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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大爷爷,我走了看您和谁唠叨。”说完,张怀誉做了个鬼脸,转身就离开了。看着张怀誉离去的背影张承德突然道:“唠叨,真的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张怀誉走在这条奔跑了两年的山路上,此时他却慢慢的走着。看着路上的一个个脚印,却是如此亲切,那都是自己留下的。两年了除了张承德他就没有见过第二个人,心里虽然有些期待,但是还是十分留恋这美丽而安静的龙飞山。
忘不了那曲折的山路,忘不了清澈的水潭,忘不了泉水的味道。而如今走了,离开了,留下的只有亲切的怀念。
走出了龙飞山以是中午时分了,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马平川。头次感觉到原来世界还这样大。不知不觉加快脚步,向前行走。大概半个时辰,一座村庄出现在他眼前。张怀誉心想:“好久没和外人打交道了,这还真有点紧张,也不知道如今天下是什么样子了。反正距离禹州城还远的很,不如在这里暂留一日感受一下。”心想着已经跨入了村庄,此时以是秋收之后,村里的农人们都在村头溜达。突然见到一个外来的人,大家也都围了上来。
这样令张怀誉十分不习惯,本想自己见到人会很激动的,没想到他们比自己还要好奇。此时张怀誉对人群中的一个老者开口了:“老大爷,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这里的人见到我会这样好奇呢?”
老者闻言笑道:“呵呵呵呵,小伙子,这里叫做卧龙村,离禹州城有二百八十里的路程。这里地处偏僻,我们世代靠种地为生,这里的村民大多也都有着亲属关系,所以来个外人当然会很新奇了。”
听完老者的叙述,张怀誉默默点头,暗道:“原来是这样。”然后向老人略施一礼继续开口道:“老伯,我就是想去往禹州城,不知在路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落脚?”
老者听罢开口道:“没有了,小伙子,我们卧龙村十分好客,如今天色虽不到黄昏,你若是继续赶路却也无法在天黑之前到达禹州城了,不如在我家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启程出发,与我村的村民结伴而行,若碰到强盗也能有个应对。”
张怀誉一听强盗二字便开口道:“老伯,您说这附近有强盗?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三百里的路程中有两伙强盗,他们都是在禹州城混不下去的地痞流氓,由于在城内有官府和门派的镇压,所以都跑外面来了,就在这里抢劫为生。”
“老伯,您不是说这附近没有别的村庄了吗?那他们不是靠你们来养活了?”
“出了我们卧龙村向东走二十里路就是官道了,顺着官道向南走大概七十里路就有一个分叉路口,从这里而言,向北走三百五十里路就是禹州城,向南走五百里就是幽州城,向东走七百里是沧州城。这一路上富商无数,所以油水很多,这两个强盗组织也很大。”
“哦,这么大的地盘有两伙强盗到也不奇怪了。”张怀誉淡然道。
“呵呵,小伙子,我是说从这里到幽州城有两伙,从岔路分开这三个方向据我所知禹州城这边强盗是最少的。”老者笑道。
“哦,老伯见笑了,小侄刚踏上江湖,对于这些还不是很了解。如老伯所说,今夜就在堂上打扰一宿了。”说完张怀誉向老人施一礼。
“呵呵,不碍事的,我家就在村头,我带你去吧。”说完带着怀誉回家了。
一路上怀誉向和老人说了许多话,也问了问他的家庭情况和成员。原来老者姓王,今年六十五岁,老伴儿已经走了,家中还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小女儿。都是地道的村里人,都已经成家了。小女儿今年十七岁,下个月也要许配人家了。现在家里空房很多,就小女儿和自己占了一间,所以说他去做客住是不用担心的。
大概走了半刻钟的路程,就已经到了王老汉的家中。小女儿此时正在洗衣服,见爹爹领了一位陌生的男子回家,便迎了上来。
“爹爹,您回来了,这位小哥是?”
“啊,这是外面来的客人,张公子,来咱家借宿的。”说着转向张怀誉道:“这是我闺女,玉儿。”
“你好,在下张怀誉。”说完向玉儿点了一下头,便不去理会了。小玉也向他同样点了一下头。
“额,玉儿呀,你去把西厢房收拾一下给张公子住,晚上准备两个好菜,我与张公子近乎近乎。”王老汉显然很高兴,家里貌似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王老伯,真是麻烦你了,吃什么我无所谓的。”张怀誉连忙客气起来。
“没什么,就当是自己家,千万别外道。你进屋先坐着,等玉儿收拾完了屋子就会去叫你的,我出去打壶酒。”说着把张怀誉带进了屋,自己拿了一个酒壶出了门。
时间好早,呆着也无事可做,正好练习一下剑招。王老汉家的院子很大,练武当然不成问题,在屋边的柳树下折了一根柳枝,就充当了剑。随意练了一下张家剑法的前四式,包括招与招之间的衔接和组合。此时的他和两年前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一根柳枝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杆翠绿的软剑,挑,劈,挥,刺招招到位,且精准。
突然他腾空一跃两丈,空中倒转身体,向下方连续三次出“剑”,速度之快好像剑刃上都洒上了银粉,然后转身落地,“剑”指脚下。这就是张家剑法第五式——银刃三斩。此时他已然将此招修炼至大成了。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传进了张怀誉的耳朵。
一回头,见玉儿站在那里。玉儿见他看了过来,脸色稍微一红,还是走了过去。
“张公子,你武功真高。”
“没,只是随意耍耍。”看着玉儿张怀誉还真有些紧张,毕竟他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若没有流云门灭门之劫现在也成家了。
“哦,你还挺谦虚的呢,我一看你就比我们村长的武功还高。屋子已经收拾好了,你随我过来吧。”言罢转身带路。
张怀誉也跟了上去,一进屋,一张整齐桌子呈现在他眼前,完全是木质的,还有四张椅子摆放在周围。再向里就是床铺了,还有一床整齐的被子。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我住在你左边那个屋子,对面是我爹的卧室。”玉儿说道。
“谢谢玉儿姑娘了。”言罢玉儿对他一笑便出了他的屋子关好了门。
这才是家的感觉,我来了,说着便扑向了床。躺在床上,张怀誉想起了曾经在流云门自由自在的生活,那时候,饿了有吃,冷了有穿,有个慈祥的父亲,有个温柔的妈妈。可惜,就在那一天,一切都破灭了。此时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被他挂着腰间的玉佩。
傍晚时候,玉儿过来叫他吃饭,王老汉和他喝了几杯,又跟他说了一些东西。张怀誉感觉王老汉的话都很有道理,自己以后能用的上。尤其那句:“蚌因珠而开腹,虎以骨而伤身”。更是记的尤其深刻。
酒足饭饱,回到房中,看到那可爱的床铺实在无心修炼,所以偷个懒,找找家的感觉,脱光了就睡下了。
第八章 夏侯云
第二天清晨。
随着几声鸡叫,已是人们起床的时间了。王老汉和女儿玉儿也都是勤快人,早早的就起来了。张怀誉也不是个赖床的人,鸡叫声传来他已然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了。
“啪啪啪,张公子,你起床了吗?”屋外传来了玉儿的声音。
“哦,我已经起了。”说着走到房门口打开了房门。只见玉儿手里端着一个水盆手中还有一条毛巾。
“这是我爹叫我给张公子送来的洗脸水还有毛巾,请张公子洗漱完毕来吃早饭。”
“有劳姑娘了。”说完着接过两样东西。玉儿就离开了。
洗漱之后,张怀誉来到了王老汉的的屋子,此时王老汉和玉儿已坐在桌子旁边等他。见张怀誉一到,王老汉笑呵呵的道:“来坐,昨晚睡的还算安稳吗?”
“王老伯,实在是舒服极了,在下感激不尽啊。”张怀誉说着已经坐在桌子旁边。
“好好,睡的舒服就行,吃完饭我就送你到村口和进城的人一起出发吧。”王老汉笑道。
“不劳老伯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哎,可别这样说,我在家待着也没什么事,你我挺投缘的,正好能和你多相处一会,要不是我家玉儿早选好了婆家,我真有心把她嫁与你呢。呵呵”王老汉打趣起来。
这话一出,吃着饭的张怀誉和玉儿同时噎了一口。玉儿急忙道:“爹,您老说什么呢。哪有这么打趣姑娘家的。”
“哈哈哈,你这丫头,爹不就是开个玩笑嘛,瞅你紧张的。”
张怀誉当然选择了沉默,他感觉这话茬还是不接的好。吃过饭就和玉儿告了别,和王老汉一同去村口了。
今天出城的人显然不是很多,只有四个人,而且有一辆马车。这是张怀誉意料当中的,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天走三百里路,简直是天方夜谭。
“马二呀,我这位小兄弟也要去禹州城,你就带他一程吧。”王老汉与赶车的中年人说道。
“行啊,王叔,反正我这车也没坐满,多一个人不碍事的,你就放心吧。”叫马二的中年人回应道。
听了马二的回答王老汉很是开心,转身对张怀誉道,“怀誉呀,你就跟着他们一起上路吧,要是以后有时间了就回来看看老汉我。”
“嗯,王老伯,我不会忘记您的,虽然我们才认识两天,我在您身上却学到了许多道理,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一定回来看您。”说着张怀誉从怀中拿出一块红色的石头,交到王老汉手中。
“老伯,这是我练武时候在山中得到的红宝石,上面天然形成的雷电图形,什么价值我也不清楚,我将他送与您老人家,若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我这个武夫的,不管谁拿着他找到我,我都会帮忙的。”说完,便走向了马车。
马车也就在这个时候离开了村庄,王老汉就站在村口看着马车慢慢的行驶,眼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味道。张怀誉回头看着王老汉也十分的不舍,于是从车窗探出头对着王老汉喊道:“送人千里,终有一别,回去吧老伯,我们会再见的。”
王老汉向张怀誉挥挥手,最后终于转身离开了村口,消失在张怀誉的视野中。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已经到了官道。而车中坐着的另外三个人都是去城里采购的,也都四十多岁,而且都姓黄,一路上和他有说有笑,问了他很多怪怪的问题。入了官道明显道路平坦起来,不再象从前那样颠簸了,而速度也快了起来。
“张兄弟,我们到了禹州城就已经是黄昏了,你要不要和我们住一家客栈?那里我们住过好多次了,价格和环境都不错的。”一个男人问道。
“不了黄大哥,我到了禹州城有许多事要办,要去最大的客栈,那里才好打听消息。”张怀誉回答道。
“嗯,也好。”言罢便不再说话了。
就这样的,路程已经走过了一大半了。天色也已经到了下午。
“马二哥,我们走了多远了。”
“啊,我们走了二百多里路了,大概还有不到两个半时辰的路程。天黑之前绝对能到禹州城。呵呵,坐的累了吧!”
“是呀,我还头次坐这么远的马车呢。我听王老伯说这路上会有强盗,我怎么感觉如此太平呢,刚才已经过去好几个大商队了,这些强盗貌似也都挺安分啊。。”
“哎,张兄弟,可别这么说,强盗也不是谁都抢的。你没看过去的商队都挂着太极剑门的旗帜吗?这样的商队一般的强盗还是不愿意惹的。”
“太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