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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我没办法跟你走。”
“我的心儿,这可由不得你了。”
在宁心儿还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之际,齐少棠就已迅速出手点住她的穴道,而她也立刻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齐少棠将她轻盈娇小的身子抱了起来,转身从敞开的窗子俐落地翻出——他刚才也是从这儿进来的。
当叶振武在门外费尽唇舌,好不容易劝退了那些想要闹洞房的宾客之后,立刻满怀兴奋喜悦的心情推门而入。然而,他脸上的笑容却在看清楚房内的景象后,霎时僵在嘴角。
新房布置得喜气洋洋,可哪里有他新娘的身影?有的只是那条被丢弃在地面的喜帕,还有昏迷不醒的喜娘。
这是怎么回事?叶振武傻住了,微醺的酒意也立刻被吓得完全清醒。
“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了?”心情急乱的他,紧扳住喜娘的肩头,粗鲁地将她给摇醒。
喜娘被他摇得七荤八素,总算是醒来了,但却因为被摇晃得头昏眼花,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儿呢?告诉我,心儿怎么不见了?”
听见叶振武焦急的追问,喜娘这时才如梦初醒地嚷道:“我想起来了!刚才有个男人忽然从窗子翻身进来,我正开口想要喊人,就被他出手打晕了。”
这是抢婚?叶振武咬了咬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你知道那男人是谁吗?你可有看清楚他的长相?”
喜娘摇了摇头,爱莫能助地说:“我只知道那是个高大的男人,但是他出手太快了,我根本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就被他给打昏了。”
喜娘的回答让叶振武的脸色更沉了。
这么说来,他们完全没有任何线索,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夺走他新娘的“凶手”究竟是谁喽?
叶振武咬了咬牙,直觉地想到前些天在街上拥吻宁心儿的男人。
会是那个放肆狂妄的家伙吗?
该死的是,他当时还来不及走上前,那男人就已经离开了,也因此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男人的身分与来历,甚至连对方的长相都没有看得仔细,这下子他该从何追查起?
“怎么办?要不要报官?”喜娘问道。
报官?叶振武难看的脸色上掠过一丝犹豫。
若是报官,那岂不是等于告诉大家——他的新婚妻子在他进洞房之前,就被一个不明男子带走了?
放眼整间新房,看不出半点挣扎反抗过的痕迹,叶振武的脑中蓦然回想起宁心儿那天被亲吻过后,那怔仲脸红的模样,他不由得心痛地猜想……说不定宁心儿是自愿跟那男人走的!
这件事情若是闹了开来,岂不是要让他的家人蒙羞,让他成了街头巷尾的笑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不,暂时先别张扬出去,我相信心儿一时半刻不会有危险的。这件事情我会去调查清楚,尽快将心儿接回来。”
宁心儿从昏昏沉沉之中逐渐苏醒,一睁开眼,就见齐少棠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近在眼前。
霎时之间,她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和齐少棠同床共枕,如此的亲密?她明明该已和叶振武拜堂,成了夫妻……
咦?不对呀!
宁心儿忽然惊醒,想起了在她失去意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
天哪!他真的把她给“劫”走了?那……那……
宁心儿心慌意乱的,简直不敢想象叶振武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醒了?”齐少棠勾起嘴角,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吻。
如此亲昵的接触,让宁心儿双颊的热度立刻升高。
她羞红了脸,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她才刚坐起来,身上的被子就顺势下滑,而她这时才赫然发现——
她……她……她怎么没穿衣裳?
宁心儿惊叫一声,赶紧将被子拉了回来,然而刚才那春光外泄的一幕,肯定被齐少棠瞧见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宁心儿惊疑不定,俏脸瞬间红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勇气抬头看向齐少棠了。
“我……我的衣裳呢?”她咬着唇,无肋又心慌地问。
“烧了。”齐少棠回答得简洁有力,嗓音却是异常低哑。
刚才的惊鸿一瞥,让他立刻有了“反应”,毕竟她可是他势在必得的人儿,而她又是如此的美丽诱人,他要是没半点反应,那才是不正常。
“嗄?烧了?”宁心儿一愕,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错,那身碍眼的衣物我全脱了下来,已经命人拿去烧了,此刻大概早成了一堆灰烬吧!”齐少棠说着,语气没有半点的自责或是心虚。
哼!他要是还让她穿着她为其他男人而穿的嫁裳,那才有鬼!因此他将她带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碍眼的新娘嫁裳全都除掉。
“你……你的意思是……是你……”宁心儿又惊又羞,结结巴巴的没法儿说出完整的句子来。
他刚才的意思难道是说——是他动手脱了她的衣裳?那不就表示她的身子全被他给看光了?
轰的一声,浑身血液仿佛冲上脑门,宁心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热又重又晕,羞得全身泛红的身子,简直像只煮熟的虾子。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我明明已经和别人拜堂成亲,是别人的妻子了……”
“谁说的?你只会是我的。至于那桩连你自己都不想要的婚事,我一点也不承认。”齐少棠哼道。
“你怎么能如此霸道?只管着夺取你想要的,完全不管我的心意。”宁心儿忍不住抗议。
“你的心意?说得好。”齐少棠点点头,黑眸熠熠地直视着她的眼。“到底是谁违背自己的心意,硬是勉强自己嫁给不想嫁的人?”
“这……”宁心儿一阵尴尬,答不出话来。“可……可是……毕竟我已经拜堂成亲是事实,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还……”
她心慌意乱的,无法不去猜想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内,除了衣裳被剥光之外,与她同床共枕的他,还对她做了什么?
齐少棠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撇了撇唇说道:“放心吧!我除了脱光你的衣裳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做。”顶多还有彻底饱览了她美丽无瑕的胴体而已,该“做”的事情一件都还没做呢!
“真……真的吗?”
“你不信?”齐少棠挑眉望着她。
宁心儿咬了咬唇,实在不知道能不能信。
他一直是如此的霸道,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恣意地夺取他想要的一切,先前的拥抱与亲吻就是如此。
这样的他,都脱光了她的衣裳、看光了她的身子,还与她同躺在一张床上,会谨守着君子的分寸,没有做出更与逾矩的举动吗?
“我真的什么该做的都还没做,需要我证明吗?”
“证明?”宁心儿怔了怔,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然而她这样的回应,却让齐少棠当成了她是要寻求证明。
“好吧!既然如此,我这就证明给你看。”
他口口声声说要证明,但是他能怎么做?对天发誓吗?宁心儿实在无法想象他这么一个倨傲张狂的男人对天发誓的画面。
宁心儿正疑惑的时候,他竟一把扯下被子,扔到远远的地上。
“啊!”宁心儿失声惊叫,被他的举动吓坏了。
她想要下床抢回那件被子,想要赶紧遮掩住自己的赤裸,但是她娇小的身子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压制在床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
天哪!她此刻正以羞人的姿态,被他“钉”在床榻上,全身上下没有半丝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这让她羞得几乎要晕死过去。
“快点放开我!”她慌张无助地低嚷。
齐少棠的眸光在流连于她美丽娇躯时,变得异常的灼热,他哑声说道:“我早就说过了,对于你,我是绝不可能放手的。”
“可是……别这样……先让我起来……”
“你不是要我证明吗?”
“可是这样能证明什么?”一丝领悟忽然掠过心头,让宁心儿愕然瞪大了眼。“你……你该不会是打算……”
他该不会是打算用对她“做什么”,来证明他的“没做什么”吧?
第四章
齐少棠盯着宁心儿,看见了她眼中的惊慌失措。
“你在害怕?”
“我……”宁心儿欲言又止的,不知道究竟该怎么说,才能清楚地表达自己心里复杂的感觉。
虽然他总是一副狂妄霸道的态度,但是她其实一点也不怕他,只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太过突然了,突然得让她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
像现在,她浑身赤裸地被他压在床上,叫她怎么能不羞窘心慌,怎么能不慌乱无措?
“你……先放开我好吗?”她结结巴巴的,声音更是细若蚊蚋。“我……我不需要什么证明了,我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件衣裳就好……”
齐少棠这下子终于懂了她的惊慌失措所为何来,黑眸也难得地掠过一抹温柔的笑意。
“好吧!”
其实他明白她根本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一切,他也不想要强迫她。即使他是要定了她,但并不急于一时。
齐少棠松开了对她的箝制,转身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
“先将就一下吧!明天我再差人帮你张罗衣裳。”
宁心儿没有任何的异议,事实上,别说是男人的衣服了,就算只是给她—块布也成,只要能够蔽体就行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他的衣服,心跳快得不像话。回想起刚才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情景,她脸上的热度就久久不退。
望着她那手足无措的慌乱模样,齐少棠的心底涌上一阵怜惜。
他抚着她的脸,认真地说:“心儿,你不必慌张,也不用害怕,因为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永远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对我来说,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甚至此我的性命还重要,懂吗?”
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一阵难以言喻的感动涌上宁心儿的胸口,她相信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一个男人对自己深情款款地说出这般的誓言。
更让她的心深受撼动的是,狂傲如他,根本不是侵只崴堤鹧悦塾锢刺峙踊缎牡娜耍獯碜拧夥叭肥凳浅鲇谒恼嫘摹?br/》
“我不懂,我有哪一点值得你这样对待?”
对身为王爷的齐少棠而言,她该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京城之中有那么多的名门闺秀、富家千金,应该多的是比她更配得上他的女子呀!
“你当然值得,因为若不是你,也不会有今日的齐少棠了。”
宁心儿轻蹙着眉心,他这番话让她更加困惑不解了。
她本想问个清楚,但他却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脸上洒落绵密如雨的细吻,最后攫住她的唇,缠绵地亲吻。
回想起当年的往事,齐少棠的心就涌上一阵又一阵的感动。
她终于属于他了!他生命中唯一的美好,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呵护、宠爱她。
宁心儿知道自己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吻,索性也不抗拒了。
她闭上双眼,承受着这个缠绵得令人心醉的深吻,甚至还在他刻意的撩拨下,不自觉地回应他的亲吻。
一吻结束后,她像只被彻底驯服的猫儿,眷恋着他温暖的怀抱,不舍离去,而齐少棠自然乐得拥她在怀中。
宁心儿仰起头,凝望着齐少棠,忍不住问道:“我们的过去,到底有过什么样的交集与牵扯?”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你看起来累了,不是吗?”齐少棠从她的眼底看出了些许疲惫。
听他这么一提,宁心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是累了。
这些日子以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