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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欺负弱小还可以,对上高明的对手纯属自讨苦吃。
打不中敌人,招式击敌的效果如何都变的毫无意义。当日在麻风镇凌少保因为拜月的原因而冲动施展勇者不归才让他有一击毙敌的机会。否则他即使能击败凌少保也会耗时费力,凌少保不敌逃走时他也只能徒叹奈何。
拜月和拜星叫他的晚霞宗武功招式他全都只能学得神而不得其形,因为魂决虽然能练成诸种内劲,却根本无法通过那些武功招式的气脉流动方式形成一样的运劲技巧。过去他以为学不成招是因为不知武功口诀,这些日子他才知道源自于魂决心决本身的问题。
魂决内气流动极其迅猛,衍生的力量无论何种都会让人根本无法操纵变化。就像人行走能随意停步,实际停下的距离与理想的距离相差不会太大。但如果骑着千里宝马,奔行中骤然停下的距离绝不如人步行来的精准。
这就是魂决练不成招式的根本原因,思念间内气已经流过经脉,根本无法控制内力在经脉路径途中通过各种技巧实现变化的目的。
对此,他已经明白只怕此生都不可能学成任何招式。只求能够练成轻功,以免遇到高手变成个木桩让人白打。如今他虽然奔走颇快,但全赖魂决经脉能量的充沛,奔走间足力着地极大,至于轻身跳跃之类的本事他根本没有。
李夫人说魂决本无招就是如此,以北灵老人的经验、才智,终其一生都无法练成魂决的招式,他步惊仙何德何能?恐怕也只能如此。
步惊仙在马车上思来想去,最终也想不出可靠计策,只能等着到达目的地,只盼到时能有出其不意袭击而一击毙敌的机会。
马车穿过金光草田间的狭窄小道上,步惊仙拉开窗布。
月光下的金光草覆盖着一层朦胧的金黄,不似白天耀眼,却让人不由的心情宁静。
马车一直奔出金光城外五里处的官道山脚停住。驾车的晚霞宗弟子一声小心,急急掉头驾车折返。
根据情报新任督军在两刻钟后会经过这里。
倘若他死在金光城,太守势必要担待责任,因此才选择金光城外的地方下手。
步惊仙打量周遭环境,发觉能藏身处也只有茂密的金光草丛中。山脚距离官道太远,他是没有那种轻功能够一跃飞落官道上的。便先爬上山坡树上远远眺望月下官道。
晚霞宗的情报几无误差,督军的车队不出预计多少的出现在步惊仙视野尽头,越来越近。
马车共有三辆,居中那辆写有赵字,根据情报正是督军所乘。随行军士粗略计算数约一百,一切都与晚霞宗所得情报无差。
步惊仙迅速下山,钻进官道旁的草中,手里握紧重剑,又将匕首别在后腰,屏息凝神,只等那马车过来。暗自重复确认拟定的袭击手段。
‘流星追月重剑突袭中车,战决疾气劲紧追重剑之后,翻旋抓剑前同时射出匕首袭击前后车厢,抓剑夺马而去,长弓马上回射追击骑兵,入金光城领地弃马穿田上山……’
车队不疾不徐的官道上前进,转动的车轮吱吱呀呀的叫响着。人说革新派穷困,似乎连像样的马车都没有。
步惊仙初时以为马车破旧,待车队更近些时突然起疑,苦于无法看到车轮碾过道路留下的痕迹,也不知道马车载重是否有异。
先是车前的兵卒过去,紧接着是当头那辆马车车轮吱呀叫响着过去。
第二辆马车车轮的吱呀叫响声近时,步惊仙蹬足疾风般冲出,重剑呼啸突飞,一举撞穿车厢。步惊仙人同时追上重剑,跃起同时借助翻旋增力双手同时甩出匕首。匕首化作两颗飞星,一举穿透木质的车壁。
这时步惊仙抓住落地的重剑剑柄,才发现中间马车被砸死的人竟有六个之多,前后两辆马车车厢同时打开,分别跳出来五个不穿甲胄的武修者,车厢里都有两个被匕首穿透倒在血泊中的人。
这是个陷阱。
几个骑马的十夫长让开一段距离防止被夺马。从车上跳下来的十个武修者将他包围在中央。
一颗烟火信号弹飞升高空,爆炸绽放。
第五节智取
步惊仙就听见来路的金光城方向传来阵阵马蹄声响。他推想那必是金光城太守带领的埋伏人马正在赶来。
原本失败他要放烟火信号的,此刻却认为不放更好。万一拜星不管不顾的赶来救他反而危险。
车队来路方向也传来快马奔驰的声响。
步惊仙本该立即杀出重围,但他却按兵不动,他心下以为陷入包围已成定局,稍待片刻机会反而更多。
不片刻,车队来时方向的兵马先行赶到。几十骑护着驾马车,刚停下,车厢里就传出把低沉阴柔的声音。
“督军,此人可是击杀郑国麻风镇守军将领的要犯左岸?”
马上一个衣甲鲜明的大胡子汉子从怀里掏出张画像,展开看了,答话道:“回禀左丞相,此人正是郑国通缉的要犯无疑。晚霞宗勾结江湖匪类谋杀郑国将领,意图破坏两国邦交制造混乱,如今又刺杀君上任命的官员,谋反重罪已是铁般的事实!”
步惊仙一眼瞟过,记住说话那人的模样,却并不过多注意,假作戒备包围自己的兵马动静。心中主意暗定,今日左右免不了一场血战,这督军当死还是要死。他虽然落入陷阱,也要让猎人付出代价。
心里也一阵吃惊,立即明白督军上任是真,但真正的目的是借凌少保的事情,以他步惊仙为罪证直接问罪于晚霞宗。革新派的首领左丞相领兵亲至,那是下定决心非铲除晚霞宗不可了。
“笑话!晚霞宗与我左岸有何干洗?不过是两个愚蠢至被我玩弄于鼓掌的有钱女人而已,至于你们,哼,与我本有血海深仇。我所以接近晚霞宗不过是为了今日行刺,如今事情虽然败露,但你们是否拿的住我,还得看本事!”
马车的蓝布这时被里面伸出的手拉开。
这也是步惊仙与陈国左丞相的第一次会面。
车厢里的那张脸十分年轻,生的白净文秀,透着书卷气息。他的眸子很冷淡,唇尤其殷红。犹如他的学说和身份,法学本是冷酷不需情的学说,法学的执行也总伴随无数鲜血的谱写。
“左岸少侠果然重情重义,已经陷身包围犹自不忘为晚霞宗开脱罪名,可惜此事陈王已有定夺,少侠是否承认都无济于事。”
步惊仙便冷笑讥讽道:“好一个法学派的左丞相,为除政敌不惜安加莫须有的罪名,由此可知变革派所谓的法治不过是人治操纵的不平之法,笑死人了!”
车厢门的蓝布又被放下,车厢里的左丞相再无话说。
马车前的督军高喝一声“拿下!”。包围的军士立时动手。
步惊仙早通过神眼查知这些敌人的战斗力水平。
兵卒均没有修习过内功,体力从100至200不等,刚才从车厢跳下来的十个人中修炼的内功十分粗浅,内力值从120到200不等,体力较兵卒优秀,300至430之间。这种程度的修为即使修炼的招式能提升三成杀伤力,即使拿的是质地优良能够提升一倍多杀伤力的兵器,对他也根本不能构成威胁。
换言之,他完全能就那么顶着那十个武修者挥来的刀剑,也不伤他皮毛。
目标督军体力达到1000,内力400,加上招式和兵器的提升对他颇有威胁。但今日这些人中,最厉害却是马车里的左丞相,竟是个内家高手。体力100,内功竟有1800之数。刚才匆匆一面步惊仙又看到左丞相腰上悬挂着能凝聚天地能量的宝玉。
这左丞相才真正让他感到忧虑。
十个武修者挥剑砍来时,步惊仙以背硬受四剑,快步倒退中顿时将四把长剑抵断,那四个武修者难以置信的功夫人就被他回身挥动的重剑全部撞的抛飞上天。前面和左右的兵器这时追击或砍或刺中他身体。
果然无一能够伤人。
步惊仙抵着长剑猛一发力,顿时震的那六人拿不住势子的倒退。
轻剑迅如毒蛇,不等敌人稳住身形一圈环斩就割断五人咽喉。
顷刻间交手,左丞相带来的十个好手四个被巨剑撞死,五个被割喉毙命。剩下那个也不敢靠近,满头冷汗的叫道:“大家小心,此人修成了金刚不坏之体!”
步惊仙要的就是这种夺人声势。他当然没有金刚不坏之类的功夫,那些是佛宗的内家武功,凭借特殊技巧在承受打击时灌注内气数倍增强身体某些部位的承受能力,以达到刀枪不入的效果。
他凭借的不过是体能和心决的承受能力远远高于敌人的优势而已,但敌众不知就里,只会心生畏惧的认为他练成刀枪不入的神功,战意势必大打折扣。
他如果早早能够通过神眼了解到身体中彩光的能力并且运用,当日那李大俠一掌就会被他毙命。
步惊仙竖立重剑于身前,静等督军出手。只要让他一击打中就必定能要了那督军性命,然而说难者就在于这一击他如何才能打中?
众人皆惧,那督军果然挂起马鞭,拔出佩剑。
“哼!金刚不坏神功又如何!大家上,本督军倒要看看他能受得起多少刀剑!”
那些兵卒只得听命,却都不愿近身,拿枪的远远乱戳乱刺,拿刀剑的也尽量离远了朝步惊仙的头砍。
步惊仙立着不动,盯着刺中身体的十支长枪,六七把刀剑,不等敌众撤力就运劲一震。
巨大的力量顿时震的那些兵卒后倒,直把身后的人也撞歪压倒。
步惊仙故意缓缓拍打着衣袍语气轻蔑的口出狂言。
“就这点本事还想拿我?今日我就站在这里不动,若你们有人能伤我,便算我输。”
那督军果然被激怒,见其它人修为都有限,亲自跳落下马,拔剑挽起朵朵剑花直刺过来。步惊仙见那督军虽然激怒出手,但起招仍然心存试探,虚多于实,不由暗觉难办。任有其刺中势必受伤,招架应付又会使其更认真的应对,那么势必不能拿下。
思念间,那督军的剑已刺到。步惊仙只能寄望于身上的两层护甲。
‘嗤嗤’两声金铁触碰的声响之后,步惊仙发觉内层拜星所赠的宝甲果然挡住了那督军的长剑试探,但外层的衣袍也因而被割破。
“哼!什么金刚不坏神功,原来是内穿宝甲!”说话间那督军第二招又至,长剑闪烁漫天星光,直取步惊仙眉心、双目、咽喉三处要害。
周围军士嘘声大作,齐齐呐喊助威,马车的蓝布又被拉开,里头的左丞相静静观看战况。
剑光闪动,眨眼刺到面门。
步惊仙推断这一剑仍然存心试探,那督军口中说是因为宝甲,实则刚才理当看到有些刀剑是砍在他手臂上的,因此这一剑必然留力不放,料定他绝不会不动硬受,以防他突然挥剑反击。
剑刺眉心时一阵痛楚直传进步惊仙脑子里,至双目时他微微偏脸,剑刃就划过他鼻梁,眼旁,刺咽喉时他依旧不动。
四处剑伤都只觉阵阵微凉,果然是虚招,全都只割的皮肤留下红印,无一入肉。
他假作不知对方留力,语气更显狂妄的讥笑说“不过如此,看来陈国的人都没吃饱饭,就这么点给人瘙痒的力气而已!”
那督军接连两剑都不见步惊仙闪躲,这才终于相信面前是个狂妄自大,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傻瓜。第三剑暗自一声冷笑,全力出手,取的扔是眉心、双目、咽喉三处要害。
剑光闪动,顷刻既至。
车厢里的左丞相突然高喝“不可!”
但已迟了!
步惊仙突然前冲摆头,那剑刃便只抵着他额头自左侧划过,而他的拳头却在同时狠狠击中那督军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