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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小姐……”阿宽更不安了,或者该说是头痛。
“放心,我的财运正旺,不会把中式帝国给输掉的。”“元小姐,你的意思是……”天啊!他没听错吧?她要拿老板的饭店当赌注?
“就是你想的那样。”她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我要昭告天下,只要赢得了我元丹渠的人,中式帝国就送给他。”“元小姐,这行不通的,要拿中式帝国当赌注得先验饭店的地契及所有权状,这些东西都在老板那里。”
“这些东西现在在我那里。”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人算不如天算,当初余克帆跟她打赌时以中式帝国饭店的一半股份为赌注,之后虽然是他赢了,却把所有权状和地契交给了她,说是先放在她那儿让她安心,没想到现在倒成了她的赌本。
元丹渠的眼里闪烁着捉弄人的喜悦与一抹难得的快意,她为自己突然想出的妙招得意不已,这样不仅可以将克给“震”出来,也许还可以让他放了她……
既然他对她如此狠绝,她又何需对他客气?
她爱一个人可以很深、很深,恨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如此,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既然不爱她,不如让他恨她恨个彻底,好教他甘心放手,对他算是了断,对她也算是解脱,何乐不为?
元丹渠是个剑及履及的女中豪杰,说到做到,一夜之间,中式帝国的挑战宣言像瘟疫一样的散布在世界每一个角落……
这不啻是在对全球赌界宣战,也是在向近八年来空缺的赌神宝座挑战……???
“这女人的勇气可嘉!”蓝少白吹了个口哨,拿着尺的手不断的在一个女人身上比画,不时还吃上几口豆腐,碰一下女人的胸、摸一下女人的臀,对这个工作他简直乐在其中。
“克知道了一定会气死。”郭熙捺住性子等他的工作告一段落,两手插在裤袋里,看来优雅而迷人。
“他爱她,不会出掌毙了她的。”蓝少白有意无意的又碰了那女人的翘臀后,才懒洋洋的走向已等好半天的郭熙。“他爱她?”
“是啊,猴急得不得了。”蓝少白煞有其事的点头应了句,转身接铃要助理替自己泡杯咖啡。
“还喝咖啡?”郭熙轻挑起眉,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不喝会睡着,待会你要跟克打架的时候,我就帮不上忙了。”蓝少白咕哝一声。为了这场跨国的大型服装秀,他已累了一天一夜都没阖眼了,说不累绝对是骗人的。
郭熙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直到蓝少白把咖啡当开水喝的咕噜一声灌进嘴里,才起身伙同他一起到达顶楼,搭乘直升机前往拉斯维加斯。
“猜猜克会怎么做?”蓝少白眯着眼假寐,对直升机外的风光毫不眷恋。
“不知道。”郭熙望着窗外的峡谷与崇山峻岭,眸子里是难掩的温柔,除了直升机吵嚷的声音之外,此刻的大地是平和的,他的心情也是。
“如果是我,我就对外宣告与她断绝关系。”蓝少白咕哝一声,两只长腿懒洋洋的伸直抵住驾驶座的后背。
“如果那个女人是宋婕,你会这么做吗?”
蓝少白眯着的眼倏地睁开,没好气的看着他,“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如果是宋婕,我当然不会这么做。”
“那不就对了?所以克也不可能这么做。”
“两者不能相提并论。”
“为何不能?”郭以扯嘴角,“你不是说克爱她?那他当然不可能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她以中式帝国的名义发出战帖,大家又都知道她是克的女人,若克宣布他与她的所作所为无关,弃她于不顾,她可能会被黑道中人给砍死。”
“难不成真要把克这几年的心血白白送人?”蓝少白突然觉得心烦极了,轻叱一声,“女人当真是祸水!”
“那可不一定,你忘了克是赌神,为了他的江山,也许他会出面把这个烂摊子顶下来。”
“你的意思是克会代替那女人重出江湖?不会吧?他已经洗手八年了!”蓝少白微皱着眉,想起八年前克那副生不如死的凄惨模样,身为克的死党,他倒宁可克损失一间中式帝国饭店,也不要克再受那种沉重的打击。
八年前的那个冬天,赌神余克就已正式告别赌界,不管有多少人下战书要跟他一较高下,他都一一回绝了,直到三年前才在拉斯维加斯经营起赌场饭店,以他所长将中式帝国的版图往外扩张,在各国的首都都可见到中式帝国饭店的招牌。
不过,他还是未再跟人公开比赛过,渐渐地他的名声也渐渐地让世人所遗忘,现在大家知道的是经营中式帝国饭店的大老板是余克帆,而不是八年前的赌神余克。
“是啊,八年了,好长的一段时间。”郭熙轻叹。
四个在十年前不打不相识的师兄弟一起念书,立志追遍各国名校校花的男人,现在各奔东西,一个月只见上一面,然而对彼此的关心却是未曾少过一分,何况,还曾经有一个女人同时系住四个人的心……
她,还好吗?
不知为何,近年来竟益发的容易想起她。???
赴各国巡视旗下饭店的余克帆简直不敢相信元丹渠竟然敢这样玩他,隐忍着随时会爆发的怒气,他匆匆自法国赶回拉斯维加斯,一进饭店便马不停蹄的冲进紫薇阁。
夜里,纱幛在微风中轻摆,闹出天大事的女主角正好梦酣甜的睡在那张淡黄色的大床上,嘴角上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仿佛天塌下来都没她事般的安详自在,一只小腿还因一个翻转身子的动作而微露在外,透着一股性感的妩媚。
余克帆的怒气因下腹部的灼热而渐渐的被欲望所取代,他刻意的离开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如此受她所左右,然而短短一个礼拜的时间,却让他发现自己渴望她渴望得都快疯了,尤其是此刻,她就这样安详的躺在他床上,鼓胀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难以平息。
他迅速的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精瘦有力的古铜色身躯及一双矫健的长腿,滚烫的身体贴住她后背,渴望的唇已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睡梦中微启的红唇,用舌头抵开她的贝齿,探进她喉头辗转来回的吸吮着。
他伸出手撩起她的睡衣下摆,从小腿处缓缓移动往两腿之间的幽壑探去,隔着底裤轻柔的挑弄她隆起的小丘,让它在他指间火热、湿润,让她在他的指尖爱抚之下轻吟扭动……
他腾出另一只手探向她前胸,探进她衣领内握住那柔软的丰盈,熟稔的逗弄她敏感挺立的蓓蕾,揉搓她雪白饱满、呼之欲出的乳房,他吻住她的耳垂、颈项,呼出的热气不断的袭向她……
“啊……”元丹渠觉得全身火热难当,两腿之间那强烈的电流就像克曾对她所做的那样,亢奋、饱胀而难受……这梦,真实得令她不想醒来,直想朝那热源偎去……
“丹渠。”余克帆在她耳圈轻唤,啃咬上她的裸肩,又把她身子转向他,将脸埋进她胸前,啮咬上那盈然高耸的酥胸。
“啊……克……”她在梦里低吟,不由自主地将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身子贴向他,“克……爱我……爱我……啊……”元丹渠呐喊出声,弓起的身子抵住一个硬物,让她不自禁的扭动身子摩擦着它……
禁不住她的挑弄,他低吼出声,张开她双腿,扯下她的底裤,将自己昂然的灼热置于其中,在她的嘤咛低泣与阵阵呐喊之中不断的奋力冲刺着……
“啊……克……”她香汗淋漓,不断的娇声乞求,将下腹部靠向他,企盼他更深的安慰。
余克帆就像埋藏千年的火山,再也无法让能量掩藏般,他低吼一声,扯住她的双腿将她往里拉,让两人之间更加的密不可分……
那过度激荡的情潮终于让沉睡中的元丹渠惊醒,美眸一张,映入眼帘的竟是余克帆那张满布激情的脸、精壮的上半身,与置于自己体内的充实……
“啊!”她惊叫出声,火速的想要退离,却让他抓得更紧。
“别想在这个时候逃开我!你知道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会做出什么事?”他邪恶的低笑,殷红的眸中闪烁着一簇火光,他使力一挺,将体内火热的岩浆灌进她体内,让她跟他一起燃烧……
“啊……”她禁不住热流奔窜,娇声呐喊。
两人共赴云雨是那般契合,仿佛彼此彼此皆为彼此而生。
激情过后,她使力的推开他,他也不眷恋,像只玩厌毛球的猫无情的彻离,起身往浴室走去,不一会,淅沥哗啦的水声便从门板内传了出来。
下体的肿胀灼热让元丹渠彻底的清醒,方知这一切不是梦,想起刚刚自己竟然热情的回应着他,想起他把她当成泄欲玩具似的毫不眷恋的起身离开,她的心就痛不可抑。
她究竟在做什么?现在的她该感到的是愤怒与怨恨,而不是心痛与失落,不该再为一个无情的男人伤心、伤神的,不该!
元丹渠起身穿衣,决定到隔壁间的浴室洗个澡,她不会被轻易打败的,更何况……她知道他之所以如此迅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
想着,她低首轻笑两声,是自嘲抑或自贬?都是吧!想到拉斯维加斯的中式帝国饭店有可能付之一炬,她就开心得不得了……开心,她是该开心的,却怎地也笑不出来。
“你要上哪去?”冷冷的声音突地在身后唤住她。
“能去哪?”元丹渠将伤心藏入心底,转头望向他时已是一脸媚笑,“在我还没把你的中式帝国搞垮之前,我是不会就这样逃走的,你大可放十万八千个心。”
闻言,余克帆无情的面容上多了份冷冽与压抑住的愤怒,大跨步的朝她走近,他一把将她扯入怀中,伸手紧紧的扣住她下颚,让她不得不仰起头看他。
“你是故意的?”他挑高了眉,眯起一双厉眸,喷在她脸上的热气散发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没错,我是故意的,但难道你真认为我的赌技会差到让你散尽家财?”她尽可能的不被他呼出的热气所干扰,硬着心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
“你知道你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唇凑近她的脸。
“什么……”元丹渠的心微微颤抖,此刻的他看来令人有些害怕,但她可不打算退缩。
“我会杀了你。”他缓缓地道。修长的指尖轻柔的抚弄着她的下巴,抵开她的唇瓣,他突地低首咬住它们……
“啊!”她痛得叫出声,狠狠的将他推开,用手拭唇,白皙的指尖上染满红色的血,她又痛又惊的倒抽口冷气,一双美眸狠狠的瞪视着他,泪盈于眶。
“不要拿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瞅着我,相较于你对我做的,这并不算什么,不是吗?真不知你哪来的天大胆子敢耍弄我,我余克帆可不是一个会善罢甘休的男人,你会后悔惹毛了我。”他温柔的笑道,眸光中却透着冰寒刺骨的寒意。她不经意的打了个冷颤,捂着流血的唇瓣,默然的转身走出去。
“站住!我叫你走了吗?”
“我不需要听你的。”
“可是你是我的,在我需要你为我暖床的时候,你并没有说不的权利。”
暖床?怎么,他还要她……元丹渠不可思议的回眸望他,这才惊见他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滑落,俊挺的昂扬正矗立在她眼前,她再次倒抽一口冷气,不安隐隐地从脚底透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她看着它,突地面红耳斥。
“过来!”
“不!”
“我说过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女人,别再惹我生气,过来!”
元丹渠不断的往后退,直到脚跟碰上了门槛,身子差一点往外栽去,才又落入一张宽广火热的男性胸膛里,被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