,您赶快给求个情吧!他们会被烤死的!”
“尊贵的客人啊,孩子年幼,不懂事儿,请你们原谅,帮忙向国王求个情,饶了他们的性命吧!”
大门外一片求情声。
武大武二上前,将四个小劫匪身上破破烂烂的白金盔甲卸了下来。
只见武晶晶穿着孙威的长袍,袍子的下摆和袖子,都挽了起来。
孙威个子矮小,饶是如此,他的长袍穿在那女孩身上,也显得十分肥大。
武晶晶在那肥大的袍子中,索索发抖。
其他三个男孩,一个穿了叶武的袍子,两个穿了孙威和叶武的裤子,都像是钻进了大布袋的小老鼠。
被卸了盔甲的武晶晶一边抖着,一边朝下脱长袍。三下两下,一个光溜溜的小身子就出现在沐马的面前。
她哭着喊道:“我把衣服还给客人,我再也不敢抢劫了。”
其他三个男孩,也跟着她朝下脱衣服,口里哭声连连。
沐马站起来,说:“陛下,请等一等,让我问几句话好吗?”
白连武心里正焦急地等待沐马开口,为孩子求情,以便他借梯下台,见他站了起来,忙说:“前辈请问。”
沐马转头问四个小劫匪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抢别人的衣服呢?”
武晶晶哭啼啼地说:“我看见公主穿了那件蓝裙子,心里羡慕,就——呜呜呜,我从来没穿过衣服。”
武晶晶的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是,是,是,我们从小就没见过衣服,客人有衣服,就憋不住想抢了。”白小天四个也跟着说到。
沐马笑道:“原来如此啊!陛下,我看他们犯得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您就饶了他们吧。”
白连武道:“这怎么能行?他们抢的又不是普通国民,他们抢的是尊贵的客人啊!”
沐马道:“也只是几件衣物而已,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说完,他扭头对孙威和叶武说,是不是啊?”
孙威叶武老脸羞红,连连说:“是的是的,国王陛下,我们俩还有几件衣服呢。”
白连武装模作样地看看孙威叶武,又看看面前瞪着四对小眼睛看着他的孩子,宣布到——
“既然尊贵的客人求情了,那暂且饶了这四个小鬼。各家大人带回去后,一定要严加管教!”
“谢谢陛下!谢谢尊贵的客人!!”金字塔外,众人都站了起来。
三个小男孩,笨手笨脚地尚未脱下衣服,沐马止住了他们,他说:“这些衣服,就送给你们了。”
“啊?真的?送给我们?”武晶晶瞪大了眼。
沐马说:“是啊,我做主,送给你们了。不过呢,回家后,要叫大人好好裁剪裁剪,那样,穿着才舒服嘛。”
白连武和白御医武大兄弟们都像武晶晶那样瞪大了眼睛。
白连武说:“前辈,不追究他们的刑事责任就便宜了他们了,您怎么还将这些无价之宝送给他们呢?”
沐马说:“可惜我回不去蓝星,若我能回去,我一定会运些衣服来。在蓝星,哪个人没有几套衣服呢?在蓝星啊,这种衣服是最最便宜的,你要多少都有啊!陛下若不信,可以问问孙威叶武,蓝星是不是这样?“孙威叶武没等白连武问他们,就连声说:“是啊,是啊,陛下,我们两个,在蓝星那里,就有好多衣服啊。”
白连武犹豫了一下,最后说:“好吧,那就听客人的,把衣服赏给他们吧。”
武晶晶赶快将孙威的那件长袍套到身上,与那三个男孩一起,飞出王宫大门,钻进了人堆里。
金字塔外面的人群都散了,白连武瞅着沐马,沐马瞅着白连武,两人瞅了一会儿,沐马就哈哈大笑起来。
孙威叶武听着教主的笑声,越发脸红脖子粗起来。此次打击,使得他们开始考虑如何尽快提高修为了。
白连武等沐马笑完,说:“沐前辈,刚才多亏你帮我下台啊。说实话,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谁知道,说着说着,就下不来台了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小彩画的秘密
白雪公主修炼乾坤大法的速度,不但让白连武他们吃惊不已,就连沐马听了,都感到不可置信。
也只不过五个时辰吧,白雪公主就在丹田内修出了一个彩色的乾坤圈,她的乾坤大法进入了第三层!
同时,白雪公主告诉白连武,她现在自己能吸纳金灵气了。
她能吸纳金灵气这个消息,对白连武来说,比她修炼到乾坤大法第三层都让他振奋。
女儿能吸纳金灵气了,这就意味着她从今以后,不需要别人帮助输入灵气,也能健健康康地活下去啊!
随着沐马一次一次的指点和不断地输入五行之力,白雪公主对沐马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
在沐马面前,她开始喜欢说话了。白雪公主虽然说得不多,但是,也足以让沐马兴奋不已了。
白雪公主除去主动询问有关乾坤大法的修炼问题外,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她自小听的一些关于老祖的故事。
看到沐马不像别人那样听了几次就烦,而是十分感兴趣地听,白雪公主就越发喜欢对沐马说那些故事了。
老祖的一见钟情,老祖的不爱江山爱美人,老祖的私奔,等等,等等,白雪公主乐此不疲地说啊又说。
渐渐地,白雪公主就说到了老祖的奇遇,说到了黄金国当年的辉煌。
沐马发现,在白雪公主的嘴里,那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的称呼,不是天爷,而是他。
白雪公主似乎一点也没感到不敬,提到她父亲们说到的天爷时,就用他来表示。
是他带着老祖他们来到了白星,找到了那么一个好地方。
如果没有他,老祖他们或许早被王室和家族抓回去了。
没有他,就没有黄金国,没有他,就没有父亲母亲,当然了,没有他,也就没有她白雪了。
说到他,白雪公主的脸色就会变,变得潮红,变得像一片桃花灿烂。
沐马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时地问一句半句的话,助长助长白雪公主的兴致。
那次,当沐马又给她输入了五行之力,帮助她平衡了丹田内的五气后,她忽然从黄金床头上摘下了那幅小彩画。
她端坐在黄金床上,双手捧着那幅画,将它放在眼前,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白雪公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左右上下晃动起那画来,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沐马有些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如此快乐。
那样看了一会儿画,白雪公主告诉沐马说,这幅小画,其实是他画的,是他送给玄祖母的。
别人不知道,都认为这是玄祖母画的呢。
沐马当然知道白雪公主嘴里的他是谁了。他一愣,问到:“天爷还会画画?”
白雪公主说:“那当然了,他画得可好了!”
白雪公主说天爷那次来白星,发现玄祖母喜欢画画后,就告诉玄祖母说,他也很喜欢画画。说着,就画了这幅画给玄祖母。
玄祖母说,她是看着他一步步画出了这幅画的。他的画技神乎其神,她一辈子也学不会。
玄祖母后来想将这幅小彩画放大成一幅大画,可玄祖母临摹画了好多幅,都没成功。
博物馆顶层挂的那幅,是没成功的画作中,玄祖母比较满意的一幅。其它的,都被玄祖母烧掉了。
“都没成功?我怎么觉得博物馆那幅比这幅小的好多了呢?那幅画,才是杰作啊!”沐马不解地说。
白雪公主笑笑,说:“说那幅画画得好,那是因为你没看到这幅小彩画。”
“我没看到它?呵呵,我第一次来救你,就看到这幅小画了。到现在,它都印在我灵海里了!”
沐马听到白雪竟然说他没看到这幅小画,不免和她争论起来。
白雪公主仍旧笑笑,她将小彩画递给沐马,说:“你双手拿着它,放在眼前仔细看看。”
沐马双手接过那幅小彩画,按照白雪公主所说,放到眼前,看了又看。
金发碧眼的少年,穿着蓝色长袍,左手托着小银币样的东西,右手握着一根银色手杖。昂首朝天,气势飞扬。
沐马在白星里的这段时间里,不知千遍万遍地回想过这画面了。
沐马觉着自己比白雪公主看得更清楚,因为他知道那小银币,就是储魂器,那手杖,就是祖空梭啊。
那一行模模糊糊的小字,白雪知道是什么吗?她肯定不知道!
还有谁比他更清楚这幅画吗?
沐马将小彩画还给白雪公主,说:“不用再看了,我闭着眼,都能画下它来。”
白雪公主没接小彩画,她说:“你再用心看看,两眼别动,看准中间的一点试试。这幅画,不是表面上这样的。”
沐马疑惑地重新看起这幅小彩画来。
渐渐地,沐马的眼睛变得模糊起来,似乎有另外的画面闪闪烁烁地出现了。
他集中精神,捕捉着那稍纵即逝的画面。终于,沐马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另外一幅画啊!这幅画,和表面上看到的那幅画,完全不一样!
那是一轮巨大的太阳,火红的光芒,如同真实的存在,刺激着沐马的眼睛。
太阳的背景,是橘黄色的天空,在空白处,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偷日!
两个大字的旁边,还有一行小字——祖空任我飞,光点凭我取!恰风华少年,指点宇域!
这幅画和画幅上面的题字,让沐马灵海里掀起一片激荡飞扬的浪花,丹田之中,乾坤圈在抑制不住地震动。
沐马继续看,一幅新的画,又从偷日后面出现了——
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双手握着手杖,银色的手杖,直指天穹。天穹的深处,太阳萎缩成了一个小红点点。
这幅图画,深深地震撼了沐马的灵核,他的灵海中,波涛汹涌,豪迈之气,直冲体外。
这就是前世的我!一个敢于和无上权威作对的少年!
这幅画的左面,也有一行上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