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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猛地冲刺了几下,害得德拉女王差点飞上了天,然后才放缓了节奏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埃……埃西,国,那……几个小老鼠,好,好像……都,很,很年轻……居,居然……能……能,施展,出……魔,魔域……到……到是……不,简单……!”
“哼!”德拉女王不高兴地在格雷的腰上使劲拧了一下,痛得格雷一咧嘴,娇喘嘘嘘地说道:“色鬼!和……和我……在一起,时……不,不许……想,其他……女人……啊!”格雷重重地挺了一下,打断了德拉女王的报怨,德拉女王忍不住高声尖叫了起来。
格雷一边猛烈撞击着,一边淫邪地笑着说:“放……老实点……老子,爱……想谁……就……想谁……你……管……管不着……对,对了,禅让的……事情……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进……进行?”
德拉女王双手紧紧地攥着格雷的胳膊,指甲深陷在他的肌肤里,发出了一声更比一声高亢的尖叫。
格雷猛地停止了运动,从德拉女王的体内抽离了出来。德拉感到了一阵犹如毁天灭地的空虚,从满足的云端一下子坠落入了深渊。
她一边忙不迭地说道:“我让!我让!别停!爱我!只要你答应永远爱我,我就禅位给你!”一边用两条腿圈住了格雷身上唯一雪白的,在一身古铜色肌肤里显得格外看刺眼的臀部,并图阻挡它的退出。
格雷满足地淫笑了一声,毫无阻碍地又一次进入了德拉女王的体内。德拉女王长出了一口气,紧紧地搂着他,生怕他再一次离去。
格雷一边狂野地把德拉女王重新送上了云端,一边咬牙切齿地问道:“那雪伦……雪伦呢?我……要……她……要她……做……我的……王后……!”
德拉女王现在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哪还会为自己最小的爱女考虑?她语无伦次地说道:“随……随你……都……都随你……我……只要……你你……爱我……一……一切……都……随你……”
格雷又发出了一阵心满意足的淫笑,深吸了一口气,嗓子里发出了一阵像野兽一样的低吼,展开了最后的冲刺,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啪啪地响声和德拉女王痛苦并快乐地尖叫声……
“啊!”
一声惊恐地惊叫响起,一个身材娇小的美少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子紧紧地蜷缩在被子里,仿佛一床单薄的被子可以把所有的危险挡在外面似的。
她惊恐地举目四顾,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惊慌和绝望。
砰砰砰,随着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主!雪伦公主!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雪伦公主这才明白过来,噩梦,自己又做了一个噩梦。
最近一段时间来,这样的噩梦总是和她如影随形,几乎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梦见那双妖异的眼睛,梦见那张隐藏着阴险和兽欲的脸庞。
格雷戈里——那个让整个川蜀国都为之蒙羞的妖人!
雪伦又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握住了挂在她胸前的那颗乳白色像一枚鸽子蛋似的醒神珠。多亏了自己敬爱的父亲大人尤苏波夫送给她的这颗醒神珠,据说这是父亲大人的祖父从神秘的迪拜国带回来的宝物,佩戴上它之后,可以免遭一切心智类魔法的影响。
如果不是因为这颗醒神珠的话,恐怕她也和她的几个姐姐一样,成为那个妖人的性奴了!
耻辱啊,耻辱!
川蜀国公主们,居然都成了一个妖男的性奴!
更耻辱的是,她们的母亲,堂堂的川蜀国的女王,不但对此放任不管,而且就连她自己也整日里和那个妖男鬼混在一起!
这个妖男,现在又想把魔手伸向自己!
如果不是父亲大人送给自己的这颗醒神珠,如果不是父亲大人时时刻刻地保护着自己,恐怕自己已经落入那个妖人的魔掌!
可是现在父亲大人已经没有办法再保护自己了!
前天,就是前天,那个可恶的妖人推说自己得到了神谕,说父亲大人图谋不轨,准备对他和母王不利。母王德拉居然听信了那个妖人的胡言乱语,把父亲大人打入了冷宫!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
昨天,自己给母王请早安的时候又碰见那个妖人刚刚从母王的卧寝里出来,居然赤身裸体什么也没有穿,只是在下体上包了一块枕巾!
看到自己,他故意扯掉枕巾,露出那丑陋无比的东西,淫邪地向自己挥舞着,身上散发出一阵浓浓腥臊味。当着内侍的面把自己死死地抵在墙上,用那丑陋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乱蹭。还说什么母王不日内就将禅位于他,他将成为川蜀国的国王,而自己将成为他的王后!
天哪!
母王大人怎么糊涂到了如此的地步!她怎么可以把王位传给这样一个连猡莎兽都不如的禽兽!她怎么可以让自己嫁给这个禽兽!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逃离这里?
可是又该往哪里逃呢?
虽然天下之大,但哪里又是我的栖身之处呢?
四三一、太傻太天真
格雷戈里,川蜀国历史上最着名的娇男。
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的年纪、他的籍贯、他的种族和他的经历。这一切都像一团迷,没有一个人知道。仿佛他是凭空从天上掉下来似的,突然有一天,他就出现在了川蜀国秋明省的波克罗夫斯科耶村。
刚一出现的时候,他给众人的印象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棍。他顶着鞭身教神职人员的身份来到波克罗斯科耶村,鞭身教是圣教的一个极端的分支,该教派的信徒经常在一起纵酒狂欢、群交、鞭打。该教派鼓吹,得到神启示和保佑的惟一途径是通过罪孽行为。一旦犯下罪孽,并坦白承认,悔罪者就能得到宽恕。实际上,鞭身教派倡导的是“以罪孽洗涤罪孽”。
格雷戈里没用多久就成为鞭身教派在当地的首领,也成为当地最大的罪人之一,对他来说,加入鞭身教就是找到了组织。他好色如命,先开始的时候还有所顾忌,只是和村里的那些浪妇们鬼混,但不久之后他就变本加厉,凡是稍有姿色的妇女他都像狗吃屎一样扑上去。
而不管是浪妇还是良家妇女。只要和格雷戈里交欢过一次之后,就再也舍不得他,甘心为他奉献一切。奉献自己、奉献家人、奉献财产、奉献房屋,甚至奉献女子,总之只要格雷戈里想要的,她们就毫不迟疑地给他!
她们之所以会这样的疯狂,除了因为格雷戈里长了一双迷死人的眼睛之外,还长了一根爱死人的“棒槌”!据说他的“棒槌”全长居然有28。5cm,这可足以令所有川蜀国的男人们汗颜!
它不仅仅够长够粗,而且够强悍!甚至比大行山脉的野蛮人还强悍!这更是那些整日疲软的川蜀国男人所不能比及的,因此几乎所有和他交欢过的女人都成了他忠实的信徒,鞭身教的教众因此急剧增长,甚至成了当地人数最多的教派。
在成为当地鞭身教的首领之后,格雷戈里摇身一变,开始以圣人自居。他声称自己能直接与神对话,能借助神的力量为人治病,预卜未来。
据说,为了证明他为人治病的能量是直接来自于神灵而不是使用治疗魔法,他特别意戴上了禁魔圈,再把一个志愿者的手割破,然后他胡乱抓一把草敷上,念念有词地祷告,血竟然凝结了。清息不胫而走,从此,格雷戈里真的成为“神人”了。经常被那些请不起魔法师医治的穷人请到家中“降神治病”。
半年之后,格雷戈里预测出了川蜀国的一场大海啸,虽然各级地方长官司和魔法学家们并没有把他的预言当作一回事,而使数十万本来可以幸免的无辜百姓白白地丢了性命。但格雷戈里却因此声名大噪。
不久,他又预测川蜀国百年不遇的大旱会在一个月后来临,这一次居然又预测对了!
他自称可以和“神灵”进行沟通。他的“预测”都是即将发生的事实。谁也没有办法改变——或许,他有办法。
终于,他的“神迹”传到了秋明省的省长,尼古拉大公的耳朵里。将信将疑的尼古拉大公派人把格雷戈里叫到了她的家中。大公家的爱犬得了无名怪疾,药石无用,就连川蜀国久负盛名的圣光系大魔导师巴西勒都对此束手无策。
本来尼古拉大公也仅仅是想死狗当做活狗医的想法请格雷戈里来试一下,没想到格雷戈里却仅仅是搂着大公的爱犬睡了一个晚上(据说大公的爱犬是一只女犬),它的怪病居然就不药而愈!
关于那天晚上格雷戈里和大公的那条女爱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无从考究。坊下里却流传有无数的版本,其中很有一些少儿不宜的版本。但格雷戈里却一直强调,虽然他和大公的女爱犬都脱得赤条条地搂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但他们之间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们真的只是搂抱在一起向神灵祈祷了整夜而已!为什么要脱光?因为他是神灵的媒介,只有他们肉体相贴,神灵才会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大公爱犬的情况。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想拯救大公的爱犬,根本就没有考虑到这么做会有什么不妥。如果硬要说他有什么错的话,那就是他太傻,太天真了。
无论那天夜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狗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格雷戈里终于从一个“平民偶像”正式踏入了川蜀国的上流社会。
仅仅是因为一条狗,从此,格雷戈里的命运就发生了转折,他开始平步青云。
仅仅是因为一条狗,从此,川蜀国的命运也发生了转折,一步步走向混乱。
据一个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未经考证的消息说,在尼古拉大公的爱犬被格雷戈里搂着睡了一个晚上不药而愈后的第二天,还没有到晚上,尼古拉大公就以请格雷戈里给自己治疗“顽疾”为名,也被格雷戈里搂着睡了一觉。
“被搂着”的尼古拉大公虽然身为一省之长,但反应却和波克罗夫斯科耶村的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农妇们一样,从此成了格雷戈里的“禁脔”。倒不是格雷戈里禁止她和其他男人交欢,而是她尝试过格雷戈里的“强大”之后,其他男人她再也看不上眼。
过了一个月神仙也比不上的性福生活之后,尼古拉大公为了自己的政治,终于狠下了心,带着格雷戈里到了国都西雅图,把他郑重其事地推荐给了当今川蜀国的国君……德拉女王。
相似的一幕又上演了。
只不过这一次,“被搂着”的倒不是一条狗了,而是德拉女王的掌上明珠……长公主伊琳娜。她患有一种川蜀国王室成员常见的疾病……只要稍有碰撞,她体内的血管就会破裂并且血流不止,这是一种纯血统群体之间常见的疾病,即使是魔法也无法完全根治。
她这种病和玛莎的疾症极为相似。程度上却轻微了许多,简直无法相提并论。这种病在魔法当道的川蜀国本来不是什么大病,但身为一个女人,有这种病总归是一个麻烦事。
经过连着两个星期夜以继日的连续“治疗”之后,不知道伊琳娜的病有没有好,伊琳娜却从此成了格雷戈里最忠实的信徒。
四三二、妖男韵事
当格雷戈里第一次觐见德拉女王的时候,就如同烈火遇到了干柴。据知情人士说,德拉一下子就从一个端庄威严的女王变成了一个歇斯底里的浪妇,她双手搂着格雷戈里的脖子,放声痛哭,还哀求道:“用劲,用劲!抱紧我啊,真舒服!”一直到一个月后格雷戈里才出宫,德拉女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