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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为什么?”娇艳停下手边的动作。
“只是觉得以她的身体状况,似乎不适合再待在台湾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而且日本离台湾比较近,又是个先进的国家,我自己也有些朋友在那边,可以就近帮忙照顾;至于宗翰,我想让他先到朋友的公司接受磨练,总不能真让他这样一事无成一辈子吧?!”
这些事他早在心中计划很久,只是到现在才说出来而已。
娇艳眼眶闪着晶莹的光芒。“阿姨一定没想到你竟然会为她设想得那么周到,不过……你要不要让宗翰先参加相扑队?搞不好会一战成名喔!”她欣喜见到李樊有这样的转变,变得比较人性化,也比较可爱。
“也对,我再问问他的意愿。”他以开玩笑的口吻回答。
“你干么一直拉领带啦?都被你拉得变形了,弯下来。”娇艳娇斥李樊,要他弯下身好让她能帮他调整领带。
李樊痞痞地笑着,还借机偷吻她红润的脸颊一下。
自从接受他的照顾后,娇艳真是越来越有女性的娇媚,而他非常满意这样的成果。
“谁教你硬要我打领带?我本来就不习惯打这玩意儿。”再偷啄她一下。
娇艳根本没空理会他偷袭的举动。
“拜托,今天是雅淳的大喜日子,难道你还想穿著休闲衫、牛仔裤,踩着一双布鞋就过来?!一如果是别人的婚礼我才懒得理你,但这可是雅淳的婚礼耶,你又是我的男人,怎么可以丢脸?”
“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娇艳赏他一个白眼。“男人啊!”都什么时候了,还装傻。
“再说一次。”他笑得可乐了。
“神经病。”
“再说一次就好。”他还伸出食指比一。
“无聊。”她轻哼一声。
李樊的要求还没成功,就被今晚的男女主角给打断。
“唉呀,这是我所认识的钟娇艳吗?怎么这么有女人味啊?”陈雅淳故意发出咋响。
“确实和当初我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席玮可是宠陈雅淳出名的,当然要附和老婆大人喽!
“雅淳?!你们怎么可以擅自离开主桌?”娇艳才正想待会儿和李樊一起去找他们敬酒,他们却先过来了。
雅淳举起戴着长手套的手,轻敲了好友一下。“你们哪~~一个忙着打领带,一个忙着偷袭对方,眼中只看得见彼此,我们算什么东西啊?”
一番话攻得娇艳低下了头,羞红了脸,而一旁的男人则是早已自己握手寒暄起来。
席玮表示久仰李樊的大名。
对于席玮和李樊的熟识,两个女人都显得有些惊讶。
“玮,你们认识?”雅淳很好奇,连她都不曾见过李樊,他却认识他。
“不是,只是李兄的名气很响亮,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席玮虽没和他“尬”过车,却早已耳闻过他的辉煌战绩。
“席兄这是在挖苦我,都是些匪类的名声吧?!”李樊客气的响应他。
“嗳?”雅淳仍是一头雾水。
席玮轻揽雅淳,简单的叙述李樊的事迹……
“哇~~好厉害喔!”雅淳在听完席玮的介绍后,双眼发亮地望着李樊,把他当偶像在崇拜。
席玮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你老公在这,别认错人了。”看到自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谁不会吃味?
“知道啦!欸,娇艳,你眼光不错喔,难怪前一阵子老跟我借汽车杂志,原来喔~~”雅淳暧昧地盯着娇艳不放。
“哪、哪有?那……那是因为我想、想买车啦!”娇艳胡诌着。
“是喔~~车子一修就一年半载的,不买车怎么行哪!”
娇艳被亏到有点恼羞成怒。“喂,这位新娘,这位太太,你可千万小心啊,讲话这么犀利,不怕你老公突然改变主意吗?”
“哈~~你放心,我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席玮给“拖”回主桌去了。
这边的娇艳也好不到哪去,被李樊架出会场外,委屈地用他的唇帮她消毒,让她以后说话不要这么毒辣,尤其是在人家的婚礼上……
“好棒啊~~结了婚以后,雅淳就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专心当她的席太太就行了。”娇艳坐在车内轻叹着,对于雅淳能够找到一个好归宿,感到既高兴又羡慕。
“那她平常要干么?这样没事做不会太无聊吗?”李樊不假思索地应道。
他不认为一个已经在外头上班上习惯的人,能够一下子就接受自己整天没事做的赋闲在家。
“刚刚你没听到他们说吗?席董可是开了间席丝的旗舰店给雅淳管理呢,所以怎么会无聊?”娇艳露出向往的神情及欣羡的语气。
李樊偏头瞅她一眼。“你很羡慕?”
“当然啊,这种王子与灰姑娘的故事,谁不爱看啊!”
“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啊。”李樊露出“奸”笑。
“怎么像?我要上哪去找像席董这样条件优越的男人?就算有,早就被别人抢着“挟去配”了,还轮得到我吗?”她很清楚什么叫做现实。
“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干么舍近求远的去找别人?”他可是有自信得很,虽然他并不是什么商界的人物,不过却也在商界“另类”的小有名气。
娇艳眼珠子溜了一圈后,才转头看他。“你是说……你?”
她不是故意要怀疑他的,只是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给她的感觉一向是浪子形象,也就是说是那种不会受到感情、亲情或家庭羁绊的人,所以她也从来不奢望和他会有什么童话般的结局,只要当下快乐就好。
“这里还有别人吗?”他笑笑地回答。
“呵~~我还以为你是一匹狼咧!先生,狼是不会乱开玩笑的。”娇艳还是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我看起来像在搞笑吗?”他难得认真那么一次耶,竟然说他在开玩笑?!
娇艳狐疑地瞄瞄他。“是不太像,不过……拜托,你连我阿娘都没见过,就说这种话,到时万一你后悔可来不及,因为我阿娘可是会千方百计的把我嫁出去喔。”要开玩笑大家一起来嘛!反正又不用钱。
“那简单,找个时间带我去拜访她不就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受到席玮他们太过甜蜜的影响,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自投罗网,主动要受婚姻的束缚。
“那要等很久喔。”
“怎么说?”
“我阿娘和她的第三任男友回瑞士去了,根据她自己的说法──这次她是认真的,所以先跟过去看看能不能适应再说。”提到母亲,娇艳就眉开眼笑。
李樊将车子开入自己的保养场,让车子仍然发动着,双手搁在方向盘上,转头对她说:“听起来你妈很开明,应该不会阻止我们在一起才对。”
他其实也很怕娇艳的妈妈是那种要求女儿的对象一定要穿西装、打领带、坐办公室,而且是登高一呼百人应的主管阶级。
“她呀!确实很开明。公务员领退休金是正常的,但是你有听说有谁拉保险可以拉到领退休金的吗?我阿娘就是。在公司她可算是小有名气,也因为在外面打滚二十载,大风小浪她都见过,所以思想当然就会比较开通。”
她也没想到自己后来竟是和母亲吃同行饭,只是……呃……业绩差很多而已。
他轻笑。“那你一定像爸爸。”
“你怎么知道?”他真这么神?没见过她爸妈就知道她像爸爸?!
“我是从你的业绩猜测的。”他仍然衔着笑。
听懂他的意思后,娇艳杏眼一瞪,双颊鼓起。“喂,没礼貌。”还撇过头去,不愿看他。
“娇艳~~”
“……”
“娇艳~~”手还伸过去扯扯她的衣袖。
“干么啦!”背着他奋力地甩开。
“我们结婚吧!”他说得稀松平常。
“……”她转过身,用力地瞠大她小得可怜的双眼,瞪视着他。
这样四目相对了一会儿,还是娇艳先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今晚受到雅淳他们的影响,所以一时冲昏了头,才会胡言乱语,下次别这样了,知道吗?下车吧,这样发动着不用油钱喔。”拉了门把就要开门下车,却被李樊拦住。
“我是认真的。”她为什么一直认为他在开玩笑呢?
娇艳将欲开门的手放下,再度转过头面对他。“好吧,我相信你是认真的,不过,我现在也很认真的告诉你!再、说、吧!
“打从决定和你在一起后,我从没想过我们会走入婚姻,因为你不是一个适合婚姻生活的人,当然我自己也还没准备好;既然我们现在过得愉快又自在,何不就这样维持下去?也许有一天你或是我先腻了,不也可以好聚好散?”
她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不需要刻意选择婚姻这条路来束缚彼此。
“听起来比较像是我随时都有可能被甩。”李樊苦笑。
娇艳没有回答他。
感情不就是这样吗?没有绝对的输或赢。
“你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就当你需要多一点时间考虑,只要记得,我的求婚是永远有效的就好了。”这辈子没说过这么露骨肉麻的话,让他顾骨明显泛红。
“知道啦。你到底下不下车?哪有人在自家门口坐在车里吹冷气的?”娇艳不想响应他刚刚说的话,虽然很令她感动,但是,她仍然希望再多给彼此一些空间与时间再说。
李樊将车子熄火后,随她一起进入屋内。
今晚,他们两个都失眠了。
“咦?怎么最近都没看到小张?”娇艳下班回到保养场,问其中的一名学徒。
学徒从车子的引擎盖下抬起头回答。“他离职了,已经走了一个礼拜喽!”
“离职?!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离职?”小张在这里可是最资深的师傅,待遇也不差,怎么可能会离职?
学徒耸耸肩。“不知道耶,详细的情况要问老板比较清楚。”
“那老板呢?”
“在那里。”学徒指指一旁不远处的车子。
“谢谢。”
娇艳朝车子走去,没见到李樊,只见到车子底盘下有一双脚露出来。
她弯下身对着底盘下的人问:“李樊?”
“嗯。”李樊模糊的声音传出。
“你怎么自己在修车?”印象中,她很少看到李樊亲自下场修车的。
“等一会儿,我快修好了,待会儿再说。”
“喔。”娇艳直起身子,将身体倚靠在车边。
不一会儿,李樊带着满身的汗从底盘下爬出来,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擦汗。“吁~~太久没做了,才动一下子就流了满身汗。”
“怎么自己修?我听说小张辞职了。”她接过毛巾,接替他擦汗的工作。
李樊苦笑。“对啊,他执意要走,留也留不住,只好让他走,不然怎么办?”
“好端端的他干么走?”她不懂小张为什么突然走掉。
“自己当老板啊!”他反而看得很开。
“当老板?!小张?!”她掩不住惊讶的口气。“你是说……跟你一样的保养厂老板吗?”
李樊不语,仅是点头响应。
“哇咧……恩将仇报的家伙。”娇艳气愤极了。
她知道小张一手修车的好功夫都是李樊传授的,而李樊也从不保留的倾囊相授,结果却让小张给摆了一道,教她怎么能不气?
李樊牵着她往办公室走去。“别忘了,我可是他的师父,连锁螺丝钉的技术都是我教他的,没什么好担心的,顶多就是累一点而已,而且以后恐怕不能溜出去载你喽!”
他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小张是他带出来的,他的火候到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小张执意要出去,他也就由着他,让他出去碰碰壁也好。
“那你还要再找另一个小张来传授吗?”她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