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总管轻轻一瞥外面,道:“不必了。不过,你现在马上为我做一件事情。”
接着,嘴唇轻轻附到那人耳边,说着什么。
那黑影应声而去。
……
丁云骥从这庞大的府第中随着身前走着的一个小丫头走了出来,但见对方年纪虽然很轻,但是明显属于不喜欢多话的人。
就这样七拐八拐地走出了这间大宅子,从后门走出来。
那丫头看也不看他一眼,就随手吧后门关上了。
此时,丁云骥怀里面,揣着这一份差事的酬劳,那是他拿动铜箱的二两碎银子。
显然他知道,这个价钱并不是这次酬劳的真正价钱,而是人家想买他的劳力,所以多付的一些筹码。
他将这二两碎银子,从怀中掂了出来,向前面望了望,意思是想到前面的酒楼里面买点好吃的,稍微犒劳自己一下,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每一个出苦力的人都会做的,而丁云骥恰好从来不会为银子发愁。
他从后巷中走出来,向着面前繁华的街道,走去。
蓦然,面前一暗。好像有什么东西挡在了自己面前。
“怎么?小兄弟,刚刚得到李总管的好处么?”
他用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阳光,那分明是“豁牙子”的声音,此时他的身边站着两个同样赤膊的大汉,其中一个明显是一个黑铁塔,满脸的横肉,前胸黑乎乎的胸毛已将胸前露出的地方,严严实实挡住了。
“原来是你?”丁云骥冷冷地盯着对方,他知道这三个人绝不是偶然出现的。
“豁牙子”望着丁云骥手中的碎银子,眼睛一亮,目中不由流露出一些贪婪之色。
同样的神色,也分别出现在另外两个人眼中。
丁云骥见银子惹火,便随手将银子塞回了怀里面。见此情况,他眼珠一转,貌似瑟缩地向后面闪了闪。
“豁牙子”嘿嘿一笑,大喇喇地道:“小三子,我刚刚打听过了,你若是还想在码头上混,就必须交一些保护费。这样有我们哥几个罩着你,若不然,嘿嘿,你也看到了,哥哥几个可就对不住了。”
此时,丁云骥向旁边的一条死巷望了望,撒开腿向那里面跑去。
“豁牙子”先是一愣,随即看他跑向那条死巷,嘴里哈哈一笑,向身边的两名同伴,得意的一笑,这小子定然是初来乍到,根本没有弄清情况,就自寻死路了。居然跑向那边,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手势,道:“快追,别让这小子耍花招!”
待三个人形成犄角之势,将丁云骥堵到了小巷里面。
此时“豁牙子”不禁志得意满,“小兄弟,你也真是的!放着天堂你不走,居然跑到了这里?啧啧,真是……”
“是么?”丁云骥将眼神轻轻地扫向对方,眼中尽是鄙夷的神情,“就凭你们几个?”
“豁牙子”这时猛然心中打鼓,自己是不是有些低估对方了,怎么看这小子的神态,居然跟刚才完全相反,但是凭自己身边的这两个铁汉,相信这小子就是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六手了。
想到这里,他狞笑一声,“小子,赶快将银子拿出来,否则就别怪你‘牙哥’我下手无情了。”
丁云骥本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此时见到对方这样说,不禁哈哈大笑,“看来,今天我们总要有人躺着爬出去,对么?”
“上!……哎呦!”
“豁牙子”但觉眼前一花,对面的丁云骥已经消失了踪影,下巴猛然一疼,顿时哇的一声,吐出了半口牙齿。
丁云骥不见如何作势,对面的两个铁塔似的大汉,已经如烂泥一般,躺在了地上,而一边的“豁牙子”则捂着嘴巴,连连向他求饶。
丁云骥凑过去,从怀中取出那二两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咧嘴笑道:“牙哥,还要不要了?”
“不……无要了……”他连忙捂着嘴巴,连连摆手,原本以为是一只大肥羊,谁知惹上了一只大尾巴狼。
早知如此,他就是借个胆子,也不敢来找茬呀!
没见这“小三子”如何动作,那两个人就躺下了,现在居然连声音也没有一声,是不是死了?
丁云骥见他一脸惊恐地望着自己,将那二两银子再次放入怀中,“既然牙哥看得起我,那么我就走了!”
转身哼着什么莫名地小调,走出这死巷来。
“豁牙子”望着天渐渐黑下来,想到身边的两名同伴,急忙蹲到他们身边,“大黑,二黑,快起来,没死吧?”
“唔……”两个人慢慢睁开眼睛,浑身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牙哥,我们……怎么了?”
“豁牙子”眼中一道冷厉的目光闪过,“哼,我们栽了!”看来这小子身手不错,倒是低估了他。今天人带少了,若是让他查出这小子落脚的地方,定要叫上帮里的兄弟,给这小子来个五马分尸。
这样想着,他慢慢站起身来,手轻轻抚了抚有些青肿的下巴,嘴里面含糊不清地恨恨地道:“小子,若是下次见到你们,你‘牙哥’我定然给你小子放血。”
“啧啧,是谁在这里吹大气呀?吓死我了?”身边蓦然传出一声公鸭似的嗓音,待他回头想看个究竟,登时吓得他魂飞魄散……
猛然间,在这漆黑的小巷里面传出几声惨叫,但是因为这里是角落,倒是没有人注意。
就是偶然听到了,也会认为自己是幻听了。
……
丁云骥回到自己的住处时,天已经黑了,他手中拎着些酒肉,走进自己的临时住所,这是外城的一个偏僻的角落,居住地尽是一些贩夫走卒,社会底层的小人物。
在这里,他却反而睡得踏实。谁说只有锦衣玉食才是最开心的,有时候心灵的安宁,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找到自己。尤其是玄都的那帮人,不过目前来看,似乎身上并没有什么玄都的记号。
因为在他跟墨玉两人看过那纸鹤传递的信息之后,方才明白,这纸鹤原来是“玄都”掌教玄清真人的“本命白鹞”,根本不是什么纸鹤。
这白鹞乃是玄清真人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实际上这东西起着一个“复读”的作用,若是触动了机关,那页书函也就化成了传讯的白鹞,把真人要说的话,传给丁云骥。
玄清真人告诉丁云骥让他在燕京城中,找一样宝贝——天方图。
第二百五十九章 天方
这“天方图”乃是一张全天下地形的分布图
据说上古时期,诸神就将这天下分为九州,十界。
九州乃是:登州,丰州,梧州,南接州,平锦州,浮于州,幡州,四方州和九灵州。
十界乃是:人界,佛界,妖界,魔界,仙界,修仙界,畜界,灵界,花界,以及鬼界。
在这九州十界中,蕴藏着无数灵宝。而其中灵气最丰富,有改天换地之功效的五件灵器,乃是女娲补天石,颠倒乾坤镜,红绫朱雀环,千里灵犀,以及混元九幽旗。
这五件灵宝的下落,就藏在这天方图中。
而今天下已经分了数分,早就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很多地方都已经改名换姓了,但是地貌是改变不了的。因此若是想找到这五宗秘宝,就必须要找到天方图。
此外,这天方图还是一份“藏宝图”。按图索骥,就能够找到开启上古诸神留下的一批“修真典籍”,当然这个秘密也只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比如说类似“玄都”这样的大派手中。
但是各派祖师都有遗训,禁止任何派中弟子参入到这其中来。若是有违,天诛地灭。
但此时这秘密却要眼睁睁地让丁云骥和墨玉两人完成。
而且,玄清真人已经很明白地告诉两人,从今往后,两人就再跟玄都没有任何瓜葛,已经将二人逐出门墙。
只要两人在找到这五件秘宝后,将之交付玄都。那么作为交换条件,玄都有权将这秘密告诉开启宝藏的人,这“天方图”上面的足以令任何凡俗和修真者发狂的“修仙典籍”,就归两人所有。
而且,两人也将成为玄都的恩人和座上宾。从此两人来到玄都,将以上宾待之。
在玄清真人的留言中,清楚地告诉丁云骥两人,这“天方图”最近就将在这“燕京城”中现世。
说到这里,丁云骥不由心中一动,这玄清真人会不会是跟自己耍什么花样,若是他没这本事,怎么可以算出这“天方图”的下落,却算不出苏叶的下落?
不过,凭着自己心中对苏叶的那份感情,虽然她失踪这么久,但是丁云骥心中却隐隐觉得她似乎很安全地待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他,所以他才并不过分担心。而且,他也有信心,希望有一天,能够凭自己的本事将苏叶救回。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曾经悄悄问过墨玉,问他打算怎么办,墨玉也只是淡然地说道:“一切随缘!”
气得丁云骥直接就用中指向他一比划,送他两个字“冷血”!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到这得到《玄都秘录》的过程,是不是这里面藏着玄清掌教的什么心思?
这“玄都六人组”早就将这《玄都秘录》交付到自己手中,非要他自己修炼,不得传给任何人,要是这样的话,他玄都掌门人这么厉害,大可以运用这《秘录》中的本事,帮他的忙么?
而且,这玄清真人真是说话不算,明明说过等自己取得“五峰论技”的第一名,就帮忙,谁知却忽然搞出了这么多花样。
其实,就在丁云骥心中对玄清真人满腹怨言的时候,这玄清掌教真的冤枉的很,因为这《秘录》他本人并不曾修炼,只是因为他只掌握了一部分,若是要帮助丁云骥,必须要众人同意。
而只有丁云骥成为玄都的“救命稻草”,才可以让众位长老帮忙,才可以将这《玄都秘录》交给丁云骥,让他来修炼。否则的话,每位长老又怎么能够心甘情愿地给一个末学弟子背什么玄都不传之秘?
饶是如此,丁云骥仍然是难解心头的那份困扰。他几乎想一走了之,但是考虑到现在道行太浅,若是强行离开,这天下虽大,却因为得罪了对方,而难容于世间。
毕竟胳膊是怎么也拧不过大腿的,而且,玄清真人已经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是非和道理讲的很是清楚明白,所以明知面前是一个圈套,他也要硬着头皮往下跳。
当下两人决定,去燕京!
墨玉对于此次的任务,虽然名是陪同,但是显然由于现在的身份,倒是比之前多了很多自由。他终于有时间,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了,所以他根本也不考虑丁云骥的丝毫想法,一头扎进他的“遁天戒”中,进行“机关兽”的试验。
而且有了这“遁天戒”中灵气充足的好地方,无论是原料,场地,还是天气状况,温度和湿度,可以说这都是任何地方都比不了的。
由于已经实现买好了材料和食物,所以可以这样说,墨玉基本上已经与世隔绝了。
丁云骥当然不会这样心甘情愿,但是就在他抗议了几次之后,终于放弃了,因为墨玉已经在自己房间里面不知设置了什么禁制,看样子似乎是“鲁班书”中的一些“符咒”,起了作用。
在丁云骥撞墙,放火无果的情况下,丁云骥也只能听之任之,根本是忘了这个人。
现在倒好,有这人跟没这人一个样,整个成了孤家寡人,老哥一个。
随后,他为了避免人家注意,所以就悄悄一个人潜入了燕京城中的“外城”。
就在他潜入燕京城中,居然听说在城中的一个显贵家中,要开一个什么“赛宝会”。
既然这样,他总要去见识一下。这才有了在码头搬运探听消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