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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白岚听到童子的话,不由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你难道认不出这是什么**来么?”碧蝉将手握紧**童子的小手,道:“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这‘追魂童子’来么?”
“这是‘移魂术’。难道你找到了拥有‘玄**绝脉’的继承人么?难道你想成为太?你莫非想篡权自己做教主?”白岚似乎想到了后果,不由脱口而出。
她深知这“移魂术”乃是玄**教中最难修炼的**,施术者将自己的**经过特殊手法移植到有“玄**绝脉”的人身上,这样施术者就相当于有一个身外化身,同时拥有“玄**绝脉”的人,修炼起**的时候,就可以将自己本身的功力,转嫁于施术者身上。
想到这里,她似乎暗悔失言,身子向后面退了几步,但是想到自己手中的令牌,似乎有些不甘心。
手中一晃,自那鬼头令牌上面霎时间出现了一团黑雾。那黑雾中仿佛有了活物似的,不断在半空中涌动着,翻腾变化,再次幻化成同令牌上面鬼头一般模样,那黑雾化成的鬼头张大了嘴巴,再次喷出黑雾,幻化出比刚才小一号的鬼头。
那两只鬼头一大一小,口中发出呼啸的声音,向碧蝉和身边的十三郎冲去。
此时碧蝉一咬银牙,右手翻腕握住**童子的左手,掌心交接之时,她身上一道白光闪过,从**童子身上闪出的光芒,瞬间钻到了她的体内。
她眼睛一亮,眸中霎那间充满了暴戾的神情,手掌一错,向对面飞来的鬼头拍去,待掌风击实,声如败革,那鬼头却是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口中嗬嗬地叫着,张开大嘴,向她手腕处咬去。
碧蝉似乎知道这鬼雾的厉害,手掌一撤,将两只素掌回身,再次向对面拍去。
那两只鬼头在白岚的**纵下,灵活异常,每次都是险险地在那手掌拍到之时,将头颅扭动。
碧蝉似乎知道自己的功力不能持久,面上带着一些焦灼的颜色。
口中喊道:“追魂,还不来帮忙?”
那童子耳中听到招呼,立时怪叫了一声,小身子晃动了一下,身子出现了几道虚影。张开十指,向那黑雾刺去。
那黑雾似乎有些忌惮**童子的身手,居然慢慢退向令牌。
白岚见了,身子微震,牙齿一咬舌尖,喷出一口鲜血,那鲜血喷在了“黑铁令”上,那黑色的表面一暗,立时放出了红色和黑色交互的烟雾,两股雾气缠绕着向令牌中间汇集。
此时那镶嵌在令牌之后的符文,发出黑色和红色的光芒,从那令牌之上浮起,悬于半空之中。
白岚见了,手中念念有词,用手指轻轻一指,那红黑交错的雾气慢慢由淡转浓,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个红色骷髅头颅,足有一面墙壁那么宽阔。
这红色骷髅口中慢慢吐出红色的雾气,看似极其缓慢,但去势极快,已将碧蝉和十三郎两人团团困住。
碧蝉见那红色骷髅吐出的烟雾将自己与十三郎隔开,口中发出厉啸,道:“白岚,你想怎么样?”
说话间,一缕细若游丝的红色雾气,已经向她口鼻钻去。
“左**,难道你看不出么?这是教主的独门阵法‘血灵阵’。困住你当然不成什么问题。”
她立时单掌拍开,与此同时,从红雾之中,又迅速地窜出几条红色的雾气,迅捷地向两人的四肢缠去。
碧蝉心中一慌,手腕,足腕上面一紧,低头看去,四肢已经被那红雾中抽出的丝线,绑得结结实实。
待要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再回头看去,身边十三郎的身影,已经完全被那红色的雾气,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了。
碧蝉立时运转灵识,却意外的发现已经失去了对十三郎的**控。
此时,白岚虽然人在红雾之外,但是灵识却清晰地看见鬼雾之中,两人的情形。
那碧蝉此时尽管面上愤怒异常,但是双足,四肢却紧紧地被束住,丝毫不能动弹。
而那十三郎此时面目涨得通红,尽管被绑住了四肢,但是口中仍然嘶吼着,似有不甘。
此时白岚望向“**童子”的时候,面上似乎出现一丝心动,仿佛在权衡厉害,怎样将这童子拿住。
终于她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方锦帕,笑道:“**童子,莫要还怕,今日我就带你去见教主。”
她将那锦帕向空中一抛,那锦帕慢慢扩大,已经变得犹如房顶般宽大。
那锦帕慢慢落在了**童子身上,将他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她右手在那包裹之上,轻轻一点,那包裹慢慢变小,已经缩成了包子大小,她从地上微微拾起,就要准备放入怀中。
蓦然,身后一声轻响,白岚以为那碧蝉有了什么动静,回身望去。
眼前一花,手中一空,那手中托着的包裹,居然消失不见。
她心中一慌,以为是碧蝉脱困而出,但是当她向那红雾中望去,却发现碧蝉仍然好好地困在她的“血灵阵”中。
她心中一动,面上却并没有着慌,冷冷道:“尊驾何人?为何抢我玄**教的护教至宝‘如意帕’。”
原来这东西之所以丢失,乃是丁云骥所为。他见对方抛出这锦帕,本来没有什么吃惊,但是却意外地发现,这锦帕居然能够将物体变小,心中不由一动,既然看到了,自己正缺少这样的宝贝,莫不如就来一个顺手牵羊。
此时听到对方质问却不做声,心中也懒得答她。
蓦然,她眼神一冷,面上冷若冰霜。向着室内空旷的地方望着,“小贼,有胆子偷东西,就没有胆子承认么?”
正说话间,她檀口微张,慢慢吐出几句生涩的咒语,从她口中喷出几个黑色的尖锥,闪耀着幽光,在空中盘旋,凡是那尖锥经过的地方,空气中都泛着涟漪。
在那尖锥绕过了屋中的房梁,椽柱,在一处**暗的角落中停了下来。
丁云骥见到黑色尖锥停在了自己身前,知道这个右**既然取出了本命法宝,心中定然成竹,知道难以躲藏踪迹,也就大方地散去身上的隐身诀,笑着走出来。
“这位姑娘真是好本事!”他拊掌笑道,面上丝毫没有惊惶之色。“怎么你难道是个裁缝,居然将你做活的物件取出来现眼么?”
“哼!小贼,休得胡言。此乃是我本命法宝‘**阳锥’,此物不但能够破除身上的禁制,更可以将周围的隐藏的物件看的清清楚楚,凭你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妄想在这**阳锥面前隐匿形迹呢?真是笑话。”
她说道此处时,面上隐有得色。
丁云骥抬头望去,但见那黑色的尖锥在半空中盘旋不去,隐隐将自己罩到了这尖锥的攻击范围。
他知道这种本命法宝心随意动,若是自己有所异动,相信那尖锥定然向自己刺来。
“小贼,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隐到这皇宫中,难道不怕行踪被发现么?”
“呵呵,你一个什么右**都不怕被发现,我又怎么会被发现呢?”丁云骥斜眼一瞥,面上带着一丝淡然,心中却在想这红豆到底在哪里?怎么不出来呢?
那“血灵阵”中似乎还有什么厉害的招式没有出现,虽然表面上丁云骥对于这“白岚”毫不畏惧,但是心中却是有些着急。
此时白岚面上出现了一丝不耐,手指向丁云骥一指,那黑色的乌光向丁云骥身上激**而去。
丁云骥一惊,一个转身,堪堪躲过一枚乌锥的攻击,那东西在耳边擦过,似乎存在着血腥的味道,中人欲呕。
他顾不得隐藏真力,将身体中的玄功运起,那尖锥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正气,居然在半空中停了停。
丁云骥心中一喜,手掌立时猛拍了几下,那猛如飓风的掌力竟然劈空将尖锥震飞。
白岚怒道:“你这小贼,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玄门内劲,难道你是道教的么?”
“你管我是哪里的?”丁云骥冷哼一声,手中的掌力更加汹涌,此时他见到对方面上似有迟疑的神情,定然是忌惮自己的功力。
他却不知道,这“玄冥真力”本就是天下正道的先天真气,乃是一切邪门歪道的克星。这“**阳锥”虽然锋利无比,但是可惜**控它们的的人,所以这“**阳锥”的功力当然不能发挥出来。
丁云骥此时已经打算,将这尖锥收为己用,所以出手之时,更是带了八分的真力。
这几记掌力推过去,那华贵的贵妃榻已经轰然作响,在掌力波及的时候已经化为了一地齑粉。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卷羊皮似的东西,从中掉了下来。
丁云骥见了,身子一闪,抄在手中。看也未看,就将那东西塞入怀中。
第二百七十八章 阴阳锥
白岚见了,略施粉黛的面上升起一层薄怒,喝道:“小子,你放下。”
丁云骥含笑道:“莫非你还想要么?”任是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中,自然不会轻易吐出。
白岚虽然知道能够藏在这贵妃榻夹层中的羊皮卷定然有古怪,但是还是要将自己的“如意帕”取回,否则不光这件法宝失去,回去之后教主根本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纤手轻扬,几痕不易察觉的细丝向半空中的“阴阳锥”**去。
那阴阳锥吸取了她的真力之后,浑身大放异彩,立时扩大了数倍,锥尖直直地指向丁云骥。
丁云骥见了,面上露出一丝讶然,双手一搓,自身体之中一股*白的真力,向盘旋在自己周围的“阴阳锥”一招,那黑色尖锥的凌厉攻势一缓。他长袖一卷,掌风吞吐之间,那尖锥在空中难以维持自己的轨迹,兀自摇摇欲坠。
白岚柳眉一竖,暗咬香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喷到了在空中的尖锥之上,那尖锥吸收了带着她带着血芒的真力,一时之间,身上黑芒变得耀眼夺目,在那锥尖的外围笼罩了一层不易察觉的红色雾气,若非丁云骥仔细望去,几乎要忽略了这道劲力。
蓦然间,身子周围的尖锥居然呜呜作响,红芒大盛,齐齐汇集到他的头顶,逐渐形成了一道耀目的红色光球。
白岚见了微微狞笑,清秀的面容有些扭曲。
刚才自己跟“大顺”朝明珠皇后的对话,已经让这小子听去,这本是教中的机密,等闲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现在却让这小子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得到,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恐怕就凭这份隐匿的**,还有他掌中发出的莫名克制自己的真力,恐怕都是自己的劲敌。所以今日决不能让这小子活着离开。
存着这样的念头,白岚心中恼火万分,凭着自己和左**的修为,居然让这小子,在眼皮地下偷听这么久。现在那“如意帕”居然还被这小子抢去,看来今天不用那个是不行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使出全身解数,伸出一只右手,宛若兰花,从手掌中心**出几痕真力,向那“阴阳锥”的光球中注入自己的真力。
随着她的动作,丁云骥头上的光球越来越大。那锥尾朝着光球的中心,而锥尖朝下,从上而下,倾泻到丁云骥身子周围,在他的周围形成了一张半圆形的红色巨网,堪堪将他笼罩在这“锥阵”之中。
那巨网却如有了生命一般,一张一翕,不断压下,并向中间的丁云骥缩去。
不过须臾,丁云骥竟然透不过气来。尽管他已经将手中的掌力向那光网劈去。但是,那光网似乎有吞噬能量的本事,在他发出几记劲风之后,那光网除了刚开始微微颤动了几下之后,在一阵剧颤之后,已经平静了下来,似乎隐隐能够将真力吸取,化为这光网的动力,使那罩下来的面积却不断缩小。
“呵呵,小贼。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用我这阴阳锥布下的罗网,怎么会轻易脱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