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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道士噤声不语,噤若寒蝉。
三人离去。
“哼!你们这些强盗!”那管事的道士面上带着一丝仇恨,口中喃喃说道,“我必让观主为今日之事一雪前耻。”
“哈哈!看来我们来晚了一步!”
蓦然,一个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管事的道士刚要抬头,猛然间头顶上的风池**一麻,两眼失去了视力。他心下着慌,口中说道:“是谁?你们是谁?”
其他道士更是口中哀号着,“我的眼睛,眼睛……”
“师弟,刚才他们走得匆忙,怎么忘了斩草除根呢?”那个声音已然响了起来。
“是!刚才他们临走时告诉我,让我们将这茅山观烧个一干二净,以解心头之恨!”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管事的道士和其余的几名道人纷纷伸手阻拦着,但是他们的双手只是晃来晃去,却抓不住一点人影。
“哈哈!恐怕这就不是你说得算得了!”两个声音狂笑着。
“不——你们不能呀!”管事的道士兀自张着双手,连滚带爬地跑到前面阻拦,但怎当得了那一股大力迎胸推来。
蓦然,他口吐鲜血,飞出了丈外。
手中握着的衣角瞬间扬手飞出,那衣角飘飘悠悠地被抛起,被一双刚劲的手掌接住,慢慢握紧。
“想不到还有这东西,看来有用处了。”声音的主人嘿嘿笑道,似乎说话的语气当中甚是得意。
“你们……你们是谁?”茅山观道士捂着胸口慢慢爬起,手指着面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我们?那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师弟,此地事了,我们走吧!”
“是,谨遵师兄法旨。”
“你……你们不要走……不要走!”
茅山观之上,熊熊烈火猛烈地烧着,意图将这百年的古教毁于一旦,空中只听到道士们绝望的呼声……
第二百一十二章 难逃厄运(一)
抚宁城中的一个酒馆中,一个嘴边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正在同街边的一群小混混,胡天黑地地鼓吹着自己的艳遇。
“嘿嘿,这时我偷偷一掀那小娘子的裙角,居然露出了两只尖尖的春笋小脚……”那人边说着,便用手得意地抚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将面前的小酒盅里面斟满了酒,一仰脖喝了进去。
那喉结上下滑动着,似乎在品味着那醇酒的美味,更像是在回味昨日的艳事。
旁边一般围坐的汉子们,望到他不语,心中更是心痒难熬。
“小庆哥,给咱哥几个说说,后来那小娘子从了没有?”旁边一个汉字,猛然将面前的酒盏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面上带着迫切的神情问道。
其余的人也连连点头。
“哼!那小娘子见了我,自然是心下满意,当下我就跟她上了绣楼……”
“后来呢?怎么样?那小娘子的滋味怎么样?”那几个汉子眼中充满了莫名的焦急、饥渴,似乎马上就要入港了。
“哎!真是美妙呀!”“小胡子”时庆眼睛眯了起来,似乎在回味昨夜的**。
“哈!原来你在这里!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爽朗的声音传到耳边,时庆的肩膀被来人重重一拍。
他不禁怒哼一声,猛然张开眼睛,显然是心恼来人不懂礼数,猛然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是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打断你大爷我的兴致?”
“哎呦!时隔三日,就不认识了么?”面前的那不懂礼数的人物懒洋洋地说道。
可是他发觉当他站起来,只堪堪到人家的肩膀,他抬头一望,不禁是倾倒一盆雪水来,满身的火气居然瞬间化为乌有,面上的怒容马上变成了一团和气。
“他妈的,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到这里捣乱?看来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那!”旁边的一个畅怀,露出胸毛的汉子不待时庆有什么反应,立时骂骂咧咧地拍案而起,卷起袖子,就准备上来先给对方一拳,再说。
“住手!”时庆一慌,出口制止,但已是不及。
那汉子早就提起一只醋钵的拳头,向来人打去。
谁知那人却不闪不避,只见那汉子的一记老拳猛然向来人的心口打去,就如打到了一块铁板上面一般,顿时痛得他眉头和眼睛都皱到了一起,那手臂哆哆嗦嗦,手指蜷曲着,像鸡爪一般。
他赶紧将右手缩回,抱在怀里,脸上痛得变了颜色。
“我这个人一向是恩怨分明,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吃亏。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给我面子,可别怪我!我可是要还回来!”那人笑着,伸出拳头呵了一口气,作势要打。
“神仙……”时庆此时已经认出了那个说话的年轻人,他现在明显改变了样貌,若不是他开口说话,还有身边那个淡然如水的年轻人,和身边的胖子,还真有点认不出来呢。
“哼!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丁云骥马上制止了他继续讲话,面上带着邪邪的笑容,晃了晃拳头,朝着那个汉子比划了一下。
“小庆哥,你干嘛跟他废话,看来今天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惹上咱们,那他是活腻了?”围在桌子周围的汉子见了,猛然将面前的桌子一翻,拔出腰刀,准备一哄而上。
本来时庆还在阻拦,但想到人多势众,便暗暗躲到了人群的后面,准备来个坐山观虎斗,要是众人打不过时,再出来打圆场似乎也不迟。
那汉子们将手中长刀向丁云骥身上招呼而去,但他却是微微一笑,面上带着轻松似闲庭信步的笑容,从容从众人面前晃过,就好像大家拿着刀都是朝他身边招呼,而不是砍到他身上。
他犹如穿花蝴蝶一般,从汉子们身边掠过,伸出一脚,向面前刚刚扑过的汉子轻轻踹去,动作极快,众人眼睛一花,还没有盯紧他的动作,那汉子已经很不争气地扑倒地上,摔了一个嘴啃泥。
“我说!张老三,你能不能站稳点!真他妈给咱们巨虎帮丢脸!”旁边一个上身**,前胸纹着一颗威风凛凛的虎头的汉子骂道,抄起手中的砍刀,带起一阵恶风,径直向丁云骥头顶砍来。
丁云骥见他来势汹汹,分明是存了拼命的架势,心中也来了真火,将体内真力迅速运行了一个周天,便迎面向他托刀的右臂切去。
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那汉子已经抱着断腕向旁边斜斜飞去,猝然跌到了那酒缸旁边,那空的,满的酒坛被他齐齐撞碎,酒水撒了一地,人已经有如一滩烂泥一般昏了过去。
其他汉子见势不妙,心道看来若不一起上,是讨不到好去了。一哄而上,手中的刀光有如雪片一般向面前这小子招呼而去。
丁云骥虽然身体抗击打能力比较强,但并不是刀*不入,所以望到了众人向他招呼而来。口中默念“浪玄斩”的真言,从他身体周遭瞬间掀起一圈气浪,迅速扩大,直向众人身上击去。
那一众汉子有如醉酒一般,齐齐东倒西歪后,身子便纷纷向后边飞去,直撞到这酒馆的梁柱上,便闷哼了数声,昏了过去。
时庆见了,面色巨变,还没等丁云骥有话说,便躬身到他面前,低声下气地道:“小爷爷,你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找小的,只要您说话,我一定照办!”
此时一旁的酒保和掌柜的见了,身子如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见到这场架打完,方才醒悟,不禁一边大叫,一边让酒保去报官。“不好啦!杀人了!来人呐!”口中呼喊着,向外面跑去。
谁知那酒保没跑了两步,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一道白影闪过,掌柜的嘴里面被塞了一个大大的馒头。
丁云骥慢慢走到他身边,用手中的筷子点了点他的额角,邪魅地一笑,道:“你要是再叫,我就割下你的舌头喂狗!”
掌柜的不敢再叫,只是鸡啄米一样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一旁坐了很久的墨玉,走到众人手机轻松身边,用脚踢了踢众人的腰眼,不过盏茶时间,众人已经慢慢醒来。
丁云骥大喇喇地做到凳子上,一只脚踏在上面,从腰间取出“血云匕”轻轻地划了一下,那桌角就如豆腐一般轻松地掉了下来。
众人心中一寒,眼见那桌角在下落的过程中,又是眼前一花,那小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法,那下落的桌角,在落到了地上之时,已经变成了一堆木屑。
众人咋舌不已,不由用手摸摸头上的那颗吃饭家伙,看来这小子是做戏给大家看那!但是谁又能说出个不字。
丁云骥眼睛盯在那头领身上,似乎若有所思,转头道:“木头,要不然我们就将事情交给他们,让他们帮我们找找?”
墨玉点头,道:“不错!”但是目光中隐隐透出一丝焦虑。
他们从茅山观一路向东,来到了抚宁城中,希望能在这里找到青灵子的端倪。但是众人商量之下,与其这样盲目去找,还不如多找些帮手,先找出那青震子的下落,那么青灵子也就不远了。
想到强龙难压地头蛇,便想到了到这抚宁城里面。来找“小混混”时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难逃厄运(二)
此时众人被丁云骥打倒在地,已是胆寒;又见他犹如切豆腐一般,将那桌脚切下来,又不知运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将那桌脚化为粉末。眼见丁云骥用眼睛斜睨着他们,不由跪倒在地,求饶不止。
“大王爷爷,饶命了……”
“饶命啊……”
“哼,你们……”墙角处的首领慢慢醒转,眼见手下人向丁云骥求饶,不禁怒哼,但是触碰到断腕之处,不禁痛入骨髓。
丁云骥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的断腕,口中笑道:“疼么?”
那小头领顿时闷哼一声,面上色变。
“哼!你这小子……”
此时,时庆赶紧走到他身边,低头向他耳语了两句。
这头领面上为之色变,转而面上带着恍然之色,苦笑道:“小庆哥,你可害苦我了!”
无奈之下,转头望向丁云骥,放低姿态,“还请大王爷爷,手……手下留情!”
“叫我什么?”丁云骥笑道。
“大王爷爷!”
“好!既然你如此称呼与我,你那么总要给你点好处。”丁云骥也不是悭吝之人,从银戒中取出一根草茎,放到他手中,吃下去吧。
那头领见了如此闪着萤光的小草,不禁心下诧异。
“吃下去吧!”墨玉在一旁说道。“只要你将这断腕用这……”他从旁边的筷筒中取出两双筷子,用他身上的衣带绑住了那筷子,做成了支架,“今晚子时再绑一次,明日就恢复如初了。”
那头领见了,不禁倒头便拜。口中说道:“两位大王爷爷,佟四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爷爷恕罪!但有差遣,无有不从。”
“好了!好了!”丁云骥摆摆手,道:“不用这么多礼数了。”
佟四慢慢站起来,其余几条汉子也先后站了起来,令酒保又取了一些酒盏,重新聚到一处。
丁云骥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扔给酒保,道:“再上一桌酒菜!”
酒保见了,忙屁颠屁颠地张罗去了。
掌柜的见有了银子好赚,也就闷声不语了。
丁云骥见大家落座,便对着时庆和佟四说道:“两位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呀!哈哈!”
“不敢,大王爷爷!”时庆两人面上带着惊慌之色。
“不要太拘束,小弟还有一事相求!刚才过于鲁莽了,还请两位大哥见谅。”丁云骥正色说道。
时庆和佟四见他说得正经,不禁道:“大王爷爷,有什么吩咐。能用到我们,还请不要客气。”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丁云骥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推到两人面前,口中笑道:“这点东西,不成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