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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美人儿不少,还是这儿真是个美人如云的尼姑庵?”
“平扬居土,站住!”子芸见他欺身靠近,忍不住再出怒言。
“呼,长得美美的女人,好像都挺凶的,不过,我记得子芸你也是温柔体贴,对我旧情难了嘛,怎么这会儿反而冷冰冰的?”
“妙轩师太担心的情形真的发生了,那股邪毒之气已侵蚀了你该有的理智与正气。”子芸难掩眸中的哀恸,直视着这张依旧帅劲挺拔的俊颜。
“啧!又来了!”左敦扬粗喝一声,而这举动可让庵里的尼姑们又是看傻了眼,这平扬居士的性子也转变得太大了吧!
左敦扬的黑眸一一扫过这些不知趣的尼姑,“算了,跟你们扯下去也没意思,我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无聊的地方好。”
“你要离开?”子芸又是一愣。
“没错,”他眸中突然出现笑意,“子芸,我看你干脆还俗好了,我就将你跟沈灵儿一起纳为妾,然后娶了博炎红,一次得三美人,你说如何?”
“你——”子芸语塞,她知道他是被那股阴毒之气扰乱了心智,因此,骂与不骂又如何?此时的他根本不是真正的左敦扬啊。
“哦,对了,怎么看了老半天,也不见傅炎红呢?”左敦扬抚着下颚。
子芸忧心忡忡的看着他道:“前些天,她受了点风寒,再加上忧心于昏迷不醒的你,使得病情加重,咳嗽虚弱不已,此时正在后山的客房休息——”
“咳嗽虚弱?”他抿抿唇,耸肩道,“那就算了,我先离开了。”
“等一等!”子芸闪到他身前,挡住他的去路,“我知道有些事你记不得了,因为你的心智被那股邪毒之气蒙蔽了,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在你昏睡这一个月的时间来,她可是北京杭州来回奔波,为你找来数名太医医治,而若不是她老怪罪守着你的沈灵儿,迫得妙轩师太不得不将她和灵儿隔离,今日,她也跟着沈灵儿一样,痴情的守在你的病榻前。”
他掏掏耳朵,睨她一眼,“说了这么一大串话,重点是什么?”
“你——”她难以置信的瞪着这张无情的容颜。
“平扬居士,师姐的意思是你该去看看傅姑娘啊。”子空忍不住开口。
“是嘛,是嘛,她跟沈灵儿都一样为你茶不思、饭不想,睡也没睡的。”子明也忍不住的兀自接话。
只是这话语一歇,两人不由得互祝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灵儿呢?”
他耸耸肩,“那个平民百姓边走边叨念一些我以前霸气 书库 提供像个傻愣子的事,硬说要帮我恢复记忆,无聊透了,我干脆施展轻功,将她甩在身后了。”
语毕,他随即感到自己成了众矢之的,因为众尼们不以为然的冷光在瞬间朝他凝聚。
他不悦的撇撇嘴角,“干么?我记得你们以前对我还挺尊重的嘛。”
“那还得自重才会人重。”子芸冷冷的道。
闻言,他冷笑一声,“好啊,我就去见见我那未来的王妃,跟她将话讲清楚,要嘛,她就早点将病养好,不然,我可不想等她,到时王妃之位,我找皇上指个皇亲国戚的美人儿给我便成了。”
子芸脸色一白,“平扬居士你——”
“哦,对了,别喊那么无聊的封号,叫我——左王爷好了,明白吗?”
左敦扬吊儿郎当的瞥了众人一眼,再以下巴努努一个小尼姑道:“你!带我到后山的客房去。”
“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子空忍不住又开口抱不平。
“要带不带随便,不然,我自己找着去。”左敦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往里面走。
“子芸师姐——”众尼们全看向伫立不动的子芸。
“让他去吧,妙轩师太已事先将他清醒后可能的情形全跟我们说了,所以他这会儿虽然仍有记忆,但已不是我们熟悉的平扬居土了,要他守礼,我想也是不可能!”
“那他会不会对傅姑娘怎么样?他看来有股邪气呢!”子明一脸担心。
“小杏在,他应该还不至于吧!”
子芸虽这么说,但心里也没啥把握,她咬咬下唇,对着子空跟子明道:“你们去找灵儿,平扬居士刚刚的一席话也不知是真是假?灵儿不知是否无恙?”
“我们知道了。”两名小尼急忙出庵去。
子芸示意其他众尼继续自己的作息后,也忍不住的转身往傅炎红的客房走去。世事多变,若在她心中的俗念未全然消逝前,听到左敦扬要她还俗的一席话,她定当欣喜若狂,不过,她现在并没有一丝喜悦,相反的,她满怀哀伤,不为情爱,而是失去了一个多年好友……
第七章
左敦扬尚未踏进素雅的客房,便听到傅炎红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她的声音显得很孱弱。
一股烦躁飞上他那张俊颜,他抿抿唇,开门走进,而映入眼帘的便是半坐卧在床上上脸苍白的傅炎红,丫环小杏一脸忧心的站在床头。
“左公子!”小杏注意到他,开心的叫了起来。
“咳咳……敦……敦扬?”傅炎红急着要起身。
“甭起来了,我看一眼就要走了。”他的口气相当淡漠。
她愣了一下,看着左敦扬转身走到自己身前,一脸不耐,“怎么病成这样?我可不要一个病西施当我的王妃。”
“什么?!”傅炎红主仆错愕的看着这张冷峻的俊颜。
左敦扬直视着一脸惊讶的傅炎红,瞧她脸上连点血色也没有,这——
他浓眉一皱,“看来我还是拜托你父亲帮我找个皇亲国戚的美人儿来当王妃,至少能帮我这个王爷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儿。”
“你——你说什么?你要找他人当妻?”傅炎红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张虽熟悉却显得生疏的俊颜。
他耸耸肩,“没法子,这儿我待不住了,我要走人了。”
“等一等,左公子,我们小姐为了你而病得这样……”小杏急忙出声。
“胡扯什么,她的病干我何事?”
“这……”
“我看也看了,这地方真是无趣的紧,我还是早早走人。”左敦扬真的一刻也待不住,转身就要走。
“敦扬!”傅炎红眼眶泛红,这难道就是妙轩师太要她先做的一番心理准备吗!可是她不要,她不要他变成这样……
左敦扬一出客房门口,便看到一脸臭臭的子芸,他冷冷的道:“让开。”
“我知道我的功夫拦阻不了你,可是我还是要请你留下来,妙轩师太已前往东山查寻可以让你身上的阴毒排解的草药,请你务必耐心等她回来。”她好言留他。
他嗤笑一声,“可惜我没兴趣,而且我这会儿就想找乐子去。”
“乐子?”
“没错,妓院、赌坊都去走一走,这人生乐事可少不了这两样。”
语毕,他越过她就走。
子芸顿了一下,还是出手击向他,他身形一闪,回身,快速的回送她一记掌风,子芸急忙闪身,左敦扬再出一掌,不仅擒住她,而且还轻浮的将她拥入怀中,低头就给她一记亲吻。
子芸一愣,急忙的再出一掌,左敦扬冷笑一声,闪身放开她,迅速施展轻功而去。
“还俗后,记得到开元王府找我,我定让你当我的妾。”他促狭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子芸气愤的拚命擦拭唇瓣,仿佛想拭去他那突如其来的吻印,而一颗颗伤心的泪珠也跟着滑下。
“咳……咳……子芸师姐。”傅炎红的声音突地响起。
子芸急忙回身,却见傅炎红主仆一脸的哀伤,“你们?”
“敦扬果真变了样了,这该怎么办呢?妙轩师太又还没回来。”傅炎红哽咽。
子芸语塞,左敦扬此番离开,若做出什么伤天害理或是逾越礼仪之事,一旦他恢复成原来的左敦扬时,又该如何自处呢?
“子芸师姐!子芸师姐!”子空和子明气喘吁吁的直奔进来。
她拧眉,“又发生什么事了?”
“灵儿本来跟着我们要回到庵里来了,可是平扬居士突然现身,抱起灵儿施展轻功离开,说是要带个女人同行,晚上睡觉才有——呃——伴——”子明边说脸儿边红了起来。
“糟糕!若是他毁了灵儿的清白——”子芸急忙的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傅炎红哽咽无言,她是真的恨沈灵儿,若不是她,左敦扬怎么会被张竹勋那一掌击中而性情丕变?!
今日,左敦扬若真的毁了灵儿的清白之身,他日一旦恢复理性,定当娶她为妻,届时,痴情守候的她不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恨,她真的好恨!
※※※
左敦扬的内功深厚,而在张竹勋那倾尽全力的邪毒之气侵入体内后,功力更高一层,因此,他轻易的摆脱了尾随追来的子芸,拥着沈灵儿直奔山下,不过,他并没有在杭州停留,反而直行朝北京的方向走。
这杭州离他那无趣的竹林小居只有短短的一截山路而已,要他每逢一人就听人道他以前如何如何,他可没耐心听,所以,他干脆离这儿远远的。
左敦扬一路疾行,离开杭州后,他便雇了辆马车,轻轻松松的坐在轿中,舒服极了。
不过,他不解的目光飘到身旁的沈灵儿身上,这一路行来,她倒意外的安静呢!他勾起嘴角一笑,“小美人儿,怎么?喉咙不舒服吗?”
沈灵儿瞅他一眼,神情显得无奈,“没有,只是心事重重。”
“说来听听,王爷我这会儿的心情好,可以帮你开解开解。”
沈灵儿看着他,其实他这会儿的情形比妙轩师太所言的最坏打算下的模样是好得太多了,至少他不偷不抢,言行间也还在让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不过,他身上的淫气较重,这点倒令她手足无措。
左敦扬等了半天,也没听她吭一声,干脆将她再次的揽进怀中,“小美人,我的耐心不好,你要说可得快点说啊。”“是吗?你以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他眸中一沉,“别以前以前的谈个没停,烦都烦死了。”
“我很后悔!”
“什么?”
“我真的好后悔,你卦象早言明,我们不适合在一起的,而我会有血光之灾,所以你一直以淡漠的态度想将我赶离你身边,可是我不听,结果受伤的人变成了你,也将你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啊。”他一点也不以为件,闪烁着邪欲的眸光瞥向她,而双手也不安份的欺向她的胸襟。
沈灵儿脸色一白,挣脱了他的怀抱,泪水也急涌而下,“我求你别这样好吗?你不是色欲之人啊!”
左敦扬浓眉一拧,双手也停在半空,这不知怎的?见她泪汪汪的,他的心就闷闷的?
他撇撇嘴角,“哭什么哭?不让我碰便算了,反正妓院多的是女人!”
“你说什么?”她一脸惊愕。
他双手当枕的靠在马轿上,“啧!你和子芸怎么同一个样?男人上妓院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必大惊小怪?!”
她频频摇头,“不,你不是真的——”
“闭嘴!”左敦扬神色一沉,“你真的很烦,再净说些不中听的话,你就在这儿下车好了。”
“不,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这条命是你救的,所以我得紧跟着你,绝不让你做出日后你恢复真性情而后悔不及之事。”
“无聊!”他怒视她一眼,突地起身,拉开轿帘,对着马夫小杰吆喝道:“停车!”
年轻的小杰连忙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沈灵儿咬着下唇,不安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左敦扬。
他冷笑一声,“我可不想一路上有个女人对我念念有词的!”
他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出轿子,毫不怜惜的将她扔到路旁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