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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后,突然窜出六、七个人来。
这伙人,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道人。
他们挤到沐马三个人的前面,中年道人吆喝卫兵道:“我们是天一道昆山观的,要到城里去拜访丹家协会的李会长。”
两个卫兵看了他几眼,其中一个说:“哦,我认识您,您是丹家协会的王道长啊。快请进,快请进。”
那个被称为王道长的中年道人有些得意,哈哈一笑,说:“没想到啊,我这小小的丹家会员,官家也认识啊。”
说罢,王道长带着那几个人鱼贯而入。城门外,一大群等待检查的百姓羡慕地瞧着他们的背影。
好不容易检查完毕,一老两小三个道人进了城门。
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往昆州城的深处。大道上,来往的车马和行人,川流不息。
街道两旁,一家家商铺、酒楼和妓院林立,饶是一个州府,也显得繁华无比。
青龙国和玄武国的战争结束了十几年了,百姓得到了喘息之机。各行各业,便也蓬勃发展起来,昆州城渐渐地恢复了生气。
这个老道士,是张恒,那俩小道士,自然就是沐马和朱小小了。
他们走到一座比周围的房屋要豪华的二层小楼前,张恒向站在大门外迎接客人的小道童说:“小道友,请问李会长在吗?”
小道童看了他们三个一眼,说:“道长找副会长有事吗?”
张恒常年在蓬山学院,几乎不插手协会的日常事务,所以呢,协会里的一些小道士根本就不认识他。
张恒说:“贫道是他多年的知交了,今儿来到昆州城,是想和他叙叙旧啊。”
小道童为难地说:“道长,最近昆州发生了一件大事,上面来了指示,几个副会长和理事都在忙着研究对策,想必李会长无心见客啊!”
张恒笑道:“这个嘛,小道友尽管放心,你拿这个东西给他看看,若他不想见贫道,那贫道就不强求了。”
张恒递给小道童一个精致的玉瓶儿。
小道童进去了不多会儿,就跑出来了。他满脸通红,连连拱手,说:“原来是会长到了!我——”
张恒摆摆手,打断了小道童的话,领着沐马和朱小小走进了丹家协会昆州分会的小楼。
小楼第一层中间,是一个会客厅。此时,客厅的门正关着,门外站着一伙人,眼巴巴地盯着会客厅的门。
沐马一看,憋不住想笑,原来,正是那王道人一伙。
看王道人一伙人此时的神态,哪里还有进城门时的张扬自傲?
张恒绕过他们,走到门前,推开,便走了进去。
王道人一伙刚要跟随进入,门边的一个道童就拦住了他们。说:“李会长吩咐王道长稍稍等一会儿。”
没想到的是,道童拦住了王道人,王道人却又反过来拦住了沐马和朱小小。
王道人气哼哼地说:“师父进去也就算了,你们两个小徒弟,凭什么进丹家协会的会客厅?”
朱小小摇摇头,对着沐马,扮了一个鬼脸。
沐马倒来了逗乐的兴趣,他歪着头,问那王道人:“人家里面的人都没说什么,你凭啥拦我们?”
“我凭啥?凭我手里的这个东西!”
王道人脸红脖子粗的拿出了一个灰色的小牌牌,他把那牌牌递到沐马的眼皮子底下。
“你看清楚了,这个是什么?是丹家协会会员牌!我都在外面等着呢,你们想进去?”
会客厅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吵嚷,都一齐朝外看。一个老道站起来,想说什么,却被张恒拉住了。
张恒饶有兴趣地和里面的人一起看外面的光景。
朱小小笑道:“吆,原来这小牌子有用啊?那你看看我这个。”
朱小小也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牌牌,递到王道人的眼前。不过呢,这个小牌牌是红色的。
“呀?朱雀国器家协会副会长?!”王道人愣了,马上的,就大声吆喝道:“你,你是从哪里偷来的?假的,你这个牌牌是假的!”
一边吆喝着,王道人从腰里又掏出一件东西,这次,是一个小瓶瓶。
只见那王道人小心翼翼地从小瓶子里倒出一粒黑乎乎的丹药,像是拿着宝贝一样,在朱小小眼前晃动。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我被批准入会的作品,聚灵丹!聚灵丹啊!我炼制的,你见过吗?”
沐马哈哈大笑,他从储物手镯里倒出些瓶瓶罐罐,放在地上,道:“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
“啊?仙丹?全是仙丹?”王道人嘴里喃喃自语,“你师父也太大意了,把这些好东西给你个小孩子保管。”
说着,王道人的眼睛又一下子瞪大了,他张口结舌地问到:“刚才,刚才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呀?”
他只顾看那些瓶瓶罐罐了,竟然没注意它们是怎么堆在地上的。
沐马举起左手,用右手将道袍的袖子朝下撸了撸,亮出手腕上的镯子。
他示威似的对着王道人一伙说:“见识见识吧,这个东西,就叫储物手镯。这个储物手镯,就是她给我炼制的呢!”
说完,忽地将那些瓶瓶罐罐收回了储物手镯。
沐马也是刚才知道,原来,朱小小还是朱雀国器家协会副会长。她身上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啊?
沐马心中暗暗摇头,牛逼啊,就是牛逼啊。
王道人一伙大眼瞪小眼,愣在会客厅门外,半天没有一个说出话来的。
里面有人喊道:“两位,请进,请进。”
张恒指着会客厅里面的人一个一个地介绍给沐马和朱小小。
那些人,看向朱小小,都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如何称呼。
张恒的身份,尤其是朱小小的身份,让昆州丹家协会的几个副会长和理事,毫不犹豫地投奔在五行教教主沐马的麾下。
当天,他们就收拾出了一间上房,请沐马入住。
朱小小和张恒则分别住在他的两侧房间里。
安定下来之后,沐马就决心好好修炼乾坤大法。
灵肉炼,阴阳缠。乾坤转,五行圆。祖空险,矛盾坚。男女伴,归家园。
沐马反复读着这二十四个字,怎么也想不透这就是乾坤大法的口诀。
看字面,似乎没有不可理解的词儿。
在和历任教主探讨这个口诀时,除去那个祖空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外,其它的,都能说明白。
沐马当时犹豫了一下,没有告诉其他教主,他知道有祖空这么个东西。他怕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了,他也不知道祖空的样子,只不过是听双子说起过。
一个连五行都不知道的肉人,知道祖空的存在,那岂不是大疑问吗?
一次又一次地背诵这段口诀,沐马腹诽不已。这算什么口诀啊?没有注解,怎么照做啊?这还算口诀吗?
司马莲教自己武功的时候,记得那些五花八门的东西也有口诀。可那些口诀有注解,是告诉习练者如何做的。
司马莲说,口诀是虚的,注解是实的,虚的要人去悟,实的让人看得清楚。
像螳螂拳的口诀之一霸王摘盔,注解就跟了——向右转半身,转腰拧胯调膀。双拳变掌,右掌内旋转,屈肘向右——等等。
再看幻影步,口诀之一段氏狐步九错,注解就跟了——提气出喉,右脚踏前,左腿勾弯,头点右肩——等等。
唉,没办法,还是一步一步先学吧。
第三十一章略有小成
灵核多次进入储魂器内,沐马也渐渐地对这乾坤大法有了个粗浅的认识。
经过那些历任教主灵魂的指点,沐马知道,这乾坤大法一共分九层。
灵肉炼包括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在认识和具体修炼上,大家没什么争议。
到了第四层开始的阴阳缠,才各人有了各人的看法和修炼心得。
尤其是在那个缠字上,这个分歧,竟然很大。
多数教主认定,所谓的阴阳缠,就是指男女双修。这种合体之修,也曾在修真界流行过。
后来,被一些人指斥为下流之为,渐渐的,光明正大进行双修的人就少了。
不过呢,在五行教,因为受这句口诀的影响,不但教主,就是广大教众,搞男女双修的也有很多。
少数教主认为,这阴阳缠,是指时辰,也就是说,指的是修真者在何时修炼。
天地时辰,都分阴阳。天为阳,地为阴。天之气,为阳气,地之气,为阴气。白天为阳,黑夜为阴。
所以呢,修真者就要分清阴阳,先夜晚修阴,后白天修阳。
最后,再修缠,也就是在阴阳相交的时辰修炼。
沐马听不懂他们吵吵闹闹的男女双修和阴阳相交是怎么回事,就直接跳过这句口诀,求教第三句的意思。
可对于这第三句,竟然没有一个教主深入研究过,因为他们都没修到这里呢。
说起来让人悲哀,那些历任教主,除去五行教尚未分裂时在任的那位周教主修到第五层外,其他诸位,武大人修为最高,到了第四层。
而千年前,五行教属下的金木水火土诸门,成神的前辈高人却时有所见。
经过反复思考,沐马认为,历代教主修为层次不高这种情况的出现,一定是两个原因造成的,一是教主人选,二是修炼方法。
按照世代口传的乾坤大法选人标准,教主的选择,主要是从那些灵根多的人中间找出。
五行大陆的人从出生时起,就拥有可以修炼灵力的灵根。
单一灵根的,被视为天才,难得一见。
四条五条灵根的,便被认定是废柴,没有被培养的价值。
那位周教主,灵根最多,达到了罕见的五根,所以呢,他的修为也最高。
至于修炼方法,沐马通过分析认为,问题肯定是在第二句口诀上,他们的方法,怕是都不对头呢。
唉,多想也无益,还是从灵肉炼开始吧。
灵肉炼,字面意思好明白,灵,灵海啊,肉,肉体啊,炼,锻炼嘛。
在青龙国昆州丹家协会二楼上,沐马闭门不出,正式开始了乾坤大法的修炼。
修炼期间,遇到问题,沐马就求教于张恒或者朱小小。
他们无法解答的,沐马就进入储魂器,问里面的各任教主。
进入储魂器,向那些历任教主请教,沐马发现,原来,他们的第一步,和司马莲教的淬体炼气没什么区别。
既然如此,那就还从淬体做起吧,先肉后灵,似无分别啊。
这次,沐马比八年前多淬了半年体,不过呢,仍旧没有一点可见的效果。
炼气吧!有一天沐马忽然想到,既然学不会走,那就跑跑看。淬体,就算自己达标了。
先天之气——后天之气——深吸长呼——断音隔流——
呵呵,还别说,只炼了那么十几天,沐马就有了收获。
渐渐地,沐马感觉到丹田之中,有了点东西。模模糊糊、丝丝缕缕的。
沐马大喜,继续操练。
可过了两天,那丝丝缕缕的东西又没了,丹田之中,依旧空空荡荡。
迷惑之余,沐马又进入储魂器,问那些前任教主。
在几个教主的指点下,沐马明白了。
原来,自己没有灵根,所以呢,丹田之内,便也没有任何一种天生灵气。
当他经过一定时间的炼气之后,才在丹田内生出了一点灵气。
可为什么又没有了呢?
一个教主帮他分析到,可能是后来炼出的灵气,与之前有的灵气相克,大家在丹田内争斗,斗了个旗鼓相当,最后,同归于尽了。
接着,又有一个教主给沐马上了一堂基础课,说了五行之道,相生相克之理。
教他炼出一气后,认清它的属性,然后呢,再炼与它相生的气。
简单的道理,不点不透,沐马豁然开朗。
哈哈,沐马重整旗鼓,再战山河。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