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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浩静静注视著她,两人相隔不到一尺,“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她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奇*书*网^。^整*理*提*供)只是别开视线,躲避他那热得会灼伤人的视线。
他往前缩短两人的距离,一只手轻托起她的脸面对自己,“你气我不顾你的反对,硬是强迫你答应余世伦的求婚,又气我半夜唆使小爱扮鬼来吓你,对吧?”余品媗惊异地瞪大眼睛,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难道他会读心术不成?
看到她一脸无法置信的可爱表情,席浩忍不住笑了出来,低下头轻啄著她的小嘴,“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知道你在想什么,来,我有事告诉你!”靠在她耳边,席浩将自己的下一个计画说出来,听得余品媗频频摇头,“我不赞成,万一有人真的受到惊吓,该怎么办?而且现在余家的声望已经一落干丈,如果再传出闹鬼的消息,岂不是要余家万劫不复,永无翻身之日?”“你还惦念著这个家?我以为你恨余家人。”“我是恨余家人,我恨余家人短视近利,恨他们为求目的不择手段,更恨他们薄情寡义,但无论我怎么恨他们,都无法改变我是余家一份子的事实。我不能再对余家雪上加霜,现在我只求查出父母亲遇害的真相。”“我知道,但是你想过没,一个可以深沉到杀了人又留在原地不走的人,如果只用一般方法,根本无法查到他的犯罪证据,因为所有的人证、物证,都被消灭殆尽了,如今我们想回过头调查这件案子,如果不用非常手段,恐怕无法达到目的。”“可是……”余品媗依然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扮鬼吓人只是一种手段,最重要的是要逼他行动,只要他一行动,所有的事情就在我们掌握之中了。”“你保证不吓到无辜的人?不会让这件事传出去?”“杀人凶手见到被害者的亡灵,纵使再怎么害怕,他也不敢说出去。还有,离沈逸婷远一些,我担心她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余品媗诧异道:“逸婷?你怎么会提到她?”“你应该知道她和余世伦的关系非比寻常吧?”想起那日他们两人在月光下交欢的一幕,余品媗便觉得脸红心跳。是啊!自己答应嫁给余世伦,对逸婷而言,应该打击颇大吧?从小逸婷便视自己为竞争对手,不论功课、交友、所使用的文具用品、衣服都处处比较,连长大以後所交往的男朋、友,逸婷也不忘带回家示威。
只是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为何会和余世伦在一起?
见她不说话,席浩搂著她躺在床上,“媗媗,余世伦不是个简单的人,相同的,会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是,你一定要小心余世伦,小心沈逸婷,千万别让自己受到伤害,知道吗?”“那你呢?你在哪里?”“我在这里。”席浩低下头轻吻著她,一面忙碌地除去彼此的衣物,“我在你心里、在你身旁。”“可是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不会有意外,我不会允许让你有意外,别说话,我好久没有好好看看你了。”略略侧过身子,他细细瞧著她迷蒙桃红的小脸,一手游走在她雪白丰满的胸脯,并不时抚弄他送给她的老鹰项链,然後低下头含弄著她粉红的蓓蕾,逗得她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不要……”“不要什么?不要我吗?”他呢喃著,顽皮的手从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徘徊到修长的双腿上,“你一直都知道我要你的,不是吗?即使你变胖了,我还是想你想得快发狂!”“我没有变眫,我只是……”怀孕的事尚未出口,便让席浩的嘴给堵住。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在乎的是你的心。别说话,让我爱你!”他缓缓占有她,让彼此深深结合,让洒满一室的月光见证他们的缠绵。至于那个极度迷恋美女的小色狗呢?它已经被席爱给带走啦!否则它会以为主人被欺负,不汪汪大叫才怪!
恭敬地合掌膜拜,余品媗站在母亲墓前良久,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母亲,包括自己怀孕的事。
风微微吹过,吹得枝头树叶发出沙沙声响,也吹起地上一阵黄沙,弄得人眼睛都睁不开,但闭著眼睛的余品媗浑然不觉,她专注于和母亲说话,以致当她回过神时,才愕然发现沈逸婷不知何时已来到她面前。
“你……你来做什么?”沈逸婷双手抱陶,冶冶地道:“向你要一样东西。”要东西?自己有什么东西是她所想要的?该不会是余世伦吧?”你要什么?世伦吗?”她摇头,“我要你身上的戒指。”余品媗一愣,“戒指?你要戒指做什么?”“只要我得到戒指,世伦就会乖乖回到我身边,不会弃我们母子而去!”沈逸婷神色坚定地说道。
“母子?你怀孕了?”“是,我是怀孕了,但他却因为你而强迫我去打掉孩子。”“因为我?我不懂,为什么因为我而……”“因为你有戒指!”“戒指?这戒指是爸爸给我的,不能给你!”“我一定要得到戒指,不然世伦不会回到我身边。”余品媗摇头,“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如果他不爱你,就算你得到戒指他也不会回到你身边;如果他爱你,任何困难都无法将他从你身旁拉走。所以你弄错了,我或者戒指都不是他想和你分手的原因。”“那我的孩子怎么办?总不能让他没名没分,连个父亲也没有吧?”沈逸婷大声喊道,她已经陷入半疯狂状态,双手勒住余品媗的脖子。”从小,你就样样比我强,亲戚邻居每个人都称赞你长得漂亮、听话,每个人都喜欢你、注意你,不论我怎么努力,水远只落得媗媗的表姐这个称呼。我实在想不懂,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连世伦也处心积虑想得到你,为了你,他甚至可以叫我打掉孩子,因为这个事实会让你伤心、让你难过、让你不愿意嫁给他!我恨你,如果没有你就好了!”“放开我,你放开我!”余品媗用力踢打著她的腿,好不容易才挣脱开来,“你疯了!”“我是疯了,因为你和余世伦一起把我逼疯的!你为什么答应嫁给他?你不知道他是我的男人吗?”“我……”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只是如果她不这么做,又耍如何揪出余世伦的狐狸尾巴?
“把戒指拿出来!”沈逸婷对著余品媗伸出手。
“不,我不能把戒指给你,那是爸爸唯一留给我的东西,说什么都不能给你!”“不给?”一丝冷笑浮现在她嘴角,“我自然有办法叫你拿出来!”双手轻轻一拍,两人面前突然多出一个余品媗从未见过的男人。
余品媗见状,警觉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危险,她一步步後退,用眼睛余光搜寻著可能的退路。”你想做什么?”“把戒指给我!”“戒指不在我身上,我没有办法给你!”“是吗?把她带走,千万别让人看到!”“不要,救命啊!席浩,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席浩!”余品媗慌张地边跑边喊,无奈从小就跑不快,实在跑不过人家,没两步便被揪住,然後颈子上一麻,跟著失去意识。
第九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席浩无法置信地抓紧席爱的手,力量大到把她弄疼还不自知。
“轻一点,你弄疼我了!”席爱皱起眉头,边说边努力想把手抽回来。
席浩闻言,察觉自己的失态,于是放开她。”你说媗媗怎么啦?”“她被一个凶巴巴的女人给打昏、架走了!”“凶巴巴的女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的席浩,仍没想到所谓凶巴巴的女人就是沈逸婷。
“是啊!就是那天在月光下和余世伦在一起,後来被我装鬼吓走的女人啊!”席浩哭笑不得地翻翻白眼,一颗悬著的心也放下一半。老天,他以为是谁,原来是沈逸婷。瞧这丫头把人家形容成什么样子,好歹她也是有头有脸的望族之後呢!
“你知道她为什么架走媗媗吗?”“当然。”席爱用力点点头,“她说她怀孕了,可是那个姓余的要她打掉小孩,所以她只好找媗媗要戒指,说有了戒指就可以重新赢回心上人。媗媗不给,她就找人把媗媗打昏,架走了!”“现在人呢?”“在祠堂那边,水鸟正密切注意中,免得你的新娘少了根头发,害得我们都得跟著遭殃!”水鸟就是倒楣的云之鸿,理由无它,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鸿字,所谓鸿,就是江鸟,江鸟不正是水鸟?而席爱每每抓住这点,见了面就不忘损他两句,顺便在人前喊喊他水鸟,替他宣传一下。
“做得好,穿上衣服跟我走!”席浩简单交代两句便要离开,但席爱慢吞吞地扯扯他的衣服。
“什么衣服?”席浩简直要发火了!她是故意的还是装傻?装鬼可是她想的主意,现在居然问他要穿什么衣服?
“穿你该穿的衣服!”他咬牙道,心里急著去救回心上人。
举起双手煞有其事转一圈後,席爱偏著头说:“那我就这样去了!”瞪著她一条牛仔裤,一件小背心的清凉打扮,席浩觉得快吐血了!他忍不住大吼:“不是这个,是要你穿上白色衣服,戴上假发!”“喔!”席爱无辜地吐吐舌头,七手八脚地换上白长衫,再戴上假发,又涂涂抹抹一番,瞬间变成嘴角滴血,眼冒绿光的恐怖女鬼。”这样可以吗?”席浩抿著唇细看,久久才说:“一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剩下二分呢?”即使穿成这样,她仍不忘抬杠。
“像妖,像只爱胡闹爱作怪的小妖精!”被亲爱的哥哥骂妖精,席爱丝毫不以为忤,她蹦蹦跳跳,挂在席浩身上说:“走吧!我们去救你的新娘子罗!”无奈的席浩两手一摊,带著这只女鬼兼妖精的宝贝妹妹前往祠堂,还没到那儿,交谈声便远远传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余世伦瞪著沈逸婷,眼睛都快喷火了。
“你看不懂吗?我只是想早点帮你达成目的罢了。”“把媗媗放开!”眼见自己喜欢的女人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动弹不得,余世伦心里便有气。
“你舍不得她、怕她痛?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痛?”“你简直不可理喻!”他蹲下身子便耍替余品媗解开绳子,岂料一把亮晃晃的刀子竞架在他脖子上。
“别动,你敢解开她,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反正我们母子俩是没人爱的,就算死了也没有人会为我们掉一滴眼泪。”“你想做什么?”他沉声道,脸色难看至极。
“帮你找到你梦寐以求的宝藏啊!”余世伦紧紧盯住她,弄不清楚她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如果你真按照媗媗的计画一年後再结婚,只怕一年的时间不到,你已经先进监牢了。”“什么意思?”“因为你最亲爱钓媗媗还和席浩有联络,说不定她会答应你的求婚也是出自那男人的主意。”“你说什么?”望向嘴巴被胶布贴住的余品媗,余世伦有些不敢相信,但浮现在她眼里的诧异与惊恐却又说明了沈逸婷所说都是真的,“你有证据吗?”“证据?证据就在她身上。”她手指向余品媗,“她怀孕了,孩子是席浩的!”“怀孕?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你忘了我也是孕妇吗?怀孕前三个月最容易害喜,我虽然没有出现害喜的现象,却看见早起的媗媗在厕所里大吐特吐呢!”“你怎么知道那就是害喜?万一她只是吃坏肚子呢?”看来余世伦是真的很喜欢余品媗,否则他犯不著极力为她找理由辩解。
“只有一天或许可以叫吃坏肚子,但连著一个礼拜,还能叫吃坏肚子吗?况且前两天晚上,我还看见有男人从窗户爬进她房间,那个人应该就是偷走戒指的席浩。”“是真的吗?”他蹲下身子,轻抚著余品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