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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和黑羽呆呆地看着两女,仿佛是看到了一件“母猪上树,烧鹅飞天”般的奇事。
“黑羽,我是不是还没睡醒?你来打我一下……”
“哦……”
“哎呦!你下手怎么这么狠啊!”
秦然捂着生疼的后脑勺,不过这真切的痛感也告诉了他,这不是在做梦。
“你们俩……没病吧?”秦然难以置信的看着两女。
“哎,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关系好就是有病?难道我们打起来你才开心?”叶凝儿有些不悦地道。
“不不不,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关系变好,只是这关系……好得似乎有点过头了。”
叶凝儿白了秦然一眼,然后对白雪鹭甜甜一笑,柔声道:“小鹭鹭,我们不要管他,你来帮我梳头吧。”
说完,叶凝儿在白雪鹭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而白雪鹭则无奈地看了秦然一眼,然后就被叶凝儿拉进了里面。
门口的秦然和黑羽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那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难道昨晚她们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秦然心头一惊,莫非是雪鹭魅力太大,不小心把凝儿给征服了?
若是叶凝儿的性向真的扭曲了,那么他不但失去了一个老婆,还多了一个情敌!
想到这里,秦然忍不住哀嚎道:“千万不要啊!”
“大清早的你在这里鬼吼鬼叫什么?”
这时旁边突然飘来一句冷冰冰的话,秦然转头一看,原来不知何时,江晓月和江玉娘已经来到了他旁边。
“晓月,凝儿疯了,你可千万不要落入她的魔爪啊!”秦然做了个悲伤的表情。
“什么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
江晓月翻了个白眼,而江玉娘也是一脸困惑。
这时,听到动静的叶凝儿突然跑了出来,看到江晓月之后,她顿时眼前一亮,一把扑上去给了江晓月一个熊抱。
“早上好啊,小月月!”
没等江晓月反应过来,叶凝儿就开始在她脸上猛亲了起来。
“啊啊快放开我!不要啊!”
江晓月疯狂地大叫着,想用力把叶凝儿推开,但后者却像个八爪鱼一样牢牢地吸在了她身上,怎么推都推不开。
众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大家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那就是叶凝儿真的疯了。
为了避免江晓月的大吼大叫引来围观,秦然连忙把叶凝儿从江晓月身上拽下来,然后提着她进了屋。而江晓月依旧惊魂未定地看着前方,她感觉自己的清白被人玷污了,并且对方还是个女的……
听到江晓月的喊叫,旁边房间里的欧震夫妇也走了出来,两人也都是满脸奇怪,于是就跟着众人一起进了叶凝儿的房间。
“说吧,什么情况?”
秦然坐在桌前,叶凝儿坐在他对面,而其他人都站在秦然身后,完全是一副审犯人的架势。
只听叶凝儿小声答道:“昨晚上我从雪鹭姐那里听说了你们的经历,觉得非常感动,所以想表达一下对雪鹭姐和晓月姐的感谢和敬意。”
众人听后差点晕倒,原来叶凝儿都是用“亲吻”这种方式来表达敬意的……
叶凤仪无奈地摇摇头道:“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凝儿,你以后注意就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肆,对你的声誉影响不好。”
秦然心里暗道:这已经不是放肆,而是放荡了……
叶凝儿低声“哦”了一下,不过她趁人不注意,又对江晓月眨了眨眼,弄得后者后脊发凉,一阵恶寒。
“时候不早了,大家赶紧收拾一下去吃早饭,今天还有场大戏要上演呢。”秦然提议道。
众人听到之后纷纷点头,欧震夫妇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黑羽到大堂去点餐,而江晓月则拉着自己的娘亲,逃命似的朝她们的房间奔去。
见人散得差不多了,秦然悄悄地把白雪鹭拉到一边,小声问道:“雪鹭,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然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叶凝儿是想对江晓月表达敬意,只听白雪鹭叹了口气,回答道:“凝儿确实是想跟晓月和好,只是她用错了办法……”
原来叶凝儿听白雪鹭说江晓月吃软不吃硬,想要跟她和好,就得来软的,于是叶凝儿就上演了这么一出“性向大扭曲”。
虽然这是一个昏招,但不可否认的是,江晓月真的怕了叶凝儿,恐怕她现在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出被叶凝儿狂吻的画面……
小的时候,江晓月曾经恶整过叶凝儿,在后者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恐怖的阴影。而现在,叶凝儿终于找到了对付江晓月的办法,这也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喂,你们在说什么呢?”
看到秦然和白雪鹭在窃窃私语,叶凝儿忍不住跑过来好奇地问。
秦然伸出手去,捏了捏叶凝儿的小鼻子,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的嘛。”
叶凝儿一把拍开秦然的手,哼道:“你给我小心点啊,如果你敢抛弃我,我就把雪鹭姐和晓月姐都抢过来,让你痛不欲生!”
秦然大笑道:“我才不担心呢,到时候我只要把你抢过来就行了。”
“讨厌!死鬼!无赖!”叶凝儿风情万种地白了秦然一眼。
秦然哈哈一笑,他趁白雪鹭和叶凝儿不注意,一把搂住两女的腰,在她们的脸上各亲了一口,引来一阵娇嗔。
情已堪破,接下来就是仇了。
第409章 上山
对于千千万万的平民百姓来说,今天是十分普通的一天,但对于聚集在云巫镇的众多武林人士来说,今天却有些特别。
“哎,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青云门的牛掌门被人杀了。”
“早就知道了,大家都说是独孤天傲干的……”
“那咱们今天还上不上云巫山了?”
“当然要上了!牛大海昨天想跑,结果就被杀了,你还想当第二个牛大海啊?”
“他娘的,这个独孤天傲欺人太甚,希望云巫剑派的风掌门能够一剑杀了他,为武林除害!”
“对,咱们都到山上去,亲眼看看这厮是怎么死的!”
清早,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昨晚牛大海的死讯,几乎所有人都把凶手锁定为独孤天傲,而声讨独孤天傲的音浪也一阵高过一阵。
秦然站在房间的窗口,看着大街上义愤填膺的武林人士,心里有些复杂。
如果是昨天上午,看到这样空前团结、一致对外的景象,他一定会很高兴,但是现在,他却忧心忡忡。
牛大海的死,意味着即便是跟云巫剑派撇清关系的“无关人士”也难逃厄运,这也彻底激怒了镇上的武林人士,所以独孤天傲此次前来,已经不只是云巫剑派的麻烦,而是整个武林的祸患,独孤天傲一日不除,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牛大海出现,以前想要独善其身的人士,也都打算到云巫山上,亲眼看看这个大魔头是怎么死的。
“看来独孤天傲若是真的想要议和,不费一番苦心是不可能了。”秦然兀自感叹道。
“那你的意见呢?”白雪鹭在一旁轻声问道。
秦然长叹一声,抬起头来,眼神飘渺地望向天空。
如果是为了武林安危,他应该同意与独孤天傲议和,戳破沈周两家的阴谋诡计,但那样的话,他的灭门家仇要怎么报?
白雪鹭会这么问,自然是知道秦然心里的纠结,而她也在反复地思考,到底要不要把秦然并非秦家亲生的这件事说出来。
这时江玉娘走过来问道:“秦然,你跟我们一块儿走吗?”
秦然则摇摇头道:“不了,你们先去吧,我会简单地易容一下,然后跟黑羽混在江湖散人之间,以免被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那好吧,你要小心点。”说完,江玉娘便望向白雪鹭。
白雪鹭有些担忧地看着秦然,她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然而就默默地跟江玉娘走出了房间。
看到众人都离开了,黑羽便走到秦然身旁,问道:“老大,你说风扬子现在回没回到云巫山上?”
“我还不敢确定,咱们就当他没回来,做好最坏的打算。”秦然一脸凝重。
“哦。”黑羽应了一声,又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我先贴个胡子,你去帮我弄一顶草帽来,我得乔装打扮一下。”
此番前往云巫山,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事。
首先是独孤天傲的议和计划。秦然并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心想议和,万一以后独孤天傲突然反悔,那么武林还是免不了一场浩劫。
其次是沈周两家的陷害计划。如果独孤天傲坚持提出议和,那么接下来就危险了,因为沈周两家一定会继续暗杀武林人士来陷害独孤天傲,甚至很快就会有人死于非命。
再次是风扬子的下落。这位天下第一剑派的掌门在关键时刻失踪,若是他真的没有回来,那么这一秘密马上就会暴露,到时候会产生一系列的连锁反应,结果更是难以预料。
而且秦然还担心一点,欧阳林被独孤天傲派出去执行一个神秘的任务,吉凶未卜,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赶回来。
不过他倒是希望欧阳林今天不要回来,若是欧震夫妇看到自己的儿子跟独孤天傲站在一起,恐怕会气得当场吐血吧。
怀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秦然和黑羽离开客栈,混入了前往云巫山的大部队,朝山顶进发……
……
此时,在云巫山的天和殿内,四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正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他们正是云巫剑派的四大掌座,这其中自然包括今天早上才风尘仆仆地从外地赶回来的玄武堂堂主关彬。
“关师弟,师父他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吗?”程义之一脸焦急地问。
“唉,我把师父有可能去的地方都转了一遍,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关彬去了几个地方,但为了不暴露风扬子失踪的消息,他又不能过分声张,于是只能带着几个弟子沿途边走边打听。这七天来,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也算是鞠躬尽瘁,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师父他老人家一向是行踪飘忽不定,过去他下山云游,好几年都不回来,我们也都不知道他去过哪里,如今想要在几天之内找到他,简直是大海捞针。”周茗也叹息道。
三位掌座急得团团转,然而作为大师兄的傅天却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关彬忍不住开口问道:“傅师兄,你在想什么?”
傅天抬起头来,扫了另外三人一眼,然后沉声道:“关师弟,昨天有人闯入了玉昙峰,还破坏了山顶的结界,你觉得此事谁最有嫌疑?”
听到这一消息,关彬顿时讶然失色:“这怎么可能?师父说玉昙峰的结界有巨大的灵气源作为补充,寻常人根本无法击破……”
说到这里,关彬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难道是独孤天傲?”
傅天摇摇头,无奈道:“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闯进了玉昙峰,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修为绝对不低。”
另外三人都郑重地点点头,而这时,关彬则低声问道:“傅师兄,不知这玉昙峰顶上是什么样的景象?”
玉昙峰自古以来就是历代掌门修行闭关之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