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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飞儿出来时,父母的临行嘱托,她没有敢忘,因为她记得父母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她从没有见过的严肃。
所以飞儿她愣了,甚至连见到兽尊时最基本的跪礼也忘了,直愣愣地站在那儿,一脸的呆滞。
她小时候的一生甚至就是在兽尊的传说中度过的,她震惊了。
柳奇并没有被声音震惊,他甚至都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他只感觉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身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不见,他更是在突如其来的轻松中,一屁股差点坐在了地上,幸好他还记得,背上正背着一个可人的女孩那。
柳奇晃晃悠悠地站好,眼睛四处看去,只见之前正围着他的金鼠倒了一地,各自的身边更有一团不小的血团,而血团似乎也知道它的归宿正是不远处的血河,所以它们努力的流去,不一会儿,地上的血迹已经消失一空。
柳奇更是看到在更远的地方有一只特大号的金鼠在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跪着,身体都可以看见一阵强烈的抖动。
“好吗,之前还让我给你跪,现在你可不是在给我跪吗。”
柳奇的心里一阵爽快,身子忍不住扭了扭,但是他知道现在可不是爽快的时候,因为他已经看见金鼠的头在颤抖中正在慢慢抬起来,眼睛正朝这个方向看来。
柳奇心里一急,顾不得许多,知道逃命要紧。空着的手一托背上雪儿的翘臀,身子一扭,朝着不远的血河奔去。
不一会,越过倒地金鼠群,到了血河边。背着雪儿向下跳去。
第十三章 金鼠的禁忌(每日2更,求收藏)
“噗通。”
已经化成人形的金袍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非但没有看到他预想中的兽尊,而且也没有看见本来在前方不远被困的柳奇。
“难道我族的‘天罗地网’连兽尊远在天边发出的一声怒吼,也抵挡不住,而那个小法师更是被声音彻底震死了,连骨灰都没剩下一点?”
金袍人没有看见本来预想中的穷奇,他并不吃惊,因为兽尊的行为可不是他能够揣测的,但是他没有看见本来在预想中不会有事的柳奇,竟然出奇的消失不见了。
“难道兽尊的实力竟有如此之强?”
扑通落水的声音惊醒了金袍人,金袍人连忙看去,正看到一抹影子落进了血河。
“还好,没吓我一跳。我就说吗,兽尊再厉害,我族顶尖的攻防大阵,在我这一族之长的亲自主持下,兽尊不现身,光凭一声大吼,也不能就让大阵摧毁殆尽,一点东西也没留下吧!”
这是金袍人看到柳奇落水的身影的第一个想法。但是当金袍人看到满地昏迷不醒的金鼠群时,他还是又被镇住了。
“竟有如此厉害!”
金袍人看着满地的金鼠,又看了一眼已经落进血河的柳奇两人,心里暗思,这事已经被传到穷奇兽尊那儿,知道现在如果真的被这个小法师跑掉的话,若是他以后见了兽尊,只怕没脸面对,更没脸见人了。他金鼠族曾经花费了无数,建立起来的威望,只怕要旦息灰飞烟灭了。
所以现在,他必须尽全力,一定要抓住柳奇者两人。
或许说虎汉以前只是因为柳奇挡了他的路,而他作为金鼠族族长,不得不抓住他,讨一个说法,当然已经是名震有穷大大小小山脉的金鼠族族长的他,做事不免有些冲,但是他作为一个有数的大族族长,抓了柳奇,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
“但是如果被他给跑了,我的颜面何存。”
“而且如今兽尊定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如果还被他给跑了,我金鼠族……”
金袍人不敢再想下去,他不敢想想如果最后真被这个小法师跑了的话,他和他的金鼠族会面临一幅怎样结局,会遭遇到多大的打击。作为现在的一个鼎盛大族,如果一旦失了兽尊的宠爱,虽然仗着这些年的凶名会让许多找麻烦的铩羽而归,但是同他们实力相差不大的,只怕会蜂拥而上,屠光他们!
金袍人心里大汗,脸上的着急清晰地显现出来。
“兽尊,我还是有用的。”
金袍人现在急于要抓住柳奇,向穷奇证明。
金袍人脸色一紧,脚趾在地上一地,人便化成了一缕金线,闪电间飞到柳奇落到河里的位置,眼睛急忙向血河看去。
“该死,什么也看不见。这该死的血河。”
金袍人看着浑浑的血河,什么也看不到,不由急了起来。眼睛四处乱看,才发现在血河的中央。正有一个身影浮在血河上,看那样子,正是被柳奇背着的雪儿。
“好吗,我就说魔兽是不能接触血河的,今日漏了这马脚,看你怎么逃出去。”
金袍人看着离河面约有半米左右的女子,脸上的讥讽之色显而易见,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在那个漂亮的女孩身下正有一只手撑着,而且另外一边,他同时看到有一个血红的大球在河面上急速地向前而去。
“在血河有这么多的血,竟然还傻傻的带着血球不放。”
金袍人脸上的讥讽之色更浓了,两撇怪异的胡子同时抖了抖,眼睛死死盯着河里前进的女人和那个血球,矮小的身体在离血河不远的地方,飞在空中紧紧跟着。
“这次不信抓不到你。”
在血河下的柳奇自然不傻,他倒是非常想扔了血球,但是他可没有多余的法力,在出去的时候能再次凝结出一个血球,如今在血河中前行,就废了他好大的劲,法力也在急速地消耗着。
柳奇心里在坚持着,因为他知道,只要从这逃出去,离附近的城镇就不远了,而在那,他相信金袍人是不会追来的,因为现在的人类自从三千年的那场大战,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魔兽欺负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在那布下各种机关、防御阵法,来抵挡这有穷山的魔兽。
“一定会有强大的人类在哪。”
柳奇坚信。他相信在离有穷不远的江都可不会像柳村一样,只有简单的防御和法师级的战士,那儿一定会有更强大的强者守护。
柳奇拼命地向前,身子潜在河底,使出了身上还剩下的那为数不多的体力,努力地向前,向前。
柳奇在拼命,岸上的金袍人也在拼命,他拼命地盯着血河里已经有些模糊的那道影子。他的小眼睛眯了起来,仔细盯着河中央的影子,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飞儿和已经站起来的虎汉两人,眼睛呆呆地看着远处滑稽的金袍人,又看了看血河那一抹突起,他们觉得世界很疯狂。
“血河里竟然会有人在游泳?金鼠族的族长竟然不顾高贵的身份,亲自飞在血河不远的地方,追着那个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同时游泳的人。”
飞儿和虎汉觉得事情已经越来越不对了,他们分明看到柳奇和金鼠族族长过来的方向,正是他们所在的这个方向。
虎汉看着已经越来越近的人影,甚至他站在山腰都可以看见山下血河中浮着的那一抹倩影,他的心里有些犯难。
“我该不该下去帮他一把?”
下一刻,虎汉突然明白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下去为妙,因为他刚才,才反应过来,追着可以算是他的敌人的人正是凶名更甚,威名远扬的金鼠族族长,他和他自己一样,同样是拥有尊严和脸面的人,他们必须自己去维护,而不是假手他人。
“我帮的话,弄不好要结仇了。”
同时虎汉也不相信作为金鼠族族长会抓不住一个带着女人的小法师。他不相信,更不可能相信。
“只要那个法师从血河里露头,他一定会抓住他。”
虎汉不相信那个人类能一直呆在那不怎么动的血河里,一直顺着血河而去。他相信他一定会出来的。
柳奇的确不能一直呆在血河里,所以他出来了。
虎汉只见眼前血红一闪,一个身影闪现,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正是柳奇。
不,应该是对面的飞儿的前面。
虎汉甚至没发现他是怎么出来的。
血河对面的金袍人看见了柳奇是怎么出来的。那时,金袍人任然在跟着柳奇的移动,在后面一步不舍地追着。
正追着,他才发现血河里的女子已经离他越来越远,反而和对岸很是靠近,金袍人心里一惊,正要飞高一点,飞过血河去对面的岸上,可是正要动身的他,眼前血光一闪,一团硕大的血液扑面而来。
“啊。”
金袍人大惊,心里一团乱麻,只觉得他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一般,同时身体闪电般后退。
金袍人虽说并不相信这被人控制的血河会有多大的威力,但是过去关于血河的一切东西,使他本能的选择了退居。
直到退到一个他自认安全的地方,但是不及他喘口气,眼前竟然又是一抹血红迎面而来。金袍人大惊,身形猛闪,躲过血红,但是他还是不及松气,眼前竟然又是一抹血红。几次下来,金袍人终于明白过来。
“这血液竟然被控制了,能够在空中飞行,追击敌人,不死不休。”
一想通这一点,金袍人脸上闪现惧色,身体又是随着血红的追来而闪着。
“这可如何是好?”
金袍人眼角一瞥,发现已经上岸的柳奇背着女子,站在对岸,对着狼狈奔逃的他挥了挥手,嘴角间动了动,然后转身几个跳跃,就已经到了飞儿眼前。
金袍人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脸上一阵扭曲,使得本来阴沉的脸更多了许多阴寒,两撇胡子猛烈颤了颤,嘴角狠狠抽动。
“你个小老鼠,臭老鼠,不得好死。”
这正是金袍人从柳奇嘴角的颤动翻译出来的话。
“啊啊啊。”
金袍人怒了,是的,他彻底的怒了,那个小法师触犯了他最不能让人触犯的禁忌。“小老鼠,臭老鼠。”
作为金鼠族的族长,他有他的自豪,但是他同样有他的忌恨和讳忌。
作为伟大的金鼠族,他绝不容许任何人来玷污金鼠族的名誉和自豪,他会让那些人下地狱,入血河。
威震有穷的金鼠族是靠着一步一步的奋斗走到这一步的,而绝对不是仅仅靠着穷奇兽尊在有穷山那无上的威严。
曾经无数的大战,血流成河的教训,告诉了那些曾经无视他们的魔兽,什么才是最伟大的种族。
同时他们有一个有穷众兽皆知的讳忌。
那就是有人骂他们是老鼠。
这是他们绝不能忍受的。
“我们是伟大的金鼠族,而不是卑微的老鼠!”
他们用行动诠释了这个堪称逆鳞的誓言。无数犯了忌讳的强者魔兽被他们追杀,直到他们被杀死投进血河。
十位天神,四五十个天仙,以及数之不尽的天仙以下的高手,在他们追杀下,被活活杀死,扔进了血河。更有一个天帝级的高手在他们的追杀下,被迫无奈,逃出了有穷,从此不敢再在有穷的任何角落现身。
从此金鼠族的这个忌讳被有穷山脉上的所有魔兽铭记,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就连灵智未开的魔兽都不敢在有穷这个地方杀死哪怕是任何一只的老鼠。他们不敢,血的教训使他们记住了,在有穷不能说老鼠这个词。也不能杀任何一只老鼠。
所以有穷的老鼠们活得是无比自由,很是潇洒,很少会为吃不到东西而犯愁,因为只要他们冲上去,就连豹子都得将到手的食物让出去。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几乎遍地的老鼠。
但是今天,柳奇这个愣头小子,竟然当着金鼠族族长的面说了出来。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金袍人的一对小眼睛红了,正如眼前的血红。他气红了眼,恨不能一举击溃眼前追击不休的血液。
飞儿没有看到柳奇说的话。所以她现在还是很平静地看着柳奇。
柳奇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