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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人长大了,肩上担起了担子,这是长大成人后每一个大人应负起的责任。”浣溪溪美眸星辉流转更炽,俏脸上的沉吟之色更浓,口中喃喃着,似是在咀嚼伏拓野这话的意味。
伏拓野却并没有停顿,又是手指一划。
顿时,天空中那个被荒元刻划出来的“大字”上,又加上了一横,成为了一个“天”字!
“天!”浣溪溪身形微微一震,眼眸陡然暴亮,目光中也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似乎是体味到了什么。
果然,伏拓野指着天空中那个灼灼发光的“天”字道:“天,是“大”字上面又一道枷锁。这是天给人加的枷锁。”
“人长大,肩上担起的责任,是第一道枷锁,那是人自己赋予自己的责任或是枷锁。这其中包括为生存而所做的努力,为了亲情,友情爱情,以及为了功名富贵所付出的追求以及各种欲望。”伏拓野缓缓地道,目光中闪烁着异彩。
“而大字上面封顶的那一横,却是上天赋予的枷锁。”伏拓野的神情变得莫名起来:“这是上天对人的约束,人的生老病死,直至最后的消亡,这是每个人所走的方向。就算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但最终都会被这“天”字所强加的最后一道枷锁所约束。难逃这一遭。所以“天”字的最上面一横是封顶的,这是它的极。”
“这就是天!”伏拓野的目光转向了浣溪溪,眼眸中有一抹难以喻意的东西:“天,就是人自己给自己的责任,以及自然对人最终的约束禁固和枷锁。”
“天,就是人自己的责任以及自然给人的约束禁固和枷锁!……”浣溪溪喃喃着,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伏拓野所说的话,眼眸中闪烁起了智慧的光芒。
缓缓地,缓缓地,浣溪溪转过了头来,灼灼的美眸注视着伏拓野:“公子果然非常人,溪溪受教了。”
“哈哈,溪溪姑娘客气,这只是在下枉自菲薄之言。”伏拓野却是哈哈一笑。
“嗯,公子不必自谦,溪溪受益良多。”浣溪溪美眸星辉流转,脸上笑意更浓:“溪溪曾以这问题问过无数人,但却从没有一人,如公子般对这问题讲得如此的透彻,如此的形象。”
说到这里,浣溪溪脸色又是一凝:“今日遇到公子,确实是溪溪之幸!不过,溪溪还有一个问题,不知公子还愿意为溪溪解惑否?”
“哦!”伏拓野眉毛微微一挑,目光注视着浣溪溪:“溪溪姑娘有此雅兴,在下自当奉陪。”
“那多谢伏拓公子了。”浣溪溪的眼眸里星辉流转更炽:“敢问公子,什么是天?”
“什么是天?”伏拓野一怔,一时却是有些愕然了。
貌似刚才这溪溪姑娘刚问过同样的问题啊?怎么就转个眼的功夫,她又问出了同样的问题来?
心中疑惑,抬头望向浣溪溪。
却见她正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自己,脸色慎重而凝重,貌似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而且,在浣溪溪的眼神里,伏拓野明显感受到了一抹炽烈的期待。
伏拓野心中一动,似是明白了浣溪溪看似有些不合理的问题。一时却沉吟了起来。
刚才回答了什么是天,现在又来同样一个什么是天的问题,确实是很难让人捉摸,伏拓野确实是要思考这同样的问题中蕴含的意义。
浣溪溪仍是没有急着摧促,只是望着伏拓野刚才信手用荒元刻划在天空中的天字,眼眸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嗯!过了一会,伏拓野终于抬起了头来,目光也望向了天空中那个自己刻划出来的天字。
微一沉吟,伏拓野脸上的神情却是变得有些古怪,他也不再犹豫,手一招。
顿时,光芒闪烁,那个悬浮于天空中的“天”字,缓缓地向伏拓野飞了过来。
光芒闪烁,那个用荒元刻划的字徐徐降落,终于飘落在了伏拓野的身后。
伏拓野的身形却在这一刻变得朦胧起来,全身也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就象是整个人也化为了一笔笔划,与飘落下来的那个天字溶为了一体。
浣溪溪目光灼灼地望着伏拓野,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切的变化,但是,看到伏拓野身体与那个天字溶合,俏脸上却是浮起了迷惑之色,一时间没能弄明白伏拓野这是什么意思。
正心中又惊又奇,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伏拓野爽朗的大笑:“溪溪姑娘,这就是天!”
“哦,这就是天?”浣溪溪浑身陡震。
###五百九十五章 我自逆天
“这就是天!”伏拓野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一种难以喻意的旋律。
浣溪溪美眸陡地一凝,眼瞳中却是星辉暴逸,一张俏脸上的神情也变得难以莫名起来。
此时此刻,在浣溪溪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字。
这个字就是刚才伏拓野所刻划的“天”字,只是,伏拓野现在整个人溶入了这个“天”字的中间,他整个人化为了一“竖”,就这么站在“天”字的中间。
伏拓野全身散发着一层朦朦的光芒,人影已变得虚幻,就好象他整个人就是这一“竖”的笔划,与原本的“天”字溶为了一体。
但是,望着这个多了伏拓野身体所化为一竖的天字,浣溪溪的心中却是震动莫名,口中更是喃喃着:“未,未来的未?……”
不错,此刻,多了伏拓野身体所化的一竖的那个天字,已成为了一个“未”来的未字。
伏拓野的头就露在天字最上面一横的上面,整个人就直立在天字中间,这一个溶入了伏拓野身体的未字,看起来实在是无比的玄奇。
“为人当顶天立地,我辈修练者更是逆天而为。”空中传来了伏拓野带着一种莫名旋律的奇异声音:“所以,天有枷锁,我自破之,这才能把握自己的未“”来,这就是我做为一名修练者认为的天!天自无情,我自逆天!”
伏拓野的声音在空中悠悠回荡,整片天空的星辉也仿佛是受到了他声音的影响,向他这个以自身为笔划所凝聚的“未”字汇聚过来!
光芒大作,空间震动,在这一刻,整片天地,仿佛都为这一个未字而震憾!
“天有枷锁,我自破之,这才能把握自己的未“”来!……”浣溪溪的美眸中那星辉更炽,喃喃着有些难以自己:“天自无情,我自逆天,逆天,好一个逆天!……”
浣溪溪喃喃良久,这才猛地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美眸骤亮,向伏拓野盈盈一拜:“溪溪受教了,伏拓公子果然能解我心中之惑,公子果然是我预测中之人。”
“哦!预测中之人?”浣溪溪的话却是让伏拓野微微一怔,那原本已化为了笔划的身形也渐渐露出了原形,脸上却是满是诧异之色。
浣溪溪的这话,貌似还真有些玄乎。伏拓野还真一时猜不透她怎么就把自己认定是预测中之人了?
不过,对于伏拓野的疑问,浣溪溪却显然没有想回答的意思,她仍是美眸灼灼地望着伏拓野,俏脸上的神情难以喻意。
“公子已解我心头二惑,那么,溪溪还有一惑,请公子也一并为溪溪解了吧!”浣溪溪嫣然一笑,脸上绽开了那圣洁的笑容:“敢问公子,什么是天?”
“俄!又是什么是天?”伏拓野这回是真的有些给浣溪溪弄得惊讶了。
貌似这是浣溪溪所问的第三个同样的问题。
虽然前两个问题,伏拓野以自己的理解,做了回答,但是,这第三个什么是天,却真有种让伏拓野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了。
貌似难为人,也不是这样难为的吧?
只是,看到浣溪溪那一脸巧笑嫣然的笑意中,却有一抹隐含的凝重,伏拓野却也感觉,这位溪溪姑娘,貌似这第三个问题,也绝不是故意为难的意思,甚至其中还真的含有某种深意。
一念及此,伏拓野又沉吟了起来。
正沉吟着,这个时候,突然天空中响起了一阵哈哈大笑声:“好,好一个天自无情,我自逆天!哈哈哈,小兄弟,好一个我自逆天!……”
天空中的声音顿时引起了伏拓野和浣溪溪两人的注意,两人连忙转头望去,这才发现,雷震空和风守本两人正凌空踏步而来。
两人一脸的笑意,望着这边的浣溪溪和伏拓野两人,神情却是有些意味深长。
“哈哈,两位老哥见笑了。刚才是小子信口雌黄。”伏拓野连忙遥遥向空中两人拱手。
“哈哈,小兄弟,我和雷老鬼刚才发现天现异相,所以过来看看,却是想不到原来是小兄弟与溪溪姑娘在论道。”风守本也是哈哈大笑:“不知我们两个糟老头,有没有打扰你们的雅兴啊!”
“雷伯伯,风伯伯!”那边的浣溪溪却是俏脸一红,连忙向两人行礼。
“哈哈,溪溪姑娘,我和酒鬼冒昧了!”雷震空还真不愧是风守本的死党,两人一唱一和的,貌似语气中还真是意味深长:“你们两位继续,我和酒鬼还要去喝酒,哈哈,今天不醉不归啊!”
说着,雷震空和风守本两人互望一眼,却是身形一闪,已消失在了空中。
两人突然出现,确实是因为看到天现异相,又因为出现的地方是浣溪溪所住的那个别院,两人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才连袂赶来。
那知一现身,却是刚好听到了伏拓野在回答浣溪溪的第二个问题。
而雷震空也确实是被伏拓野那话中的那份冲天毫情所感染,不由自主地赞了一句。
但是,话一出口,却是立刻意识到,貌似他这行为还真是有些冒失了。
不是吗?看人家两个年青人,正谈得兴起,他们两个糟老头咋就半路来插上一杠呢?这不是大煞风景吗?
所以,两人倒也知趣,立刻转身就走。
只是,两人这一现身,虽然时间短暂,甚至也就只是说了几句话,但却还真的把原本这里的气氛给完全破坏了。
“哈哈,溪溪姑娘,在下也得走了。”伏拓野微一沉吟,却也不愿再在这里逗留了。
“哦!伏拓公子!……”浣溪溪身形微微一滞,似是意欲挽留,但一时却想不出该以什么理由。
“溪溪姑娘保重!”伏拓野却已是腾身而起,向天空飞去。
“哦!”浣溪溪身形陡震,猛地意识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伏拓公子,你还未曾回答溪溪第三个问题。”
“哈哈!”伏拓野爽朗的大笑:“什么是天?哈哈,那里有天?何以有天?……”
说话声中,伏拓野信手一挥。
天空轰然一震,原本悬浮在天空中,那个被伏拓野用荒元刻划出来的天字,轰隆炸碎,化为了星星点点的暗芒,消散在了这夜空中。
而伏拓野的身形,也已化为了一道长虹,直射远方,只有天空中还回荡着他的声音:“什么是天?那里有天?何以为天?……”
“呃!……”浣溪溪娇躯陡震,望着那个被炸为粉碎而消失的天字,神情急剧地变化起来:“什么是天?那里有天?何以是天?……”
“难道,难道这就是他最后的回答吗?”浣溪溪美眸中星辉更炽,目光缓缓地转向了伏拓野消失的方向,望着那边已空无的夜空:“伏拓野?伏拓野?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浣溪溪刚才连问伏拓野三个同样的问题:什么是天?
看起来好象是有些不可理喻,但事实上,浣溪溪自然是有深意地。因为,她所问的这三个问题,表面上虽然都一样,但实际却完全是意义不同。
她所问的第一个什么是天,是在问这个世界上的人,应该怎么样来看待天,着眼是在普通人身上。
而第二个什么是天,却问的是以修练者的身份,对天的理解,或者是对天道的看法,问题已倾向于一个道字。