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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兄,情况有些不妙,我刚才得到消息,他们好象后天就要把‘璇玑珠’转移走了,所以我们得赶紧下手,不然可就来不及了。”浪倾天的声音有些焦急起来。
琴仙云听后心中微惊,难道是雪玉蟾发觉了什么,才要将“璇玑珠”另找地方藏起来,要是真让他把“璇玑珠”弄走了,那自己这个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
浪倾天见琴仙云久久没有出声,忽地冷笑了两声道:“琴兄,你不会忘记我们的协定吧,若是你不肯出手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念往日交情了。”如果琴仙云真不理会他的话,他恐怕真要狗急跳墙了。
琴仙云听了忽然轻声笑了起来:“浪兄,你也不必威胁我了,其实那两枚钢针我早就收回来了,我就算不帮你盗那‘璇玑珠’你也拿我没办法。”
“不可能的,我把那两枚钢针藏在一个绝对隐秘的地方,除了我之外,谁也不知道,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听琴仙云如此一说,浪倾天顿时乱了方寸。
没想到一试就试出来那两枚钢针都被浪倾天收着,琴仙云不禁有些意外,他哪知道浪倾天正为雪玉蟾要转移“璇玑珠”一事而发愁,此时又怎有心思去思考琴仙云刚才的话是否在诳骗他。琴仙云嘿嘿笑道:“浪兄,你也该多动动脑子了,既然那地方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没告诉我,我又怎么能够找得到呢?”
浪倾天在才意识到自己被琴仙云戏弄了,登时怒声道::“你敢耍我。”
琴仙云笑道:“浪兄,你大可放心,我还是会帮你去取‘璇玑珠’的。”
浪倾天似松了口气,哼道:“我量你也不敢违背我们之间的协议。”
琴仙云暗中好笑,不过还是道:“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来找你,我们得先好好计划一下,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浪倾天道:“我正在跟踪那魏时修,他好象要去鸣鹤馆,我想看看能不能多发现些什么线索。”
琴仙云恩了一声道:“也好,那我们半个小时后就在鸣鹤馆旁边的菊影楼门口见面,不过你可得注意一下不要别人发现,否则事情失败了,可就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浪倾天口气生硬的道:“这个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琴仙云淡淡的道:“那就好。”
关了手机,琴仙云看凌羽裳睡得正熟也没叫醒她,只是在她的唇上怜惜地亲吻了几下后才有些依依不舍地起身穿好衣服。如果不是事情紧急,琴仙云还真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被窝与怀里那令人销魂的娇躯。
帮凌羽裳盖好被子,琴仙云才悄无声息地出门而去……
街道上黑影幢幢,行人车辆少得可怜,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使这宁静的地方竟带上了几分阴森的感觉。
浪倾天尾随着魏时修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但在到鸣鹤馆附近时,魏时修左顾右盼了一会,却忽然转进了旁边一道窄小的巷子,躲在阴影中的浪倾天想起和琴仙云半小时后在菊影楼下加冕的约定,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跟了上去,反正还有十多分钟,时间还早呢!
浪倾天本来还以为魏时修为了谨慎起见,在附近兜过两圈后又会回到鸣鹤馆的,但穿过几天街后却觉得好象不是那么回事,他竟变得离鸣鹤馆越来越远了,而且一路上他尽挑那些漆黑狭小的小巷子钻去。
魏时修最后在一个灯光微弱得可怜的巷子里停了下来。浪倾天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才发觉这竟是个死胡同,不由暗忖道:“他来这里干什么?”这个时候魏时修忽然猛地转过身来,那双放射出幽冷光芒的眼珠向来路一阵扫视。
浪倾天虽然藏在阴影里面,心中却还是有些发虚,正暗自打算慢慢退出这死胡同时,突然发觉自己腰间竟被顶着两柄不停闪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浪倾天额头直冒冷汗,缓缓回头一看,就见两个铁塔般的大汉正满脸蔑视地瞧着他。
魏时修这时已背负着双手悠闲地踱着方步走了过来:“小浪啊,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
浪倾天发现在这个关键时刻自己的舌头沉重了许多,许久才说出几个字来:“老板,我……我……”结结巴巴之时,他陡然向前一冲,一个“鹞子翻身”闪开身后的两把匕首,整个人向魏时修扑了过去,此时他只能孤注一掷了,只要挟持住魏时修,今天还有脱身的希望。
但就在他在距魏时修约莫一尺远的时候,魏时修的身体竟直生生地向旁横移了一米,让浪倾天扑了个空,而浪倾天还来不及诧异到底是自己眼花还是魏时修深藏不露时,他已被身后一个大汉揪着衣领给提了起来。
浪倾天绝不甘心就此束手就缚,身子一缩,竟从那衣服里面滑了出来,两脚一落地,他便绕过这大汉,夺路而逃。只是他忽略在这大汉身后还有另外一个人,结果一头扎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被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提起来甩在了魏时修面前。
“难怪我这这些子日子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没想到那个跟踪我的人竟然会是你!小浪啊,我魏时修待你不薄,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心腹,可你竟然会做出背叛我的事情来!”魏时修感叹一声,语气骤然一变道,“你可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铁甲,你来告诉他!”魏时修顿了顿,对站在前面的壮汉说道。
铁甲沙哑着嗓子道:“死!”阴沉的声音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中说出来,还真别有一股令人悚然的感觉,至少此时的浪倾天听到铁甲的声音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浑身一下子长满了鸡皮疙瘩。
“老板,我……我错了,求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浪倾天在绝望之中,什么尊严都舍弃了,跪在魏时修面前磕头如捣蒜般地求饶。
魏时修略有些惋惜的道:“若是其他事还好说,我可以我可以看在你为我黛洛集团做了不少事的份上放你一马,但你不该觊觎‘璇玑珠’,你现在求饶已经太晚了。”说着,他向铁甲二人做了个手势,冷冷的道:“这事就交给你们办了,给我做得干净些!知道吗?”
铁甲两人同声应道:“是!老板请放心!”
魏时修面无表情地看了痛哭流涕地浪倾天一眼,向胡同外面走去。
浪倾天在求饶无望的情况下,眼中闪过几抹凶光:“老东西,你不让我活,我也让你不得好死!”浪倾天双手在地面轻轻一撑,身子凌空跃起向魏时修的背部猛踹了过去,而同时他那两脚皮鞋的尖端竟然划出了几道亮光,他那鞋子上竟插着两块尖利的刀片。
魏时修听到身后风声,头也不回,只是右掌轻轻向后一挥。
浪倾天只觉得自己就如踢在钢板上一样,没有损伤魏时修分毫,而自己的脚趾却被皮鞋上的刀片倒割而回,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浪倾天禁不住惨嚎一声,身子掉落在地,如筛糠般地抖动起来。
他现在才清楚,原来自己的老板竟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想打他的主意无异于自取灭亡,只可惜浪倾天明白得太晚了,而这却直接导致了让他万劫不复的结果。
魏时修没有再回头看浪倾天一眼,只冲着铁甲二人挥了挥手……
琴仙云在菊影楼下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浪倾天,却等来了魏时修。
远远看着魏时修鬼鬼祟祟地溜进鸣鹤馆后,琴仙云继续在原处等了十多分钟,却依然没有见着浪倾天的影子,心中不禁暗自诧异起来,这家伙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若魏时修发现浪倾天跟踪自己,多半是不会放过他的。魏时修将自己的武功隐藏得很好,浪倾天不明就里,以他那几手三脚猫的功夫想逃出来恐怕不太现实。
既然等不到浪倾天,琴仙云也不在这菊影楼外面浪费时间了。他很快便清除了心中的杂念,施展起自己所领悟到的隐身术,飘过鸣鹤馆,径直向后面的雪玉蟾所住的那栋楼房飞跃而去。这楼房周围虽然空荡荡的看不到半个人影,但琴仙云却知道那里一定隐藏着好几个精通“影遁”之术的颛孙家族中人,所以行动起来也分外小心。
雪焰情不在了,这楼房里亮着灯光的地方多半是雪玉蟾之处了,因此,琴仙云很容易便发现了雪玉蟾和魏时修,但由于他比魏时修晚到这好长的一段时间,此时两人的谈话基本上已经接近了尾声。
雪玉蟾神色依然那般悠然的道:“时修,我这几天就准备将‘璇玑珠’转移之处,你呢就多注意一下菊影市各派势力的动静,最近那杀手组织‘天禽堂’不知什么原因,也在大幅度的调动人马,在到处刺探消息,我们可要多加小心了。”
魏时修点头道:“老板,你就放心吧。我们也不是好惹的。”
雪玉蟾微微颔首道:“好,那你现在就回去休息了。记住,对待叛徒绝不能心慈手软,不然会误了大事的。”
魏时修答应了一声后,这才恭敬地退了出去。
琴仙云虽然在窗外只偷听到了这几个消息,但至少确定了雪玉蟾要将“璇玑珠”转移之事是真的,心中不由有些焦急起来,陈至清仿制的“璇玑珠”还要三日才能完成,若雪玉蟾在这三天之内将“璇玑珠”悄悄地弄走了,那以后要找起来就麻烦了。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将计划中的第二个步骤提前,让雪玉蟾腾不出手来转移“璇玑珠”了!
琴仙云沉思了一会,马上离开了此处,向郊外箫炎的别墅飞驰而去……
如此往返奔波了一阵,琴仙云回到住处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轻轻地推开房门,琴仙云见凌羽裳依然安静地睡在床上,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在外面忙了好几个小时,他最担心的就是凌羽裳了,要是她醒来后见自己踪影全无,还不知要急成什么样子了。
琴仙云脱去衣裳和鞋子,蹑手蹑脚地钻进了被子,当他将凌羽裳搂住自己怀里正要好好睡上一觉时,却发觉枕头上湿答答的一大片,臂弯处也同时传来了一阵剧痛。琴仙云大叫一声,稍稍仰起头一看,原来是那里被凌羽裳狠狠地咬了一口。
凌羽裳眼眶红肿,俏丽的脸庞上泪迹斑斑,显然已经痛哭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了。她此时正扁着那红红的嘴唇望着琴仙云一语不发,那小巧玲珑的鼻翼也不停地鼓动着,如此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让人见了确是我见犹怜啊。
看来这丫头早就醒了呀!琴仙云强忍住手臂上的痛楚,将这小妮子更紧地搂住,轻轻地捂去她眼角的泪痕,怜爱的道:“傻丫头,别生气了,你看琴大哥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凌羽裳却是在琴仙云怀里使劲地挣扎起来,抽泣着道:“我就是要生气,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谁让你半夜三更地要把人家孤零零地撇在这里,一个人跑出去?”
这丫头的挣动让琴仙云那只胳膊变得益发的疼痛起来,琴仙云眉头顿时紧紧地蹙在了一起,“哎哟”一下叫出声来:“傻丫头,你刚才那一口可咬得真狠啊,你看血都流出来了,估计没十天半月是好不了了。”
凌羽裳看到琴仙云那副痛意难当的神色,和他手臂上自己所留下的两排深深的齿印,虽然极为心疼,但想他晚上仍下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在房里的事情,心肠便又忍不住硬了起来,背过身子,哼了一声:“活该!”
琴仙云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打算就这样一直都不理我了?”
凌羽裳气呼呼的道:“难道还有假的吗?”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语气却是明显地软了下来。
琴仙云自然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变化,当下翻身来到这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