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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秃秃的一片,更增添了几分凄凉的气氛。
也许是成怡母亲忌日的关系,我的心同样也受了影响,所看到的一切总是觉得萧条冷清,无复初见时之冰天雪地的新鲜美好感觉。忽然间涌起一种想家的感觉,冰际市虽是个名不见传的小城,比不上北平这等繁华的大都会,但家乡总是家乡,独一无二。
寒冷的山风猎猎吹拂在成怡脸上,将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白色的围巾高高扬起,但她浑若未觉,只是远眺前方,不知在想什么。第一次见到这个大方活泼的师姐也有沉静寡言的一面,也默默陪着她。
过了不知多久,成怡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犹如一座冰雕一般。我忍不住道:“师姐,别想得太多了,山风大,容易得病的。”
成怡这才如梦初醒,长叹一口气道:“我们回去吧。”
我见她穿的单薄,便把外衣脱了下来,披到她身上。成怡道:“我不冷,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拍拍胸膛:“这算什么,高二冰际市温度降到历史最低零下二度的时候,我在学校还不是照样洗冷水澡!”
看到成怡一脸的不信,我又补充了句:“只不过后来冷得像冰棍一样,走路都是直挺挺的而已。”
成怡掩口笑道:“死要逞强,年轻时还是要注意些的,否则到老了的时候就后悔了。”
我存心逗她开心,见她露出笑容,预期效果达到了,也笑道:“洗冷水澡又不是坏事,还能增强,增强某方面的能力哦。”
成怡用纤纤玉指轻戳了我一下:“坏小子,在师姐面前也说这等轻薄话儿!”
我面不改色:“学医嘛,一点常识总是懂的。”
成怡把我身上的外衣脱下,递过来道:“穿上吧,我也不冷,别把你冻坏了,让人家雯妹妹心疼。”
我依然把外衣披她身上:“放心,我健康的很,区区小寒,还冷不死我。倒是你,鼻子都红了。”我指着她被风吹得红通通的琼鼻取笑道。
成怡把我的手拨下,似笑非笑的道:“你对师姐那么好,小心我一不小心喜欢上你哦。”
我心中一凛,想到以前总是因为这样,才惹下不少感情债。但要我把衣服从成怡身上重取下来,那更是不能。
“格格,被我说怕了吧?”
我干笑两声没说话,我发现干笑有时也是避免回答问题的好办法之一。
“格格,没胆鬼!”成怡心情显然好了许多。
我听着她含一点挑逗意味的玩笑,心中一热,转而顾其他道:“我们,还是下山吧,时候不早了。”
成怡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走下山。山风依然在呼啸,一条青石阶往下蜿蜒而下,但已被寒冰冻结。要在其他季节晚上此时登平川峰的人还是许多的,但在冬林下雪的天气,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巡山的工作人员不知是偷懒还是停止工作了,以往每隔十分钟左右我们都能遇到一个的,但自上山至今,却一个也没看到。
山两旁的茂密的树木却是在风中摆动,里面仿佛有恶魔那样,甚是让人心惊。路灯本来很强的光似乎都被夜色吞没了那样,变得有些暗淡,像个濒临死亡的老人。要一个人晚上到这来的话,还是有些害怕的,难怪成怡会拖上我了。
把外套给她之后,寒风无孔不入地入侵到我的身上,冰凉透骨,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想快点回到宿舍,泡上一杯热茶,然后爬上温暖的小床,好好地睡上一觉。
“师弟,冷了么?”成怡关心地道。
“不,不冷。”我死要面皮地道。一阵山风吹来,我却打了个哆嗦。
此时一把比风更冷的东西无声无息地贴到了我脖子之上,耳边传来细不可闻的沙哑声音:“不要动!”
我大吃一惊:刀子,我脖子上的是刀子!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此时两个一身黑衣的猛面人从路旁的树隐现出来,一个高大,一个瘦小,轻步往前面的成怡走了过去。山风甚大,将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掩盖住了,也因为这样,即使耳目灵敏如我居然也会着了道。
我额头的冷汗顿时冒出来,成怡就走我前面不远,对此发生的事一点都不知道,还在说道:“谢谢你今晚陪我过来。”
我刚说了一个字“小……”,后面的“心”还没吐出来,脖子上的刀紧了紧,压迫住我的喉咙,我再不敢出声,否则身后的人随时会要了我的小命。
在那两个蒙面人就快到了成怡身后之时,成怡没见我回答,终是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尽是惊惶:“你,你们要干什么?”人在遇险时总会问这一句话,其实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不过亦是人的自然反应。
成怡是聪明人,下一刻就清醒过来:眼前这些人都是不怀好意,边往后退边大声呼叫道:“救命,救命啊!”
她虽然是竭尽全力的叫喊,但声音在山风中几乎是一吹就散了,连我听着都若有若无的,更妄说远在半山和山脚的工作人员了。
那两个猛面人一步步向成怡走了过去,高大那个讥笑道:“没有用的,小姐,你省省力气吧。”粗犷的男声,听口音并非北平本地人。
“跑。”我不顾一切的从被刀子压着的喉咙中用力吐出一个字。
成怡也知以她一弱质女流,要救我出来那无疑是痴人说梦,要是叶柔在的话那自然得另当别论,眼前这几人一起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成怡想明白这个道理,转头立刻就跑,最近的工作人员在半山之中,离此地大约有五百多米,到那求救才是最英明的办法。
那两个蒙面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立刻就大步了上去。成怡虽然也灵活,但还是比不上两个大男人,眼看一下就被逼近。我心中焦急万分,却苦于脖子上的那把刀,现在如同砧板上的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成怡一步步被赶上。
不知是路滑还是什么原因,成怡忽然慢了下来,高大那那猛面人大迈一步,一只如鹰爪般的手已往成怡伸了过去。此时成怡右脚忽然往身后狠狠踹去,这一回马枪杀得高大蒙面人措手不及。成怡的力气不大,对他也构不成什么伤害,但路面结冰,颇为光滑,这一脚却是把他踹得站力不稳,往后倒退,绊在石阶之上,连带着身后的瘦小蒙面人成了滚地葫芦。“当”的一声,高大蒙面人撞上了铁横栏,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成怡在反冲力作用下也往前挪了几米,但却稳住了身形,趁机跑了开去。
我忘了自己还身处险境,心下一松,暗赞一声好。成怡明知光是跑的话要被他们追上,出奇不意地耍了这么一手,谁也想不到她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会还手,而且懂得利用光滑的冰面。危急之中,还能保持冷静,尤为难得。
此时我身后那人沙哑的声音再冒了出来:“你若是再往前一步的话,就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成怡浑身一震,身形立时停了下来。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施暴
我见状大急道:“快走啊!”我是个男人,没什么好怕的,这几人的目的估计也就是为了钱,我身上的那点钱大不了全让他们全拿走,他们也不会无事伤人。但成怡不同,她是个女孩子,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难免会有歹徒会见色起意的,就像以前思思和李晓以前落入猎鹰之手那样。
成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蒙面人,犹豫不决。
身后人的声音柔和下来:“不用怕,我们只是手头缺钱而已,只要你们把钱乖乖的交出来,我敢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们。”
成怡闻言有些意动,地上两个人此时也哼着慢慢爬了起来,高的那个还抚摩着头,显然撞的不轻。而瘦小那个腿似乎摔伤了,一拐一拐的。我更是着急,刚才成怡把他们耍了一道,到时这两人恼羞成怒之下,说不定什么都作的出来。
“走!”我再大声喊。
“哧!”我喉咙上被割破了一道口子,温热的血流了下来,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身后人的声音转冷:“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若再有下次,你就是一具尸体了。小姐,这是你男朋友吧,如果你还想他活着回去的话,立刻乖乖的配合我们。”
成怡听到前面的话就软化了下来:“别,别伤害他!”
地上两个蒙面人飞速过去把她擒住,我忽然感到有些悲哀,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得靠一个女孩子求情。
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非常迫切的的想变强的欲望,我身边已不止一次出现危险了,但我还是没足够的重视。杀猎鹰和刀疤脸,还有在剑南面对军师等人时都是突然的爆发,谁也不敢保证力量什么时候会在我身体之中出现,什么时候突然消失。
李晓生日在大家乐的那次纯粹是把老三吓走,当时实在是非常危险,若是老三的胆子稍微大一点,极力报复的话,那我就完了,连李晓她们也都完了。
这世界的是非实在太多,各种因意外而遭遇不测的不幸之人数不胜数,自身的力量多一点,危险性也就低那么一分。我身体大异常人,如果下定决心去摸索的话,肯定也能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但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问题,我强自镇定道:“不要为难她,你们要钱的话,我们身上的全部都可以给你。”
高大蒙面人道:“还是老大算的准,果然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上山,你们是不是给我们送钱来的啊哈哈?”他撞到横栏的头依然在痛,忍不住又骂了句:“妈个巴子,撞得老子好痛!”忽然用力在成怡反扭的手臂上用了点力,成怡痛得娇哼一声,泪水忍不住也流了下来。
高大蒙面人厉声道:“你凶啊!老子好好的和你说话不听,非得用强的是不是?”手上渐渐用力,成怡吃痛之下,脸都有些扭曲了。
“放开她!”我眼中尽是怒火。
高大蒙面人却如同没听到那样,自顾自地道:“妈个巴子,北平这什么鸟地方,还说来赚钱,连根毛都赚不到,我只不过想叫你们”借“一点而已,用得着那么小气吗?”
一直没出声的瘦小蒙面人此时才清楚地看到成怡正面,黄豆般的小眼珠忽然发出了光,狞笑道:“这个妞不索(错)。”发音有些模糊,像牙齿掉了几颗那样。
我心中一紧,最害怕的事似乎要发生了,
果然那蒙面人下一刻就道:“大哥,干脆让我王(玩)下吧。”他是对我身后之人说的,显然这才是这帮人中的首领。
成怡脸色大变,成熟聪明如她也不自觉地第二次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你,你要干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让你赔赏(偿)一下我刚才的损失而已,你磨磨(摸摸),我的腿还在痛哪。”她还果真拿起成怡的玉手,往他的腿上摸去,成怡一阵心惊,拼命挣扎。
“够了!”我身后的人终于发话了,声音还是那么的沙哑,不含一点感情在内。
瘦小蒙面人道:“够了?”
身后人点头道:“三弟,我们的目的只是钱,别多惹是非。”
转向我道:“把你们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我不为难你们,快点!”
我暗生感激,虽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