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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依啧了啧嘴巴,开始打起了太极拳,“特使先生,我必须承认你的头脑非常清晰,你说得这四点也都很有道理。就我个人而言,我也并不是很赞成政府和风宇国联盟,这个我想你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这已经是既成事实,也就是说虽然这样不值得,但是我们已经付出了这些代价。如果我们现在走回头路的话,那么我们就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所以在找到更好的办法前,我们也只有继续维持这种并不是那么高明的境界了。”
云修知道,这是开价了,他于是也不绕圈子,直接了当地说道:“风依先生所说的,我们通海国也深表理解,所以我们给贵国政府,尤其是国民会以及人民会开出了一张漂亮的菜单。”
风依听到这里,笑了起来,“是吗?我很感兴趣。”
“主要有三点,第一我们认可藏兰国对普他行省的统治权。”
普他行省是一百多年前藏兰国吞并的一个小国,大陆上许多专制国家一直都不承认藏兰国的合法统治权。
“第二,我们支持藏兰国在跟除我们盟国以外其他国家在边境争端问题上的立场。”
“第三,我们建议将我们两国所有争议边界区域全部化成为特别边境贸易区,为两国共有。在最初五年,免征任何商业税,以促进该地区的繁荣,之后在贸易区内两国都平分该地区的商业税。”
在听到前两点还表情平淡的风依在听到第三点之后,眼睛忍不住放出金光。
特别边境贸易区?这倒是个新鲜的想法,究其实质而言,其实还是保持着两国许多年来一贯的态度,那就是暂时搁置争议。
不过特别边境贸易区这种搁置争议的做法确实比现在这样建立在对立的基础上的搁置方法要有意义得多。那些财团们一定会很喜欢这个概念,而这种极有创意对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民众应该也是乐见其成的。
嗯,看来通海国确实下了很大的功夫啊!
虽然,风依在脸上还是没有大显露出什么,但是云修已经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于是便说道:“这是昨天我们才最终从国王陛下手里批下来的条件,这是我们所能做到的最大让步了。我想风依主席风依主席应该能够感受到我们的充分诚意。另外……”云修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想我有必要以私人角度提醒一下风依主席,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国过不了多久就要有新王登基,到时候一切可就截然不同了。”
风依知道这是实话,海葛王子和通海国之间的微妙关系风依是一清二楚的,他也知道海葛的这次藏兰之旅是为了捞取政治资本,所以他才会打定主意要趁机拿个好价钱。
但是他也知道,总吊着可不行,要是拖到新王一登基,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于是,当风依听到这里,终于轻轻地点点头,“我去找多托商量一下吧,这种事我一个人是拿不定主意的。”
风依刚一说完,云修就笑了起来,他知道,现在该是给赛卢斯写信,让他来索兰斯特的时候了。
第五集 第二十二章 爱的真谛
跟风依谈完之后,云修坐马车往普多兰国宾馆赶的时候,因为前面出现了马匹受惊,撞到路边树上的交通意外,出现了交通堵塞。
无奈之下,马车夫只能选择绕道而行,结果这一绕道,刚刚好就绕到了幽纱家门口的那条巷子。云修看到这么巧,心想这大概就是天意了,于是便走下马车,敲响了幽纱家的门。
“特斯里先生?”时隔一个月之后,妹儿再次见到云修,表情已经与一个月前截然不同,完全是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从前的轻视的感觉完全消失无踪了。
“真是对不起,这段时间生意比较忙,所以没有来得及赴约,希望我的那个破东西没有被你家小姐当成破烂卖掉。”云修开玩笑地说道。
“当然没有,幽纱小姐一直很好地给你保存着呢。其实很久以前就想给你送回去,但是因为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所以只好暂时替你保管着。”
“送回去?我还没有替你小姐做她想我做的事呢。”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特斯里先生何必过于介怀呢。”
说话间,幽纱从妹儿的背后出现了,原来是她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所以特别从房里走了出来,插言道。
云修眨了眨眼睛,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原本以为虽然过了这么久时间,但是挨一顿奚落总是不免的,想不到还可以得到这样的礼遇,女人果然是不可以用常理推测的动物啊!
“特斯里先生,你还是进来吧,总不能一直站在门口说话啊。”云修正纳闷的时候,幽纱笑着说道。
云修客气地点点头,“谢谢幽纱小姐。”
三人一行进了房之后,幽纱便将将墨玉刀递给了云修,“诺,把你的宝贝还给你吧。”
云修有些意外地接过刀,“我还没有还小姐的人情,怎么就把墨玉刀还给我了?”
幽纱笑了笑,答道:“刚才不是说了么?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特斯里先生何必放在心里。”
这时候,妹儿插言道:“本来,我们家公爵催得很紧,小姐早就该离开这里的,但是因为一直没有见到特斯里先生来拿你的墨玉刀,所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你来。”
云修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想不到幽纱这个女孩居然还是个如此之守诺的人,相比较起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显得有些猥琐了,于是,云修赶紧顿首道:“幽纱小姐真是让我太惭愧了!”
幽纱笑着摇摇手,“没什么,特斯里先生是做生意的,总有很多事情要忙,抽不开身也是正常的。对了,你刚才说这东西是叫墨玉刀是吗?”
云修看今天的幽纱与一个月前的幽纱也是截然判若两人,当真是通情达理得让人惭愧的份。
他心想,这大概就是幽纱正常情况下的状态了,这么说,那天幽纱是真被自己气得不轻啊,不然何以那么失态呢?
“对,是叫墨玉刀。”
幽纱额首道:“真是个别致的名字,我初初也以为,这只是一块较大的墨石,看仔细了才知道原来是柄刀。不过我看这刀不像是普通的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灵气。有时候晚上还会发出阵阵空灵的声音,让人听了又欢喜,又难过,确实是个世间罕见的宝贝啊。要不是跟特斯里先生约好了,我还真有占为己有的心呢。”
见到幽纱这般通情达理,云修也禁不住对她多了许多好感,便顺口说道:“不瞒幽纱小姐说,这柄刀确实不是一柄凡刀,而是精灵族铸剑大师芳河的亲自铸造的宝刀,就是说它价值连城也并不为过。但是,如果这柄刀不是家母传给我唯一的遗物的话,我倒是真有心将它送给幽纱小姐,做为饯别之礼。”
听到云修这么说,幽纱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你能够有这份心意,我已经很知足了。这墨玉刀还是跟着特斯里先生更为恰当,这东西空灵内秀,配上特斯里先生这样才貌双全的华美少年正是绝配。”
原本是带着挨骂的心进来,谁知道竟然得到幽纱这样的夸赞,云修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幽纱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称赞人?弄得特斯里都感到有些惭愧了。”
“该惭愧的不是特斯里先生,而是幽纱。当初幽纱浅薄,并不能真正认识到特斯里先生乃是一位真性情的奇男子,反倒以世俗之心妄加揣度,还请特斯里先生原谅。”
“奇男子?”云修心里猛地都感到有些懵懂,那样恶狠狠地冷言相讥一顿,居然可以换来这么个称呼?“女人啊,你们到底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云修正纳闷的时候,幽纱还弯下腰来要行大礼,吓得云修赶紧伸手扶住,“幽纱小姐这是哪里话,云修那天出言狂妄,冒犯了幽纱小姐,今天特地来赔礼道歉,怎么还经得起幽纱小姐这样的大礼,这不是要让特斯里往后不用做人了么?”
在云修强扶之下,幽纱直起了身子,说道:“从小,我就在父亲的督促之下,每日读书写字,自以为自己的学问和见识已经和那些庸碌凡俗的人全不一样。但是那天听了特斯里先生的一席话之后,我才知道我跟那些庸碌凡俗的人只不过是一丘之貉。”
“屈白先生曾经在他的文中说,‘世上最厉害的束缚,最残酷的伤害,最极端的卑鄙,最自私的念头,全都源于两个念头,一个是自由,另一个便是爱。倘若无法分清什么是真正的自由,真正的爱,那么我们便随时都可能造出世上最厉害的束缚,最残酷的伤害,最极端的卑鄙,最自私的念头了。’”
幽纱说着,深深地看了云修一眼,“从前每次读到这段的时候,我都很感慨,满以为自己理解了这段话。但是直到与特斯里先生那个下午的谈话之后,我才真正理解了这段话。”
云修这下终于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他心里想,“实在是想不到,一个公爵家的大千金非但这般有灵性,而且还这么有自省之心,实在是难能可贵啊!”
想到这里,云修对幽纱的好感便又自然而然地再次加深一层,说出来的话也就真切了许多,“我那天那番话里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为自己开脱的味道,而幽纱小姐却能从那些话里得出这么有用的道理,实在是让特斯里感到惭愧。”
第五集 第二十三章 不可磨灭的记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特斯里先生与这墨玉刀实在很像。”
云修笑了笑,问道:“这话怎么说?”
幽纱笑着摇了摇头,“说不清楚,只是觉得很像。”
云修一向善于揣测人心,但是这时候他对幽纱的心意却是完全不明就里,不过说到墨玉刀,他却想到另一件事,觉得非跟幽纱说说不可,“幽纱小姐,你知道为什么你有时候会在晚上听到这柄墨玉刀发出那种空灵的声音吗?”
幽纱看了看云修,问道:“为什么?”
“原本,这柄刀乃是精灵族铸剑大师芳河送给他的情人的定情信物,他的情人的名字叫做谦,你看……”云修指着那若隐若现的一些奇怪花纹,“这就是精灵文 ——送给至爱的谦!芳河!而这柄刀上也被芳河大师在上面放置了一些特别的设置,每当月光照到刀鞘的时候,它便会发出你所听到那种声音。而这声音便是精灵族用来示爱的赞美诗的曲调。只可惜年代久远,我无法知道它具体的名字。”
听了云修这么说,幽纱顿时禁不住双手合十,有些羡慕又有些陶醉地笑了起来,“精灵族真是一个浪漫得不可救药的种族,为什么我不是生活在那个时代呢?”
看到幽纱露出真性情的样子,云修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幽纱小姐如此高贵典雅,知书达理,将来一定可以找到你的意中人,让他为你做比这更浪漫十倍的事的。”
幽纱看了云修一眼,良久才淡淡地说道:“但愿吧。”
“特斯里先生,你今天忙吗?”幽纱突然问云修道。
云修想了想,“嗯,今天还好,怎么,幽纱小姐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幽纱笑着摇了摇头,“效劳倒不必,不过如果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