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原本应该粘在车顶的把手。
娇艳拚命地喘着气,脸色仍然惨白,手里紧抓着车顶把手,惊诧地望着李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还好吧?”真不该带她来的,瞧她脸都吓得只剩下巴掌大,这辈子她的脸大概从来没有这么“白晰”过吧?!
“不好,我想吐。”说完,赌气地将把手丢给他,打开车门,却因为腿软而几乎是用滚的滚到车外,然后顾不得还坐在地上,就大吐特吐起来。
李樊下车绕到她身边,等她吐完,才将她扶起来,等她站稳的时候,其它的车子才陆续抵达终点。
他们一下车,就对李樊竖起大拇指,恭喜他又刷新纪录,对于一旁惨白着脸的娇艳,也都很有默契的装作没看到。
蒋光鑫将已经事先收集好,装在旅行袋的赌金交给李樊后,随即和其它人陆续离开,只留下娇艳和李樊。
“好一点了吗?”看得出李樊是真关心她的状况。
“嗯。”她连说话的力量都没了。
“那先上车好吗?外面有点凉。”他担心她会着凉。
“嗯。”
两人上了车,李樊将钱丢到后座后,见到被她拉下的把手被自己丢在仪表板上,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你觉得很好笑吗?”娇艳生气的响应,她以为他是在嘲笑她吐的事。
“你大概是全世界第一个能徒手将把手拉下来的女人。”他丝毫不受她的影响,仍然在笑。
她只让脸上维持一秒的红潮。“那是你这辆车太破了。”
“是啊,这是一辆时速可以跑到三百二的破车。”
“三、三百二?!”她只知道刚刚车速很快,却不知道真的破三百了。
“嗯,今天又刷新纪录了,所以赌金加倍。”他指指后座。
“加倍?!”她转过身去看被他拋在后座的旅行袋,那袋子看起来真的很重。
“嗯,所以现在里面差不多有一百万左右吧。”他说得很轻松,却造成她呼吸困难。
她开始忙着翻自己的公文包,李樊还好心地替她将车顶灯打开,好不容易终于让她掏出她要找的东西。
她将三张单子摊在两人之间的中央扶手,再将手中的笔交给他。“签名。”
“签名?!你已经把我当偶像了啊?”李樊不解。
“是啊,你真是我的偶像,更是我这个月的恩人,赶快签名吧!”娇艳一反刚刚脸色苍白的模样,现在可是用着如鹰集般锐利的眼神紧盯着他。
“这是什么?”李樊挂着满脸的黑面线问她。
“要保书啊,你先签名,下星期我进公司后再帮你设计几份专属于你的保单。”她说得很自然。
“哈,要我签空白保单,那跟签空白支票有什么不同?”她可不能因为自己吓傻了,就把他也当成白痴看吧。
“欸,李先生,这可是你刚刚出发前自己亲口答应我的,怎么,现在又想反悔啦?”娇艳笑得可甜了。
“我是这样说过没错,但是你一定要急着在这个时候处理吗?”
“我哪知道你会不会跑掉?只好让你先签名,其它保单规划的事,就交给我啰。”
李樊怀疑眼前双眼发亮、精力充沛的她,根本不是刚刚坐在路边惨白着脸狂吐的那个女人。
“既然答应你了,我就不可能反悔。你也知道我的店在哪里不是吗?下礼拜你到我的店里来,你总该先让我了解自己投了什么样的险,要死的时候也才知道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吧?”
“唔……”娇艳正在挣扎。
她确实是在担心他反悔,毕竟那是一大笔钱耶!
“你肚子会不会饿?”他有点饿了,就算要讨论,也得等他先填饱肚子后再说。
“嘎?”对于他提出的问题虽然有些意外,不过却也能马上反应。“有点。”岂只是有点,根本就是超饿!刚刚她可是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光,现在会觉得饿也是正常的。
“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嗯。”
这次车子是以正常的速度,平稳地滑进车道。
第四章
他们利用吃清粥小菜的消夜时间将要如何投保的问题厘清,最后李樊同意将今天三分之二的赌金先交给娇艳,等他们决定投保的险种后,就由娇艳负责处理保费缴交的问题。
娇艳真是兴奋到不行,光想到自己终于要出头天了,她就忍不住让嘴角大弧度上扬。
不过,上车之后,她却因为今晚耗费太多的精力而很快地窝在车上睡着。
李樊无奈地盯着她瞧,因为他不知道该将她送回哪里?
最后他只好将车子开回保养厂,再抱着她往紧邻保养厂隔壁的住家走去。
将娇艳轻轻地拋上床,李樊不免也微微地喘着气。“呼~~你还真重。”
起身从衣橱拿出换洗衣服往浴室走去。
等他洗完澡出来,娇艳还是维持刚刚被他拋上床后的姿势,丝毫没有变换。
他帅气地将头上的毛巾丢在一旁的衣架上,坐到床的另外一边,燃起一根烟,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
他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她的吸引?除了身材还算玲珑有致外,其它无论是头发、皮肤、眼睛等,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合格──
头发太短,皮肤太黑,眼睛太小,就连脾气都太暴躁,但当这些不合格的部分全凑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就对上他的味了?!
他想起来了,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吴倩莲的那种味道,自主而有个性。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他发现自己的体温竟然随着思绪而升高,呼吸也变得急促。“妈的,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心跳个什么劲啊?!”他低悴一声。
不耐地将烟捻熄,打算熄灯睡觉。
躺下来后,他才发现不只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好兄弟”也跟着兴奋莫名的精神抖擞。
低吼一声,翻身将娇艳搂在怀里。
他不想这样“委屈”自己,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现下他和他兄弟想做的事已经很明显了,若是娇艳不同意的话,他希望她会及时醒来,然后赏他两巴掌来阻止他,因为他已经阻止不了自己……
但是钟娇艳并没有“及时”醒来,而是在他“企图”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脱下时,才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
她一直以为她在作春梦,梦见李樊正在轻轻地爱抚、吻遍她全身……由于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想让自己醒来。
即使感觉真的有人在搔她,她也宁愿紧闭双眼,死都不肯离开这个梦境。
直到她感觉“真的”有人企图脱下她的最后防线时,她才极度不情愿地睁开眼,顺便看看是什么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扰乱她的春梦──
“耶?李樊?怎么是你?”一睁开眼就看到梦中的男主角,让娇艳惊讶不已。
他露出一抹浅笑。“不然该是谁?”她这个时候醒来,着实让他松了口气,他差点|奇*_*书^_^网|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可能会伤害她的事。
“我不是在作梦吗?”
“作梦?那你作的一定是春梦喽?”他笑得很邪恶。
被他说中心事,她迅速地让双颊布满红潮。“我……”
他们现在正以极度暧昧的姿势“缠”在一起,若想撇清关系,也是徒劳。
“嗯……你现在是要甩我一巴掌,还是要我继续?”他提出当下最现实的问题。
“你你你你……你干么把我吵醒?让我继续作梦不就得了。”话说完,她就想尽办法要将自己的脸藏进他胸前。
真是丢脸死了,她竟然这么色?!
非但不阻止他,还回答他那种话,摆明了就是要他继续嘛!
“收到。”
李樊迅速衔住她的唇,正式开始他热情的演出……
“糟了!”娇艳从李樊的床上惊醒,而李樊早就不在身边。
她没空去管李樊跑到哪去,她只知道她昨晚在休息站时,只打了一通电话给雅淳,告诉她会晚点回去,却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是整晚没回去。
一想到雅淳肯定担心死了,她就急着要跳下床。
“唉哟!嘶~~好痛……”她痛得龇牙咧嘴的。
全身像是刚被人送入脱水机脱水过一般泛着酸疼,最严重的是她整个右手臂根本无法抬起,也碰不得,好象根本不是她的手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她就痛得吱吱叫──
她实在想不透,自己的右手臂为什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勉强走到了浴室,原本是想赶紧换衣服回去的,但是在看到他浴室内大得吓人的按摩浴缸后,她就改变主意了──
现在的她,确实是需要进去躺一躺。
等到她洗完澡、换好衣服后,她摸索着下楼,毕竟这地方,她昨天并没有“走过”。
来到一楼,穿过客厅走到门外,映入她眼帘的就是李樊的保养厂,这时她才知道,原来他家就住在保养厂隔壁。
保养厂正在工作的工人都看到她了,也都停下手边的工作盯着她,小张更是瞠大双眼瞪着她──
昨天他们才见过她不是吗?何况她的车还在一旁待修,现在她怎么会从老板的房子里走出来?
娇艳红着脸越过他们往办公室走去,想直接去找李樊。
进了办公室却发现他不在里面,她只好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该继续待在办公室里,还是再出去面对那些工人充满狐疑审视的眼光。
“妳醒了。”李樊从外面走进来,他才刚将一部改好的车子送回去给客户。
“嗯。”她轻轻点头。
“饿不饿?”
她摇头。
“坐下来说话好吗?”他拉起她的右手臂,却惹来她痛得嘶嘶叫的声音。
“怎么了?”他既紧张又担心地问她。
她委屈地瞅着他。“不知道,我的全身都好痛,尤其是右手臂,根本酸痛得举不起来。”语气中带着点指控的意味。
光是想到自己刚刚是如何“艰难”的洗澡、穿衣服,她就觉得应该要抱怨一下才对得起自己。
“我看看。”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臂抬起,却再度引来她的痛呼声。
他抓抓自己的脸颊,努力地回想自己昨晚是不是太冲动而伤到她……可是就算他真的伤到她,怎么可能只有右手臂?
许久之后,他才猛然抬起头,还高兴地弹指一下。“我知道了。”
“看我这么痛苦你很开心是不是?”她有点气他因高兴而弹指的动作。
对于她的嘟嚷,他没特意去理会。“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手会那么痛吗?”
娇艳很想耸肩,但是现在她连耸肩都会痛,所以只好小小力地摇头。
“因为你昨晚将所有的力气全都花在将把手扯下来。”
“咦?对喔,昨晚我使尽全力抓住把手,还把它扯了下来,难怪今天手会连举都举不起来。”她终于跟着恍然大悟。
“来,我看看,要不要喷点肌乐?”看她这样痛,他挺心疼的。
“好。”
李樊才将肌乐喷上她的手臂,小张就急忙地冲进来。
“老板,你那个车子的车顶把手怎么掉下来了?昨天的比赛还好吧?要不是昨天车子去撞到,你也不用这样临时换车;我就说这样不好,会触霉头,还好人平安无事……啊──”看到李樊亲昵地拉着娇艳的手臂让他住了嘴。
听到小张提起把手的事,娇艳还是挺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李樊开口替她解围。“你把车子保养检查好就行了,车顶把手能装回去就装回去,不行的话就算了。”
“可是……”他还想说什么,却在李樊一瞪眼之后,赶紧离开办公室。
李樊轻轻地搓揉着她的手臂。“有没有好一点?”
“嗯,没关系,我想过几天就会好了。”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根本不敢说自己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她瞥瞥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