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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兰,你不能把每个男人都当好人看。
这警告来得太早,她明白得太迟,就在额勤春吻上她时,她狠劲一咬,尝到血味的剎那,她竞发觉自己重重地摔跌至地上,额头留下了擦撞到桌缘的大块青紫。
她怎么跌倒了?她头昏眼花地迷糊想着。鲍左颊好痛,左半边脸烧起来似地灼烈而肿痛,耳鸣阵阵。她唇中的血好象不是额勒春的,而是自她破裂的口腔泛滥至下颚。
她怎么了?
“贱人。”额勒春傲然伫立,高高脾睨看几乎被他一掌打昏的小身子。“原本想好好疼你的,既然你这么喜欢跟我来硬的,何不早说呢?”
他猛地拖起穆兰,摔到床榻上,伸手至床角一搜,就抓出了一把布条及短鞭。
“我跟你的嗜好合得不得了呢。”
他一边冷笑,一边迅速缚住她双腕,高高吊在床柱边的木棂间,逼使她艰困地跪在床榻上。“你喜欢讨打,我刚好喜欢揍人。你说,我们是不是很配呢?”
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先前惨遭直击的昏眩又未退,完全听不懂他的话,无法理解他的作为。她是不是在作梦?
“别担心,我在这家客栈是老主顾,这房也偏僻得很,你可以尽管放声叫的。他笑着撕扯起她的层层衣袍,兴致高昂。”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太久。咱们俩终于可以以真面目相对了。“他狰狞的笑容在剥出秀丽的肚兜时,立刻被单薄布片绷出的浑圆弧度烧得口干舌燥,一脸敬虔、赞叹,而又淫邪。
真是太完美了。她所拥有的,远超过他平日的想象,更胜过他尝尽的庸脂俗粉。这是在锦绣丛中养大的玉人儿,绝纯的心思,绝柔的性格,绝艳的身段,绝伦的姿色。
就算不是为了她的利用价值,拥有这样的极品尤物也是值得。
正当他伸手揉向肚兜的高耸之处时,喀喇一声,他骇然狂叫,嘶声大吼地抱着被扭碎的右腕又哭又跳,疯也似地尖嚎。
穆兰隔着惶骇的泪水,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见着一身素白的两三个人影,解下她的双腕,以披风包裹住她急遽战栗的身躯,静静地,抱着她消失了踪影。
客栈房内,只剩一个断腕男子的凄厉哭吼。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府里,回到她的院落里,回到朱雀怀里。彷佛她被白衣人抱起的剎那,就已同时回到家中此刻的光景。
这是另一场梦吗?
她越是颤抖,越是被搂得死紧。她可以感受到这份胸怀的每一处纠结肌理,可以感受到强烈的体温,熟悉的气息。
这是安全的,这是一直守护着她的,这是疼惜她的,这是可以信赖的。他不会以正人君子的面貌来掩饰真实的本性,他也不曾吝于给予吃力不讨好的警讯。他什么好话都不曾说给她听,刻意作对似地处处打击她的信心。但,她此刻才明了,那些毫不是基于恶意……她脆弱地在他怀里伸长手臂,高高圈住他的颈项,终而放心地痛声哭泣。
他什么安慰的温盲柔语都没有,只有强劲有力的铁臂,紧紧的、紧紧的,将她揉入胸膛里。
他以脸颊摩挲着她的泪颜,吻着颗颗珠玉,继而覆上她的双唇,开始与她激切深吮。此时此刻,不再有少女的矜持,傲慢的自尊与闪避。
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在狂野的唇舌纠缠中,巨大的铁掌粗蛮地剥着她的一身遮蔽,以烈火燎原之势吻遍每一寸娇柔的胴体。
他们之间,没有言语,只有喘息,及激越的呻吟。随着床边飘下的,是两三张方才救她回府的白纸人形……
第十章
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有什么阻拦得了他俩强烈的吸引与渴望。
朱雀仍是诚郡王府中的西席,随着巴莫的高中举人,诚王爷在几次朱雀精睿的建议下受到皇帝赞誉,地位大辐提升,几成府中红人。
但他依旧冷冷淡淡,拒绝他人过度亲近,也不亲近人。
而穆兰,在朱雀的羽翼下,不再涉足朱雀和他朋友之间的神秘任务,只专注于如何不使慈善堂沦为太子沽名钓誉的道具。
看似疏离的两人,却有着炽热的隐隐烈火。
府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朱雀已鲜少在自己跨院中就寝。也无入留意穆兰为何不再需要婢女彻夜轮值应侍。幽暗的兰闺深院,夜夜轮回着无尽的缠绵。
他再难克制自己的渴望。有时,在两人独处的书房,他就开始放纵激切的欲焰,一再占有着他的小人儿,享受那份确实的拥有。有时,在她捧着诗集漫步花丛间,他会倏地将她卷入怀里,吻她千遍万遍。有时,他会在众人齐聚的场合中以双眼锁住她的身影,那份凝睇,如影随形。
但是她开始有着莫名的不安,那种无法言喻的担忧。
他明了,却也没说什么。只不过,以另一种形式宣泄枣“朱雀别这样。我不喜欢……”
他从不接受她任何脆弱的抗议,始终一意孤行。
她双腿大开地跪立在床上,身后一再遭受他狂悍的进击。精壮的胴体紧贴着她细腻的背脊,拧压着她双乳的一只铁臂不断使劲,逼她融入他怀里。
可是她怕,她不喜欢这样。
“朱雀,我不要这样。。。。。”她难受地在他的挺进中娇弱啜泣。“我看不见你,我会怕……朱雀。”
他不予响应,自她颈后吮哎着她的耳垂,啃噬着她细致的颈项,证实着他的存在。除了深深的侵袭,他一只巨掌揉捏着丰豪的双乳,另一只巨掌撩拔着她身前的嫩弱花蕊,长指夹击着,或放肆地弹指惩戚着,贪婪吸取她的每一次战栗,每一声无法承受的娇吟。
不行……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恐怕会在寂静的雪夜里泄漏满室的旖旎。可她越想咬唇闷声,他就越狂乱地拨弄她欲望的瓣蕊,毁掉她的努力。
她急进地哆嗦着,抽声乞求他的温柔,他却还以粗暴的蹂躏。
“朱雀。”她失声哭喊。她不要过种看不见他的恐惧,她怕这种眼前一片茫然与黑暗。“我看不见你……别这样……”
她在无助的呻吟中泣诉着,肉体上承受着逼近极限的炽烈冲击。娇小的身躯激切抽搐着,响应着他巨大而凶猛的生命力。
他爱她的失控、她的在乎、她的欲求。他总是喜欢借此感受着他在她心中的存在,以及那份重要性。
之后,他搂着意识仍旧迷离的虚喘佳人,让她背靠在他怀中,一同靠坐在松软的锦被前。他意犹未尽地揉着娇柔的小身子,沉醉于她汗湿娇躯全然融在他胸怀的感触。
以往和女入的交欢,纠缠的暴肉体。而今纠缠的是心灵。可无论多浓烈的羁绊,终究得要分离,让他再懊恼地意识到他们毕竞是两个个体,不可能永远合而为一。
生平第一次,他想要成亲。
“你在想什么?”她无力地瘫软着,任由身后庞大而魁梧的胴体围困着。“你最近……好象很烦躁,让我觉得你好遥远……”
让他觉得遥远的反而是她。向来饥渴寻求的是他,主动亲近的是他,而穆兰,缥缥缈缈,仍如一缕幽香,怎么也掌握不到。
“你为什么越来越少跟我说话?”越亲近他,他好象就越吝于分享。
他不知道,因为他不曾如此踏实地拥有过自已想要的,也不晓得该如何应对拥有后的一切。他关注的重点,只有如何保守她的长久之计。
“我听右护法说,你和朋友们处得不是很愉快……”
“他们认为我故意不合作。”
“他们误会你了。”她慵柔地抚上枕在她双乳下的铁臂。“你只是想活得更像个人,不再滥用超凡的能力。”
他寂然收紧手臂,以微有胡髭的下巴霹攀着她酣倦的脸蛋。她永远都不会明白他有多依恋这声声细细的呢喃,温婉缠绵的叮咛。
“世事并不会困着你的预知面改变,你也无法以双手超转整个世界。但是……你可以扭转你的生活,开始体会身为凡人的尊荣。”
“做个凡人实在太苦。”想他以住的洒脱自在,轻松统御一切,沦为凡夫俗子对他形同莫大煎熬。
“可是这就是身为人的价值所在。你天法事事如意,无法处处得人欢心,时时有挫折、有苦涩。你可以因而堕落,或迭择更力“奋进。君子和小人的差别,不就在于面对困境时的反应。”
“被生为人,简直像报应。”成天吃苦患难。
“不对,是不想吃苦的人太懒,尽想躲掉磨炼人性的种种考验,才觉得做人是悲渗的事。美玉如果不经琢磨,哪显得出光彩?永远都只是土层中的一块污石而已。”
“我不想谈这些。”
“难怪你的朋友很难跟你沟通。”她放弃地一叹。“没吃过苦的人,很难去了解别人的感觉,没法子感同身受呀。就好比说,你知道我最近处境多为难吗?”
他的神情转而凝重。
“你知道。”她可以由他抽紧的浑身肌理感觉到。“可你只明白事情,并不明白我的心情。”
这让她不安,也备感孤单。
“春五哥与我的婚事,恐怕巳成定局。”加上他莫名折废了右手,若遭到婚约的解退,必将女方家批得狠难听。
“我不能害家人为我背上见风转舵、背信忘义的污名,再说,我也怕春五哥会对我家人施展什么报复手段。。。。。”
“他施展不了的。”
“那是因为有你替我们顶着,可是你能顶一辈子吗?”
他可以,只是……穆兰紧张而期盼地望着他。他明白她的暗示吗?他愿意娶她为妻,永远成为诚郡王府的支柱吗?
她不懂男人心思,不明白此种入赘行径对他而言会是多大耻辱。她只想着长相厮守,单纯地期望着两人能天长地久。
“别再谈了,额勒春的事我自会处置。”
他冷硬的口气凉了她的心,再一次地,期盼落空。
他以粗鲁的吻吮截断她的心思,阻止她再想那些恼人的事。他总是如此,无法以言语解决的事,就诉诸情欲。
总是如此。
或许,他是有意逃避他俩之间成亲的可能性。也或许他从没娶她为妻的念头……“穆兰,换你对下阕词了。”
“啊。”她愕然回神,四望坐在她家偏厅里的众家格格们,才发觉她在诗社朋友面前失态了。“对、对不起……我有点。。。。。”
“不只有点,你最近常心不在焉哩。”
“对不起……”对于朋友的玩笑,她只能羞惭地一再低头绞手绢。
“穆兰,你近来变得很不一样呢。”
她慷然一谅。给人看出有什么秘密了吗?
“对呀,大伙都过么觉得。”另一人道。“怎么说呢?你好象越来越艳了。”
她慌张地捏紧手绢。“我没有刻意打扮,也没什么艳不艳的……。”
“不是啦,她的意思应该是妩媚。不过,说你变了也没错。”一种说不上来的娇柔气韵衬得整个人异常惹眼,令人忍不住惊艳。
“有意中人了哩?”嘿嘿。
“没有没有。”她急得满脸通红。“你们别胡说。。。。。”
“一定是朱雀先生。”
“我没。。。”
“我也这么觉得。”女孩们着了魔似地兴奋起来。“要是我家里也有个这么俊美的教书先生,我铁定会三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
“想男人想疯啦,花痴。”
“别闹了。你们。。。。。”越说穆兰越心焦,也隐隐羞怯。
“我看朱雀先生对你也挺有意思的,只是你呀,苯得也太不解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