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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石头……老公,石头,喔……好……好男人!」
少年也是欲火上升,两手捏住了影娘结实的乳球,十指无情地蹂躏,幻化出百般淫荡的形状。
疼痛与快感同时侵入了影娘脑海,眼波一乱,美人长腿不由自主酥麻发软,恶奴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捞起一条浑圆修长的玉腿,扛在了肩上,随即奋力挺身而入。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唇舌在迷离中追逐,身子在狂野中纠缠,突然,石诚发出了一声闷哼——不是快乐,而是痛苦,影娘竟然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唇,还疯狂地吮吸着他的鲜血。
「妈的,贱人,你这疯婆娘,老子干死你——」
粗话——让人欲望完全释放的粗话冲口而出,石诚原本还有点怜香惜玉,这一怒,男人的阳根立刻少有地粗壮,轰的一声,又一次全根而入,将影娘插得鲜血进射,尖叫连连。
「呀——对啦,就是这感觉,喔……石头,你好强!」
女杀手结实的翘臀刹那紧绷,发梢与脚趾都失去了控制,女人在疼痛中回味着脑海的梦境,满足的美眸涌现强烈的异彩。
原来,女杀手喜欢——暴力之欢!
「叭!」
恍然大悟的石诚再不客气,抡起巴掌就是一阵抽打,每一掌下去,男人的
阳根也会全力上顶一次,每一次插入花心,他必会扯下女杀手一根芳草。
「啊……呀、呀……奥……」
呻吟与呐喊交织飞舞,疼痛与满足浑然相容,小家丁与女杀手编出了一曲变态之音。
狂风暴雨过后,男人抱着女杀手亲昵私语,影娘虽然满身伤痕,但却一脸艳光,手指一边在石诚胸膛上画圈,一边呢语道:「主人,奴婢不想整日东躲西藏了,你如今已贵为侯爵,一定要帮奴婢回复自由之身,嗯,好吗?」
石诚对影娘的目的已经隐约猜到,女人虽然有点现实,但男人念及自己也不是君子,一点不满随即烟消云散,大手再次在女人修长狭长的花办上划动起来。
「嘿、嘿……你是我的女人,当然没问题了;放心吧,如今冷云见到本爵爷也不敢不让道,我明天就进宫为你说情这只是小事一桩。」
「咯、咯……主人,你真是奴家的英雄,嗯……主人,奴家后面又痒了,来嘛!」
杀手果然不是普通人,敢主动向石诚挑战的女人还真没几个,但影娘竟然主动像小狗一样趴在了男人身前,还把美臀翘得又高又圆。
「噗!」
石诚向后退出了几步,然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百步穿杨」,一声勾魂荡魄的撞击,男人阳根猛然插入了女杀手的后庭菊花。
「噌!」
野性妖娆刹那笼罩了箭女身子,翘臀更是艳光四射,臀浪在男人的充塞中无比浑圆翘挺。
※※※※※※※
「陛下,奴才有事相求。」
「石头,说吧,朕说过,只要能办到,一定答应你。」
石诚果然没有食言,见到水月女皇,他立刻跪在御书房内,用最恰当的词汇,说出了为箭女开脱的请求,末了补充道:「陛下,箭女救过奴才一命,她此时又很有悔意,恳请陛下给她戴罪立功的机会。」
「咯、咯……」
水无心笑得花容绽放,乳峰乱抖,正当石诚以为这小事已经顺利搞定时,变态女皇突然一拍龙案,「大胆石头,竟敢与叛逆勾结,妄图把刺客引入朕身边,来人呀,拖出去,斩!」
「斩?砍脑袋。」
石诚发懵的脑海还未反应过来,两个粗蛮的女兵已一把将他按倒在地,然后拖着石爵爷的双脚,大步拖了出去。
「陛下,冤枉啊,公主,救命……」
「母皇,不要!」
恶奴的保命符闻讯而来,可迎接她的是水无心一脸的歉意,「宝贝,对不起呀,母皇一时冲动,已经把石头砍啦!你看……」
顺着母亲手指的方向,小公主侧脸一看,正好看到两个刽子手带着一身血腥在远处走过,一人拖着一具无头的屍体,一人则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虽然看不清五官,但那标帜性的怪异短发不是石头,还会是谁?
沉默突然来临,一秒、两秒、三秒,小公主眨了眨眼,费力地思考了好一会儿,突然,迟钝公主发出了迟来的惨叫。
「呀!石头——」
小公主急切地扑向了头首分家的小家丁,人在半空,她却突然昏倒了过去;水无心轻舒长臂接住了女儿,变态女皇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但更多的却是异样的坚定。
小公主被迅速送回了寝宫,冷云在一片混乱中出现了,一番低低的耳语,让女皇阴沉的面容终於有所起色, 「嗯,冷将军,一切按计画行事,如有意外,你尽可先斩后奏。」
冷云躬身回应,随即略一犹豫,还是好奇地问道:「陛下,这么多人选,为什么要偏偏选中他,他不会武功,难成大事,而且小公主似乎受了很大打击。」
水无心变态地冷笑了几声,望着宫外天空道:「正因为这样,朕才必须让他在京城消失,不管如何,决不能让朕的女儿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废
物,朕不立刻杀他,已是看在他对朕有救命之恩:冷将军,你知道最后该怎么做了吧?」
冰块女将的气息更冷了三分,啪的一声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超越正邪的面容毫无变化,凝声道:「陛下放心,末将明白。」
冷云大步离去,水月女皇四肢舒展躺回了龙床,随即意念一转,又颁发了一道圣旨,「传朕旨意,任命小兔子为大内总管,即日进宫服侍。」
石爵爷被斩头的消息一夜间就传遍了京城,前一秒,他还是皇朝红人,下一刻已是刀下亡魂,皇朝官民对这巨大的落差只有慨叹,却没有惊奇,因为这——就是喜怒无常的水月女皇!
旧总管的血迹未乾,新总管已走马上任,小兔子比前任更加忠心,为了更好服侍女皇,他不住豪华的总管府,直接搬进了皇宫的下人院子;如此举动,换来了皇朝上下一片「赞誉」之声。
小兔子平步青云的刹那,正是一辆普通的马车灰溜溜驶出城门瞬间。
「主人,笑一个嘛,来,吃一粒葡萄。」
风儿用力吹开了车帘,车内的春色流淌而出,只见一个身高腿长的野性美人儿罗衫半解,正把她天生的葡萄往男人嘴里送。
勾魂葡萄晶莹鲜红,可那男人却一掌推开,很是烦躁地摆了摆手, 「别闹,没心情!」
女人小麦色的玉脸不退反进,乳晕在男人脸颊摩擦不休,玉手还探入男人两腿之间,昵语萦绕道:「主人,你还在生气呀,奴婢又不知道会这样,要不,你狠狠惩罚奴家一顿吧。」
「小娘皮,你想得倒美,是不是下面又痒了?」男人的怒火终於打破了愁云,背对车帘的瘦小身影一转,一张清瘦的脸颊映入了天地之间。
清瘦脸颊,五官端正,双目时而明亮有神,时而浑浊老实,大口开合之间,小虎牙忽闪忽现——这不是已被砍头的石爵爷吗!
唇角一翘,狡猾的气息好似水一样开始蔓延,「死而复生」的石诚一个挺身,插入了「红颜祸水」的小穴内,一边插,一边忍不住怨气道:「鸡鸡那个东东,老子爵爷当得好好的,就是你这小娘皮,害得老子又要在刀口上讨生
活,我插,我插,我插插……」
车内淫戏越演越烈,车外景象飞速倒退,丝毫不受一对奸夫淫妇的影响,那头戴竹笠的车夫的定力还真是不一般。
石诚的身子在激烈冲撞女人肉体,心神却不由自主飘回了恐怖的「杀头」
一幕。
刀光一闪,一颗活生生的人头在石诚眼前飞过,血箭从脖子里疯狂喷出,可怕的景象远超石诚想像;不待刽子手走过来,小家丁已经扑通一声,当场吓昏。
等他从虚无的黑暗中找到光明,却发觉自己还在女皇寝宫,心惊胆颤的小家丁环目一扫,女皇变态的背影瞬间映入了他眼帘。
不待恶奴眼中的迷惑化为声音,女皇首先背向石诚一招手,声音悦耳,没有半点杀气,「石头,过来,你看看这幅地图,能看出什么吗?」
几张碎片拼凑在一起,陈旧的颜色显示着年代的古老,小家丁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随即诧异道:「陛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兵库地图,奴才记得,左边那一角,就是奴才从月家偷来的。」
「嗯,不错,这就是货真价实的兵库地图。石头,你再看看,这缺了什么?」
「还缺两个角。」
地球少年说到这儿,眼中立刻浮现不妙的预感,他知道,自己的美好生活即将终结,肯定又会被这变态婆娘变着法子折磨了。
「是啊,已经四张了,就缺两个角,真是憾事!」水无心果然「不负」石诚所望,赤裸的身子一转,高耸双乳与饱满桃源同时逼向了少年,「石头,你愿意去一趟东州,从武林盟把地图给朕带回来吗?唉,朝野上下,千万人中,只有你丰胸侯才是朕唯一的福将呀!」
丰胸侯被女皇的话语感动得泪流满面,心中却是哭爹叫娘,他怎么可能不愿意,恶奴就像赌咒发誓般回应了女皇的「请求」。
「哈哈……好,石头,你果然是朕的大大忠臣,既然如此,朕就赦免了箭女之罪,并任命她为你的贴身护卫。」
变态女皇乐得花枝招展,就在石诚准备退下时,她又很是轻描淡写道:「对了,石头,既然已经去了东州,就顺便把那群武林叛逆全部灭掉吧,他们不是准备召开什么武林大会吗?相信以你手段,应该轻而易举。」
「奴才遵旨!」
恶奴终於退出了寝宫,离开了变态女皇,脑海的呻吟差一点就冲出了口:呜……鸡鸡那个东东,要老子「顺便」灭掉武林,还真是轻而易举——送死呀!
贱婆娘,死变态,早知道,上次就该干死她!
「主人,你在想什么,这么生气?」
箭女的娇喘呻吟把石诚的思绪从云端唤回,一低头,他这才发觉无意间把箭女当作女皇大干特干,干得女杀手已是眼眸泛白,水流泛滥。
对身下这正亲密连接的女人,少年总有几分警惕,贼贼一笑,胡认道:「我在想东州武林是个什么模样,为什么陛下拿他们没有办法,嘿嘿……影娘,你整天东溜西窜,应该知道吧。」
在恶奴不弱反强的猛烈抽插之中,女杀手胯间花办翻飞,但还是清晰地把 传说中的「武林」描述了出来。
自从水无心登基之后,就立志铲平天下男人;皇权之下,个人之力岂能反 抗,在残暴变态的镇压下,不想被女人奴役的男人们最后不约而同逃到了同一 个地方——东州,一个男人反抗女皇的最后据点,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个 脱离朝廷控制的独特存在——江湖武林!
东州既武林,武林既江湖;独特的地形,特殊的民心,让水无心恨得咬牙 切齿,偏偏又无可奈何;而武林男人们也不敢踏出东州,时间一久,武林与朝 廷之间竟然诞生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咦,这儿就是东州呀。」时光恍然而过,石诚掀开车帘,仰望着那连绵无 尽的山脉,他终於体会到了皇朝大军的无奈。
东州原来就是一个高山包裹的盆地,无论多么强悍的军队,在这儿也摆不 出阵形,面对东州地界数万一流武林高手,即使是女战神也曾经慨叹过——天 下之大,唯有东州非她所长!
沉默寡言的车夫似乎没有看到石诚伸出来的脑袋,兀自一挥长鞭,马车灵巧地在悬崖栈道间穿梭,虽然平稳熟练,但依然吓得石诚小心肝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